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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17-12-24 16:00:00
,正准备出门,约好一起到公司楼下吃午饭。有伴的午餐,会让自己好受一些。

    到昨天和静一起午餐的饭馆,找了张靠近空调的桌子,等候着她。

    静出现在大门口时打着太阳伞,戴着墨镜,向里面张望了半天,因为视力不够好,她低着头,露出藏在墨镜后的眼睛仔细找寻。看到她滑稽的样子,我开心的笑了。

    “静,这边”,喊了她一声,这家伙反映挺快,边收着伞,边冲我走过来。

    “昨天TMD累死了,早上几不想起床哦!”静抱怨着坐下。

    服务员很快递上了菜单,守侯在我们身旁。

    “你等我们想一下再过来,好吗?”静抬头对旁边的小姐有点烦躁说着。

    “那你们想喝点什么?”服务员很热情,耐心询问。

    “拿壶茶过来,两个一次性的杯子”,静厌烦的说。

    人刚走,她立刻斜着身子凑到我耳朵旁,小声说着:

    “陡然一下上班还有点不适应,回家我小肚子疼了一晚上”。

    “原来公司上七八个钟也没见你这样,怎么回事啊?”我关心的问。

    “休息了三四个月,还冒习惯,在家和那个死人做的少得可怜,他到是要,可我不想,刚开始回家那几天,提到上床都反胃,还好,得亏他还喜欢赌球,晚上时间好混。”静吐露出她的苦衷。

    “你没赌?这几个月输掉半年的辛苦钱!白做了吧?还每天熬夜,身体差多了吧?”我唠叨着,故意往静的伤口上撒着盐,好让她知道疼。

    “么谈了撒!那天劝那个死人不追不追,结果非要搞,最后都塌了粑粑,真TMD火背!”一提到赌输,静总能找到借口。

    “小姐,你要的茶”,服务员突然过来倒茶,虽然热情,但还是让静很反感。

    “放到这里,我们自己来。”平时不爱动手的她被动的倒着水。

    “讲个话都来烦几道,嫌死人。”静回头盯着离去的身影,小声骂着。

    “人家做的是份内的事,少怪别人!”我的话让她不再叨唠。

    “再好好赚钱,不要瞎花,你们两个这样下去,哪天是个岸?”我叹起气开导着静。

    “钱?钱赚得就是花的撒!上次和他去桂林旅游,花得一分不剩,最后把项链当了才回来,几粗的链子哦!就换了那几个钱。”她惋惜的怀念着。

    “还是好好打算一下将来,什么时候和他结婚?”我提醒着静。

    “结黄昏,他有老婆,那个女的有钱,再说我哪能知道自己会爱多久?”静茫然说着。

    静是双子座,曾在网上看过,双子性格喜欢不断追求新鲜的爱。她到是很像,谈过很多朋友,每次开始都爱得要死,到最后却烦得要命

    “么谈结婚的事情,伤人,好像我很老一样,还是说说你的君撒!”静的话让我瞬间感到如坐针毡。

    “怪人一个,对我从来都不主动,每次有意靠近,他都没感觉似,手都不伸一下。到是看他和龙跳舞时很热情,抱得那么自然。”我吃醋的说着。

    “龙?是个女的?”静睁大眼睛,好奇的问。

    “是他朋友,男的,上次去‘朋友’打电话通知你却没去,长得蛮帅”,我解释着。

    “是帅哥?下次带我去见一下撒!有几帅啊?像不像古天乐?”静最爱的偶像就是古天乐,听到帅一点的男人都会联想到他。

    “小花痴,你算了吧!点菜,想吃什么?”,我笑着骂她,顺手把菜单摆到静面前。

    “看个么单子哦!累人,搞个水煮鱼片,拿千张打底子,我们两个人就够了!”她伸着懒腰招呼服务员过来。

    人家临走前,静还不忘嘱咐多放点辣椒。够典型的人,热得满头大汗还会嘘着嘴拼命吃辣椒。

    饭间,静问起公司的细节规定,当然主要问题,还是关心拿工资时该送多少给林姐。

    和静结伴去公司,共着那把不大的伞。一路上,不忘掏出手机看,静傻傻的劝我不用着急,因为时间还早。

    化完妆,林姐过来和静聊了几句,告诉静有什么事就找她,不懂的还可以问同事。静很聪明的答应着,她到哪里都讨上面喜欢,一惯如此,迟到除外。

    老八哼着歌进门,一见到林姐马上收了声,笑着打了个招呼,接着到衣柜那边忙她的去了。

    林姐刚出门,她就串了过来,得意的宣布着大事件:“五十八,告诉你撒!昨天阳和我商量,过两天和父母一起到我家上门提亲。”老八讲着,嘴角微眺,掩饰不住她心中的兴奋。

    “你看我该么办啊?”她又犹豫的问我。

    “那还不好吗?还用问怎样办?”真猜不出她考虑什么。

    “我是想该不该跟林姐请假”。她矛盾的说着。

    “林姐肯定会同意的!”

    我的回答让她坚定许多,点着头离开,继续去忙自己的。

    三号来时,老八又重复问了一遍,结果被一顿臭骂:

    “平时蛮贼的人,遇到喜事苕了?这大的事还不请假?林姐肯定会同意的,她不一样是过来人?”老八挨骂后终于会过神,机灵的笑了起来。

    刚过一点,听到大厅的铃声,虽然只响过两次,却依然清晰。

    不久,冷冰冰通知我去688房间,今天她声音特别大,让房间的同事听得很清楚。

    我开始有些坎坷不安,有点抱怨偏偏排第一位。毕竟没有做过,有些焦急,怕进房后不知所措。

    老八看出了我的犹豫,走到身旁,小声告戒着我:“么怕,么怕,我做过的,就是勒得脚有点麻,手把绳子抓紧,冒得几大个事。”

    老八关心的话让我宽心了一些,不是每个同事都能对其他人讲叙具体过程,只有朋友才会。

    拿着手袋,我敲响了688那扇不安的门。

    “进来”客人的声音很宏亮。

    推门进房,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人躺在轻微摇摆红绳下,正打量着我。

    “五十八号很高兴为您服务”,我微笑着,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眼前这个有些微微发福的男人点了点头,心里很明白,这个钟他同意点我。

    走到床头,放下手中的包,对他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走出房间打水时,还是惶惶不安。

    当我挂上窗帘后,他赤膊着站了起来,看上去有点兴奋,用手摆了摆挂着的红绳,笑着跟我打招呼:“美女,你试过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玩意。”听他口音,就知是本地人。

    他色色的笑着,目不转睛盯着我,只到脱去身上的工作服。

    走到他身旁,像哄孩子一样,让他安静躺下。

    亲吻着他那有些肉感的脖子时,嘴唇明显感到丝丝震动。

    “听朋友说这里加了这个项目,我可是抽中午休息时间赶过来捧场的哦”,他半开玩笑说着。

    吐掉口中的热水,我匆匆对他笑着说:“那还真感谢你热心的支持!”说完,马上拿起杯子,吞进小半口冰水。

    他知道我话中有点讽刺味道,故意捏了一下我的腰。

    没有再和他讲话,只是重复着应该进行的程序。

    杯中水见底时,他开始躁动起来,催着要求我到绳上坐好。

    从包里拿出安全套,准备帮他带上,他有些激动,一把抢了过去。

    “这我自己来,你快点上去”。边低着头拆包装,边催着我。

    站到床上,拉了拉身边的红绳,因为绳子抖动,栓在顶上的铃铛开始叮铛作响,很像家乡山间小道上,毛驴被主人鞭子抽过而前进时,脖子上铃铛发出的声音。

    反身用双手紧拉住绳子,稍微用脚蹬了一下,我坐了上去。

    与其说是绳子,不如说是金丝绒带更贴切些,手上握住的带子有一指来宽,捏了捏,中间是空的,比较柔软。

    因为身体腾空,头上的声音不断作响。令人有点心烦。

    他面对着我,胸膛的起伏伴随着鼻中呼吸的气息开始急促,听得到隐隐丝丝声。然后左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掌握着准备进入我的身体,因为晃动,他找寻了半天。

    感觉到他左手抓得更紧,用力固定住我摇晃的身体,随后,在右手的扶持下,他进入了我身体。

    用双手楼住我的腰,他站着开始抽动起来,头上的铃铛随着节奏刺刺作响。

    看到他陶铸的神情,我闭上了眼睛,只是把手里的绳子握得更紧。

    不到五分钟,他停止了抽动,退了出去。

    我有点奇怪的睁开眼睛,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这样很累,你整个人头朝下倒吊着,我会舒服很多”,那张嘴用强制商量的口气发着感慨,更像是命令。

    他站到旁边,我尝试着翘起脚,把绳子分别绕在大腿根部,连接中间的绳子,勒在我腰间。

    慢慢的,往后仰着头,让上半身开始下沉,血开始往头上涌,感觉有点晕,眼睛能渐渐看到远处的地板,双手抓得腰旁的绳子更紧了,越往下,越能清楚看到身下的大床,还有因为晃动而下垂的若隐若现那长长发梢。

    晕糊中,那双手握住了我的腰,私处用力的刺了进来,我能感觉到的,是两腿隐隐麻木,还有倒流的血液,被冲得荤涨的头。

    不记得顶上的铃铛响了多久,只知道用力抓住绳子,仿佛悬崖边揪住的一根稻草。

    终于,他释放出来,汗湿的手离开了腰,去打理他那萎缩的私处。

    用劲最后力气,努力的用双手拉起了自己,当松开绕在大腿上的绳时,才感觉到老八说的“勒得有点麻”。

    穿好衣服,借口丢垃圾,想快点离开,他懒懒的瘫睡在床上,继续关注着我的举动。

    “美女,你多少号?”他得意的询问着。

    “五十八,叫晶晶”已免他再问,我微笑着告诉他。

    “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诱人哦”。他回味着说,“下次我还点你!”

    听得出他意犹未尽,客气的打了个招呼,我疲惫着走出房间。

    回到休息室,还感觉到有点头晕,蹒跚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掏出手机,看到的还是那个呆板屏幕。

    晚上下班,君没有来,静搭车带我一程。一路上还不停问我,是不是和君有什么矛盾。

    不想对静解释什么,只有一种失望的痛。

    睡前,又看了眼手机,把它搁到枕头下。

    静静躺着,身体的伤痛陪伴着思念的疼痛,渐渐入睡。

    七月八日 星期五 晴

    四十八小时,如果是生命中最后的两天,一定会流逝得很快。

    四十八小时,如果是思念一个人的期盼,会让我等待得发疯。

    清晨的阳光把我从半梦中刺醒,很明白自己已经度过了发疯的两天。

    手机的期盼让我变得有点神经质,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掏出看看有没有未接或短信。

    起床后第一件事,还是看手机。整个夜晚,不知自己曾经睡过多少次,只记得醒后更多次看过屏幕。

    洗口时,牙刷在嘴里飞梭的摩擦,闪电般脑海中突然连想到性格,正因为牙齿的坚硬,刷毛才会显得如此柔软,两种性格的碰撞,未必强硬的一方最后能够证明是对的。

    含着牙刷和满嘴泡沫,我小跑到床前,拾起躺在枕边的手机,拨通了君的电话。

    只响了一声,马上挂断了,因为矛盾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直到中午,电话也没有响起。充满着不安的期望,我踏上熟悉的那条道路。

    刚走出楼栋,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吃力前行着。

    是恒子,他正抱着一台大电视,艰难的前进着,因为电线插头拖到地上,腾不出手去拉起,但又怕踩到脚下的电线,边走边低头。

    小跑着赶了过去,帮他把拖在地上的电线拾了起来。

    突然的出现让他有些意外,看到我走在身边帮他捡起电线,那张已经淌汗的脸笑了起来。

    “姐,谢谢你啊!不是你帮忙还真不晓得到哪里才能找个合适的位置放下换个手。”恒子笑着客气说。

    “跟姐还要讲客气啊?这有多大的事?”我边走边挽着电线。

    “恒子,抱不动了跟我说,帮你换个手,姐力气可大了!”看到他吃亏的样子,有些让人心疼。

    “哪能让你抱啊!我还有劲。再说你也肯定抱不动,这是二十五寸的,有好几十斤!”恒子说笑着。

    太阳狠命的蒸发着,似乎连汗水都不会放过。恒子手臂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着亮光。忙掏出包里的湿纸巾,帮他拭去额头;面颊不断下滴的汗水。

    “姐,不用,浪费了,到了拿自来水洗下就没事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推辞着。

    “有什么浪费啊?傻瓜”我骂着说:“平时看到都是人家送到你店里修的?好了自己拿走,今天为什么抱个电视往回跑啊?”边帮着擦汗边纳闷。

    “你们那个门栋7楼的王爹爹,姐应该认识吧?前好几天就来说电视坏了,要等儿子们回来帮得抬下来修。到今天早上下楼买过早时,他气死的跑得来投,说儿子一个都不孝顺,三个儿子,打了几天电话一个都冒回。”恒子讲故事般描叙着:

    “大儿子说要出差,回了再说,老二说生意忙,让王爹爹叫个扁担帮得抬,连修理费一起找他报销。小儿子说病得蛮狠,发烧要去医院打吊针,好了过两天来。结果到今天都冒得一个回。王爹爹你见过撒?”恒子问我。

    每天在家睡觉以外,从来没和邻居交往,加上上下班时间和人家也不同,还真不认识太多熟人。

    “说姓名不认识,见到人可能还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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