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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

作者:如是问
更新时间:2017-12-25 00:00:00
逃不过我的魅力场。只是,这个温女侠好像不吃这一套。不像表面上那样天真无邪啊!”

    我皱眉:“也许是她太无邪了!”

    宁墨浅笑:“就怕她是跟过一个杀伤力跟我比肩的男人!不过,话说回来,世上哪有这样的男人?肯定是我多虑了。”

    臭美!我皱鼻子。

    宁墨忽然叫我:“云笛!不要整天闲着没事光顾着吃,长一身懒肉!去查一查那个什么冰玉凝香!”

    我莫明其妙的看向他,我哪里胖了?“没瞧见我忙!我有空也要查另一件事情另一个人!”凭什么替她查这个温美人!想泡妞自己亲历亲为!

    宁墨嗤笑一声,身形已在数丈开外。只剩下一缕声音在空中飘荡:“意气用事!竖子不足与谋!”

    死宁墨!我让你查的事情不查,看到美女瞎起劲!

    可是我转遍了扬州城,也没有一丝那人的消息。他为什么出现,是不是就象宁墨原先预料的一样?可又为什么离开?苦思冥想,反反复复,朝朝暮暮。我觉得自己是着了魔。而那人,是不是如他自己所言,已经入了魔?

    终于没有任何借口再呆在扬州。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射日庄。

    一路上听到极乐宫的消息,收服了无数武林大小势力,势如破竹,好像已经快一统南方江湖了。也就是几个大门派还游离在外。支撑起一片愁云惨雾的别样天空。

    “我们要怎样?”到了客栈。我有些忧心忡忡,终于开始正视这个性质未定的武林大鳄。

    宁墨斜靠在椅背上摸下巴,妖里妖气的笑:“坐收渔利最好。隔岸观火次之。卷入争斗下下策!”

    “宁墨!”我大叫,“你忘了射日庄建立的宗旨!就是为了扶助弱小,除暴安良!怎能隔岸观火见死不救?再说,极乐宫也许将射日庄作为头号敌人,到时候坐收渔利的是别人!”

    宁墨笑:“我要是极乐君就不会,合纵连横,当然是先拿小帮派开刀。若他不是个明白人,我可以帮着放把火,挑他们斗一斗……”

    “宁墨!”我再次大叫。“你怎会有这样卑鄙的想法?你……”

    忽然愤怒的看向宁墨。他竟然捏住我的嘴巴!臭宁墨!

    宁墨笑嘻嘻的:“呷呷呷,小鸭子嘴巴真可爱啊。小笛还是做一只整天跟在我后面的小鸭子多好?干吗老是想着跟我作对?”

    我拍掉他的爪子。反过来拧他的脸颊。他笑着呵我痒痒。然后照镜子:“有没有伤到我完美无瑕的俊脸?影不影响我晚上泡妞?”

    过一会收起玩笑的面孔道:“小笛。很多事情我舍不得告诉你,其实这江湖黑暗着呢。哪个门派没有权利之争?哪个门派没有私心?哪个门派是干干净净的?干什么咱们要为他们出头?寡头江湖比多头江湖更加的安稳呢!我们只有自己一枝独秀,才能更好的救助真正的弱小。而不是傻乎乎的成全别人的私心。可不能让别人看我们跟极乐宫鹬蚌相争。”

    “黑狐狸!”我恨恨的看他。

    宁墨委屈极了:“我这么白皙,欺霜赛雪。怎么着也是玉狐,银狐,白狐。怎么会是黑狐?”

    玉狐?还玉面狐狸呢!“你不是叫墨!都黑成墨了!不是黑狐狸是什么?”

    宁墨摇头:“那个猥琐男人才是黑狐狸!他比我黑吗!”

    楚沉?我呆了一下。还好。肤色非常的健康,很浅的蜜色,溢着珍珠一样润泽柔和的光彩。

    忽然听见对面房间砰的一声响。

    宁墨面色一变,脸上笑意不减,伸手弹了一下我的鼻尖。“隔墙有耳。”他说。忽然纵身,砰的一下,弹进对面的门里去了。

    狐狸之间(下)

    我紧跟着宁墨跑了进去。

    是楚沉。穿着一身白衣,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前襟大片的血迹。

    我惊叫一声,奔过去抱住他:“又发病了?”

    他说不出话。只是瞧着我,很艰难的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怎么办?”我看着宁墨,扁嘴,差点哭出来。

    宁墨叹气。我知道他就怕我哭。果然他过来接过楚沉,伸手抵住楚沉的后背运气。楚沉哼了一声。宁墨咦了一声,身上的头发衣衫忽然无风飞扬,面色蓦然变得凝重异常。

    我紧张的看着宁墨的神色,他慢慢的露出吃力痛苦的神情,整个人象一张绷紧的弓,似乎已经使了全力。我踌躇着,犹豫着是不是要过去帮忙。可是,我很害怕会帮倒忙。

    好在宁墨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脸上的神色也轻松起来。过了一会,他撤了内力,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这小子功夫有些古怪!体内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内力,不大听使唤!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股力量弹压下来!”

    我过去看楚沉。他已经疲倦的睡着了。全身软软的。我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嗯,好像上次发病也是睡了好几天的。

    “你怎样?”我问宁墨。

    宁墨苦笑:“累!简直就像那次被卷入山洪的经历!”

    我一呆。忽然想起那段恐怖的经历。

    那次经过一个山寨时正好赶上山洪爆发。宁墨为了救一个小孩跳进了洪水里,我以为按照宁墨的武功和水性,应该很快就会游上来。可是,我们都低估了自然的伟力。

    我和王鹏看着宁墨抱着小孩在洪水里挣扎,被一个又一个的大浪,一个又一个的漩涡冲的七荤八素,直向下游飘去。我们束手无策,只能跟着他在风雨中沿着河岸边飞奔。

    “宁墨!”我绝望的大声叫他的名字,可是我的声音被狂风吹散,淹没在滔天的巨浪和瓢泼大雨中。我奔了很久,终于看到狭窄一点的河面,对面丛生着一些树木。

    我张弓,搭上绳箭,嗖嗖嗖,三支绳箭紧贴着河面射向对岸的树木,绳子的末梢被我系在此岸的树上。三条绳子果然拦住了沿水流而下的宁墨,然而宁墨只能无力的靠着绳子,却没有力气沿着绳子爬上来。风雨越来越大,眼看着那三条扎在对面树上的箭矢摇摇欲断,我含泪大叫“宁墨!”

    宁墨抬头。我咬牙将一枝绳箭射向宁墨,我看到他的身体震动一下,泪水忍不住滂沱而下。我知道我射中了他。他一如既往的穿着最喜欢的红衣,身上看不到血迹,只有红色的液体慢慢的融进湍急的水流中。

    宁墨拔出那枝箭,将绳子在腰上绕紧,我跟王鹏终于将他拖上岸来。他上岸后就晕迷了。整整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

    我射他的那一箭只是皮外伤,一路上他撞到的山石树桩,伤了他的脏腑骨骼。我几乎不眠不休的照顾他,不断的祈祷他没事。那次我在心中暗暗发誓,一旦他的伤好了,我一定会永远的对他好。

    可惜等他好了我就将自己的誓言忘到爪哇国了。因为他一下床第一句话就是说:“躺了整整七十三天。一个女人没碰到。我要立刻找上好多的女人,将损失补回来!”

    我气得扭头就走。

    救下的那个孩子因为受了极大的惊吓,从此不会说话,人也有些傻,到现在已经十岁,几乎什么都不会。不过宁墨很宝贝他,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墨生。因为,他说,这孩子是他救的,是他给了他心生。

    我看着宁墨:“你是我救的,应该改名叫笛生!”

    宁墨黑脸:“不好!好像我是你儿子!被你占了便宜了!”我哈哈的笑。

    “宁墨!真的很难受么?”我握住宁墨的手,有些心疼。宁墨懒懒的笑:“没事!禁欲两天就把这力气补回来了!”

    “早点休息。”我说,伸手抚了抚他有些疲惫的脸。楚沉在床上呻吟了一声。

    我过去瞧他,他闭着眼,睫毛在下睑投出一道弯弯的阴影。我撬开他的嘴巴,喂他喝水,他没有反应。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湿了衣服。白色的衣上,血迹刺目的红。

    “恐怕要养好几天!”我有些惆怅。到底是什么毛病?

    我到宁墨房里照顾宁墨。安排他躺下后,喂他吃饭。他腆着脸对我媚笑:“怀里没女人,睡觉不安稳。小笛牺牲一下,今晚就让我抱着睡觉……唔,唔……”

    我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塞进他的嘴巴,愤愤的离开!哼!狗嘴里既然吐不出象牙来,干脆什么牙也不要想吐出来!

    回到楚沉房里,他依旧晕迷着。我再次撬开他的嘴巴,喂他喝水,这次很顺利。又试着喂饭,他闭着眼睛,很配合的吃掉了一大碗饭。

    最后我帮他换衣服。打开他床头的包袱,都是白色的衣服,料子裁剪也很考究。什么时候楚沉这样注重外形了?

    我给他换掉血迹斑斑的脏衣服,帮他洗漱,给他盖好被子。一切弄停当之后正打算出门,忽然腰上被什么扯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楚沉压在身下。

    怎么回事?我不敢发出声音,如果让对门那只宁墨狐狸听见,一定会跑过来海扁楚沉。楚沉这样的身体还能不能经受住?我只好慢慢的艰难的从他身下往外爬,一点一点,终于爬了出来。正当我打算欢庆胜利之际,忽然看到面前绿光幽幽,楚沉正瞪着他晶亮的狼一样的绿眸瞧着我!

    醒了?我高兴的对他笑。他也笑。在我耳边低声道:“那个赌还没结!一年之期还没到……还有半年多,你现在还是我的……小山……”

    嗯?还要做楚小山?不好。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楚沉夹着悄没声息的飞了出去!

    “这次怎么恢复的那么快?”晨光中我瞧清楚了楚沉,他的面色红润,不像上次发病那么灰白憔悴。

    楚沉偏过头,半边脸沾染着晨曦,露出一个灿若明霞的笑容:“这病一次比一次重,真要是频繁发作,还不早死了?”

    什么意思?我看着楚沉:“你刚刚没病?”

    楚沉继续笑:“假的。”

    “那刚才身上的血?”我还是有些迷糊。

    “不是狗血。鸡血。”

    啊?我生气了。“那宁墨还为了救你累成那样!”

    楚沉懒懒的将长腿伸到马车的角落里,“宁墨难对付。不使点花招怎会上钩?我又怎能轻易将你偷走?”

    “宁墨要不要紧?”我急了。

    楚沉撇嘴:“只是用了一小部分内力逗他!禁欲两天气力就会来了!”

    “楚沉!你怎能这样?”

    “那要怎样?”他忽然伸手捏住我的嘴,“呷呷呷,小鸭子嘴巴真可爱啊!实在受不了!”

    呃?那么说……“你跟踪我们!”

    “只是跟踪你。”楚沉很诚恳的纠正。“对宁墨没兴趣。”

    我想了一下:“那点心是你送的?”

    楚沉发呆:“什么点心?”嗯?也不是他,是谁?

    “为什么走?”我有些委屈。挥之即去,呼之即来。难道我就这样贱。

    他没有解释。只说:“为什么不问去哪?”

    “去哪?”我问。

    他轻轻的笑了一下:“小山想去哪就去哪。”

    真的!我欣喜的看他,跟以前不一样。看上去开朗了很多。看来没什么大事了!

    “要到处去玩!吃好吃的!”我欢叫。

    他点头。“好。”

    第二卷 春夜漏迟迟

    云洲纪事(一)

    “云州周边景色宜人,要说美食就数松风居的菜肴最有特色!”我对楚沉道。

    楚沉点头。“去松风居。”

    松风居因着屋后大片的黑松林而得名。其实是家客栈,但是却是以美味佳肴名闻遐迩。他家的菜肴只供住店客人,所以客栈生意一直红火到不行。红火到提前半年订房间都订不到。他家的房间倒也没有趁机涨价。这家老板深谙赚钱之道,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

    我们没有订房间。一进松风居我就直接找到老板。他立刻为我们安排好两间上房。天字甲号房和天字乙号房。

    “跟老板有交情?”楚沉问。

    我得意洋洋的笑。不告诉他。

    我跟宁墨曾经来过。当时这家客栈还是一家正想着无限扩张的酒楼,老板酬躇满志,过于张扬,盛气凌人。因而遭到同行的嫉妒,卷入一场官非。同行们联合起来,抓住他们犯的错误,打算叫他们赔的倾家荡产,从此一蹶不振,彻底淡出饮食业。

    当时店里的情形是愁云惨雾,一片黯淡。我在他们店里吃了一顿饭,觉得这样令人惊艳的菜肴就此成为绝响实在可惜。求宁墨求了半天。宁墨一开始不愿意管这个闲事,说要是觉得这菜肴好吃,出高薪将大师父带回射日庄就行了。后来,终于没耐住我的苦苦哀求。

    我不知道宁墨怎样通过他的势力从中斡旋,软硬兼施的,总之最后冤家们终于达成协议。从此松风居改为客栈,不得为非住店客人提供饭食。云州同行也放了松风居一马。

    没想到松风居因祸得福,成了云州城里最最有名的客栈。凡是有些身份的人。上至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只要有事情来云州,必会要求入住松风居的房间。|Qī-shū-ωǎng|一时间松风居的客房奇货可居,甚至有人提前订房,到时候加价转卖,收入颇丰。

    老板经此事后就像换了一人,收了所有的棱角和锐气。一颗心只在经营生意上,不愿招惹是非。也知道跟同行和睦相处,再不思咄咄逼人的扩张。对于我跟宁墨,他一直非常的感谢,只要射日庄的人来云州,他都会优先安排住宿。

    老板让人做了几个看家菜式,让人送到我们的房里。一顿饭吃的我是风卷残云,眉飞色舞。只有楚沉,还是那样不动声色。

    “不好吃么?”我实在看不惯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我总觉得对美食没有热情的人,做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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