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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4

作者:夏安洛
更新时间:2017-12-26 00:00:00
身后十三唤道,我停了脚步转过身子,十三弯腰向我作了揖。

    我扯了扯嘴角,转身便出了院子。

    “十三阿哥究竟还是皇子,可要好生相待。寒冬送暖,疾病送药,都不可怠慢,清楚了?”出了院门,我对门口的侍卫说道。

    “。”他们打了千应答道。我拿了些银子递给他们,便上了马车,回了府里。

    回了府里,到了漱兰院已经傍晚了。之前,我便做了准备,备了药材,做了袄子,然后进宫求了康熙,才把嘱咐与东西一齐交代了十三。

    “而今我已经尽力了,”我喃喃自语。“只望自己的这些努力真的可以让十三度过这十年圈禁吧。

    十年呐……人生最美好的十年光景,竟然要在那一尺之地度过。想到这里,心里的酸涩慢慢地漾开。我终究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只能尽力让他们少受苦痛折磨吧。

    晚上正要合眼睡下时,听得院子有些响动。我赶忙拿了衣服披上,走到外屋,见着胤进了屋里。我走上前,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若兰,十三他……”

    我低了眼,“我都知道了。也求了皇阿玛,准我见了他。”

    他有些意外,“如何?”他问道。

    我轻叹了一口气说:“现在该嘱咐的我都嘱咐了。这次不比前些年,皇阿玛不会马上放出十三的。现在我们也只能放下心来,并要相信十三。”

    他默默地伸手将我搂到怀里,我抬眼见他双眉紧蹙,眼神忧虑而孤寂。我伸手回抱住他。

    “若兰……”

    我心一颤,一声“若兰”多少透着些许孤独。而今,他没了十三在左右,将独自一人面对所有的争斗了。

    我靠在他怀里,伸手握住他的手,他低眼看着我,我扯了扯嘴角说:“不管怎样,我始终与你共进退。”

    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有些动容:“兰儿……”

    我扬起嘴角呼出一口气,对他说:“任凭风雨,无怨无悔。”他看着我,轻轻的扬起嘴角,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慢慢地闭上眼,自己始终会与他站在同一边,那十多年前的一句允诺,只希望自己真的可以兑现,与他一起走到最后。

    至此,在这三百年前的大清朝,自己只是单纯的作为了一个接受者,生活并未逼迫过我,一切都是历史使然。但不想这二废太子,竟是那拉・若兰生活的分水岭。此后,生活有逼不得已,更有无可奈何。

    至于情感,自己也始终是一个接受者。胤自始至终都是在包容我,不管是婚后的前十年还是十年往后。二废太子前,自己的情感始终是自私的,对于胤的情感付出,我无偿甚至是无知。所以我也没有掂量过他在我心里的重量,只是作为那拉・若兰,他的福晋,来体贴他。情感需要付出,这也是我往后明白的道理……

    雍王府巧摆茶会 娶年氏情似渐冷

    五十一年年末,经历了太子再废的风波,皇城逐渐趋于平静。那天,我正和芷月在一处喝茶下棋,翠儿挑了帘子,走进屋子说:“主子,年羹尧来了。”

    我放下手里的杯子,“今儿就到这儿吧。”

    芷月点点头。

    “过两天我在园子里摆茶会,到时候你也过来吧。”

    “福晋,这是……”

    我扯了扯嘴角,说:“不过是打发时间的,不好么?”

    芷月扬了扬嘴角,点点头行了礼便退下了。

    不一会儿,年羹尧果然挑了帘子,进了屋里。

    “给福晋请安。”

    我点点头伸了伸手,说:“坐吧。”

    年羹尧站起身,坐到我手边。

    “什么时候回的京?”

    年羹尧放下茶杯,说道:“回福晋的话,昨儿刚回的。这茶……”

    我抬眼看了看他说:“是四川峨眉毛峰。”年羹尧点点头,复又低头喝了一杯,“常闻福晋对茶甚是讲究,而今品得一回,真是无憾了。”

    我扯了扯嘴角说:“妇道人家平日闲着没事便拿来消遣时间。过些日子,我打算要在园子里摆一茶会。”

    “如此雅事。”年羹尧附和道。

    我扬了扬嘴角,示意翠儿将那请柬递给年羹尧,说:“得了空便来瞧瞧吧。”年羹尧站起身,躬着身子行了礼,“谢福晋。”

    我点点头,“对了,听人说你妹子亦是进京了。那茶会所邀都不是外人,便请一同前来吧。”

    “不敢。”年羹尧低着眼作了揖。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敢与不敢,说定了便如此了。回吧。”

    “,奴才告退。”年羹尧打了千便退出了屋。

    “爷吉祥。”听着年羹尧请安的声音,估计是在门口遇见了胤。

    “下去吧。”语气似乎被寒风给吹冷一般。

    帘子被挑起,一股寒风趁机吹入屋里,瞬间一阵寒凉。见他迈进了屋里,我站起身,伸手倒了一杯热茶给他。

    “看着倒是特地准备的峨眉毛峰。”听他似是嘲讽的话语,心下估计他站在屋外有些时间了。

    “看着屋里正好有些四川茶叶,年羹尧恰巧又是从川蜀之地来,便拿着泡了来。难道有所不当?”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这样的安排倒确实是自己特意安排的,只为好引出有关茶会的事,否则拿什么理由见得年氏?见他坐在一边沉默着,我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跟前说:“过了年便挑个日子吧。”

    “挑什么日子?”

    我讥讽地笑笑说:“你还怕人家模样不好么?过些天茶会上你过来看着便是了。”

    那天的茶会摆在雍王府园子里,府里几位主子都到了席。我不是个喜欢折腾这类事情的人,这一次也是为了年氏的事才例外办了一次。芷月走到我跟前,“福晋,是不是年羹尧的妹子要来?”

    我点点头,芷月扯了扯嘴角,说:“倒不知是个怎样的人?”我扬着嘴角说:“那不是么?”看着不远处年羹尧走了过来,身后跟了一个穿着淡紫色的旗装,身形绰约的女子。芷月转头看了看,伸手扶着我坐到一边的椅上。

    “福晋吉祥。”年羹尧首先在一边行了礼。

    “起来吧。”见着眼前那淡紫衣装的女子慢慢走上前,我细细的看了她,是瓜子脸,容色俏丽,身材瘦削,模样很好。

    “清蝶给福晋请安。”她行着万福。

    年清蝶,名字都是极秀雅的。我伸手扶过她,与她眼光接触一瞬间,她便马上低了眼。果然是个娇羞的丽人。

    茶会之上,她话不多,多数都是年羹尧回答的。对年清蝶的第一映象便是如此了,没有什么评价,自己也是懒得对这个雍正帝最宠的妃子做任何评价。人家觉得好便好,与我无关。

    直到茶会结束后,胤都没有出现,我倒是有些期待他可以过来看一看这年氏的芳容,是不是真的那般讨得他喜欢。茶会结束后,便讪讪地直接回了漱兰院。

    “主子,你是打算将这年清蝶纳入府里么?”一边的青儿问道。

    我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青儿与翠儿,想了想说:“是,但也不全是。应有六分在于我。”另外四分自然在于府里的那位爷。

    说着见胤进了屋里,青儿与翠儿便一起出了屋。见他坐到椅上,低头喝着茶不说话。我亦是坐到离他最远的椅子上,不搭理他。

    许久,终于还是我首先忍不了如此僵持的气氛,开口说道:“过些天我就进宫去,与额娘说说这事。你若没意见便不要说话。”

    他沉默。

    我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角站起身往里屋走去。他伸手拽住我,我回头看着他说:“就这样办了吧。”说着拉开他的手,往里屋去了。

    过了年,我便着手了婚事,只是自己再不是每件事都亲自过问,而是将一些事交给了李氏与纽钴禄氏俩人。因为开春后,春寒未防,我又病倒了。

    那边我正躺在软榻里,一边喝着药一边听芷月说那些安排事宜。“你们看着办吧,一切照着规矩来就是。”我放下药碗对芷月说道。芷月点点头,伸手扶着我又躺下了。“那便不扰着福晋歇息了。”我点点头,说:“辛苦你们了。”“福晋言重了。”说着她便出了屋。

    眯着眼睛躺在软榻里,感觉有人给我盖了被子,本以为是胤,睁开眼睛,却看见十四站在榻边。

    “怎么过来了?”

    “过来探探你。”

    我点点头。不知何时开始我与十四的话似乎只能说到这里。

    他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你的病如此反复,终究还是该找太医彻底医治了才好。”

    我抬眼看了看他,扯了扯嘴角:“只是有些受寒罢了……”

    “你不必瞒我。”十四打断了我的话,我抬眼看了看十四,没说话。

    十四叹了一口气,说:“好好养着身子,我回了。”

    我点点头,看着十四挑了帘子出了屋。而今连十四都过来瞧了我,却是没见着胤道漱兰院来探我。我轻轻地摇摇头,慢慢地站起身,走到窗前:此时府里又是一片喜庆景象……

    在婚礼前,我身子便逐渐恢复了。那晚,我用了晚膳后,便早早的歇下了。“怎样?”他的声音。

    “回爷的话,已好多了。”

    “好好伺候着。”

    “是。”

    听得外屋他和翠儿的对话,我叹了一口气。他走进屋,我立马闭上眼睛佯装睡下了,感觉他坐到了床边,替我盖了盖被子后便复又起身出了房间。我睁开眼睛,看着床顶的床幔愣愣的出神……

    那天婚宴散了后,我就早早的回了漱兰院,翠儿与青儿一起服侍我洗漱后,就交代我要早些歇息。我点点头。看着她们走出房门的身影,我便躺到了床上,却是无论也睡不下,一想到年清蝶与他,便再也躺不下去。于是干脆起身穿了衣服,坐到桌边拿了书,在灯下打发时间。手里拿着书,但却是一字也没有入眼,就这样坐了大半夜,后半夜终于熬不过睡意,趴在桌上睡了会。

    第二天,听见青儿与翠儿一起进屋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捏了捏眉心。青儿快步走上前,“怎么就这样凉了一夜?”

    我抬眼看了看青儿,扯扯嘴角说:“不碍的。没有凉着。”

    一边的翠儿赶忙给我拿了衣服,我站起身,穿上衣服,“主子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像昨夜那样的切不可再有了。”

    我自嘲的笑笑,坐到梳妆台前对她们俩说:“倒有你们俩嘱咐着,听了就是。”说完青儿与翠儿便一起给我梳了头。抬眼见镜子里翠儿拿了当年胤拿给我的那支翠玉碧兰的簪子要给我插上,我伸手拿过那个簪子,说:“换个使吧。”说着看向那首饰盒,却见里边多数都是他送来的。我冷笑了笑,随便取了一支插入发间。“就这样吧。”说着站起身,往外屋走去。

    在外屋坐了一会,就看见年氏娉娉的走进了院子。见着她我便撇过了眼神,不去看她。

    “给福晋请安。”

    我扯出一个微笑,“起来吧。”说着将手里的茶盏端到手里,与她一起饮了茶,说了会客套话。如此的请安没有什么不一般,年氏请了安后,便早早的回了院子。对于年氏,我没有多少言语,按着规矩与惯例来就是了。她本是个腼腆不多话的人,对于这样的年氏,相处倒也容易。

    入春后天气回暖很快,那日我见着天气不错,便出了院子往园子走去。“往那儿吧。”我指了指一边的凉亭,对青儿与翠儿说道。进了凉亭,坐下后春风徐徐吹来,竟也有些许意蕴。见着年氏亦是带着丫头在园子里,见了我便也走向了凉亭。

    我撇撇嘴角,伸手整了整衣衫,端坐好后看着她步入凉亭。

    “福晋。”我扯扯嘴角,伸手示意她入座。她端着一把扇子,慢慢地坐下身子。我看着她手里的那把扇子,有些愣神,倒不是扇子画的如何,却是那扇坠子让我有些惊愕……

    一环玉佩说情深 重说故友探事实

    那个玉坠子是个玉环,我只觉得见着有些眼熟,但怎么想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在凉亭与年氏随便扯了几句,就各自回院子了。

    回到漱兰院,喝着翠儿捧过来的茶,便细细的想着。那个玉环……似乎是在很多年前就见过了……记得那一年我与胤大婚后,入宫去给康熙德妃请安,康熙就赐了一对玉环……

    “哐”我一失神,手里的茶盏就掉落到地上。

    “主子,没事吧。”我收回神,轻轻地摇摇头。

    那是康熙赐的,怎么会在她那里?

    “也难怪了,所谓最宠的年氏,便是如此吧。”我自嘲的笑道……

    “爷呢?”

    “早些时候便入宫去了。”

    我点点头,自那年氏入府以来,倒是很久没有在漱兰院见着他的身影了。

    傍晚晚膳后,很是意外的见他进了漱兰院。

    “你找我?”

    见着一边青儿与翠儿都退出了屋,我有些奇怪,但转眼一想又明白了。想是午后那一会随口问起他在哪儿,他便过来了。

    我抬眼看了看他,心里有些犹豫。

    “怎么了?”他见我欲言又止,就走近我问道。

    我很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叹了一口气说:“若不是我的东西,我必不会强求。但那终究是皇阿玛赐的物件儿,我不想让人见着在别人那儿,还请爷与清蝶说一声,就拿漱兰院的任何东西来换那玉环子吧。”

    他有些意外,皱了眉看了我说:“你说的是……什么?”

    我抬眼看着他说:“那本是我的东西,你不该拿来另给别人,也没有这个权利。”情急之下,我竟然搬出了这样的话,说完后自己也是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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