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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

作者:夏安洛
更新时间:2017-12-26 00:00:00
,说:“或许那一年我也应当争取向皇阿玛要你。”

    “既是如此我也不会答应你。”湖边的风吹着我耳边鬓发,带有一丝丝的寒意。“总之,我注定不会是你的福晋。明琴才是你注定的人。这么些年,你还是想不明白么?”

    “当年我比四哥更喜欢你。”除夕夜的寒风带着他的声音吹入耳蜗,我一个寒战。

    “也仅仅是当年了,当下你应当好好看待明琴。”我看着他说道。

    他扯扯嘴角说:“八福晋,独一无二。如此还不够么?”

    “这并非是她所要的。”

    “我只有这么多。”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喃喃自语。

    “倘若那年我娶的是你,今晚与你一起领红梅白雪画卷的便是我。明琴便不是这个明琴,八阿哥便不是八阿哥。”他看着我继续说:“却只走错了一步,到了今天境地。”

    我低着头,抑制住心里的那丝酸涩。

    “你很爱他?”他问道。

    我没有回答。

    他仰起头轻笑了笑,说:“枉然早已走错了,也已走在了这样的路上,那就看谁走到最后吧。”

    我抬起头看着八阿哥,见他走开了几步,躬身向我作了个揖,随即便转身走了。

    八阿哥的身影慢慢模糊在视线里,脸颊一阵滚烫,我一惊,赶忙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转身走向了有辉煌灯火的那座园子。

    话外:他果然出来等了若兰。站在不远处的水榭边,听见他问:“你很爱他?”她沉默。真是让人看不透的女人……但细想想来她又何曾让人看懂过?

    她竟然落了泪。拿起帕子擦了泪水,随即转身走向了戏阁。却连帕子掉了都不曾知晓。“难不成她心里有他?” 我捡起她那方斤帕,依然是那样的淡凉兰花香味。“至少曾经应该有过。”

    “爷,福晋找您呢。”

    “嗯。”将带有泪痕的帕子放入袖内,转身走向戏阁。

    新春夜倾诉深意 爆竹声回想往昔

    我快步走入戏阁,见着戏台上孙大圣依然还在闹天宫,缓了缓气息。转头看向胤的方向,见他正和三阿哥说话,想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眼看了看我。我向他扬了扬嘴角,随即走向自己的座位。

    “明琴呢?”我坐下后,发现身边明琴的位子已经空了,对五福晋问道。她看了看我,语气里隐约带有些叹息:“就你出去没多久她与八弟就回了。也是,皇阿玛宴席上的那番话,是个明白人都知道说的是八弟府里……”我听后稍一愣,又回头看向了阿哥们的席位,他果然也没在。倒是见着十四进了戏阁,嘴角含笑的走了过来。

    “是不是要回去了?”他走到婉秀身边,俯下身子轻声问道。婉秀抬眼看了看十四,低了眼说:“要不再看会?”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五福晋转头对婉秀说道。

    “莫不是有了?”三福晋一听,赶忙趁机打笑道。

    话一落就见着婉秀红了耳朵根子。

    “天气怪凉的,皇阿玛也早就回宫去了,要是果真不适还是早些回吧。”我站起身走到十四与婉秀身边,说道。

    十四看了看我,点点头。他伸手扶起婉秀,说:“四嫂呢?”

    我转头看了看胤,笑了笑说:“还得留一会。”十四顺着我的目光看向了胤,随即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向我颌了颌首,便与婉秀一起出去了。

    见着婉秀与十四的身影,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哟,怎么帕子没了?”三福晋对我说道。

    我低头一看,果然没见着那方巾帕,心里无由的咯噔一下,“想是出园子时,给掉在那个犄角旮旯了。”我轻声说道。

    戏看着大半,又留了一会看着宫里的烟花放了,我与胤才出宫回到府里。

    府里依然还是灯火通明,下了车刚进院子,就见着府里也是燃了烟火爆竹,照的整个院子通亮。

    “爷,主子。新年大吉。”青儿与翠儿走上前笑着行了万福。

    “这都子时了?”我回过头,笑着对胤说道。他看了看我,扬了扬嘴角随即轻轻牵过我的手,到花厅里喝了新年茶,随后才回到漱兰院。

    到了漱兰院,轻轻掩上门,才算将外面的喧嚣挡了些许。他换下了皇子朝服,我走到他身前拿给他一件便服给他穿上。

    胤看了看我说:“乏了?”

    我晃过神,看向他微扬着嘴角摇摇头:“每年也就这么一晚,不乏。”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定定的看着我。我抬眼看着他,问道:“想什么?”

    他低眼看着我,“我想,若是每年都与你一同过除夕,那便好了。”

    我听后笑了笑说:“难不成还想让皇阿玛赐画卷不成?”

    他淡笑着摇摇头,随即将我揽入怀里,说:“你我每年都如此执手走尽岁末,不好?”听后,我眼里一热,抬眼看了看他,如此言语竟会从他口里听得。

    “你真是喝多了……”我低声说道。

    他紧紧的搂着我,我伸手回抱住他,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这样的话语也仅与你说,你竟如此回答我?”

    他听得我没回答,低头看了我。我仰起头,伸手抚上他的脸,不由得踮起脚吻上他的唇。他伸手搂住我,深深的吻住我。耳边回想起八阿哥的话:“你很爱他?”我微眯着眼睛,沉迷在他的吻里,“如此怎么会不爱呢?”我伸手解开他的衣襟,他边吻着我边轻声问道:“都快寅时了,你确定?”

    我微睁开眼睛,喃语:“足够了……”说罢他便解开了我的衣扣,将我抱到一边的床上……

    他轻搂着我,轻轻抚着我长发,我微眯着眼睛听得外面细细簌簌的声响。

    “下雪了?”我轻声问道。随即蹭了蹭身子,不动还好,一动感觉又是一身薄汗。两人这样搂着,极不舒适。

    “睡会吧,下了雪倒是可以晚些进宫。”他说着伸手将外面的一床被子扔至一边,如此才感觉没那么热。

    听得他的轻笑声,我睁开眼睛,看着他,“笑什么?”

    他低眼看着我,“说不得。”

    我皱起眉,“什么说不得?”

    他笑着伸手抚上我的脸颊说:“进宫时在马车上你与我说什么来着?”

    听得他的话,顿时感觉耳根一阵滚烫,低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他笑出了声,说:“都说了说不得,瞧,这可是你自己要我说的。”

    我一气,低头往他的肩头一咬,“咝”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疼了?”我赶忙抬头看着他,却见他依然眼里含笑看着我,如此的眼神让我无法移开。

    “若兰,……”他轻声唤道,“皇阿玛说我是有福的,可以不用折梅就观梅闻香,却不知有你才有那梅。可幸你是我的福晋。”

    听后我心里一暖,憋着眼角的湿润,躺入他的怀抱,“我又何幸当为你的福晋?”我轻声低语。他紧紧的抱着我,低头吻了吻我额头。

    话外二:

    屋外爆竹声声,已经子时了吧。坐到椅上,我拿出那块绣帕,顿时那阵淡凉的兰花香味飘入鼻内。“当年她果真曾对他动过心……”看着帕上的泪痕,我再次感叹。“竟然真的对他动过心……”我攥紧了帕子,心里一阵愤恨。

    “但终究他当年还是觉得那样东西来的珍贵,安亲王的孙女与费扬古女儿,孰重孰轻谁都明白。而今娶了郭络罗氏,到头来却感慨当年的选择。”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他终究还是因为感情而误了事,不娶妾室是为了郭络罗还是因为他心里依然还有她?”我放下帕子,“如此感情用事怎能成得那番大事?”

    将帕子叠好放入架子上的锦盒里,见着里边的那块白玉与那支墨蓝流云玉簪……

    大婚那年。散了宴席,进入新房见着房内娇羞女子。

    “是哪来的玉佩?”见着她胸前的那块白玉,我走上前问道。

    她抬眼看着我,眼里满是疑惑。

    “哪来的?”我再一次问道。

    “是四嫂拿给我的,……”她低眼回道。

    “果真是她,”我轻声喃道,“她当真是拿给了我的福晋,”我心里一阵落寞。

    “爷……”我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女子,这就是她给我挑的福晋,样貌极美,娇羞娉婷。

    “你喜欢我?”我走近她,问道。

    她红着脸低了头。

    “那就是喜欢了,”我看着她的样子说道,“爷与你要一样东西,你可愿意?”

    她头埋的更低了,“爷说笑了,臣妾是爷的人,哪有爷向我要东西的理儿?”

    “我要你胸前的这块白玉。”我走上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说道。

    “这玉……四嫂说这玉是一对的,爷也有一块儿,不是么?”她看着我,语气满是疑惑。

    “怎么不是说连你都是我的人么?”我凑近她,芳香扑鼻。

    “是,既然爷要,那便给爷吧。”她微扬着嘴角,对我说道。

    “嗯,”我松开她,“拿来,”伸手向她。

    见着她解下了那块玉环,递到我手里,怯怯的问道:“爷要这块玉环做什么?”我皱了眉,站起身,“知道了对你没好处。”说着便拿着玉佩走出了新房。

    “这是我给她的玉佩,只是她的玉佩。别人再不能有,就算是我的福晋也不可以。”

    ……

    “爷。”我刚要出门去,她喊住我。我回过身,“怎么?”

    “马上变天了,爷还要出门?”她走上前对我说道。

    “嗯,晚饭不用留了。”说着我出了院子,走出府门上了马。

    果然没走多久,便下起了雨,我骑着马到了结绮阁,便匆匆进去了。

    “十四爷,嫣舞姑娘已经在候着了。”结绮阁老板哈着腰弓着背对我说道。

    “嗯,”拍了拍衣袖上的雨水,上了楼推开了门。里面的女子临窗而坐,穿着一件鹅黄绸衫。

    “十四爷。”她转过身来,面向我玉面生春。

    “十四爷,今儿还是听曲?”她走近我,拿帕子擦了擦我脸上的雨水,恍然心间一动,我握住她的手。

    她一惊,“爷……”

    我收回神,“会泡茶么?”

    她笑了笑,歪过头说:“那是下人做的事,爷要喝茶我嘱咐他们端来便是了。”

    我猛地攥紧她的手臂,“谁说那是下人做的事?你竟然说……”

    “爷……”她没想到我会如此动怒,怯怯地喊道。

    我慢慢地松开她,放松了语气:“弹曲吧。”

    她点点头,坐到窗边的桌边,抚琴启唱。

    “貌似又如何?终究不是她。”看着眼前这个形姿甚美的女子我心下如是想。

    康熙四十八年夏天,四哥终于去了结绮阁。此后嫣舞便再没见我,我气恼着跑到漱兰院。

    “真的对那个姑娘那么上心?……不见也好,你们之间不该有什么。”

    “那与他何干?”

    “那按你十四爷的话,还要怎样?”她有些气急,看着我说道。

    “还怪我么?我带你去看看那嫣舞,便知道我要怎样了。”我一气恼便拉着她往院子外走去。

    “不准去!”四哥拉住她。我与他如此对视着,清晰见得他眼里的愤怒,想是他领会到了嫣舞的特别。

    “回屋里吧,这事我来处理。”四哥如是对她说。

    见着她独自回了屋子,我平静了些心气。他看了我一眼,随即转身出了漱兰院。“你若还有些理智,就不要再往结绮阁去了。若兰已经知道了,想来十四弟妹也快了。”他这样对我说道。

    我冷笑了笑,“四哥怕的不仅是这些吧。”说罢,我便甩了袖子出了雍亲王府。

    第二天,我便得知她小产了,我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意外,心里懊恼自己那日的冲动。她为此病了些许日子。结绮阁,再不能去了。

    直到了康熙四十九年开春后,我才到了漱兰院见了她。

    “是不是有事?”她语气平淡。

    “只是来看看你。”

    她稍一愣,随即说道:“这些天额娘那儿我都没好好去请安,辛苦婉秀了。”“那你这些日子好些了?”我问道。

    “好些了,过些天也该进宫去了。”见她微扬了嘴角如此说道。

    “那你到了额娘那儿时,与我说一声。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因为嫣舞的事,终究是牵扯到了她,这并非为我所愿所想,等她进宫了,好好与她认个错便罢了吧。

    回到府里,走进婉秀的房间。“四嫂还好?”她走近我轻声问道。

    我看了她一眼,转身坐到一边的椅上,“嗯。”我随意应道,“好多了。”说着我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茶已经凉了。

    “爷,结绮阁往后再不要去了。”她走到我跟前说道。我抬眼看了看她,“你去过了?”

    她叹了一口气,点点头,说:“这半年爷未去过结绮阁,哪怕是为了她,爷往后就断了结绮阁的念头罢。”

    我站起身,盯着她,“你……”她垂下眼帘,说:“近二十年了,爷心里头多多少少还有她,我不怨什么,那玉佩曾是她的便不会是我的,我也不怨。我就想我依然还是十四福晋,还可不可以面对爷说着如此这一番知心话?”

    她说的极为动容,我伸手将她拥入怀里,“你如此说,我怎忍心回绝你?”

    “爷,茶点已备下了……”门口婉秀的声响。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捏了捏微酸的眉心,将锦盒收好,放回书架上,站起身开了门,爆竹声扑面而来。

    “爷。”她牵着弘映站在门口,“阿玛。”弘映穿着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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