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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

作者:丹菁
更新时间:2017-12-26 04:00:00
惜你:你就当我的妹子吧!往后有个名分待下,谁也不能同你说什么。”

    想当初纤瘦的小丫头,如今已是个黄花大闺女了,长了肉,也多了姑娘家的柔媚……

    混蛋!他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他着魔了不成?

    “嗄?”

    “当我的妹子不好吗?”

    他搂紧了她,嘴里说的是仰不愧于天、俯不祚于人的话,却忍不住地心猿意马,她温热的肌肤暖着他的心窝,教他心旌荡漾。

    混蛋!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心生淫念?

    无药可救、无药可救!他真是药石罔效了,要不为何到了这当头,他居然还对她打起坏心眼?

    “妹子?”她一愣。

    “对,妹子!”

    滚!邪念淫思滚!

    他决定了,他要她当自个儿的妹子、一生一世的妹子,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改变现状,更不允许自个儿再起恶念。

    她难以置信地睇着他,继而垂眸瞅着自个儿绞扭在一块儿的手。“但二爷是官家子弟,我……配不上二爷,怎能当二爷的妹子?”再者,她也不想当二爷的妹子

    “是谁同你说配不起的?”

    “是我自个儿觉得配不起……”这种事不必别人说的,她应该要有自知之明的,是不?

    文字征拢紧浓眉,难以置信地瞪着怀里的娇弱女子。“你的意思是说,你宁可当花娘也不愿当我的妹子?”

    天底下有这般数人匪夷所思的事吗?

    当他的妹子不如当个花娘?

    这还有天理吗?说她笨,她偏不承认,自以为聪明,自以为能养活自个儿,自以为可以为了爹娘把自个儿给卖了!

    蠢!简直是愚不可及!

    “我想要多赚点钱,我……”

    “不用说了!”他蓦地推开她,黑眸冷冷地瞅着她,半晌之后才吼道:“你想当花娘,我就成全你,今儿个晚上,我就把你卖了,从此以后,一切都由着你!”

    想卖……他何不成全她?就当七年来的心血都教狼给叼走了,她若是不觉可惜,他也不需要遗憾!

    话落,他随即拂袖而去,留下呆愣的她。

    她眨了眨眼,晶亮的泪水汩汩地落下……

    摘月楼有五层楼高,五楼相映、飞桥栏杆、明暗相通,一楼是宽敞的食堂大厅,二楼则是舒适的雅座,打三楼到五楼全是上等雅房,里头的黑檀四柱大床,辅以霞纱垂幔,外头沉香缭绕、石案在旁,推开窗便可眺望楼下的热闹景致。

    摘月楼能与花满阁并列为南京第一妓院,并非浪得虚名。

    奢靡沉沦的气息弥漫在整座摘月楼里,里头有天香国色的娇美花娘伺候,更有南京第一的乐师在旁演奏,这儿好似帝王的后宫,春色无边。

    然而今儿个,一楼大厅里却鸦雀无声。

    只见文字征佣懒地端坐在大厅上座,身旁有数位花娘陪伴,许锦独自站在大厅中间,让众人对她评头论足。

    她想沉沦,还伯没机会?

    想作践自己就作践自己吧!他只要闭上眼,什么都没瞧见……女人何其多,想当他妹子的女人更是多如过江之鲫,她不愿,他一点都不强求,压根儿不觉不舍。

    “二爷?”许锦微侧着身子,透过罩在头上的薄纱,睇着坐在上座、不发一语的文字征。

    二爷好歹要出点声音吧,要不她就杵在这儿,能做什么?

    文字征微挑起眉,将嘴里的果皮吐在一位花娘的手中,拿起另一位花娘捧在手上的纸扇,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

    “各位!今儿个本店承蒙各位莅临,更显蓬摹生辉。”他眼角的余光瞥向她罩上薄纱的脸。“不过各位大爷上门是为了找乐子,今日……咱们便来举办一场招标大会。”

    话落,众人交头接耳。

    文字征斜睨着她,见她彷若不安得紧,牙一咬又道:“今儿个咱们便来标这位姑娘,底价十两。”

    “那也得掀开薄纱,让咱们瞧清楚她的模样啊!”下头有人说道。

    “这还不简单!”他冷哼一声。

    盖上薄纱,说不准还卖得出去,一旦掀开,可就难说了;是他怜惜她,才会将她当成妹子般疼惜,别人可不见得有这般心思。

    她貌不出众,倘若不是把她当成妹子,他怎会觉得她美,她哪里美艳来着?

    拍卖她,只会教人笑话!

    但她不计较被笑,他自然也不在乎,是不?

    文字征冷不防地掀开薄纱,等着众人放声大笑羞辱她,可他却听不到笑声,反而听到阵阵抽气声。

    他不解地抬眼探去,只见众人的眼睛都瞠得老大,好似快要掉出眼眶一般;他拧眉瞪向身旁的人,心头好似被人狠狠地重击了两下,教他的心漏跳了两拍。

    潋滟的水眸含羞带怯,黛眉刷成漂亮的柳叶眉,鼻若悬胆,漂亮的唇点上诱人的豆蔻色,轻轻一笑,勾心摄魂,美目盼兮、倾城倾国……

    她真的是锦儿?

    骗他的吧……她怎么可能会是锦儿?

    他差了几个人替她打扮,是希冀她能像样些,可谁知道她竟出落得如此柔媚诱人。

    “三十两!”

    “我出五十两!”

    不等他回神、不等他主持,底下的男人已发狂似地喊价,喊出来的价码以他难以置信的速度向上攀升。

    他方才开的底价是多少?

    怎么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已经喊到上百两了?

    文字征瞪着那群色欲熏心的猥琐男人。

    瞧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瞪着锦儿仿若瞧见了上等肉来着……混蛋!他们到底存着什么心?是想要糟蹋她吗?谁允了?

    谁都不许动他的锦儿!

    文字征阴惊的黑眸扫过底下一干人。

    他怎会不晓得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厅堂下的达宫贵人、富家公子,个个相貌堂堂、衣冠楚楚,可他们都足下流胚子、衣冠禽兽!

    他们在想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定是想要对她那般……然后再对她……说不准还会对她施以媚药,令她彷若娼妓般地呻吟求欢……她玲珑的身躯那时会是怎样的勾魂诱人……

    喉咙猛地一紧,感觉有股热流在胸口放肆地流窜,似蚁如针,啃狂扎。

    该死,他居然又动邪念了!

    他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年轻小伙子,怎会这般禁不起挑诱?

    可,事实是……

    “三百两!”

    “五百两!”

    “吵死了!”

    文字征放声咆哮,吓得厅堂下的人全都傻了眼,就连一旁的花娘也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只见他锐利的魅眸噙着薄怒,来回瞪视着底下的人。

    混蛋!他还没厘清自己的心思呢,他们到底在吵什么?

    “文二爷,现下不是招标大会吗?你不让咱们喊价,要怎么竞标?”下头有人高声喊着,随即有人起哄。

    文字征眯起黑眸,敛去笑意的俊脸带着肃杀之气,教下头的人立即噤声。

    “二爷?”

    许锦抬眼睇着他,不解他为何发火。

    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现下却……二爷真是这般气她?一瞧见她,便教他怒不可遏。

    “两千两。”文字征突地道。

    “嗄?”

    “我说了两干两,谁要同我抢?”文字征噙着薄怒的黑眸,一一扫过厅下的人。

    厅堂上鸦雀无声,不知足因为他喊出的天价,还是因为他鲜少显露的怒容,不管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根本不想管,大手擒住许锦便往渡廊走,抛下一干瞠目结舌的寻芳客。

    但转眼间大厅再次热闹起来,嬉笑声、丝竹声充满了整座摘月楼,彷若方才的招标大会只是笑话一桩。

    第九章

    砰的一声,水榭厢房的门被踹开,许锦纤细的身子随即被抛上床,她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搞不清楚状况,文字征便往她身上压下。

    “你想卖,我便买!”

    混合茶香和酒味的气息一古脑儿地窜入她的嘴里,教她惊诧得瞪大眼,压根儿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

    谁要卖?谁要买?

    不等她说话,他张口含入她所有的疑问。

    湿热的舌彷若燃着霸气的火焰,放肆地吮吸着她逃避的唇舌……

    他要她,要定她了!

    这一双勾人的眸子是他的、这副玲珑有致的身躯是他的,她所有的一切全是属于他的!

    七年前,他花下一百两银子买下她,原本是希冀将她教养好,孰知事与愿违,既然如此……与其将她丢给豺狼虎豹、受尽欺凌,倒不如让他好生怜惜。

    想卖?

    她没本事卖的,七年前他已经买下她了,她老早便是属于他的,原本想要当她是妹子的,可她不愿,既然不愿,不管他要怎么对待她,她也该没有怨言的,是不?

    他蓦地停止霸道的吻,漂亮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睇着她。

    睇着她布满红晕的粉嫩小脸、湿润的剔亮水眸,他不禁叹了口气。

    该死!她从哪里生出这般勾人的魅力?为何他会直到现下才发现?

    许锦直睇着他,心头很怕,却又觉得有些兴奋。

    “那……二爷真的会给我银两?”她咽了咽口水,挣扎了好半晌才万般无奈地问。

    她不想在这当头问的,但……她不得不问。

    文字征瞪大魅眸,不敢置信地瞅着她,抓着她肩头的力道不由得加重:她什么时候染上了字凛的恶习?

    居然同他要钱……她何时成了这样的人?

    字凛视钱如命,什么东西都能论斤论两地卖,就连感情、孩于都能拿来买卖,而她竟变得和字凛一般现实!

    不管了……他方才已经说过,只要她敢卖,他自然敢买!

    可……他不想同她谈买卖,他不想要他们的情分染上铜臭,然而这笨丫头却逼着他不得不做买卖!

    气死他了……他快要被她气死了!

    “二爷?”二爷的脸怎会变得这般狰狞?

    “你忘了当年我已经花了一百两买下你了?”他不禁后悔自个儿怎会跟着她一起胡闹。

    “啊!”她忘了,可是……“是二爷自个儿答应我,愿意让我当花娘,喊最高价的人便能……”

    “为了三十两,你便能出卖自个儿的清白?”他哭笑不得地绩道:“七年前我花了一百两,岂不是可以要了你三次?”

    她还得找他十两呢,笨蛋!

    千金小姐她不当,当他的妹子她也不要,偏偏想当个花娘,为了三十两……她不是向来怕极了字凛?可为何他现下听着的,总觉得像极了字凛的论调?

    她叙下水眸,抿了抿唇道:“倘若二爷要我的身子,我没有二话……”

    倘若能将清白的身子交给二爷,她并不觉得有何不妥,甚至还感到庆幸,至少是给了二爷,她心甘情愿多了。

    “没有二话?”他反复咀嚼这句话。

    这是什么意思?是屈服?是忍受?还是认命?

    廷她画了妆的关系吗?为何两人凑得这般近,他竟觉得她陌生得不似那个老爱黏着他的锦儿?

    可……这样的她却教他疯狂。

    见她缓缓地合上眼,他情难自禁地覆上她的唇,将令他几欲发狂的情欲,宜泄在她纤弱的身子上。

    她的滋味怎会这般甜美?为何他从未发觉她竟甜美得教他难以自持?

    他亲手教养大的姑娘……他几乎可以算是看着她长大,将她拉拔到如今这般勾魂诱人……

    她没有反抗便是允了,既然允了,他便不需要念旧情;她是女人、他是男人,他要她要得天经地义,再者她如此娇羞美艳,教他如何抗拒得了?

    明明是那般青涩、不解人事的小姑娘,何时变得如此风情万种?彷若眼波流转问皆带着勾人的春色,彷若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艳花朵,缓缓释放甜蜜吸引蜂蝶。

    文字征分开她的双腿,大手抚上她白皙的腿,肌肤相亲的甜蜜感受,刺激着他的感官,要他立刻带领她攀上情欲之巅……

    “二爷……”

    身下的人娇吟了声,教他蓦地止住了动作。

    他粗喘着气,却无法继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无法要她?

    闷在心头的欲念令他几乎快要失去理性,凹凸有致的胴体在邀请他一逞兽欲,为何他却无法继续?

    “二爷……”

    听她几近娇吟的叫唤声,他不由得狼狈地跳下床,穿上宽口裤,却无法消弭充塞胸臆的罪恶感。

    罪恶感?他为何会产生罪恶感?

    他不明白。

    “二爷?”许锦不解地拉起被子遮掩春光,羞赧地睇着他的背影。

    到底是怎么着?二爷不想碰她?连瞅她一眼也不肯?

    知道她在看他,文字征却怎么也回不了头,抓起长袍,不发一语地直往外头狂奔。

    混蛋!真是见鬼了,他居然……

    屏气凝神、祛除杂念……

    文字征深深地吐纳着,提起笔,蘸上墨……

    “该死!”他低咒了声。

    上等狼毫教他使劲地砸在地上,碎裂得不成样,继而连石桌上的宣纸都教他恼火地扯烂丢到一旁,隐隐约约还瞧得见上头歪歪斜斜的大字。

    聚什么神、屏什么气?

    他祛除得了什么来着?

    淫思邪念还不是占满了他的脑子,一刻不得闲地在他的脑袋里吵得他头疼,令他浑身发烫!

    可……为何他偏是动不了她?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美色当前,若不上前攻城略地,还算是男人吗?难道他之所以动不了她,是因为她并非绝色佳人?

    思及此,他不禁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可不是?他最清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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