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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

作者:平野
更新时间:2017-12-27 20:00:00
误会,我们又正好在这附近遇到,所以便想借借贵宾室……你不会不通融吧?”

    他怎么敢,说来骆邦是他家的,他要把骆邦当旅馆或饭店,旁人怎敢说话。

    “怎么会呢?副董,”老王伸手按了大门的控制钮。

    “我懂得,你放心,我会把贵宾室的监视器关掉。”说完还暧昧一笑。

    监视器?他怎么忘了这回事。

    “最好把顶楼的监视器全关掉。”他故意回他一个男人的眼神。

    “是、是,我懂的。”老王按下另一个按钮后,给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谢谢你,老王,你不会在警卫室待太久的。”骆苡华笑笑,走向江凯晴。

    “是,谢谢副董。”老王闻言兴奋得起立鞠躬,这下升迁有望了。

    用自己一八O公分高的身子挡住江凯晴,他低声说道:“小心别让警卫看到你的脸。”

    对于副董和警卫间的交谈,她有些好奇,但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小心地回避警卫的视线,走进骆邦。

    微微的小灯让大厅不致完全昏暗,骆苡华与江凯晴搭上电梯,其间,两人静默无声。

    终于到达顶楼,两人对视一眼后,走向经理室。

    骆苡华拿出辨识磁卡,再掏出笔型手电筒,深吸口气,将卡凑向门边。

    “等等。”江凯晴阻止他,虽然灯光微弱,她还是能看出眼前厚重的大门是虚掩的。

    “门没锁。”说着,她推开门。

    如此轻易,两人反倒不敢贸然入内。

    骆苡华打开手电筒的开关,小心、仔细地照着室内。

    像是没什么问题,骆苡华率先走进,待跟进的江凯晴虚掩上门后,室内便只剩那一豆灯光。

    骆苡华走向办公桌,而江凯晴则摸索着墙壁。通常墙上悬挂的画后,不是都隐藏着小小的保险柜吗?

    “找到了吗?”搜完办公桌却一无所获,骆苡华压低声音问道。

    江凯晴摇摇头,这才想到骆苡华或许看不见,便开口说道:“没有。”

    “怎么会呢?”他敲敲桌面,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藏东西的?

    休息室!

    脑中突然进出这三个字,他用手电筒照照江凯晴,再照照通往休息室的木门。

    旋开门把,简单的设计让他有些失望,小小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一套小沙发,以及一般的摆饰,实在看不出哪儿能藏东西。

    正当他想放弃时,经理室却突然传来说话声。

    骆苡华看着突然僵直的江凯晴,再没时间顾虑她的感受,只来得及伸手一扯,将两人塞进那显然不大的弹簧床下。

    才刚扯好床单,休息室的门就被打开,床下紧贴的两人只听得出略带高亢的男声。

    是陈经理小胡子。

    “我不能再做下去了。”小胡子的声音焦躁不安。

    “为什么?”滑腻的女声。

    “为什么?!因为总公司已经在调查这件事,因为我有妻有子,因为我不想身败名裂!”小胡子愈说愈激昂。

    “那么,你就一点也不在乎我吗?你说爱我、疼我,都是假的吗?”一丝哀怨、一丝哭意,再加上一点儿委屈,正好把男人的心抓得死死的。

    “怎么会呢?”小胡子叹口气,“如果我不爱你,我不会挪用公款,如果我不爱你,我怎么会深夜和你在这……”

    语声渐低,只余微微的喘息及声响飘荡在空气里。

    “……你骗我!”女人的声音带了点喘,混合着浓浓的娇意,教人听了全身发麻酥软。

    “我怎么敢?”

    的,不知小胡子在干嘛?

    “还……还说不敢,”女声呻吟着,“你不是说不再做下去了吗?”

    的声音停止了。

    “前前后后,我已经给了你一千六百万,”小胡子的声音开始严肃起来。“趁现在还能遮掩,我――”

    话声突然停止,小胡子突然发出一阵呻吟,像是遭到极大的折磨,又像是正品尝着人世的极乐。

    “……我说过了,”女人的声音有些混浊。“我要两千万,没有两千万你就得不到我。”

    小胡子呻吟得更大声了,伴随着一阵教人听得脸红心跳的声音,不久,终于只剩厚重的喘息。

    “……你不想得到我吗?”女声如巧克力般的浓腻而甜美。“想想你为什么做这些?只剩四百万,你怎么舍得放弃?也不想想我为了你……”

    语声渐弱,只有一层又一层、暧昧般的诱惑融在空气里。

    “我会做,”小胡子像终于拾回了力气。“我会给你两千万,然后,我要得到你,我非得到你不可。”声音微弱,但其中的爱欲如饥似渴。

    “还剩四百万,等凑到时……你知道怎么联络我。”

    女人的声音维持着一贯的低柔。

    之后,便是开门关门的声响。

    骆苡华正想伸手撩开床单,却又听到一声叹息。

    那原本停在半空中的手,缓缓地揭开床单。

    骆苡华率先从底下爬出,再将江凯晴拉回。

    空气中充斥着淡而怪异的味道,而甫自床底爬出的两人,却尴尬得无法看对方一眼。

    “咳!江小姐,”总不能让两人这样干耗下去,骆苡华清清喉咙,开口:“这……这件事我们算是人证,我会提报总公司指派专门人员处理,所以……所以这账册,我们也可以不必找了。”

    “是吗?”江凯晴脸上的红潮一直不受控制地泛起。

    “是。今晚要谢谢你的帮忙。既然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还是走吧。”说完,骆苡华也不等她有什么反应,便率先走出房门。

    江凯晴一路无语地跟在他身后,离开了公司,在没有与他告别的情况下,独自坐公车回家。

    还好她走得快。

    骆苡华坐在车上,烦躁地握着方向盘。

    再晚个几秒,只要再几秒,他就会压倒她,任凭自己的欲望您意妄为。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搂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又正上演着活春宫,要他不冲动,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两个人塞在黑暗、拥挤的空间,身体如两根相叠的汤匙般密合,鼻端是她清清淡淡的发香,手下是她纤细而柔软的肌肤,身上紧贴着她温热而曲线分明的身子。

    天哪!他已经情绪激动得几乎血脉喷张,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什么也没做,那也太不像个男人了。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的脸上忍不住扬起个沾沾自喜的笑。

    他的手不经心地自她的腰腹移往胸下,只要一抬手,便能遮住那一团软馥,但他不敢。

    他的唇轻轻地自她的头顶滑向颈间,只要一抬首,他便能含住珠润的耳垂,只要一低头,便能钻进她白皙的肩颈曲线,但他不敢。

    换个时间,换个身份,假设他们已是交往中的男女,他根本不会放过这么好的|Qī-shu-ωang|机会,要亲便亲、要摸便摸,也不会像这样,让他此生最大的希冀横在眼前,却不能动手。

    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拥她在怀了。

    叹息。

    他还是触到她的身子,还是吻了她的发丝,最重要的是,他的一切作为并没有引起江凯晴的不满,虽然,也许江凯晴只把他的一切当成无心的举动。

    焦躁。

    好像一直在原地徘徊不动,心里极力要往前,身体却无法自由向前,就算他尽力伸长手,也触不到她。

    还是触不到她。

    无力。

    又醒了。

    江凯晴的手滑过早已汗湿的发间,她端起茶几上的水,喝了好几口。

    好渴。

    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梦,一整夜忽睡忽醒,梦里全是同样的情景,同样的让她因嘴里的干渴而醒来。

    到底是什么梦,让她一身汗湿,让她全身悸动,让她整个身体窜冒着怪异的感觉,她……记不得了。

    放下水杯,她瞄了时钟一眼。

    三点二十六分。

    拉好被子,她规规矩矩地躺下。

    又是同样的热;从头到脚,密密地贴着她的热。

    耳际有轻轻的呼吸声。

    有个舒服但会呼吸的被子抱着她,那被子触动她的发,在她耳边吐气,又圈着她的腰,还在她胸下蠢蠢欲动,那实在是张怪怪的被子。

    就算在梦里,她也应该抗议的,但她没有抗议,因为那床被子真的很舒服,让她直想赖窝着。

    被子覆住了她胸,又紧紧地抱着她让地不能呼吸,好不容易要吸进一口气,被子又堵住了她嘴,亲亲密密地缠住她。

    又醒了。

    这是这个晚上第六次,她怀着同样的干渴喝光杯里的水。

    然后生性整齐的她,不知为什么将整床被子踢下床。

    之后,终于一夜安眠。

    虽然一夜被记不得的怪梦纠缠,江凯晴还是在八点五十九分到达公司。

    坐在位子上,她看似认真工作着,但她的心里正在胡思乱想。

    昨晚,她与副董发现了陈经理的秘密。原来,陈经理一直在挪用公款,也一直背着他的家庭,与一个女人发生婚外情。

    男人真的是奇怪而非理性的生物,为了欲望,居然可以这么胡乱而冲动。

    看来,陈经理这个职位是做不久了。

    电话在这时候响起。

    “业务部。”她接起电话,十分公事化。

    “凯晴吗?”是曾壬晏。

    “是,找我有事吗?”她话里透着疑惑,若非重要的事,曾壬晏不会在上班时间打电话给她。

    “今晚有空吗?”有些不安,又有些欢喜,他话里的情绪十分复杂。

    “呃,等一下……”翻开记事本,将今晚的预定画上红色记号后,她才答道:“有,你……有什么事吗?”

    对应着他不寻常的语气,江凯晴说起话来,也开始显得小心翼冀。

    “我有事跟你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他加重语气。

    “是关于婚礼的事吗?”他们俩人间重要的事好像就只有这一项。

    “是。”他的回答虽然简洁,却有些迟疑。“下班后我去找你。”

    “好。”

    挂下电话,正准备专心于工作上时,业务部的门口却出现个探来望去的人影。

    是像被子的骆副董。

    江凯晴的动作突然停止,不懂脑海里怎会突然出现这句话。

    像被子的骆副董?什么怪词呀!

    她笑着摇摇头,认为自己是因昨晚睡不安稳而有些神志不清了。

    走向骆副董,她点头招呼。

    胡乱地回礼,骆苡华的双手背在身后,他抬抬下巴示意江凯晴先行,脸上却不知为何带着些许腼腆。

    腼腆?出现在骆副董这样的人身上?天啊!她今天真是怪怪的。

    走进贵宾室,骆苡华面对着江凯晴,单手摸索着门把,将门关上。

    有些不好意思的,他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那双大掌里,抓着一束小雏菊。

    “送给你,谢谢你这几天来的帮忙。”他外表镇定,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但那双眼里有些慌乱。

    江凯晴看着骆苡华,犹疑着该不该收。

    “算了。”见她只张着一双眼看着他,却没有收下花的打算,骆苡华背过身,将整柬雏菊丢进垃圾筒,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本来是想谢谢你,但看来你是不喜欢了。”

    “副董!”对于他的举动,她很惊讶。

    “别理它,”他阻止她欲拾捡的动作。“反正也是路上捡来的。”话里有着赌气意味。

    “陈经理的事――”故意将话题转向公事,他要自己的心少痛一些。

    将注意力移向副董,她命令自己别在意垃圾筒里轻叹的花束。

    “我已提报相关部门,近日内便会解除他的职务,这件事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骆苡华嘴里说着,可脑中却在考虑着另一件事。

    他看着江凯晴,小心翼翼地开口:“江小姐,你明晚能陪我参加顺发企业的开幕酒会吗?”

    怕自己的邀约会得到与那束花一般的下场,他急急解释:“因为我的秘书临时有事,董事长的秘书又是个男的,所以――”他拾眼看她,那眼里带着一点哀求。

    “我明晚没事。”觉得副董瞅着她的模样像只小狗,那黑亮的眼可怜兮兮地对着她,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那你是答应了?”骆苡华惊喜地问。

    得到肯定的颔首,他高兴得笑了。“明天下班后我来接你,就这么说定。”

    怕她反悔,骆苡华忙退场。

    “今天没什么事,所以我要回骆氏一趟。”他走向门边,却又回过头来。“明天要记得等我喔!”那殷殷交代的模样,像个孩子。

    江凯晴再点点头,看着副董心满意足地离去。

    直到见不着人影,她才走向垃圾筒,拾起被副董丢弃的花束。

    她并不是喜欢花花草草的人――将花稍稍整理过后,她将花束插进一旁摆饰的花瓶。她无法让这束花就这么被弃置在垃圾筒里,要问她为什么,她也答不出来。

    看着淡粉色的小雏菊,她的眼光变得十分温柔,而笑淡淡地在她的唇畔浮现。

    她正在观察。

    眼前的男人外表是她熟识的,但举动、神情显得有些陌生。

    没有往常的流气及嘲讽,今天的曾壬晏,有着怎么也抑不住的欢喜。

    “你不是有话要告诉我吗?”看他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江凯晴提醒道。

    “呃……我……”局促不安的曾壬晏说道,“凯晴,我不能跟你结婚了。”

    这句话理应要像个炸弹炸着她的心,但江凯晴只是眼眨也不眨地说:“好。”然后她在心里考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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