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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0

作者:无语的命运
更新时间:2017-12-27 20:00:00
  话时,孙铭久加重大人之音,即是在提醒陈默然,同样也是说给纽永建听,虽说自六年前,两人因语间冲突而大打出手,但多少也知道这人绝不是省事之人,这瘸子本就行事稍显癫狂,甚无顾忌,若是与这纽永建拧在一起,两人那性子一搓合,怕真不知会惹出什么大祸来。

    打从那日听得陈默然描绘的“伟大构想后”,虽说有些顾虑,但却知以他那构想与财力,若还真有功成之日,如若这次去金陵,能得刘大人支持,可以说几就是板上钉钉之事。虽不说十拿九稳,但想来六四之数却毫无问题。也恰因如此,孙铭久可是把自己的下半辈子全押到他身上,又岂能让他纽永建坏了自己的好事!

    “这……”

    原本心虽有所动,但却又带着些隐忧的陈默然在孙铭久提醒后,眉头一皱,脸上挤出些难色,看着面带期意的纽永建。

    “孝直兄,然之,不过一俗世商贾尔!若他日,孝直兄有所需,然之必尽绵薄之力,绝不推迟,只是今日然之尚有要事缠身,还请见谅!”

    孙铭久旁一打岔,纽永建便知只怕这陈先生是去不了扬州了,原本想把陈先生介绍给几位朋友的他,心虽难免有些失望,但却依笑了下。

    “无妨!无妨!自以先生之事为重!”

    “嗯!还请他日纽兄经上海,可于公共租界路陈氏花园一坐,好让然之一补今日之过!”

    虽不愿去,但话间陈默然还是把好话说了个透,对眼前这样慷慨之士,他向是发自内心的敬重。

    方听陈氏花园,再看陈默然手边的拐杖,纽永建心头不禁一惊,他道眼前这人名字怎的这般耳熟,三天前,方回上海他便听宗弟提过上海新晋“跛豪”,未曾想竟是眼前此人。

    “即陈先生尚还有事,永建便不打扰,他日,永建定与陈氏花园,听先生之教!”

    “听先生之教?”

    在纽永建离开后,孙铭久诧异的看了眼他的背影,这狂颠子可鲜少对人如此恭敬,今个怎改了性,便回头诧异的看着陈默然。

    “没什么,只是些乱语罢了,明哲兄!”

    “乱语?我的然之,当兄长的,自要提醒你,像纽永建这样的人,你最好离他远点,否则只怕他日引火烧身而尚不知啊!”

    “明哲兄多虑了!”

    望着已进了船舱的纽永建,陈默然心下一叹,自己终是做不到了他们那般的为国事而不惜百死,自己终是太过自私。

    “我想要什么?”

    这时,先前的那个问题又一次浮现在陈默然于的脑海之中,转身看着黑压压的江面,他的心中突然升出了一个答案来,这个答案让他心头一乱几敢言语。

    “别胡思乱想了!”

    心下一叹陈默然转身朝着船舱走去,似想起什么一般,回头笑看着孙铭久,却又道出一句话来。

    “明哲兄,若他朝有一日,我当真是引火烧身,不知兄是否弃我于不顾!”

    “啊!”

    在孙铭久惊愣间,陈默然已笑着进了船舱,再过几个小时,船就会快金陵了,不!是到南京!

    上架感言

    上架了!

    以至于让无语甚至有些不太适应,来的有些突然,呵呵。今天的上架,实际与大大们的支持不无关系。

    话说无语勉强不算是新人吧!从小市民开始,大大们的支持一直陪伴着无语,正是大大们的支持和厚爱,支持着无语一步步走到现在,直到满江红的发布,再到它的上架,大大们的支持是无语努力更新的最大动力。在这无语再次拜谢大大们!

    有大大提意见,认为满江红和小市民有些类似,两者最多只是看似相似,但无语却是在这里作出新的尝试。小市民是一种尝试,同样的满江红也是一种尝试,呵呵!每一次无语都是用心去写小说,大大们的支持和鼓励外是最重要的原因。

    现在满江红上架了,希望一直以来支持无语,又支持满红江的大大们,手里有月票的能投给勤奋的无语一洋,无语在这拜谢了!无语一定尽最大的努力,为大大们奉上一本精彩的满江红。

    在起点里,无语的勤奋应该还算可以吧!上架以后,虽不能像小市民一样,保证每天平均7000字的更新速度,但保证5000以上应该还是可以作到的,小市民结束后,无语一定争取像满江红一样,每周再来次大爆发!

    我会继续努力写下去,请继续支持我吧!总之,无语在这再次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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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出门喜鹊叫

    第73章 出门喜鹊叫

    聚仙楼,楼聚仙,聚仙仙楼。聚客留,留聚客,聚客留客。

    江宁府鼓楼东角的聚仙楼内,一个俏龄艺人弹唱着苏曲,绵软之音只引的酒桌旁偶有男人色咪咪的把视线投给那唱曲的女子。

    与旁人的迷色不同,仁和当的吴仁和跷着二郎腿,轻哼着鼓词,脸上尽是得意模样,不过眼睛却盯着聚仙楼的入口。

    见一人进来,他赶忙起身,拱手说。

    “哎呀,阎老掌柜的真是金身玉体,这么难请,我这壶酒温了又温,再不喝酒味儿可就全散了,这可是我特意吩咐陈掌柜备下的三十年的绍兴黄。”

    这语间虽带着刺,可阎文远却是一撩长衫坐下,客气道。

    “吴老板的请酒哪敢怠慢?柜上正好接了笔生意,一时没脱开身,还请您老兄见谅。”

    吴仁和这倒摆摆手。

    “不不不,阎老掌柜面前,我可那敢有怪罪的意思,就是久等不至有些着急罢了。来,喝酒,也就要了几个小菜,不成席面。”

    “这就挺好,挺好。这几个小菜多好,颜色鲜灵,一看就钩出了馋虫。不错,尤其是这盘红烧肉,这江宁府里,怕没有那家的红烧肉比聚仙楼烧的更好了的。”

    边赞着,阎文远边心下寻思着这吴仁和请自个来的用意。

    “就知道阎老掌柜的您好这口,我特意吩咐陈掌柜的亲自掌勺烧的这道红烧肉!”

    话时功夫,两人已经坐下端起杯子喝酒,眼睛却都在偷偷地打量对方。

    这商场如战场,诚不假,差不多小十年,这江宁府里当铺的买卖,几就是仁和当和文当在那明争暗斗着,虽说这若大的江宁府,单是当铺便有数百家之多,可却没几家能跟仁和、文当相比。

    去年年关前,吴仁和知道阎文远一时走了眼,进了他人的套儿,他就是那个乐啊!乐时还不忘在行里头传着话,这文当大东家阎老头当真人老了,眼力劲也没了。

    虽说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偏偏这当铺行里讲究的恰是一个眼力,而那件事,却恰又是阎文远所嫉,让吴仁和这么一传,后来年时行会上,又被他一讽,两人也就这样成了对头。

    一着绸衫像是公子模样的人进了酒店来,觅了个安静角落坐下,吩咐了酒馆伙计几句。伙计上一碟花生豆,一壶酒。那人伸指捏起酒盅,揪揪起小口儿慢慢饮,看那模样喝得倒是极雅,显是生于大户人家。

    这人的一举一动阎文远尽收眼底,虽说这人头上戴着帽子,可凭他的眼力也能看出那辫子是沿后脑续编的。

    这世道……彻底个乱了!全没了个王法!

    打从年前被那瘸子骗后,对这些个假洋鬼子、剪下辫子的人,阎文远可就没了好感,几乎到了眼见烦的地步。

    哎!

    想到自己精明一世,糊涂一时竟落得让人寒颤的地步,阎文远心里就是那个烦啊!那瘸子果如当初自己猜测一般,得手之后便没个踪影。心中一叹,也没了和眼前这人打哈哈的意思了。

    “吴老板的,今个怕您请我来不是为了在这闲聊吧!有什么话不妨请讲当面吧!”

    吴仁和一笑。

    “阎老掌柜的就是精明,什么也瞒不了您。那我就说了?”

    “说吧,谁也没堵着您的嘴。”

    吴仁和尴尬的笑了下,年关时自己是把这阎老掌柜的得罪个透。

    “阎老掌柜,先前仁致一时糊涂罪了阎老掌柜,还请您大人大量,别记在心上,这,仁致给您赔礼了!”

    话时功夫,吴仁和便一起身赔了一礼。

    “吴老板,你这是做什么!”

    他这一赔礼、认了软,反倒让阎文远一惊,这吴仁和今个怎么转了性了!

    “你我只是商场上一时意气之争,谈不上什么赔礼不赔礼的!”

    阎文远边说着,边看着坐下吴仁和,这人今天唱的是那出戏?这会吴仁和只是一叹。

    “唉,上番没听您的话,去年跟您抬价收生丝栽了个大跟头,到现在一直没缓过劲来,干什么都不敢干了。这不,手里有两个闲钱儿攥得紧紧的,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我听说您准备办一家钱庄,钱上也不太凑手,正在四处拉股。我也寻思了,诚向您老说的那样,我们自己家里人斗有什么出息,还不是让洋人落了便宜!所以,便考量着不如把钱投到您那儿入个股,不知道阎老掌柜的肯不肯赏脸。”

    吴仁和说的倒是实话,虽说隐隐的心里想在当铺和其它生意上,与他阎文远争个高低,可老这么争着也不是个事儿,毕竟阎文远可是这金陵城里当铺行闯荡了三十多年,又在生丝行里打拼了二十余年,虽说吴仁和凭着家里的钱子还有路子,打下仁和的基业,但若真与他一争长短,只怕最后只落得两败俱伤。

    尤其是这阎文远现在竟寻思着要开一家钱庄,更是让他感觉怕真这么争下去、斗下去,早晚非得落了下着,与其这般争斗,不同合成一股绳儿,更何况,他心里头还有旁的打算。

    他这般模样,难道只是为了参股自己的钱庄?以这吴仁和的财力,若是说去年生丝伤了他的元气,阎文远却是不信,便是自己也不至因那伤到元气,难不成他真正入股钱庄?

    虽心里有些犹豫,但打量的吴仁和的阎文远却轻道一句。

    “好啊,有钱大伙挣,您入股那是抬举我,能不欢迎吗?”

    “那咱今天就把话敲定了?”

    愣神的功夫吴仁和还有些不敢相信,显然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原本他寻思着这阎文远肯定会刁难一番。

    “程公,我要入的可是!”

    吴仁和几不可置信的伸出两个手指头来。

    看了那两手指头,阎文远却轻点下头,浅尝了一口黄酒。

    “敲定了,来喝酒。”

    一举杯,阎文远笑说道,心里虽犹豫,对吴仁和的变化有些疑惑,可心里的对眼前的吴仁和,他却没任何惧意,论他百般精明也不可能翻过自己的掌心,虽说现在金陵城里当铺行中,都知道自己的眼力不行了,可走了眼却不味着自己这脑子糊涂了,他吴仁和便是参了股,也别想捞得便宜,若是真玩起来,到那时怕不光他的参的股,便是他的肉,阎文远都相信自己有能耐挖出几块来。

    接下来两人闲聊几句,各自散去。朝文当总当走去的路上,心情不错面露得意之色的阎文远的甚至哼起了小曲来,这几个月来堵在心头的火气,倒随着吴仁和的一服软心情却好了些,这几个月来,他可从未像现在这般的得意,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舒坦!

    有些飘飘然的在路边走着,边走边哼着小调的阎文远,昂头看着这路上,内心一股豪气,把眼光收转回来,却见一辆马车,原本正是得意的脸色却是猛的一变,调没了,曲尽了,有的或只是惊讶,甚至还有一丝惊怒。

    “……”

    他惊讶的看着远处那辆朝着自己驶来的马车,那辆洋式敞篷马车上坐着两个人,马车后面还站着两个人,但他眼中却只有那个坐在马车上,不时和身旁人说着的话的人。

    是他!

    是那个瘸子!

    虽说这会他穿着身洋装,头上还戴着礼帽,可便是他化成了灰,阎文远也不会忘记那个人的模样,那个让他几引为平生奇耻的人,他又怎么会忘了。

    “国政这小子!”

    坐在马车上感觉着袭人的凉风,陈默然在心下暗讨一句,昨个晚上到了南京,在饭店里住下时,自己就吩咐让路国政那小子去马车行雇辆马车来,可未曾想今个一出饭店,却只看到这辆敞篷的西式马车,打这一路上偶让人盯着,他心里只有种自己似被人当猴儿看着的感觉。

    “……若是这次能得刘大人首肯,然之,不单咱们产业公司以后就有了靠山,甚至还可以为你谋个出身!”

    “出身?”

    陈默然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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