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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

作者:魔神文心
更新时间:2018-01-01 04:00:00
对眼睛不好……。”

    俺真觉得自己是个灾星,到哪儿哪儿有灾,要是不来这里还不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但是现在问题是,老李的二十块钱要不要收?

    因为俺不太喜欢老李这种小气巴拉的人,难得他能拿出这么大一笔钱,赶上他一天工资了,多不好意思。

    俺妈在屋里说:“给你你就拿着,客气啥?他不给你我给你。”

    俺赶紧接过钱来,比较开心,回去够玩老长一段时间游戏了。但

    是俺脸上不露声色,好像这是应该的一样。

    次日中午,俺休息够了就跟俺妈告别,乘上回镇子的客车杀回学校。

    回到家,俺爷又在闲问俺妈对俺怎么样,俺随便应付几句就把自己关进小屋里去了。

    因为进城一次玩了一阵飞机游戏,回想从前俺看过的一些诸如变形金刚之类的动画,脑子里泛出一些奇思妙想。

    俺又准备搞动画剧本创作了,这次的主题就叫《地球保卫战》。上初一的时候,这部作品已经被俺改了多次稿。每次都是写一两集之后撕掉重写,重新写一两集后被老师没收重写,再重新写一两集后被同学传来传去传进垃圾桶重写……。重复的次数多了,前一两集比较好写,轻车熟路,后面几集很难写,因为生活是创作灵感的泉源,无论什么作品脱离生活都会成为一盘散沙。

    当你把小说里面的人物赋与不同人格的时候,没有对生活深刻的理解,故事必然平淡过白开水。只是当时不能对这种创作的潜规则有深刻的理解,所以俺只能创作出加了一点盐的白开水。

    即使是白开水,俺也是十分开心的。平时爷爷奶奶出门的时候。俺就会在屋子里面大喊:“变形!刻刻苦苦苦……。”

    这一晚出奇的静,静得让俺睡不着觉。儿时的梦想是将来成为一名童话作家。想想现在的处境,梦想遥不可及……。

    过了几天,一年三班和俺们这些学长之间的磨擦算是彻底平淡了。再也没人有打群架的兴趣,即使有也组织不起来了。俺觉得生活就是这般无聊,不如每天在家看看电视打打游戏混时间过得舒适。

    谈到看电视什么的消遣方式,就不得不提提“那件事”。提起“那件事”,大家自然要问了,哪件事儿啊?其实就是俺下面要说的那件事情。

    第九节

    上文提到的“那件事”的引子是:周志伟偷偷跟俺们这些经常混在一起的男同学说:“都小声点儿!别吵吵!刚借的,周六上陈鹏家看去,要去看的拿币,入场费俩币。”

    俺看见这几个家伙在一块堆儿翻看VCD.忙凑过去问:“哎哎?啥片子?

    卢贵宾在俺后脑上捶了一拳说:“别吵吵别吵吵的,A片呗?还能啥片?”

    由于俺当时思想太纯净,未能接触到真正的A片,所以还不太懂A片是啥。俺张嘴就问:“啥A片B片的,动画片啊?”

    周围男同胞们都笑起来了,并且笑得十分淫贱,陈鹏说:“这小子是不是装的啊?那谁,王跃,给刘则解释解释啥是A片。”

    王跃:“啊哼啊哼。那啥,所谓的A片,从专业的角度来讲就叫色情片;从咱们学生的角度来讲就叫禁片;从大人的角度来讲就叫成人片;从一般人的角度来讲……。”

    俺赶紧卡住他说:“就黄片呗,说这多废话干啥。”

    陈鹏问俺:“听懂没?”

    俺回答说:“早就知道,一直都叫黄片,没听过A片。”

    王跃一摸俺脑袋说:“孺子可教也。”

    俺一把推开王跃:“闪一边儿去,这儿没"奇"书"网-Q'i's'u'u'.'C'o'm"你事儿,小不大点儿的整天看啥黄片A片的,拿来给我看看。”

    陈鹏脸色忽然难看起来,把几张碟赶紧塞屁股下,从书桌里面拿一张棋纸出来,俺们不用看也知道是钟老师来了。大家替同伙儿打掩护相当默契。

    俺不回头看老师在哪儿,先说一嘴:“走这个,不就吃他一个子吗?这么笨呢?”

    周志伟也跟着说:“吃它象,吃它象。”

    周围同学你一嘴他一嘴地开始研究象棋。

    “走这儿,走这儿,后面三步我都看出来了。”

    “瞎说,上那儿炮不给吃没了吗?”

    大家正说的当口儿,钟老师双手搭在两个男生肩上趴过来看着问:“干啥呢?”

    俺替大伙儿回答:“报告老师,下象棋!”

    钟老师看了看说:“就在这一张纸上下啊?你们刚才说的那什么象啊马啊的都在哪儿呢?”

    俺这才注意到,俺们几个在那儿胡说八道了半天,棋子还没摆呢。

    “啊……,这啊,老师,棋子都在我们心中,都记着呢。”

    钟老师点点头瞅瞅俺说:“下棋记性这么好,一到考试就不好了。没事儿,玩吧,玩象棋老师不说你们。陈鹏,你先站起来。”

    俺们这些纯情小男生集体把心提到嗓子眼儿那块儿,这回全体玩完。

    让人想不到的是,陈鹏站起来时,屁股底下坐的竟然是一本笑话书!

    钟老师也是一愣,指着书说:“拿过来。”

    陈鹏把笑话书递给钟老师,钟老师把书朝地上抖了抖,没掉出什么。她只好批评俺们说:“都告诉过你们,上学不准带杂书来看,这本书先放我那儿看看,放学再给你们。把书带回家,再让我看到就没收!”

    俺们一个个立刻表现出对杂书痛恨之入骨髓的情绪,面对杂书如临大敌的警惕状态,回答干脆利落:“是!老师!”

    钟老师开心地笑了,俺们也放心地笑了。钟老师在的时候,俺们该干啥干啥,钟老师不在的时候,俺们不该干啥专门干啥。

    于是钟老师带上俺们某位不知名的好心同学的笑话书回办公室,俺们因此获救。

    等钟老师离开后,张相国从裤子里面翻出那几张片子说:“吓死了,让老师抓着就完了。”

    俺真是佩服这几位仁兄瞒天过海暗渡陈仓的伎俩,随口问道:“哎,老周,你啥时候藏裤兜子里的,我咋没看见呢?”

    周相国怒形于色说:“别吵吵,老师在外边儿呢!抓住你就完犊子了!”

    俺吓了一跳,要是老师真在外边儿俺们这帮伙计肯定全挂了。幸好老师放了俺们一马,没继续在门口当隔墙的那只耳朵。俺不敢再声张,只好小点声说:“到时候算我一个。”

    陈鹏一推俺脑门笑着说:“这么小就不学好。”

    俺“嘿嘿”着说:“彼此彼此。”

    俺这么急于想看看A片的原因,是因为俺还没看过A片。少年人好奇心重,加之中国的早期健康教育比较落后,某些父母对子女进行传统思想的灌输后,没有以身作则,相反只以硬性规定圈住俺们这般大的孩子。纸当然是包不住火的,强行管制的结果,导致俺们喜欢打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旗号”暗中实施地下活动。

    等俺们商定好时间安然落座的时候,王跃这个大嘴巴又开始跟同桌讲起故事来了:“哎,那个士兵和马的故事你听过没有?”

    王跃的同桌靳诗燕是个比较开朗的女生,一听有故事当然要说:“没有啊,说说看。”

    王跃一听有戏,立马儿张开他那八卦形的嘴开始一顿神掰:“咳,就是说从前有一个骑兵,打仗的时候不小心被抓住了。敌人的头头儿就跟他说‘我会把你吊死,不过因为你打仗比较猛,大家都比较佩服你,所以在你死之前可以看情况满足你撒要求,说吧,有啥说啥。’那骑兵说‘我想跟我的马说句话’。那头头儿就答应了,然后骑兵就在马耳朵旁边叽咕一阵子。那马听了以后,刷刷地就跑了。到晚上,那马带回了一个美女,那天晚上,骑兵就和美女共渡良宵了。”

    靳诗燕“啊”的一声说:“就这?”

    王跃一摆手说:“没呢,后来那坏蛋头头儿说‘你的马真有意思,不过我们还得吊死你,你可以再说第二个愿望。’那骑兵说‘我还想跟我马子说说话。”

    靳诗燕堆了王跃一把说:“说什么呢?大白天的跟清纯少女说什么下流语言?”

    王跃赶紧摇头说:“没没没,开玩笑呢。后来那马晚上又带回来一个比昨天那女的还漂亮的女人,然后骑兵晚上又和美女共渡良宵……。”

    俺跑过来插上一嘴:“我说老王,吧,你别这么给人暗示行不?我都听出来啥意思了。”

    王跃白了俺一眼说:“去去去,没事儿回你座呆着去。”

    靳诗燕也没理会俺,直接问王跃:“后来呢?”

    王跃接着说:“后来啊,后来那个坏蛋头头儿说‘我挺羡慕你的马,不过明天还是得吊死你,现在你提最后一个要求吧。”

    俺又插嘴说:“那有啥呀,最后一个要求嘛,是人肯定得说‘最后一个要求就是让我不死’。”

    王跃瞪了俺一眼接着说:“那士兵最后一个要求是说‘我想跟我的马单独谈谈。那头头儿听了就带手下人出了房子,然后那士兵趁没人的时候揪着马耳朵大声叫唤‘我最后告诉你一遍,带一个旅的人过来!不是带一个女的人来!”

    俺和靳诗燕都被王跃夸张的表演给逗乐了,周围听见的也哈哈笑起来了。虽然俺心中嫉妒王跃搞笑的天份,但还是要虚心请教一下王跃:“哎,你从哪儿找的段子?这家伙儿让你白话的都跟唱二人转似地。”

    王跃也不藏私:“笑话书上呗。”

    俺忙问:“什么笑话书啊?赶明儿我也买一本去。”

    王跃边掏书桌边说:“《笑死不偿命》。”

    俺刚记下名字,就看见王跃表情不对,他猛掏了一阵书桌问:“谁看见我笑话书了?有人拿没有?”

    俺懵然想到:“莫非是……,钟老师‘借’走那本的说……。”

    这时陈鹏走到王跃身边儿说:“找不到了王跃,你书让老师拿去了。刚才老师检查咱们带没带杂书,挨个书桌翻,什么书都让她翻去了,你就认倒霉吧。”

    俺一听这牵涉到全班一半男生的集体荣誉问题,赶紧过来说:“是啊,我也给没收了一本。女生还有几个言情小说给没收了,到时候放学老师会让别人给你带回来的,刚才跟我们说下次再带杂书就都没收不还了。”

    王跃不敢去钟老师那儿去证实一下俺们这些话的真实性,就跟俺们说:“那没事,下次我藏书包里就好了。”

    靳诗燕瞅着王跃说:“咋办?没书了就不行了吧?”

    王跃一指脑袋说:“没事儿,东西都在这里呢,我再给你讲一个:从前有个好打麻将的老师。有一天那老师打了一晚上麻将,第二天迷迷糊糊的上课,在黑板上面刚写了‘中国’两字就说‘同学们,请看白板,这上面有个红中……。”

    靳诗燕果然被哄得十分开心。

    俺跟张春铃说:“用不了多久,燕子就得进王八巢了。”

    张春铃发觉俺被咬得不够,又对俺呲一下牙。俺一哆嗦,她就趁俺没防备的时候,在俺脚上用力踩了一脚。俺当然忍受不了这种痛楚,张春铃又要得儿意地笑了。俺立刻举起拳头要教训张春铃,没想到这女人早有防备,左手拎着一只圆规,把钲亮钲亮的圆规尖对准俺说:“有种你就打。”

    俺忙把手缩回去说:“对不起,刚才耽误你脚落地了。”

    张春铃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宝宝真乖。”

    俺对这种只会动武的家伙没辙,只好在一边儿生闷气,看着王跃在那边儿吐沫星子横竖左右地狂飞,心中不禁叹道:“论文才武功,我样样比他强一点点,为啥哄小姑娘就输他一点点呢?”

    答案当然不在本期故事当中。

    这一周上课,俺没事儿醉心于简单的文字创作,一边在心里想象着A片具体应该是个啥样儿。

    盼望着,盼望着,星期六来了,男生的脚步近了。陈鹏开门一瞅,是俺跟罗德鑫,赶紧回头大喊:“多隆!关门,放卢贵宾!”

    在门口就听到卢贵宾说:“放你,没事儿,老刘,我会给扔你一根打狗棒。咱不会眼睁睁看你挨咬地,我会闭上眼睛。”

    俺学北京话指着卢贵宾说:“歇菜吧您内,打狗还得你狗胜子亲自出驴,你是老狗咬狗一条顶俩。”

    陈鹏拉俺和罗德鑫进屋说:“啥时候练的嘴皮子这么油,今天大人都不在,随便玩。玩完了帮我收拾。”

    卢贵宾从屋里跑出来掐住俺脖子说:“小样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揍,你挺难受哇。”

    罗德鑫拉开卢贵宾说:“行啦,一边歇着去,来看录像也不是来看你表演来了。”

    陈鹏推俺们进屋说:“都闭嘴,进屋进屋,也不是开班会呢,都叫唤啥啊。”

    俺们也不分宾主落座,都眼巴巴地看着陈鹏。陈鹏把VCD从书包里拿出来,开始放映,片名是《密桃成熟时》。

    屋中的卢贵宾和罗德鑫、陈鹏、张相国、周志伟好像都是常看A片的主。俺对上面的一些少儿叉叉叉的镜头相当敏感,他们却无动于衷,跟没事人儿一样,只有王跃在一边儿喊着:“用力!用力!”

    俺赶紧制止王跃说:“闭嘴!闭嘴!”

    陈鹏在一边生气说:“小点声,别让俺家邻居听见了,告诉我爸就完了!”

    俺们集体收声,然后认真地、小心地、安静地、渴望地一边点着头地看录像。虽然A片就是像俺想象中的那样子,但俺还是被其中的镜头吸引住了,两眼睁成个男版赵薇,嘴扩到下水管道那么大,浑身直发抖,不是冷的,是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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