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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

作者:燕山樵夫
更新时间:2018-01-01 12:00:00
多,他观察的越仔细,想拥有这姿色丰盈衣装华丽的富婆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胆子也越来越大,在去县里帮柳叶去买三十四寸彩电的路上,趁汽车拐弯的劲儿,在驾驶室里趁机往她身上靠,她全然没有反映,仍和开出租车的司机谈笑风生,有戏。他又装做慢不精心无意的将小腿碰到她的小腿上,她回眸看他一眼,仍和司机说笑,那条小腿一动不动,有门。俩人有点眉来眼去的那个意思了,张彪顿时心花怒放,顿觉前途一片光明。

    又过了几日的一个上午,柳叶打电话叫来了张彪,让他帮忙把卧室里的地毯抬到院子里去晒,张彪瞧着卧室里那张大床笑道:这么好的一张床,天天夜里空着一半,多可惜多浪费啊,来顺真是不识货呀,傻狍子一个。

    柳叶歪着脸,两眼含情朝他放电:许他来顺找个黄花大闺女,我也许还找个棒小伙呢,就得好好气气他这浪犊子。

    张彪不傻,明白这是暗示也是鼓励和挑逗,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用力抱紧了她的腰,伸脖就要亲嘴,不料被她用手坚决推开他的脸,把手往脖颈上一横:你这脏兮兮、臭哄哄的嘴脸,别碰我的脸和嘴,脖子往下归你弄,往上不许碰。

    张彪先是一楞,旋即堆下笑脸:中、中,你把责任田划到哪,我就承包到哪。

    他心里却冒出股火来,都到了这份上啦,还假正经,死要脸面,我今天先占了你的身,再占你的脸。他异常凶猛有力,将这浑身是肉的富婆弄上了床,终于弄成了那事,天摇地动地大干了起来。

    张彪躺在来顺的大床上,心满意足,心里挺美挺乐,觉着拣了天大的便宜,也特解恨。狗日的来顺,让你张狂,没想到你也有今日,老子睡到你床上来啦,让你当了王八啦,哈哈。柳叶用手捅捅他:起来,大丫快放学回来了。记着,明儿下晌两点你来,咱俩好好浪上一浪,也当回神仙,让你这辈子也忘不了。

    张彪忙穿好衣服,坐在沙发里,两眼色眯眯的瞧着柳叶在梳妆台前歪脸梳头,他精神仍处于亢奋状态。柳叶梳好头回转身两道目光盯住张彪:你跟我说实话,去年砸玻璃毒死狗的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张彪笑着点点头:你们两口子,象旧社会地主老财那样放出狗来咬我们,还不许咱贫下中农反抗一回啊。

    我猜也是你小子冒的坏水儿。柳叶走过来,用手指点点张彪的脑门。她从裤兜里摸出些钱来,扔到他怀里:给你一千块钱,买几件衣服,再好好的洗洗澡,刷刷牙。你身上嘴里那股臭哄哄的味儿,熏得我呕心头疼,记着,明儿下晌两点。

    张彪惊喜的无话可说,忙将十张大票掖进上衣兜里。天底下竟有这等好事让我张彪给碰上啦,一下插进了钱窝里啦,真是时来运转交了桃花运哪。

    次日下午,张彪准时进了炮楼子,顺手插上了院门、房门,径直上了二楼直奔卧室,房门虚掩,窗帘紧闭,光线幽暗,室内无人。他侧耳细听,浴室里有哗哗水响,估摸是柳叶在里边洗澡。他无声地咧嘴一笑,便坐在床沿上静侯。时辰不大,柳叶披条粉红浴巾踩着拖鞋姗姗而至,立在床前,用鼻子闻闻张彪的脸和头发,将浴巾丢到沙发里,把白嫩丰腴的身子移坐进张彪怀里,她要把成熟女人的全部魅力,都发挥运用到极致,来俘获面前这个年轻男人,最终为她所用。

    从此,两人开始频频地悄悄幽会偷情,这胖娘们挺浪,也挺会浪,张彪完全被这女人迷住了,而且被迷得神魂颠倒,恨不能天天都贴在她身上,疯狂地获取令他陶醉痴迷的快乐。

    柳叶开始收网是在一个月后,那天,她绷着脸神色紧张地突然把张彪约到家中:来顺今儿前半晌来电话了,咱俩的事让那犊子瞄着了一点影儿,他放出话来,准备雇几个黑社会,要扒咱俩的皮呢,你看这事咋整?吓死人啦!

    张彪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心中一惊,慌了神,暗暗叫苦不迭:妈呀,来顺有钱有势,财大气粗,我哪是他的对手哇,这不是要我的命嘛!他低头思量了好一阵,扬起骇得变了色的小脸说:我说这事也好办,咱俩带上钱撩丫子跑呗,远走高飞,哪好去哪,也潇洒走一回嘛。

    呸,亏你说得出口,咱俩走了那大丫、二丫咋办?再一说,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咋地也逃不出人家的手心儿。

    哪、哪咋整?要不你立马同意跟来顺离婚,你俩前脚办完离婚手续,咱俩后脚就去登记结婚,这不就摆平了。张彪挤挤小眼睛又想出个点子来。

    柳叶冷笑道:你做梦吧,来顺在电话里说,他要拿把剪子把你那骚根给齐根剪了去,他会轻易的饶了你?你想的倒美!做了十来年夫妻,我还不知道他肚里那挂下水!

    张彪骇得小脸惨白,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闯了杀身大祸,在劫难逃了:那你说咋办?咱是斗不过来顺那犊子,小鸡咋能斗过大老虎啊。

    只要来顺那犊子有口活气在,他是绝对不会饶过咱俩的,咱俩兴许明天就会变成鬼。只有让来顺变成鬼,咱俩才会有好日子过,我才会嫁给你!

    你、你是说把他先灭喽?

    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现在是你不整掉他的脑袋,他就整掉咱俩的脑袋啊。开弓没有回头箭,没啥退路可走,人家留给咱俩的时间也不多啦。要不弄瓶乐果,咱俩一人一半喝喽,就完事,我是喝过一回的,我不怕!

    听了柳叶这番阴冷的话语,张彪骇的差点钻到床底下去。这娘们可不简单,好歹毒阴狠啊!三绕两绕,还是掉进了她挖好的深坑里啦。他呆呆地傻坐在那儿,脑瓜子发木发傻,脑海里一片空白。柳叶凑过来,紧挨他身边坐下,两眼放光:这事儿弄成喽,咱俩就正式结婚成为合法夫妻,你就是这楼的户主,来顺所有的家产就全是咱的了,若离婚至少得给他一半家产,他若真弄出个儿子来,那就更麻烦啦!

    张彪闷坐在沙发里,一支接一支的抽烟,他思前想后,左思右想,琢磨了大半天,渐渐理出了思绪。柳叶说的也有道理,来顺是挡在他面前一座高山,是悬在他头顶上的一把随时砍下来的利剑巨斧,不把来顺弄死,他无法长期拥有柳叶这胖嫩的富婆,更无法拥有这全部家产。这年头,有钱就是爷,就可以抽好烟喝好酒住好房坐好车玩年轻漂亮的好小姐,就拥有一切。人若没了钱,就没了血脉,是条让人瞧不起的狗!他咬着牙根儿,掐灭了香烟,终于下了狠心,决定铤而走险,险中取胜,灭掉来顺,取而代之,真正成为炮搂子的主人,拥有他想拥有的一切。

    俩人依隈在沙发里,勾肩搂背,头挨头脸贴脸,低声足足的商议了整整半天,绞着脑汁,参考了一些电视剧中的情节,定出了一个万无一失的“杀猪”方案。

    那日清晨,张彪打的先去了临近的滦西县,在城里一家洗浴中心洗了澡,换上一套新衣服,头上戴了顶灰色鸭舌帽,眼前挂付差点挡住半边脸的大墨镜,把换下的衣服塞进随身带来的旅行袋,怀里揣着柳叶给他的三千块钱,登车去了市里。在市里到处寻觅来顺的身影,在偌大的百万人口的大都市里,寻找一个人委实不易,但寻找来顺的那辆红旗轿车还是难度不大,他在市里转游了三天,终于在蓝天大酒店附近的一个停车场,发现了来顺的那辆红旗,半夜时分,他悄悄溜进停车场,象蛇似地爬到车下,从挎包里掏出工具,对刹车系统动了手脚。张彪前些年曾给人开过两年拖拉机,对车辆的刹车系统不算外行。

    张彪在市里办完事,次日一早打的回到滦西县,又去另一家洗浴中心洗了澡,把新衣服、鸭舌帽一股脑塞进旅行袋里,这才打的返回滦河县的白家峪。他中午进的村,下午天刚黑时,传来了来顺死讯。令他和柳叶感到意外是,香玲也在车上一同丧命,加上她腹内的孩子,此次“杀猪”行动竟连毙三命,大获成功,战果辉煌。俩人背地里欣喜若狂,几日后在床上狠命地庆祝了一番。

    处理完来顺丧事,柳叶亲掌大权,所有财产都名正言顺地归到她的名下,她的复仇计划完成的十分圆满,丝丝入扣,且滴水未漏。至于后来李大白话提亲说媒等,想必是她使的障眼法。事成之后,她到是兑现了当初许下的偌言,没有立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她可能知道,若反悔不和张彪结婚,张彪这种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弄不好还会鱼死网破,结婚就结婚,不就是弄俩红本本嘛。将来若想收拾他这种小混混,还不易如反掌。先哄着这光棍汉陪自己快活几年再说,这小子人虽瘦了点,可床上功夫还不错。至于她心中是否萌发过杀人灭口除掉张彪的念头,就无从考证了。万万没料到,在结婚喜宴上张彪因贪杯酒醉而泄露了天机,坏了大事,这是她始料不及的,她知道张彪这种人一但进了公安局后的最终结果是什么,她的面前,已无任何生路。

    公安人员在炮楼子里,搜出了张彪去市里作案时,穿的衣服和使用的工具。在市交警队的停车场里找到了来顺的那辆面目全非的红旗车,经过技术鉴定,证实张彪确实在刹车系统做了手脚。

    大约是在柳叶自杀两个月后的一天黄昏,来柱一家三口人在吃晚饭时,大丫领着二丫跑进了屋,扑通一下跪倒在来柱夫妻面前哭着央求:大大,婶子,求求您啦,让我俩跟您过吧,我俩死也不去舅舅家啦!

    来柱、李梅急忙把俩孩子掺扶起来,仔细端详,大吃一惊,俩孩子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人也瘦了一圈,乱蓬蓬的头发里,爬满了虱子,发丝上挂满一串串小米粒样的白色虮子。李梅搂着俩孩子仨人哭成了一团,来柱抚摸着俩孩子的头也落了泪:孩呀,以后这儿就是你俩的家,你俩就是我的亲闺女呀。

    李梅忙着去烧水给俩孩子洗澡烫虱子虮子。

    次日下午,柳树媳妇骑着野狼摩托来接大丫和二丫,俩孩子见了舅妈象见了大灰狼,吓得直往来柱、李梅身后躲,死活不肯随她去。

    柳树媳妇正好借坡下驴:看来这俩孩子在我家水土不服、住不习惯啊,哪就先住在你们这吧,明儿我把她俩的行李衣服书包给送过来。

    第二天上午,柳树媳妇骑着野狼摩托送来了行李衣服书包,临出门时往炕上扔下一千块钱和一串炮搂子的钥匙:那搂和这俩孩子以后就由你们夫妻俩经管吧,我们可操不起这个心。

    李梅把柳树媳妇送回来的衣服被褥,都用开水烫洗了一遍,才放下心来给大丫、二丫用。

    来宝的父亲拄根棍儿来看他的俩孙女来了,他端详着俩孙女不住的叹气:多业障的俩孙女呀,唉,爷爷老啦,不顶事啦,大丫啊,你记着,爷爷还欠你爸六万块钱的债呢,人没了,债可不会烂的,爷爷会还给你俩每人三万的。

    大丫和二丫又回到了村小学读书。

    柳叶死后的第三个月,柳树虽然没有敢来过白家峪,却在县里把铁选厂和俩矿点以二百八十万的低价,转售给了县里挺有名气的大款孟三歪子。等孟三歪子带领十来个凶神恶刹似的人,来接收铁选厂准备开工生产的前一天,孟三歪子领着人马先进了村委会,向村支书、村长亮出了购买铁选厂的全部手续和公证处出具的公证书,然后用车把村一级所有干部拉到县里,请他们在金万搂大酒店大吃了一顿,饭后又去洗了回桑拿。等白家峪人醒过梦来,为时已晚。人们不由得大骂柳树混蛋不是人,来宝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带着十来个白家族里人,赶到柳家峪去找柳树理论算帐。到了柳树家门口,只见院门紧闭,大号铁锁把门,家里一点动静没有。向邻居打听,才知道柳树在半月前搬走了,至于搬往何处,无人说得准。有的说去了县里,有的说去了市里。还有的说怕是去了天津。

    其实,柳树并未远去,他带着媳妇、小姨子和儿子,四个人搬进了来顺在市里的“窝儿”,在那套毫宅里,准备开始过城里人那样悠闲自在的好日子了。

    柳叶死后半年,瘦猴张彪伏法。李大白话大病了一场之后,蔫了许多,口齿不再似往日那样伶俐健谈了。

    炮楼子,人去搂空,终日大门进锁。村里人们望搂却步,谈之色变。

    炮楼子从此成了一座凶宅空搂。

    只有来柱时常用手牵着大丫、二丫,神色坦然地走进搂里,取出些书来看。搂里客厅墙上,仍旧挂着来柱书写的那幅“静水流深、仁爱致远”的字,已薄薄的蒙上了一层尘土。

    炮楼子矗立在有阳光的日子里,通体雪白的外墙,会溅出几束令人目眩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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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十章

    满肚子坏水的柳树,率领全家从市里灰溜溜地回到白家峪村,重新入住炮楼子豪宅,是在一年后的秋天。

    柳树在市里这一年多的日子,真可谓几度风雨几度春秋。用柳树媳妇巧凤的话说:只打搬进这燕山市,没有一天的日子是遂心如意的,到处是沟沟坎坎,磕磕绊绊,破财遭难,费心劳神,几乎全身脱了层皮,天天在刀尖上过日子。

    柳树的小姨子巧珍的看法,则和她姐姐截然不同:那简直就是神仙们居住的好地方。到市里过上几个月城里人的日子,才知道咱在这乡下白活了十九年。

    柳树搬进市里来顺的“窝儿”,第一个年就过得不吉利,大年三十晚上十点多,村里本家大哥打来电话,说柳树的老宅突然起了大火,让柳树赶紧回去。柳树两口子驾着车,开得飞快,象腚上着了火,星急火燎地赶回村里。大火已被本家亲戚扑灭,三间瓦房和两间厢房都以烧趴了架,成了断墙残壁,老宅烧得一塌糊涂,烧成了一片真正的废墟。兄弟几个分析了起火的原因,可能有三:一是邻居小孩放鞭炮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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