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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

作者:横刀
更新时间:2018-01-04 12:00:00
群中,听得人们说是什么皇后寿诞。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骑高头大马驰了过来,那马上之人一面走一面将大把的银钱抛往人群中,人们都争著去抢,而那人却哈哈大笑!" 周善成突道:" 狗鞑子太欺负人了!" 丁茹平又道:" 我想履良你说过这里的皇帝大臣都不是好人,所以我没有抢,但偏偏那人的笑声吸引了我,我只觉得那笑声好熟好熟,可是又想不起到底是谁!" " 於是我就问别人,人们都说是六王爷,我闻言心中一震,六王爷,不就是杀死履良的人么?於是我突然冲出了人群,挡在那马前,抬头一看,果然是那奸贼。当时我也不知哪生出的一冲动,从地下拾起一把银钱,劈头便向他掷了过去。" 众人听到这里,齐齐吃了一惊,周善成却赞道:" 哈哈,掷得好!" 陆伯承惊呼道:"哎呀不好,文婶婶,那您定是被狗鞑子抓起来了!" 丁茹平点了点头,续道:" 後来马下冲来了五六个人,挥刀便在杀我,更有一个抢过中儿,便往地下掷去!""哎呀!" 在场众人除耶律仲行外,齐齐惊呼出声,虽然他们明知那孩子没殆,但由於听得入神,而丁茹平又说得动情,竟有若置身当场的感觉。

    " 就在这时,丞相突然骑马赶了上来!" 她说著往耶律仲行望了一眼,又道:" 丞相问旭烈兀可认得我,旭烈兀对我瞧了半天,我只道他认出了我,那时我也自知必死无疑,闭了眼睛,只待他们一刀砍下,我便可和你相见的了!" 文履良心中悲恸已极,忍不住走过去,轻轻的挽了妻子的手,道:" 天可怜见,那狗贼竟没能认出你是也不是?" " 嗯!" 丁茹平点了点头。须知当晚旭烈兀攻陷" 渡劫堂" 用意旨在夺取《炎黄针经》,并不曾细心留心丁茹平相貌。况且那时丁茹平刚刚生产,形容不免有些儿憔悴,是以旭烈兀并未认出她便是" 金针国手" 文履良的妻子,否则,丁茹平只怕早已成了刀下亡魂。

    " 当时丞相道:' 今日是皇后寿诞,不需和一疯妇计较。' 接著看了看我,又道:' 此妇手抑婴孩,想是刚刚生产,必是奶水充足。下官府中正新增一女婴,此妇倒正好充做奶娘!' 旭烈兀哼了一声,但也不再计较,後来我便到了这里来。" " 丞相大人待我很好,让我做了燕羽的乳娘。(燕羽便是方才那女娃,耶律仲行的亲生女儿)并认中儿做义子,将中儿视同已出,本来我一直在想履良你的大仇还等著中儿去报,如果呆在这里,看来这辈子也休想报仇,於是我便想离开丞相府。可每次一看到中儿和丞相有若亲生父子一般,我又不忍了,我不忍叫中儿伤心呀!更不忍对不起丞相大人,再说燕羽是我看著长大的,便好象我的女儿一般,你想我能忍心离开他们么?便这样我一直拖了六年,想不到今日竟见著了你!" 说完这一切,丁茹平已是泣不成声,耶律燕羽与文怀中见她哭得伤心,也忍不住随之哭了起来。文履良听完这一切,心中翻腾不已,种种思绪纷拥而来。耶律仲行道:" 夫人,你先将燕羽带下去吧!" 耶律夫人应了声,抱了女儿走向门外。

    周善成突然一个箭步跨到耶律仲行身前," 扑通" 一声便拜了下去," 咚咚咚" 啊了三个响头,道:" 耶律丞相,您对我家夫人和小少爷的大恩,老奴无以为报。老奴适才鲁莽了些,现在向您啊头陪不是啦!" 耶律仲行忙扶起周善成道:" 老人家,这怎么敢担?" 文履良突也道:" 耶律丞相,大恩不言谢,你对我文家的大恩生同再造,委屈了你这么久,对不起了,现在你可以走啦!" 赵复初惊道:" 文先生,这怎可以?他若一走,鞑子兵岂非少了一层顾忌?" 文履良道:" 文某人数十年来混迹江湖,也懂得恩义二字,耶律丞相於在下有大恩,在下如再厚颜扣留丞相,那岂非成了忘恩负义之徒?如果鞑子兵攻了进来,文某人也只有拚死一战了,再说今日我与妻子重逢已是上天的著顾了,纵是一死,又有何妨?顿了顿,向陆伯承道::" 伯承,文伯伯对不起你了,到了下面我自会向你爹爹请罪的!" 岂料陆伯承竟道:" 爹大仇已报,伯承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死亦何惧?" 文履良豪笑道:" 哈哈哈,好,好,不愧不陆家的後人!" 赵复初心中惊叹不已,同时暗责自己竟比不上一个弱冠少年,当下暗叹一声:" 唉,罢了罢了,看来复国大计终日是难成,只盼今日能多杀得三两个鞑子,也好向先帝交待了!" 但听得文履良又道:" 耶律丞相,如此中儿便交托给您了,鞑子不知中儿是文某人的儿子,是断断不会为难他的!" 他虽是抱了一死之心,但想起儿子终是不忍。

    周善成突道:" 庄主,既然今日死期已至,老奴还有一事也不想再瞒了!老奴说了出来,死得也安心了!" 文履良心中一震,道:" 成伯,这话是怎么说来了?" 周善成道:" 庄主是否有想过六年前为何鞑子会突袭' 渡劫堂' ?" 文履良咬牙切齿地道:" 那全是因为一本并非什么武功秘笈的《炎黄针经》而起!" 周善成又道:" 那庄主可曾想过,旭烈兀又是如何知道《炎黄针经》这本书的呢?" 文履良闻言,不由得心头重重一顿。

    这正是数年来他始终也想不通的两个疑点。但听得周善成缓缓地道:" 其实这一切便因为老奴呀!" 文履良心头剧震:" 什么?竟是成伯!" 但听得周善成续道:" 昔年老奴曾服侍庄主之时,常见您捧著《炎黄针经》研究,因而老奴便认定了庄主的武功全源自《炎黄针经》!""文履良凄然一笑,道:" 其实那只不过是本普通的医书而已!" 周善成苦笑道:" 可老奴却是湖涂呀。认定了那便是庄主的武功秘笈,您是知道的,老奴生性嗜酒,,经常出没於庐陵城各大酒肆间,有一次在酒肆间结误解了一名男子,自称思汉飞,老奴见他谈吐不凡,但似是个豪杰之士,於是一来二去与他混得熟了。一日老奴喝多了两杯,说起了天下的暗器功夫,老奴头脑发昏便鲽始对那思汉飞大肆吹捧庄主您的金针绝技,那思汉飞说:' 金针国手文履良的名头在下也是如雷贯耳的,保是以这金针做暗器之术,江湖上并不乏文履良一个,可为何文履良的能独树一帜呢?" " 老奴便道:' 我家庄主有一本《炎黄针经》,其上所载的金针绝技冠绝天下,前无古人,後无来者,是以……' 文履良突插话道:" 那思汉飞便是旭烈兀了?" 周善成愧道:" 正是,可惜老奴那时瞎了狗眼,在未弄清他的真实身份前说了这多胡话,以致於为整个庄子带来了灭门惨祸呀!这一切都是老奴的错,老奴虽死一万次亦不能补过!"顿了顿,凄然笑道:" 呵呵,不过今日反正是一死的了,老奴说了出来,心中也好过多了,去得也安心了!" 文履良心内绞痛,至此心中藏了多年的疑团总算是解开了,只是他万万没料到昔年的一切全是因为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仆人,这又教他如何忍心去苛责对方?想起昔日死难的朋友兄弟家人,两滴浊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下脸庞。正伤心间,突觉得一只小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庞,原来竟是自己的儿子文怀中要替他拭泪。但听得文怀中道:" 好了,好了,中儿错怪你了,中儿再不说你是坏人啦!" 须知文怀中年纪虽小,心思却极是聪颖,众人方才所说的话他虽听不全懂,但也听得出几份意思,况且一种与生俱来的父子天性令得他对文履良产生了一种亲近感,见得文履良流泪,便不由自主的上前替他拭泪。文履良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儿子搂入怀中,一连声地叫道:"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 文怀中望向母亲,但见母亲虽是泪流满面,但一股喜悦之情却是溢於言表。

    看著这父子天伦的一幕,耶律仲行也忍不住举袖拭泪,提醒道:" 中儿,快叫爸爸!" 文怀中闻言,大声叫道:" 爸爸,爸爸!赵复初在一旁唏嘘不已。

    便在此时突听得屋外院落中响起一个宏亮的声音:" 文先生,在下司马中原特来拜会!" 屋中众人闻言齐齐一惊。文履良更是暗责自己只顾高兴,忘了防范敌人了。但此际敌人既已进来,他也只能随机应变了,当下不慌不忙,放开儿子,眼看屋外天色已慢全黑,当下取了火摺子,将屋中的蜡烛全部点燃了。

    周善成却是个火爆性子,一听得司马中原自报家门,竟是怒不可遏,提了长刀,暴喝一声冲出了屋外。须知司马中原身为汉人,却向蒙人奴颜屈膝,在江湖上实是臭名远播,武林中一些心怀帮国之士都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周善成更是个疾恶如仇的人,是以一听对方名字使冲了出去。

    司马中原本见屋中一片漆黑,也不敢冒然进屋。突见得烛火一闪,一个老头如疯汉一般持刀冲了过来,不由得大吃一惊,政权想说话,周善成已是当头一刀斩下。当此情况司马中原也无暇多解释了,疾退三步,哪知周善成紧追不舍,刀刀狠毒。避得数招,司马中原也不禁起了火气,心道:" 你这老儿也太过无理,我若再避,倒显得我怕了你!" 心念未已,右臂一探,已自背心抽出上只三尺来长的铁??,与周善城对拆起来。一时间只闻得" 当当当当" 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二人兵刃相击,不时迸射出一连串的火星。司马中原与之斗得数招,虎口已被震得隐隐发痛,心下暗惊:" 这老头好大的气力!" 文履良、赵复初、陆伯承三人也不由自主的走到门口观战。但见二人势均力敌,斗得正难解难分。司马中原的臭名人人皆知,因而在场观战诸人自是期盼周善成得胜。但看场中情形,若无一方自动退出,没有千招上下,只怕胜负难分。

    不知什么时候,文怀中也挤到了门口观看二人打斗。但见周善城一刀横斩司马中原腰身,司马中原立时右腕下沉,横??来格。岂料周善成这一招只是虚招,刀至半途,突然转向,由下至上,斜挑司马中原小腹。司马中原心中一凛,但他到底也是名动江湖的高手,应变之速奇快,一??直捅出去,这一招攻敌之所必救,周善成不得舞刀回防,司马中原的一??正好刺中刀脊。" 当" 地一声,火花四溅。

    二人兵刃一碰,各自为对方的内劲所震开。周善成是" 登登登" 连退三步,而司马中原的身形竟如飞絮般在半空中横移了丈许,这才落下地来。这么一来显露出了他非凡的轻功功底,观战诸人也忍不住高声叫好。但同时亦听得文怀中喜道:" 师父!" 小小的身形如箭一般冲向了司马中原。

    周善成甫一站定,便立时又挥刀冲将上前。不料刀至半途,突然文怀中斜刺里冲了过来,众人见状不由得齐齐惊呼,眼看周善成的刀锋堪堪便要落在文怀中的身上了。文、赵、陆三人站在门口想救也来不及,而周善成这一刀是尽全力所发,半途收招那是决不可能之事。眼看文怀中就要丧生在周善成的刀下了,文怀中显然也感到了死神的气息迎面扑来,竟吓得呆了。

    便在这一刹那间,离文怀中不过尺许的司马中原大呼一声,扑了过去。" 刷" 血光飞溅。司马中原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当啷" 一声,周善成的刀也跌落在地。然後便听得他呼道:" 小少爷,小少爷!" 口中喊著,双腿却早已跪了下来。

    文履良第一个回过神来,口中大叫著,冲了过去。丁茹平在屋中听得众人的惊呼也知不妙,抢了出来。文履良奔近司马中原身前,但见司马中原正俯伏在地,背上已划了一道尺许长的口子,鲜血直冒,业已昏死过去。

    文履良一把将司马中原的身躯掀开,但见儿子怀中正被压在底下,却是安然无恙,忍不住喜极而泣,一把搂了儿子道:" 孩子,你没事么?" 文怀中点了点头,一眼望见司马中原,忙道:" 快,快救我师父!" 说著一把扑在司马中原身上,大声道:" 师父,你醒醒!师父!" 周善成见小少爷没事,也松了一口气,喃喃地道:"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文履良见得儿子居然唤那司马中原为师父,奇道:" 中儿,他是你师父么?" 文怀中道:" 是的,是的,一定是他!" 周善成皱眉道:" 小少爷,这人是个大大的奸贼!" 文怀中立时怒道:" 不是,师父不是奸贼,师父是好人,很好很好的人!"他小小年纪学识有限,说来说去,形容词也只有很好二字。

    文履良沉声道:" 不管如何,他总算救了我的儿子!成伯,称将他扶进屋中上药!" 众人闻言都进了屋。而文履良却又跳上了屋顶,但见四下里仍是一片元兵环侍,各自打著火把将四下里照得白昼也似。观望了一阵,发觉旭烈兀不在其中,想必是休息去了。则其余元兵因为一来惧怕文履良的金针,再者有丞相大人为质,倒也不敢乱来。文履良瞧了半晌,无甚异状,这才放心的入了屋内。

    到得屋中,发觉耶律仲行竟端坐在屋内,不由得大奇道:" 丞相,你现在已是自由之身,为何还不走呀?" 耶律仲行笑道:" 我若走了,外间的官兵便小了一层顾忌,如此你们的危险便多了一重,我如何能走得开?" 文履良越发觉得耶律仲行与其他人不同,忍不住问道:" 丞相大人为何如此著顾我等?" 耶律仲行笑了笑,道:" 先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那我说话也不须遮遮掩掩的了。请恕我直言,方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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