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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

作者:钟瑷
更新时间:2018-01-04 16:00:00
,杨烽不禁有些羞愧。太丢脸了,搞不好连小学生都比他富有,看著6210这个数字,他的无力感徒增。

    究竟要怎么努力才能像台湾首富王一样财力雄厚呢?

    王是他心目中最崇拜的人,也是他的目标。

    突然,一道灵感闪入他的脑里,马上让他为之振奋。

    对了!他真是笨,可以把空的房间租出去呀!这既不花成本又没有风险,坐著就有钞票进门,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

    有了想法就立刻付出行动,是杨烽一贯的行事风格,於是他立刻著手写了张租屋告示――

    雅房出租,房租六千,环境单纯,附家具,可炊,限单身男性,意者请电洽:(02)2948XXXX杨先生

    这真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一来可以赚钱,二来也多个伴,按这个价钱,加上剩余的五千,只需两年他就能买部车了。

    夫复何求!

    王爱爱张开惺忪的睡眼,映人眼帘的是一处陌生的环境,从空调里送出的冷空气令她感到微微寒意,不禁裹紧被子取暖。

    咦!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儿?

    王爱爱爬起身,狐疑的环视了一下四周。

    昨天……她好像被赶出家门,然後等了好久才拦到一部计程车来到饭店住宿的――唉!没想到这真的不是一场梦。

    她搔搔睡到蓬乱的头发,然後下床走到梳妆镜前,从镜中,她看见了一个头上顶著一窝乱七八糟稻车,脸上是隔夜未卸糊成一片的妆容的女人。

    这个迈遢的女人是谁?她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里?她下敢相信的想。

    不会的,那个像鬼的女人不会是我。王爱爱惊惶失措的用双手想抚平凌乱的头发。

    突然,她冲到床边,拖出其中一箱行李,急忙的打开盖子,寻宝似地翻找,但似乎没找到她要的东西,於是再拖出另一个行李箱,以同样的手法倒出里面所有的东西。

    怎么会没有呢?她呆坐在地上。

    不一会儿,她又迅速的爬到床上,抓起搁置在床头的手机,熟练的拨了个号码。

    电话被接通後。“喂,王公馆,请问你找谁?”是个熟悉的声音。

    “是我。”她用一贯骄傲的声音回答。

    “请问你是谁?”对方不耐烦的问,口气里有著:谁知道你是谁的意味。

    太过份了,竟然翻脸下认人。“我是王爱爱。”她一字一字清楚的说,好像那是个很伟大的名字。

    “王爱爱……请问你找谁?”

    什么玩意儿嘛!“叫陈妈把我在瑞士买回来的换夫活菌胎盘素整理好,然後让陈伯送到丽晶来给我,我的房间是三O三。”她宛若女王般的命令著。

    电话另一端完全的沉默?

    对於对方充耳不闻的态度,让她更是火大了起来,“喂,你到底有没有听见?马上给我送过来,知不知道?”

    “很抱歉,你打错电话了。”对方无动於衷她的不满,仍是温温的答话。

    “什么?”她大叫起来,“搞什么鬼呀?你这是什么态度嘛!我告诉你别欺人太甚,你是不是想把我的东西占为己有?门都没有,那是我……喂!喂――”她怒火中烧的瞪著手中被挂掉的手机。

    王爱爱抓起身後的枕头,愤恨不平的朝床前的衣柜丢去。

    “亏她还是王家的大小姐,有没有礼貌啊!竟然挂我的电话。”她噘起嘴自言自语的批评著她那黑心肝的姊姊。

    然而,生气归生气,总是要想个法子解决一下面子问题,否则照她目前的尊容,她如何见人呢?

    抓起手机,她又连忙拨电话,寻求外界的支援。

    “嗨,丽莎,我是爱爱。”朋友的电话接通,她的心情显得有些喜悦。“我找你有什么事啊?”对方的口气听来,仿佛下是很欢迎她的来电。“也没有什么事啦!我只是有些事想麻烦你,啊?你……好……那再联络吧!”

    原来丽莎正准备出门赴约,她的电话来得不是时候,所以理所当然被视为不速之客看待。

    王爱爱切断电话,又再拨下一通。

    “嗨,芬妮,是我爱爱呀!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帮忙。”她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啊?!你生病了!是吗?那……那我找别人帮忙好了,你好好休息我不吵你了。”

    真是不凑巧,芬妮竞患了重感冒。

    她不死心,再接再厉的继续打下一通电话。

    “嗨,黛安,我是爱爱。”反正朋友她多得是。“你忙吗?那……一会我再拨电话给你。”

    今天是什么鬼日子嘛!平常吃喝玩乐的人一下子竟全忙了起来。

    找男人帮忙吧!男人比女人更容易使唤,尤其她还是个数男人垂涎三尺的女人,不怕男人不听命。

    “东尼吗?我是爱爱,有件事我想找你帮忙。不行?!为什么?你……你背叛我,我恨死你了。”她使劲的挂上电话。

    现在,王爱爱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大家都在忙,原来众人是在躲避她。昨天,菲菲已经告诉她们,从此以後她的一切所做所为王家均不承认。

    她万万没有想到,姊姊会如此心狠手辣的断绝她的所有後援。王家的财大势大,试问有谁胆敢得罪?难怪大家纷纷和她撇得一乾二净,省得沾惹不必要的麻烦。

    王爱爱气得七孔直冒烟,咬牙切齿的巴不得杀姊姊一千刀。

    你想我死,我偏不死!她的个性顽固又倔强,绝不会任人宰割。

    等著瞧吧!等哪一天我回了家,准不饶了现在负我的人。

    自己现在这般落魄是王爱爱料想不到的,她躺在床上回想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後果,事情的起因全来自於一件价值不菲的晚礼服――

    那天,一场商宴正在王家举行,王家豪宅里里外外被装饰的美轮美奂。

    灯火通明的大厅,满是盛装打扮的名流绅仕及名媛淑女们。笑语喧哗,大家全沉醉在愉悦的气氛中。

    而当王爱爱从楼上缓缓走下来时,一身火红的镶钻低胸礼服,令现场鸦雀无声,引起宾客们一阵赞叹,除了她令人眼睛为之一亮的魔鬼身材之外,另一个焦点就是她身上那件名家设计的昂贵礼服。

    这件礼服是出自当今世上最杰出的设计师亲手缝制,全世界只有一件,就在王爱爱的身上。

    王菲菲走近妹妹的身边,“看来你今晚又出尽锋头了,恭喜你喽!”

    “我才要恭喜你呢!姊姊,听说你怀孕了,祝你明年为邵家生个白胖的儿子。”她嘴巴像上了蜜似的。

    “为什么是儿子?女儿不行吗?”王菲菲反问。

    “儿子才能传宗接代嘛!”

    “亏你还是斩新人类,竟然有这种八股的思想,儿子、女儿一样好,不分好坏的。”

    王爱爱根本没有注意听姊姊的话,一颗心早已飞向热闹的舞池上,技痒的蠢蠢欲动。

    “你身上这件礼服又花了多少钱?”王菲菲一句话拉回了正出神的她。

    这个问题也是在场所有人士最好奇的。

    王爱爱支支吾吾的说下出话来,她知道父亲和姊姊向来希望她能节制用钱,这次她先斩後奏,他们肯定会气炸的。

    “你说话呀?”王菲菲从妹妹的表情中得知,她肯定花了不少钱。

    王爱爱认为该给姊姊充裕的心理准备。“名家设计师设计出来的礼服本来就是以昂贵闻名的。”

    “多少钱?”王菲菲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算了,反正纸包不住火,迟早是会知道的。她拉拉身上的礼服,自然的说:“一千万。”

    王菲菲的表情立刻风云变色,五官全皱成一团,“你花了一千万买一件衣服?!”她难以置信的问。

    虽然王氏是富豪之家,一千万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九牛一毛,但用钱的态度绝不该如此,不能因为富有而胡乱花费,对王菲菲和王来说,钱是要用在有价值、有意义的地方才对。

    所有的人全被这吓人的价格给惊得咋舌,毕竟一千万买一件衣服的确是非常奢侈而浪费的事。

    而原本站在一旁的王猛然上前抓住小女儿的手,声音颤抖的逼问:“你真的用一千万买这件礼服?”

    “一千万又不是大数目,我们买得起嘛!”她真是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在意。

    在英国的拍卖会上父亲和姊姊还不是一掷万金,花了数百万美金买回一件古董青瓷,那为什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小女儿的骄奢令王懊恼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爱爱总是不懂事呢?真是养不教父之过,只怪自己平时过於溺爱她,才会导致今天她随意而为的态度。

    一想到此,王轮不禁握紧双拳,怒气直往脑门冲,突然……他痛苦万分的压住胸口,“菲菲,把她给我、给我逐……”他附耳在大女儿耳边说话,然後不一会儿就不支倒地。

    紧急送医之後,王没几日竟撒手人寰。

    就这样,王菲菲便执行父亲的遗言,将妹妹逐出家门。

    王爱爱知道,父亲的死她难辞其咎,但……她真的觉得不能全怪她呀!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她还是先想想自己该何去何从吧!

    第二章

    为了迎接别开生面的新生活,杨烽特别利用礼拜天将家里打扫一番,尤其是那问空著的房间。

    这间中古的新居,最令他满意的就是光线充足、通风良好,而且又冬暖夏凉,虽然是十几年的老房子,但经过一番装潢之後,倒也有全新亮眼的感觉。

    人哪!有个安定居所就是不一样,就好像生命已经找到了著落,踏实得很。

    杨烽不禁想起自己伟大的父母,若不是他们的帮助,恐怕凭自己的力量奋斗个二、三十年,搞不好还不够呢!

    比起其他的人,他幸运多了。

    这真是个美好的礼拜天,有阳光、有微风、有希望,一切是那么的不同,快乐的令人要飞了起来。

    当他正享受著这份与众不同的欣悦之际,一阵门铃声打断他的兴致。

    杨烽放下手边的抹布,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出房间。

    他拉开木门,只见一个男子,挺拔无比的站在门外,并且咧著嘴朝他傻笑。

    “怎么会是你啊?”他开启门问。

    “你看到我好像下怎么高兴的样子?”洪伟明哀怨的问。

    他是杨烽的拜把好友之一。

    洪伟明见他转身回屋内,尾随他身後,“喂!你怎么不说话?”他在好友面前左右晃动著,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喂!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他加大音量问。

    杨烽被他骚扰的不胜其烦,再度停下手边的打扫工作,由鼻子里喷出一息浮躁的气来,然後缓缓转身看著他,“听见了。”

    “那你为什么不答腔?”

    “因为我在忙。”

    “你在忙什么?”洪伟明一睑兴趣的问。

    杨烽抬眼看著他,“你瞎了眼吗?”

    “没有。”他摇摇头。

    “那你看不出来我在打扫吗?”对於好友的驽钝他实在很受不了。

    “喔,是吗?”洪伟明表现出很诧异的模样。

    杨烽叹了口气,“不是吗?”他转过身再继续打扫。

    有句话说得真好――牛牵到北京还是牛。认识洪伟明已经有八个年头了,他果真是一如当初,一点儿也没有变聪明,所以一干好友都叫他大傻。杨烽开始後悔自己当初没长眼与他结交,造成自己日後无穷无尽的痛苦。

    “喂!”洪伟明突然拍拍他的肩。“牛郎,你的脸为什么皱成一团?你人不舒服吗?”

    “牛郎”是杨烽的外号,因为他务实、中规中炬,不太相信爱情,但却痴痴的等待心目中的织女出现。

    “是啊!不过没有关系,是老毛病,已经八年多了。”他万般感慨的说。

    此时,门钤突然又响。

    “又是谁来了?”美好的礼拜天却一再受到不速之客的破坏,杨烽的心底有些无

    “我去帮你开门。”洪伟明自告奋勇的代劳。

    杨烽突然有种感觉,这个礼拜天的宁静恐怕是被破坏定了。

    洪伟明人在客厅里大声的对在卧房里的他喊,“牛郎,你猜是谁来了?是凯子耶!”他兴奋的将人带进房。

    陈少军是杨烽的拜把好友之二。

    “哎哟!稀客。怎么凯哥今天假日没带嫂子上街逛逛,反倒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摹生辉呀!”杨烽略带挖苦的说。

    陈少军朝他咧嘴苦笑,“别逗了,我刚刚才和阿珍吵了一架。”他有气无力的挥着手。

    “为什么?”洪伟明问,这是他的口头禅。

    “还不就是到百货公司去逛街时,阿珍看见一个皮包很中意,说什么也要买,我也只好顺著她,怎么知道我的卡刷不过,而且银行里也没有那么多钱,阿珍知道买下成後气得大骂我一顿,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最後……我也下知道怎么著就和她吵了起来。”他大约将当时的情形叙述一遍。

    杨烽揉揉有些过敏的鼻子,然後找了张椅子坐下,“那只皮包要多少钱?”

    “四万三干五。”

    “哇靠!”洪伟明忍下住低呼。“那是什么鸟牌的皮包,抢劫呀!人家的皮包是用来放钱的,我看那个皮包是用来吃钱的。”他的皮包最贵也才两千块而已,照那价,够他买二十一个来用呢!

    杨烽有些了然的抬眼看他,“凯子……你该不是来借钱买皮包的吧?”他知道他是爱妻心切的那种男人。

    陈少军被说中了心事,有些羞愧的看著他们,但为了阿珍,他只好硬著头皮试试看。

    一看到他哀求的眼神,杨烽立刻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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