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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

作者:文雨
更新时间:2018-01-05 12:00:00
事,例如,杀人灭口之类。

    我敢断定,这道场,哪怕是不小心飞过来一只苍蝇,也要留下玉照备查!

    莫凯一身深色和服,跪坐小几之上,身前,几上的茶香四溢,身后,架上的刀光闪烁。

    果然,典型的日本风格笑里藏刀!

    幸亏莫凯只有眼睛象西方人,否则,真不能想象一个高鼻子黄头发的家伙,穿上和服,是个什么德行。怕是正好印证中国一句古话,穿上龙袍也不象太子。

    “请!”莫凯的礼仪无可挑剔,鞠躬的角度定格在三十,不卑不亢,从而也很好地保证了目不斜视。

    也就是说,可以对我T恤上那只张牙舞爪,呲牙咧嘴的小叮铛,和牛仔裤上的两个破洞,视而不见。

    我摸了摸头发,莫凯的意思是请我喝茶,但应该是先坐下了再喝茶,还是先喝一口了再坐下?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牛仔裤,正行走在流行的前端,膝盖上咧开两张傻笑的嘴,如果按照莫凯的跪法,有点类似于小时候做错事跪搓衣板了。

    看来国人的仇日情绪并非盲目的,就冲着这些束手束脚的礼节,都能让活人去撞墙。

    茶凉了不好喝,还是不要浪费!

    抓起几上的茶,这么小的杯子,还不够润嗓子的,一口吞下,然后,决定不理会莫凯的姿式,盘膝而坐,反正这个动作我从小已经被外公逼出来了,还有点功底。

    莫凯对着我的粗鲁摇头失笑,不过,大概是地头转换的关系,笑得收敛多了,最起码,肩没有抖,嘴没有抽,只是让笑意在眼里流转了一圈,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生平不怕人对我凶,就怕人对我柔。

    看着这个笑容,第一次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恶补一点礼仪课程或是温柔课程之类了。

    “知道我想起了什么?”洁白的手掌握住了我的,连着茶杯一起,茶杯的硬度越发能感觉出他手掌的柔软。

    “我养的那只猴子!”

    狗改不了吃屎!

    原来对面的那个人温柔起来时,正是一肚子坏水登峰造极之时。轻易上当原本怨不得人,只怪自己功力未到。

    “很好!”我咬牙点着头。

    识人不明,活该上当!

    这一回合,我认栽!

    “南太平洋森林覆盖率虽然不错,让长期让家养的猴儿在野外污染环境也不好吧,什么时候回收?”懒得理会那些疯言疯语,直接进入正题。

    眼睛死盯着握着我的那双鬼爪!放手,还不放手。

    “知道吗,你的手是你身上最精致之处,纤细,娇小得不到男人手掌的一半,让人沉醉,不能自拔。”

    天,这是哪家的肉麻台词,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用力挣脱,纹丝不动,看来那天打中他的脸有点侥幸。

    “放手!”我的脸红了,不可能是害羞,绝对是用力之故,我拼命说服自己。

    “那只猴儿又没长这么养眼的手,我为什么要把他放回身边。”漫不经心的语调,越发让人恼怒。

    形意门的诀窍从来就不是以硬碰硬,借力打力,声东击西才是上策。

    “那我是不是应该送一个模型给你?”说话的同时,几下的脚面悄悄绷直,力量,集中在脚尖一点,感谢流行,现在正是尖头鞋大行其道。

    “你说,是按原样呢,还是,再小一点,满足你的变态!”唰的一声,正中目标,对面之人的男性中心。

    我的手立刻得以解放,莫凯的双手去保护他的男性中心去了,没空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啪啪啪!”身后传来巴掌声,回头一看,是阿KING幸灾乐祸的笑容。

    “你……不是应该呆在医院吗?”今天刺激太多,一个接着一个。

    “那家伙对你存心不良,我怎么还敢住院。”

    说完,给了我一个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笑容,晃得我心神一荡,赶紧摇摇头,找回几乎失去的理智。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这家伙吃错药了,还是我做梦。

    “还好,你对我死心塌地,情比金坚,抵住了诱惑!”阿KING的下一句话,马上粉碎了我的梦想。

    情比金坚,我还命比纸薄呢!

    正要反唇相向,却见得阿KING端起我刚才喝过的杯子,加茶,喝上了一口,一脸的陶醉,快加一丝促狭的笑意!

    好怀念武侠小说中的下毒功夫,蛇蝎坏女人都能在唇边下毒,沾者即死。

    很有骨气地把脸别过一边,当作没看见。

    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养只鸵鸟做宠物。

    “那丫头心狠手辣,你就不怕消化不良!”一旁有人好了伤疤忘了痛,优雅地跪坐回小几之旁,倒上一杯清茶,端在手中,玩味几许,粉饰得天下一片太平。

    “科学考证,消化不良的原因在于胃功能锻炼不足,而非食物的原因。”

    这两个家伙,当我不存在。

    “没关系,你们继续,《XX周刊》的记者还在等我,你们说,揭开豪门之后的另类生活,这个标题如何?当然……”停了停,成功地引起了两位无聊人士的关注,“一张详尽的亲属关系表,也在考虑之列!”

    “那位学院派的小白脸许了你多少好处,值得你这样卖命?”阿KING暧昧地嗅着嘴边的茶杯。

    “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

    “要不,我付你双倍!”莫凯掺上一脚。

    “那只南太平洋的小猴子的价格?”我打了个响指,“蛮大方!人家不见得会领情吧?五年前的教训好像忘得挺快?”

    “叭搭!”有人跳起来了,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

    “GOOGLE,原名山本一郎,神机门第七代门主,五年前在日本,因经济诈欺被判入狱三年,出狱后,正是网络业兴起之际,遂在本城成立电子商务公司Qī.shū.ωǎng.,利用网上银行洗黑钱,被神机门第八代门主山本漠执行家法,逐出山本家。”

    “还要往下说吗?山本凯,中文名字叫莫凯的那个家伙!”斜着眼睛看着青白交错的一张脸,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又是那个KITTY告诉你的?”咬着牙,一字一顿。

    “神机门清理门户是你家的事,但留个2000万的尾巴,就太不仁义了吧。”

    攻击是最好的防守!

    JUICE资料显示,那2000万,本来归南美毒贩所有,早就被山本一郎黑吃黑了。南美那边碍于山本家的面子,本想摸摸鼻子,自认倒霉算了。

    不曾想,世上还有象我们博士总裁那样单蠢的商人,连人家底细都没查清就收购。

    当法人既然那么过瘾,顺便也当当替罪羊吧!

    “神机门的事,还不劳外人插手!”帅哥开始耍酷了!

    “山本一郎已经被扫地出门了!”本小姐也不是吓大的。

    “你……”没有风度的人开始迁怒旁人,“阿KING,管好你的女人行不行!”

    “抱歉,我不是他的女人,更不归他管,呜……”一只大手捂过来,立即口不能言。

    眼前,是阿KING放大的面孔,“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到嘴的鬼爪子,不咬白不咬!“呜……”顺势,一口咬下去,立刻,淡淡的血腥味开始弥漫。

    嘴中的大手僵了一下,却没有动。抬头看了眼大手的主人,眼里,竟然是有着些许的担忧!

    “阿KING,好像有人并不承情。”莫凯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想玩什么,摔杯为号,外加杀人灭口?

    到时候,消化不良的肯定是你!

    嘴巴不能发挥作用,我用眼睛,把想说的话瞪出去。

    对上我的眼神,莫凯反而笑了起来,“神机门和形意门,一百年前,还是正儿八经的一家人,我怎么舍得对小师妹动手呢?动心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莫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阿KING也松了口气,放下了捂着我嘴的那只鬼爪子。

    “啧……”莫凯摇着头,“最毒妇人心,中国人不愧是最善于总结的民族!”

    嘴一得到自由,先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再进行反击,“无毒不丈夫,日本人才是最喜欢偷窃的民族。”

    这句话没经过脑子,才出口,已经知道错了。

    “是吗……”一看就知,莫凯的满脸坏笑,是肠子都打结的那种,“这样看来,我是最善于偷心的了,例如你?如何?”

    “还有一句话,你们两个都忘了,”倒是阿KING叹了口气,“兔子不吃窝边草!”

    然后,面前的两个男人开始恶心地交换着眼神,懒得理他们。我的心思,被另一件事占据了,那就是,阿ING,似乎正在拯救我的面子和生命。

    回过神时,阿KING的魔爪正在放在我胸前不足一寸处,本能地一个巴掌打过去。

    “你又打我!”

    “谁叫你动手动脚!”

    “我只是帮你系安全带!”挺委曲的口气,再仔细一看,确实如此。

    狡猾的阿KING,居然乘我神游太虚的时候,把我拖出了莫凯的地盘。

    “我自己又不是没有手!”反正你就是存心不良,谁叫你劣迹斑斑!

    “小姐,你什么时候能讲点道理,都喊了你十几声,你都没吭声!”

    有吗?原来之前不是苍蝇叫!

    只好干笑几声,“反正你也习惯了!”听起来刺耳的话绝对都是真话。

    阿KING显然也认同这一点,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山本一郎的事,你能不能不插手!”应该是询问的话,阿KING却用了命令的口气,就是压根就不想让我理会这事。

    “WHY!”觉着自己象被欺压时的小FLY,恶人终有恶人磨。

    “这趟水太深!还有,那个什么喷嚏公司,也不要去了!”

    “是HP,不是喷嚏,HEAD POWER!” 心里认同也不一定非在嘴上认同不可。“不上班,靠你这只玻璃公鸡养我不成?”我嗤之以鼻。

    “GOOD IDEA!明天记得提醒我的秘书,让她记在备忘录里!”阿KING用他特意矫正过的,漂亮的姿式打着方向盘,进车位,倒车,熄火,“好了,今晚,我住你家!”

    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的坚持叫做任性,还美其名曰使小性子。男人的坚持就叫做固执。从小就知道,只要是阿KING说得口的,再无更改的道理。

    “JUICE不准我带男人回家!”匆忙中找到了一个理由。

    “明天记得提醒我,请你的贞操捍卫者吃饭,我要给她封一个大红包!”

    在我喋喋不休的抗议声中,这个男人走进了我的家,四下打量。“很显然,你的室友不在。”阿KING宣布了他的鉴定结论。

    也不问问主人的意见,阿KING直接进了连着阳台的房间,把自己扔到了我的床上。

    “你就不担心走错房间!”我在他的小腿上踢了无数脚。

    这家伙眼皮也不抬一下,直接把我的话归于废话,还一副,‘你好笨’的表情。

    反倒是我,忽然想起一件一直被忽略的重大事件,忍不住尖叫出声。

    “想说就说吧!”这家伙总算有了不情不愿的反映。难怪武侠小说中都是低手在辛辛苦苦地拳打脚踢,高手只要弹弹琴,吹吹箫,会点魔音穿耳就行了。

    “你你你……”我指着他的腿,惊讶,不,是气愤得说不出话来了。

    “它很好,你虽然粗鲁,但不至于没良心,没打疼。”这家伙又打算蒙哄过关。

    “少跟我打哈哈!”我跳上床,把阿KING的两只裤脚卷起来,一直到大腿。

    “FOX,方向错了,哪有你这样脱衣服的,应该是从上往下。”一副懒洋洋的口吻,我顺便一个后肘,砸在他的胸口。

    一声闷哼过后,“打是亲,骂是爱,你的意思是,上面的衣服,让我自己脱?”

    胆从恶边生,我扑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腿上连个伤疤也没有,住什么院,打什么石膏!?”

    痞子就是痞子,到了这时候,也不忘举手作了个谄媚的投降之姿,“不是告诉你了吗,是莫凯打的。”

    在我的虎视眈眈之下,又加了句,“我是指石膏,石膏是他替我打的,丑死了,有损我的英明神武!”

    天,我面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样的话,他居然还能说得一脸委屈!

    深感无力,我松开了手,垂下了头,却犯了一个大错。

    此刻,我正趴在这个痞子的身上,他的双手,不知何时,从投降的头顶滑到了我的腰间。我的心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个急促,一个平稳。

    暧昧的姿式,暧昧的心跳,忽然觉得面红耳赤。挣扎着要起来,不愿再与这个痞子纠缠下去。

    “别动!”耳边是痞子沙哑的声音,再看了看他的表情,好象我在他肚子上捅了一刀似的。

    我好象还没有恶劣到如此田步吧。小奸小恶虽然不少,杀人放火绝对不干。好歹我还是学法律出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才没那工夫找罪受。

    “为什么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听呢?”在我反映过来之前,一个翻身,痞子已经把我压在了身下。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拂过,酥酥麻麻。

    这一次,女性的本能才真正开始舒醒。从小和这痞子打到大,肢体接触自然少不了,但仅限于硬梆梆的道场。难怪人人都说,床是放荡的温床,同样是肢体接触,在床上和在地板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放开啦!”唯一可以用力的地方是喉咙!

    “嘘……”食指,沿着发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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