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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

作者:岑凯伦
更新时间:2018-01-08 04:00:00
是什么病。”

      “你说过,香港是个好地方。”

      “真的。”我肯定地。

      “我想去看看!”

      “欢迎!欢迎!什么时候去?”

      “圣诞,”他想一想:“或者更早一点,尽快,未到香港前,我会给你写信,通长途电话。”

      “你答应我先做好田丸子的事。”

      “我一定会做,”他突然又忧愁:“假如孩子是我的,你愿不愿意和一个有孩子的人……”

      “愿意,”我抢先说:“我们是朋友,你有没有孩子,对我们的友谊应该没有影响。

      “但是,假如……”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我知道尊信是很无可奈何的,我其实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只是,我不想到处留情,我不是一个浪漫的女孩子,我既不想被人玩弄感情,自己也不想玩弄人家的感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送我回家,特别提我:“明天我请大家到我家吃饭,希望善行会一起来。

      “我会代你约他,但结果如何,还是要由他本人决定。

      我回到家,看见客厅酒吧那边有点亮光。

      我感到奇怪,时间已经不早了,要牛奶要汽水,房间的冰箱又不是没有,难道有人在这儿喝酒?”

      我忍不住走过去,善行正背向着我,倒了一杯酒喝下去,又倒另一杯。

      我绕到他面前:“喂!你的病到底好了没有?”

      “不大清楚!”他仰头望住我傻笑:“我有病吗?干杯!好酒!”

      “喂!”我侧了侧头:“你知道你喝酒会生病的,为什么还要喝?”

      “酒是给两种人喝的,一:成功者,二:失败者,我是失败者!”

      我出其不意,抢走了他的酒瓶:“你是荒谬者,还说英雄。”

      “我不是英雄,嘻!我是狗熊,我静静地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失恋了!”他苦着脸:“好朋友抢去了我的爱人,我好伤心。”

      “发神经,去睡吧,我叫祖迪扶你回房间。”

      “不,不要祖迪!”他一手捉住我的手臂,“宛司,我爱你!”

      “别开玩笑,喝了酒就胡言乱语,放手嘛!”

      “你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肯相信我爱你?”他突然用力把我一拖,我猝不及防又站不住脚,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你……喂……”我的心房卜通卜通地跳:“你马上放开我!”

      “你要怎样?看我的心?”他一手搂紧我一手拉起果盘上的刀:“好!我把心剜出来给你看!”

      “不要发神经,快把刀放下!”那果刀的亮光差点令我晕倒,我用两只手去捉住他握刀的手,两个人你争我夺,纠作一团。

      我甚至忘记一直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膝上。

      我有点倦,喘口气,他千中的刀落在地上,他用他空着的手把我的头按向他,他的嘴唇迎上来,拥住我的手抱紧得令我动弹不得。

      我愤怒,我生气,我反抗,我迷茫,我消失,我……窒……息……

      “宛司,我……爱……你……”

      我倒在他胸前,一会,回过一口气,眼睛都迷蒙起来,我定了定神,用手背揩了揩眼睛,扶着站起来。

      “宛司……”他想拉我。

      我顺手举起手提包拍开他的手,自己几乎站不住脚,半扶半拐半跌地走出酒吧。

      我一步步地走上楼梯,善行追上来,截住我,“宛司。你还不相信我爱你吗?”

      “啪!”一个霹雳巴掌,十分响亮。

      他抚住脸,垂下头。

      我推开他,跑上楼梯,奔进房间。

      第二天我没有到楼丁吃早餐,靠在露台的落地玻璃窗边发呆,心里和昨夜一般的混乱。

      我不断在问自己:善行真的爱上我吗?我又是否真的爱上他?

      我自己觉得好矛盾,好难过,是谁在我那平静的心湖投下一颗小石?是谁令我困扰迷惑――是古善行?

      爱情,是杯黑咖啡。

      “笃笃!”有人敲门。

      大概管家请我到楼下吃早餐。

      “进来!”我懒懒的。一点都提不起劲儿。

      开门声,很轻的脚步声。因为地上铺了地毯。

      “宛司!”

      “你!”我猛然回过头去,竟然是古善行,内心的郁闷都涌上来,我毫不考虑地举起手。顺手又是一个巴掌。

      把不快发泄在他身上。

      他看着我,也让我看清楚他脸上的指印。

      “宛司,你已经…共赏了我三个耳光了!”

      “谁叫你来惹我,我有名字给你叫――小辣椒!”

      “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敢打我的。…”

      “男人挨的第一个耳光,必然是女人的赏赐,有什么稀奇?”

      “那个女人是我母亲还算合理,但我母亲从来没有打过我。”

      “因此你觉得很委屈,要求算帐了?想怎样?打我?”

      “如果我要打你,第一次就打了,怎会容许你连续打三次?”

      “那你为什么不打?”我仰起脸,迎上去。

      他用拇指和食指拾起我的下巴:“我怎舍得打你?”

      “花言巧语!”我拍开他的手,“我真亏你还有脸来见我,还说了一大堆废话。”

      “我要来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他那黑眼珠情深如海地望着我,“同时也让你知道,其实你也很爱我。”

      “我爱你?”我马上转回身,声音有点颤,“笑话!”

      “或者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你没有经验,但是,我知道,我感觉到!”

      “不是的,我怎会爱上你,荒谬。”

      “是的,我确信你爱上我。”

      “不,”我像被人揭了隐私,歇斯底里地叫:“我绝不爱你。”

      “你是爱我的。”

      “不爱,不爱,我恨死你!”我握起拳头捶他,这可恶的东西:“我恨你,恨你……”

      他站着看我,好怜惜,既不阻止,也不还手,任我去打。

      “倦了没有?”他温柔地问。

      我是真的打倦了,刚寸发了狠,用力很多,我把两个拳头搁在他胸前喘气。

      他用两手合着我的拳头,逗小孩般的:“心里舒服点了是不是?”

      舒服?我的眼泪淌下来,抽抽咽咽:“你欺负我!”

      “对不起,宝贝。”他把我抱进怀里,“过去是我不好,犯了一个大惜,原来爱情是不可能转送的,失去你才知道你珍贵,我知道你痛苦,其实我更痛苦。我活该,对不对?”

      我呜咽,什么怨呀、冤呀,愁呀,都一起涌上来。

      “哭吧!”他呵护着:“哭了会舒服!”

      那我就毫不客气的哭了,本来,我是个大哭大笑的人,容易笑,也容易哭。

      把他水绿色的一字领T恤,哭湿了一大片。

      他腾出了一只手,拿出一方白手帕,低头替我抹去泪水:“都怨我自己,令你生那么大的气!”

      我抢过他的手帕醒鼻子。

      “其实,当我发觉自己真的爱上你的时候,就应该向祖迪说清楚,他恨我也没办法,谁叫我自己情不自禁,而且我根本不能失去你!”

      “过去若不是我……”

      “够了!”我用手指按住他的唇:“怎么老追究过去?”

      “你肯原谅我?”善行的眼睛在闪亮。

      “谁怪你了!”我瞟他一眼。

      “宛司,你真好。”他一把抱住我:“气量大,既往不咎!”

      “可不能重犯啊!”

      “不敢,不敢,你对我那么好,我应该知道满足。”他抚了抚我的头发:“今天,我发觉你有三个面。”

      “什么;双面还不够,竟然有第三个面,那是什么?”

      “大部分时间你很凶,小部份时间温柔,还会撒娇!”

      “啐!我没把你打个够。”

      “还不够?三个大巴掌!”他轻扫一下我的眼皮:“我妈咪知道心痛死!”

      “除非你不再犯事,否则,还有得她心痛!。

      “还要扫?”他吐吐舌头。

      “那要看你的了!”

      “宛司,”他拉我过去,两个人挤在一张椅子上;“真冤枉,我们失去了一个人好假期。”

      “唔!”我点一下头。

      “夏威夷这地方海湾多,沙滩多,花多,环境诗意浪漫,如果我们携手欢度它,多好?”

      “谁叫你来夏威夷的第一天不好好认错!”

      “我怕你生气,不行,”他说:“我要补偿它!”

      “怎样补偿?我们后天都要走了!”

      “多住几天才回去,反正还有三个星期才开学!”

      “我要回学校看下学期的时间表,学生会又有活动,我还要赶回去过中秋节!”

      “看时间表迟一两天有什么关系?中秋节一定能赶得及。”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给我几天时间都不行!”

      “就算我肯,伊玲和琴妮都不肯,特别是祖迪,他抛下生意来了十几天,还不回去,他爸爸不会放过他。”

      “若他们四个人都不反对,你是否肯留下来?”

      我耸耸肩:“少数服从多数!”

      “好!”他拍了拍我的脸:“你等我,我一会回来!”

      他出去,我马上去洗脸。

      怨,冤,愁……都没有了,心很宁静,感觉很舒服。

      “小辣椒!”伊玲冲进来。

      我立刻跑回房间,见到琴妮也在。

      “找我吗?”

      “这间房还有谁,我们很高兴,”伊玲叽叽呱呱:“这十多天来,今天最高兴!”

      “有什么喜亭?”

      “你和表哥有情人终成眷属。”

      “什么?”我瞪人眼睛:“我可没说要嫁他。”

      “不,不,我弄错了,应该是,和好如初。”

      “这还差不多。”

      “宛司!”琴妮伸出下:“恭声你!”

      “我呢?”我握着她的手:“恭喜你。”

      琴妮的脸红了。

      “怕羞!”伊玲拍一下她的头:“有这嫂于也好。好欺负。”

      “现在没怨言啦?”

      “不怨了,换了是你,我可不敢随手打你的头。”:

      我打了一下伊玲,拍她的头:“我这三嫂也不错!”

      “好,好,我不会吃亏。你是我表嫂,我也能打你。”她追过来。

      我们三人混战,琴妮气力最差,早就躲在一角抱头:喘气。

      我也跳开去,呼呼的:“我还没问你们,进来干什么?”

      “为你呀!”伊玲拉好衣服边说:“表哥要求我们多留几天,他说要补偿假期,这十几天,他没有一天好过,他要和你开心几天。”

      “我知道你们赶着回去,朱丽,淑芳和心齐相信也由外国回香港了!”

      “我们是想回去,夏威夷住十几天已足够,十几天已经很多。可是,我们都乐意多留几天。”

      “那岂不自相矛盾?”

      “这十几天,我们四个,加上你五个人都玩得很快乐。只有表哥他一直不开心,他是这屋子的主人,包吃包住包用,热情招待我们,我们看见他这样子心里也实在难过。如今你们重拾旧欢,他想过几天快乐日子,我们有什么理由不成全他。”

      “我们始终认为善行配你最好!”琴妮说。

      “伊玲,你刚才说的什么重抬旧欢,好难听啊!还是和好如初较为适合些。”我拿把刷子刷刷长发:“我相信你们和三哥影响不大,但祖迪可不是放暑假。抛下生意不理,他爸爸没意见?”

      “刚才祖迪已打过电话回香港,洛杉矶我们也有间中国茶馆,爸爸叫他去看看,他几天后回来,刚好赶及和我们同机回香港!”

      “祖迪去了洛杉矶,留下琴妮一个人岂非很寂寞?”那对琴妮便真的很不公平了。

      “琴妮可以和哥哥一起去洛杉矶,洛杉矶也许没有夏威夷那么美,玩乐的地方可多,单是一个迪斯尼乐园就够了!”

      “我单独和你哥哥去洛杉矶?”琴妮一向胆小,她吃惊了。

      “你怕什么?”伊玲拍拍胸口:“祖迪敢动你一根头发,我不放过他。”

      “祖迪根本不是那种人,他不会胡来的。”我对琴妮说:“问题是你对他有没有信心。”

      “最近祖迪对我真的很好,我们的感情进展……神速,”琴妮的脸又红了,“虽然他对我好,但是他很尊重我,我也相信他不会乱来。”

      “有信心就好了,”我逗她:“你可开心,可以去洛杉矶游迪斯尼乐园!”

      “我真的跟他去,”琴妮犹豫着:“不怕人家说闲话?”

      “人家说什么你根本不用管,做了什么事,你自己知道。但求问心无愧,管人家说什么?明年暑假,我可能会去洛杉矶看善行,叫他带我去三藩市,圣地亚哥,游遍整个加州!”

      “哎哟,你不要这样婆婆妈妈好不好;一男一女出门就表示做坏事,又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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