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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

作者:绿痕
更新时间:2018-01-09 12:00:00
」谁管她是甩人还是被甩?他要知道她是怎么有六个未婚夫,然后又都解除了婚约。

    她托腮沉思许久,然后告诉他。「遇人不淑。」

    「这个病因严重。」他无奈的下笔。

    她轻耸香肩,「我觉得还好,已经习惯了。」世上的坏男人比好男人多,她只是刚好捡到六个坏男人而已。

    碇辛晨很想呕出血,「习惯?的病情加重了。」能被人弃成习惯?她已经病得该住进加护病房。

    「常解除婚的,要我不习惯很难,换成你久了也会习惯。」她以过来人的身分对他微笑。

    他拚命摇头,「这种事我不想习惯,来,还有一个,今天他们说又是的室友抢走的未婚夫,请解释一下。」到底什么叫「又是的室友」?

    她轻吐着小巧的舌,「喔,因为每一个来向我租屋的室友,到最后都成了我未婚夫新一任的未婚妻。」

    「每……每一个?」他又哇啦啦的大叫。

    「机率很高是不是?」她的俏脸上也有一丝疑惑。

    「的病情太严重了!」她是认了霉神做亲戚呀?每一个做她室友的女人都跟她抢!

    「只是凑巧。」她眨着无辜的眼,兴趣缺缺的看他发疯。

    他低声的吼:「天底下没那么多凑巧,这个叫灾难!」

    「我想,我只是不知道她们都有抢人未婚夫的习惯。」下次她再找室友时会先调查清楚。

    「感情失调又加上连续挫折……」他死瞪着她不在意的俏脸,下笔的力道愈来愈重。

    「我不觉得挫折。」她被瞪得很委屈。

    他重重叹气,只好再换另一个问题。

    「每天的工作都像今天这么繁忙?」他今天跟着她跑来跑去,又是公司又是法院又是客家,拖拖拉拉到快七点才能回家。

    「大维一直让我接案子,这个月我的行程已经被排满了。」她用手指数着,发现手指头不用。

    「没有休息的时间?」他已经问得很茫然。

    「休息的时候我要研究下一个案子,快点问,我等一下还要工作!」她不耐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

    「又一个,标准的劳累过度。」他一手压着她的额,一手写着她的症状。

    「但大维给我的薪资很合理,我是小富婆!」扭不过他的压制,她不甘的被他定在长椅上。

    「一个人独居多久了?」他在写下一长串症状后,开始调查她的生活情形。

    「有十年了吧,那些室友来来去去,像候一样,所以我和她们都没什么感情,我习惯了一个人。」

    「要命!还有孤独症!」他又是一阵闷吼。

    「我没时间孤独,我还没看明天要开庭的案子,你快点问完啦!」她已经按捺不住性子,她今晚可不想开夜车。

    「除了那四个同事,在这个城市还有没有其他朋友?」他脸色阴阴的,黯然又阴淡。

    「没有。」她一开口又让他的脸像被了一盆墨汁。

    「太惨了,疏离的人际关系。」他苦哈哈的写着。

    「我的人缘很好。」

    「工作外,有人能陪聊天、分享、与谈心解闷,或者有什么乐以及喜好吗?」他不再对她有期望,边写问题时顺便帮她写答案。

    「没有。」答案果然和他所写的相同。

    「孤僻又离群,小蝶,的病情很不乐观。」这种情形,算病危了。

    「我有问题或疑难杂症时,可以跟那四个同事商量。」她哪里孤僻了?每天要和许多人大战,还要被他纠缠。

    「的父母吗?」工作不顺,爱情失败,没有朋友,那她应该还有可以诉苦的爸妈吧!

    「都过世了。」她又浇熄他的希望。

    「没有亲情的滋润?」他失魂落魄的问:「有没有其他的家人?」

    「没有。」她一开口就再让他的心跌到谷底。

    碇辛晨挫败得掉下椅子,趴着唏长叹。

    「天哪……」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集不幸于一身的女人?

    「喂,我怎么会觉得你的表情比我还像病人?」现下沮丧的人好像是他,而不是被当成病人的她。

    他抬起绝望的脸。「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不幸?」

    「我怎么不觉得?」她反而瞪大了眼,觉得很好奇。

    没家人、没亲友、没爱人,以前的爱人跟人走了,而爱人的老婆是她同事,每任室友是专抢她未婚夫的人,每天工作得像只老牛,对人没特殊情感又习惯孤独,加上经常性的感情挫折,没乐、没地方跑,而她还一点感觉也没有。

    碇辛晨跳起来指着上头大吼大叫:「他们故意整我!他们一定是故意整我!」把他踢给这种女人,分明是要他回不去!

    「你在吼什么?」她有点怕怕的问他在疯什么。

    叫完了满肚的委屈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垂下头悲叹。「自怜。」

    「那你还要不要继续做研究报告和治疗?」她边说边想溜下椅子。

    他一手将她拎回原位。「我这个报告做得出来,但是,要在短时间解决的不幸很难,太难了。」

    「好奇怪,你有体温搏,也有呼吸。」她握着他的手,手心传来的感觉使她纳闷。

    「我还没死透。」他有暂时性的身体,这就是不死不活的定义。

    她把玩着他的大掌问:「你诊察完了吗?需不需要开药方?」

    「我还想不出该怎么治的重病。」生平第一之遇上这种无药可医的病人,才知道他的医术实在不高明。

    「治不了你可以先医自己,你今天说你也生病了。」她把他的手掌接回他的胸前。

    「但我的病因出在身上。」她的病好不了,他要怎么医自己?

    「我?」她白细的皓指转指向自己的鼻尖。

    他爱怜的抚着她的脸庞。「就是,我因而染病。」如果可能,他希望自己在没被她吸引之前先知道她的底细,可是现在,好像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如果他回不去的话……

    「你被我传染了?你被人弃了六次吗?」她惊吓得紧捉住他的手。

    他决定臣服命运的安排,低首捧住她细致的小脸,壮士断腕的告诉她,「没有,可是我要亲自终结把男人甩掉的命运。」

    她被他突然欺近的脸庞怔愣了一会儿,张口一吸,纯男性化的气息扑鼻而来,缭绕着她的心房,怪异的情愫突然滋长。

    佳人的粉颊立刻飞上两朵娇怯的红云。

    「我要成为的最后一任男朋友。」他的手指轻刮着她的脸,以坚强的意志柔声的说进她的耳里和心底。

    「你?一个游魂?」她臊红着脸连忙退避三舍,而他付行动坐上她的躺椅,以高大的身材优势将她囚在怀里。

    他自信的在她耳边再附上一句:「而且,我绝对不让把我甩掉。」

    5「我今天要上法庭,这案子对公司很重要,你不要跟来。」宋小蝶两手叉着腰,义正词严的警告这个又跟来上班的男人。

    「我要跟着一起上法庭,在,故我在。」碇辛晨悠闲的出迷人无害的笑容,无现她装起来的晚娘脸。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祭出这张让她难以拒绝的笑脸来降伏她。

    「你放过我一天行不行?」晚娘脸迅速如消散,她挫败的趴在桌上哀叫。

    「我想看工作时的样子,顺便做心理报告。」他以手指轻划她露出来玉雕似的纤颈,柔的触感使他的手指留连不去。

    微微的酥痒立刻由他的指尖爬上她全身的细胞,她忍不住闭上眼,享受他有节奏的爱抚,忽然,有一种歌声从不知处冒出。

    我抱着你,我吻着你,我笑着……

    「你有没有听到歌声?」她震惊的张大美眸四处探看。

    「歌声?在哪里?」有吗?

    「我知道这首歌,叫「美梦成真」。「还在唱,而且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美梦成真」?」他不曾听过这首歌,也没听见半点歌声。

    她甩着头把那声音逐出脑海,喘了口气望向他,「大概是我有幻听……刚才我们说到哪儿?对了,反正你的心理报告可以在家里做,让我在法庭上分心。」她手掩着曾与他短暂接触的颈子,侧着身子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我发誓我会乖乖的坐在角落不打扰。」他再度用手指勾着她落下来的发丝。

    「只要你存在就会影响我,回家。」刚才的歌声一定是他施法引起的,今天如果想正常的上法庭,他就必须消失在她面前。

    「我如何影响?」他贴在她的耳边用低沉嗓音诱问。

    歌声愈唱愈清晰高亢。

    我除了你,我除了疯,我没有后悔……

    她惊吓得急喘,把他推得老远,支吾的说:「我只要看到你就会……」妈呀!她该不会像歌词一样真的因他疯了?

    「就会怎样?」他像弹簧似的弹回她身边,笑着看她慌张的表情。

    她迅速的下指示,「回家,让我把这件案子搞砸。」怎么会有情歌突然冒出来。而且,为什么会是「美梦成真」?她有什么美梦?

    「我在身边……会影响的心情?的眼睛会一直溜到我的身上来?」他忍不住涌上一份满足感。

    她嫣红了俏脸气道:「你少自大!」唱什么「美梦成真」?他又不是什么美梦!

    站在她办公室外的人重敲两下门板,她和他立刻转向。

    「小蝶,……又在自言自语?」清尚任青白着一张脸,看她在空无第二人的办公室里又说又叫。

    百日莫辩的宋小蝶,勉强的挤出不流利的谎言。「我……我在练习等一下的交叉质询。」

    「交叉质询?」对着空气练质询?

    「对,交叉质询、交叉质询。」她再试着挂上一个可信度不高的笑容。

    「喔……」清尚任的嘴角拖了个长音,讪讪的转身关门走出去。

    「小蝶,还爱他吗?」碇辛晨的声音和全身的温度再度包围她。

    「谁?」她跳开一步,怕因为再跟他靠得太近又听到莫名其妙的歌声。

    「他,清尚任。」他很不是滋味的指着门板。

    「不爱。」她随手一挥,振作精神整理她等会儿要用的资料。

    「我和他在心底的距离,谁比较近?」他的大掌迅即覆在她的小手上,视线如蜘蛛网般的与她交缠着。

    歌声又来了。

    我抱着你,我吻着你……

    她差点整个人被吸进他如子夜的眼眸里,眼神停留在他薄薄的唇瓣上,她忽然很想做出歌词中的动作,对他……

    「什么?」她重重的甩头,伸手挥散那一阵音乐和思绪。

    「对他存有的是回忆还是友情?」碇辛晨以指勾回她的脸。

    「他是我的同事,也是我朋友的老公,我很清楚我和他的界线在哪里。」就连手指勾她也会有反应?她又红着脸移开他的手。

    「的界线在哪儿?」他问得执着。

    「走进这间公司的大门后,他就是我的同事,走出这里的大门后,他只是我年少的回忆。」她试着平心静气的解释。

    他扬着嘴角问:「回忆是的界线?用多少时间来回忆?」

    好迷人的唇形,好想亲一口试试滋味,好想……她在想什么?

    宋小蝶真的觉得自己反常了,拚命说服自己,她是个律师,她的精神不会受一个男人影响,不会受他的引诱,不管他长得有多好看和可口。

    「我……我的记性差,想不起来我和他分手之前的爱,有的只是一小撮的回忆,不占时间,对我而言,他这么渺小。」她用手指比着差不多一公分的距离。

    他不满的握住她的手。「即使渺小也是存在,不要相信的回忆,回忆里的人并不爱,他如果爱,就不会娶人。」还有一公分?这代表她的心里还有影子,还有那个清尚任!

    他身上的热度透过指尖烧遍了她,她连忙抽开手大叫:「我没有留恋!」她还能留恋什么?她现在只会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令她失常的男人!

    「所以,就努力开发新的回忆来忘了他?」他更是怏怏不乐。

    「胡说,除了他我就不能有的感情生活?」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后,她开始为自己辩驳。

    「感情生活?那些和解除婚约的男人们,都是想开创新回忆的失败品,他们是清尚任的替身。」她一定是把对清尚任的感情套用在的男人身上。

    「才不是!」冤枉!这跟清尚任有什么关系?她交的男朋友也不行?

    「那为什么会解除婚的?是爱不下去?找不到一个和清尚任一模一样的人?」他依然坚持。

    她转头收拾东西,边收边说:「我很认真的经营每一段感情,可是,感情不像打官司,打官司我会胜利,但感情我总会失败,而我会失败绝不是因为清尚任,我快开庭了,再跟我谈这个。」不谈了,再谈下去她今天会在法庭上跟法官探讨她的感情问题,还有那首鬼歌。

    他不期然的一把将她揪进怀里,浓厚的鼻息直直扑上她的脸,「我要把从回忆里拉出来重新爱人,清尚任他结婚了,而世上爱的男人不只他一个!」

    他的气味和拥抱无所不在,热辣辣的感觉如火燎原烧红她,她发誓一定连头发也烧焦了。

    我抱着你,我吻着你,我笑着……

    又唱?她忍不住朝天大吼。「我没疯、我不饥渴,不要唱!」

    抱着他的碇辛晨低着头挪近她的脸庞问:「小蝶?」她中邪了?

    「管我,请问,我留不留恋清尚任是犯了什么罪?」她钻出他的怀抱,拒绝再度与他接触而听见魔音。

    他两手环胸站定,向她展示决心。「因为我不接受失败。」

    「要打官司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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