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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

作者:连清
更新时间:2018-01-11 04:00:00
讨解释与代价。”

    “真的还清了?”他反问。

    “难不成那张面额一亿元的支票没有送到你手头,被唐世诚污了。”

    “不!支票已经兑现,我的手下没有人敢设计我。”

    “那你还要跟我追讨什么?”

    “钱债是还清,但人情债呢?你可没还给我半分。”他的眼神遽然变寒。

    人情债?

    她不禁冷笑出声。“应少爷,你未免太会算计。”

    “当然,我是生意人,当初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才大发慈悲借你父亲那八千万元周转,所以不管你们怎么使用、哪怕提前还给我,你邀君宠都注定在收下那八千万的一刻欠下我一份人情,所以就算你把钱给还情,我还有个人情债可以索讨。”

    她怒极反笑。“你要我怎么偿还所谓的人情债?”

    应有诺望着她美丽的脸庞,手背摩挲她诱滑的面颊,像一只逗着耗子玩的贼猫,闪着邪恶之光。

    “很简单,就拿你来偿还,直到我认为足够了,就还你自由。”他撂下宣告,并且意图以主宰之尊攫住的唇瓣,再次品尝他思念已久的柔嫩。

    在他倾近的一那,邀君宠手臂一抬,应有诺却已有准备的抓住她的双腕,扣住她的手。

    “同样的伎俩我绝对不会笨到上当两回,这是我的习惯。”当他的唇先是印在她额际轻啄,接着还凉凉反讽道:“虽然我的小腿受了伤,可是你千万不要笨得跟男人比力量。”

    “真是这样吗?”她突然弓起左脚,然后狠狠往他受伤的小腿一踢,当场把应有诺踢成脸色苍白。接着她使劲推开压住她身子的身躯,迅速跳起来。

    “你逃不掉的。”应有诺忍住痛楚也飞快弹起,手臂迅速往她身上一抓。可是──“嘶”地一声,他并没抓住她的柔荑,反倒拉住她的衣襟,就这么太过用力之下,竟然把她的衣服拉出一条裂缝来,雪玉般的肩膀肌肤就这么大剌剌呈露出来。

    “我……”老天,他没那么恶劣想当摧花恶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会做的动作是把她吻得晕头转向,然后教她无法反抗地瘫倒在他怀里,心甘情愿地被他褪去衣裳,他可没打算要用这么暴力的手段把眼前的女人制伏在怀中。

    她纠住被撕裂的衣襟,已经气得无话可说,看都不看他一眼,飞快迈步离开。

    “别走!邀君宠,你别走!”他扼腕极了,眼睁睁看她愈跑愈远。不!她逃不掉的,既然让他又遇上了她,代表着两人的缘分完全没有结束,事情并未了结,反而才要重新开始呢。

    应有诺拖着受伤的脚,一步一步往她跑掉的路径跟随而去。

    他不会放弃的。

    每每遇上那个不可理喻的家伙,她所设定好的路线就会无端多上数个荆棘。

    总是如此,彷佛逃不开的宿命。打从一开始认识他至今,这个魔咒从来没有失效过。

    あア邀君宠紧紧抓拢住被他“不小心”扯开的襟口,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刻。

    更加弄不懂,他怎么还是不死心哪?都六个多月过去了,他还在四处追踪她。

    这个无聊的风流公子,到底图谋些什么?

    邀君宠踏着疾快的步伐往下山的小径奔走,一心只想远远避开应有诺,最好永远不会再见;她是行色匆匆,只是,当她走出警方的封锁线外,眼看就要回到平地时,乍地,她忽然感觉到有两道比阳光还要炽烈、比寒雪还要冰冷的眼光锁定了她;邀君宠敏锐地停下脚步,回首找寻那两道视线的方位。

    这次她相当肯定绝非来自应有诺的窥探,因为那两道炯炯目光分明隐藏着一股浓烈的杀气,不可能是应有诺所能拥有的。

    她全身戒备,且不断四处梭巡──风声沙沙,晃动的树叶摇晃重叠,隐去大半阳光,逐渐黯淡的光线让现场气氛显得相当诡谲!

    倒是那股杀气一直没有褪去,反而徐缓地蔓延过来,意图罩住她。

    邀君宠屏气凝神伫立在原地不动,跟对方比耐力,她不信那个逸出强烈敌意的神秘人不现身。

    果然,未久之后,一个全身黑衣劲装、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慢慢从浓密的树丛中一步一步走出来。

    邀君宠不急着开口,沈默小心地注视对手的一举一动──来人肯定不是简单人物。

    对峙半晌,那男人终于先开口。“小妮子年纪轻轻,倒是智勇双全,连我的气息你都闻得到。”他言语间有着对自己的信心。

    “为什么跟踪我?”她小心翼翼地询问。

    他绽出猖狂笑意。“因为你才初露脸,就连挑了两桩震惊社会的大案件,我很佩服!

    所以特地前来拜访你。”

    拜访她?

    “你是那群走私贩子的幕后主使?”她不得不做如此怀疑,虽然这两宗大案并未发现有人在背后操控,但是这个来意不善的男人一出口就挑开内幕,想必也对这两次的走私案有着相当程度的了解。

    “我虽然不是主使,不过就是知道内情。”

    这个男人在打哪门子哑谜?

    邀君宠更加谨慎。

    “你能掌握到我的行踪,可见你也非泛泛之辈,又或者──你就是‘幽冥组’的成员。”这张生面孔并不隶属台湾帮派,但他所散发的气势又说明他是领导一方的人物,所以她才大胆提出这项臆测。

    男人哈哈大笑。“果然是聪明的女孩,难怪你能在危险环境中生存的极好,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我也同样意外,”她紧盯住他。“‘幽冥组’的成员竟然会主动现身。”

    “不现身不行哪,如果要确定我们‘幽冥组’能够在台湾顺利活动,首先就得歼灭最大的敌人──‘侠客居’。”

    “你确定我跟‘侠客居’有关联?”

    “我观察你好一阵子了,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你跟‘侠客居’有关,不过你的行为模式倒是和我交过手的侠客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不管你是或不是,我都必须抢快一步下手毁掉你。而你现在落了单,正是最好的机会。”黑衣男子狰狞的一步步走向她,摘下墨镜后,又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邀君宠。“虽然你长得如此漂亮,只可惜,命不长!”

    “长”字一下,他旋即出手,掌心握着的是一把利刃。

    她避过,也出手反击,打斗中,她右手不得不松开衣襟,被撕裂的布料理所当然无法遮住她细致的肩膀,如玉般的肌肤无可避免地显露出来,也把那个黑衣男子的色欲给逼出来。

    他双眼发直,淫笑出声并且攻击的更凶、更猛,过招间,他的双手甚至很故意地往她露出的肌肤探去──邀君宠又气又恨,紫色飞刀一夹上指缝间,预备射出。

    哪知那个黑衣男子居然不怕死似地直直朝她迎面扑来,嘴角浮挂的色相,脏到让她大吃一惊,反射性的跃后一步。

    到底真如“白主”所言,她对敌经验仍然略显不足,那个黑衣男人的动作是故意的,他制造了个陷阱,让邀君宠退闪一步,不免失神的一那,就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朝她挥出一团白灰。

    邀君宠来不及避开,吸了一口,浓重的晕眩感突然袭来──糟了,是迷药。

    烟灰入鼻后,她立即感到浑身乏力,身子摇摇欲坠地扶住树干,强撑仅存的力气想逃出这里,但黑衣男子狰狞的脸孔却愈靠她愈近。

    “你逃不掉的。”他邪笑,一步一步走过来。“不过在你死去之前,我准许你再为‘侠客居’尽一次义务,听说你们是最喜欢做善事的,那么你就让我快乐一下,完成你此生最重要的任务吧。”他伸出手要抓住快晕厥的她。

    砰!

    完全意外的一声枪响把那黑衣男子吓了一大跳!让他以为其它奇书-整理-提供下载的侠客人适时出现,来不及细想,他转身就溜走。

    保命要紧。

    而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背倚在树干上的邀君宠脑袋愈来愈重,整个人昏昏茫茫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只知道自己沈重的身子已经软软栽倒下去了。

    应有诺死命拖着受伤的右脚及时圈住她下滑的身躯,焦急的脸孔就在她即将闭上的眼前不断晃动。

    怎么又是应有诺?

    邀君宠实在不敢相信。

    怎会又是他?

    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

    真教人……教人……莫可奈何呀。

    无奈的叹息成为邀君宠最后的动作,紧接着眼一闭,倒进他的怀抱里。

    第七章

    “她到底要不要紧?”

    “别紧张呀。”

    “到底是怎样,你倒是快说呀……”

    耳畔边一直不断响着嗡嗡细语,他们说了些什么,她总是听不清楚,头好重,身子一丝气力也没有。挣扎好半天之后,慢慢回笼的思绪才让她确定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其余的,她还是一片混沌。

    似乎又过了一阵子,那些吵杂的声响才一个个的消失,然后好象全都退走了。

    也好,别让人发现她已经苏醒过来,她也好有时间考量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

    她缓缓张开眼睛。

    应有诺的脸孔居然出现在正上方。

    她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

    昏迷前的最后一丝记忆也全部想起来。

    “你……”原来,她最后还是得落进他手中,与他之间,似乎成了改变不了的宿命,好象无论她怎么逃避,最终还是必须与他相遇。

    “你醒过来了。”应有诺露出笑容,大大松口气。“幸好,否则我真要把那个庸医的脑袋给扭下来。”

    邀君宠突然又合拢眼睫,不想看见他志得意满的俊美。

    “怎么回事?你怎么又……难不成她又昏过去了?”应有诺不明所以,以为她又被迷药给伤害到,忍着脚上的疼痛站起来。“我得再去叫医生。”

    “站住,我只是不想说话。”她赶紧开口制止他,否则这个男人一定又疯狂的弄出教人哭笑不得的闹剧。

    应有诺转回头。

    而她则闭着眼睛不想再开口,直到身旁的床垫凹了下去,应有诺的声音也同时在她耳畔响起。

    “很难受吗?否则为什么不想说话?”他关怀地问。

    邀君宠再度睁开眼睛,立即撑起身子拉开覆身的棉被,低头一探!

    “你在做什么……噢,我了解,告诉你,原本你身上那件紫色衣服已经换掉丢了,反正也破得不能穿,留着没用。”

    “谁替我换衣服?”

    “是……”他不答,鬼鬼而笑。

    邀君宠眼光倏冷。

    “是你。”她怒责,太明白这龌龊的男人什么都敢做。

    “不是、不是、不是我。我保证!”看她真是恼火了,应有诺连忙道:“是家里的女佣替你换下的,我没在场,放心吧,没经过你允许,我不敢亵渎你。”

    才怪。

    她不再理他,移动身子就想下床。

    “你要去哪里?”他再问。

    “离开这地方!”说着就下床。

    “离开?”应有诺不顾自己脚伤蹦前一步,把她拉回床上,神色也变了!“谁说要让你离开的!”

    “我为什么不能走?”这家伙难不成只会用蛮力制伏人。

    “当然不能走,休说你欠我一大堆解释,就凭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没资格未经我的同意就随便离开。”

    “救命恩人?”邀君宠难得扬高声调。

    “不是吗?”应有诺噙着嘲讽,定定瞅住她。“若非我聪明,懂得先回头到空屋拿来一把枪,然后再锲而不舍地拚命追上你,你想你这回能够平安逃过那个奇怪男人的魔掌吗?”

    “你还敢邀功?”她中计还不是拜他所赐,若非他先前过分的行为,又怎会导致这个后果,他竟然还敢以救命恩人自居。

    应有诺敛去嘲讽,态度突然变得庄严,平添上的凛然,将他妆点的宛如傲不可一世的王者。

    “回答我,你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工作?为什么会把自己置身在这么危险的处境之下?两回了,我亲眼看见你跟匪徒缠斗时的凶险,为此,我一颗心脏几乎要停下来!”

    “关你什么事?”她直接别开脸。搞不懂他在生什么气?她的所做所为与他有何干系?

    他索性把自己黏合在她身上,让她惊呼之际不得不正脸相对。

    “当然关我的事,你欠我一大堆债务,我若不好好把事情给弄个清楚,要是你惨遭横祸,我跟谁追讨去。”

    “只好算你倒霉。”跟他对峙过太多回,不知是否被感染,她的话愈变愈多。

    “没错,你要死了,的确算我倒霉,不过呢──”他阴恻恻地逼俯下去,几乎与她眉眼相贴。“可惜你现在却活得好好地,并且就躺在我怀中,这个情况注定我可以顺利讨回债权。”

    她嫌恶地道:“你好象很习惯把自己当成种马。”

    他挑眉。“没用的,不要以为你的讽刺会让我轻易放过你,即便我是种马,你也得配合我。”

    “你真让人作呕!”

    “那是因为你尚未熟悉真正的我。”他语带双关的响应,随即又正色说:“听好,我不管你现在到底从事什么工作,立刻给我收手,你只能留在我身边听着我的吩咐,你这辈子也只能遵循这个命令。”

    “我真不知道你打哪来的自信,以为自己可以命令别人!”

    “总之,你就是乖乖留在我应家,就这样,不许嗦。”他放开她,杵着拐杖站起来。“好好躺在床上安心休养,我去叫医生过来再给你仔细诊治一下,好确定那些药物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不良影响。”在关上门之前,他又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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