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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

作者:星葶
更新时间:2018-01-13 00:00:00
原本想驾着马车冲过人墙,可是当看见司徒烈使出奇怪的格式时,她直盯着他看,一刻也不敢别开眼。

    哇!好厉害的功夫!看到这些人全都倒在地上后,她忍不住赞叹。司徒烈使出轻功,三两下就坐在马车上。

    “你的轻功也好厉害!”今天真是值回票价,她一下子就看了这么多厉害的功夫。

    他白了关如岳一眼。

    要不是他乱吼乱叫,他怎么会被划了一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他抢过他手上的缰绳,让马儿奋力往前跑以摆脱那些人。

    被白了一眼的关如月不知他在气什么,她有听话保护好曲茵茵啊!

    她觉得自已被瞪得莫名其妙。

    ※※※

    当司徒烈等人驾着马车扬长而去时,树枝间出现了一名红衣女子,她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哼!一群笨蛋,太自不量力了。”对于那些躺在地上哀号不已的人,她没有出手帮忙,反而嘲笑他们的愚昧。

    不过,要不是因他们的无知,她也不会看到司徒烈高超的武功,这点还要感谢这些人。

    “我早就说过不能空用武力,你们就是不听,总算吃到苦头了吧!”聪明的人和愚笨的人就是有所不同。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司徒烈等人还未能赶至下一个镇。

    “怎么办?天快要黑了,我们今晚是不是要露宿郊外?”关如月问司徒烈。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天黑赶路是很危险的。”司徒烈忍着手上的伤,一直想趁着天尚未全黑时找个适合的地方停下来休息。

    忽然,他发现水边有块平坦的地适合停马车,遂驾着马车来到水边。

    “关如岳,你去找些树枝好生火。”司徒烈将马车停好后就分配工作。

    “好!没问题。”

    看他跳下马车就往黑暗处走,叮咛的话不禁脱口而出:“别跑太远,天快黑了,你小心一点儿。”他就是不放心他。

    “我知道!”关如月可开心极了,因为他也会关心她。

    虽然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不上曲茵茵,但至少也有她的存在,有他的关心就足够了。她不求能胜过曲茵茵,人家相识得比她早,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她比不上也是正常的。

    “茵茵,你待在马车上一会儿,我去找些食物回来。”司徒烈将话交代完后就到水边捕鱼。

    不一会儿,关如月拉了许多树枝回来,就见司徒烈已经将食物准备好了。两人合力生起火后,将鱼架在横枝上烤。

    隔着火堆,关如月和司徒烈面对面坐着,她忽然看到他的袖子上有奇怪的痕迹,她好奇地靠近他,发现他受伤了。

    “你在什么时候受伤的?”抓起他的手、撩起袖子,她就看见一道长长的伤口。

    “是不是和那些人打架的时候?”

    “没什么!”司徒烈将手收了回来,不肯让他看。

    “这怎么可以!一定要上药。”

    关如月坚持地又拉住他的手。

    被他烦得无可奈何,司徒烈从暗袋中掏出刀伤药想自己上药。

    “我来!”不让他有反对的机会,她接过伤药仔仔细细地帮他上药。

    每当关如岳靠近他时,总会有一股香味,司徒烈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果真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好了!”关如月不但帮他上好药,还撕下衣襟替他在伤口上包扎。

    收回自己的手,司徒烈怪异地看着关如岳。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关如月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

    考虑了好一会儿,司徒烈才开口问:“为什么你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有吗?”关如月根本不觉得她身上有香味,她不相信地闻了闻自己的身体。

    “你大概闻错了吧?我身上哪里有香味。”

    “是吗?”司徒烈还是很怀疑。

    “你快将鱼烤好吧,我们可是还在等着呢!”肚子都快俄扁了,关如月催促他快烤鱼。

    司徒烈觉得自己没有闻错,关如岳身上一定有香味,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找出答案的。

    第六章

    “教我嘛!”关如月苦苦哀求地说。

    “不行!”这已经不知道是司徒烈第几次拒绝了。

    关如岳一觉醒来不知发什么疯,一直缠着他,要他教他驾马车,他说什么也不肯。看他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教他驾马车无疑是自找麻烦。

    “你怎么会想学驾马车的?”司徒烈虽不肯教,不过,他很好奇他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有学的念头。

    “我想学驾马车可是为了你。”

    “为了我?为什么?”说得这么好听,说不定只是觉得好玩。

    “你现在受伤了,不适合乱动、驾马车,这样使力会让伤口难以愈合。而且,我如果会驾马车,若再遇到像昨天那样的阵仗,我就能驾马车逃跑,不用坐以待毙,等着人家来砍我,你也就不会被划了一刀。”关如月一直觉得很内疚,如果她那时会驾马车,他就不不会受伤。

    原来如此!虽然他确是因他而受伤,但是这跟会不会驾马车是两码子事。

    “我会受伤不是你不会驾马车害的。”

    “那是什么害的?”关如月就是想知道原因。

    虽然是被他莫名其妙的大喊害得分了心,不过,追究起来也是因为自己太过于大意,随便一想也知道,他不可能见过司徒焰,而司徒焰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跟你没关系!”司徒烈无法说出受伤的原因。

    “那你教我驾马车好不好啦?”

    又回到先前的问题,他还真是不死心。

    “不可能!”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可能教关如岳驾马车,如果将来有机会,他倒是可以找空闲时教他。但现在还是不要告诉他,毕竟将来的事很难说,如果答应了却做不到,他岂不成为言而无信之人。

    既然他不肯教,关如月决定放手一搏,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强行抓住司徒烈手上的缰绳,想抢过来换自己驾车,她自认为驾马车应该不难。

    没料到他会有这一招,司徒烈也使力抓紧缰绳不让他得逞。两人不同的使力方向,让马儿无所适从,它忽左忽右地胡乱奔跑,令马车也跟着左摆右晃。

    司徒烈正想开口训他之际,前方有一道红色的影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赶紧一扯缰绳,要马儿停下脚步。

    红衣女子被忽然而至的马车吓得跌坐在地,马蹄仅剩二、三步就踩上她的身体。

    关如月赶紧跳下马车扶起这名女子。“姑娘,抱歉吓着你了,不知有没有伤着你了?”

    “我没事!”她想站起身,却故意让脚步一个不稳,想倒在来人的怀里。

    关如月吓得用尽双手的力量撑着她,她如果倒了下来就会识破自己是女儿身。

    他的手劲如此之大,不可能是个女人,看来,先前是她多疑。“公子,奴家被你抓得好痛!”花妍秋故意提醒他放手。

    “对不起!”关如月赶紧收手。“姑娘如果没事,那在下就告辞了。”

    “公子,奴家的脚好像扭到了,不知你可否载奴家一程?”花妍秋想借机和他们同行,然后再另找时机下手。

    “这…”关如月不敢自作主张答应,她看向司徒烈,一得到司徒烈的点头首肯后才说:“姑娘不嫌弃的话,就和我们同行吧。”

    司徒烈一看就觉得这位姑娘有点儿古怪,看她穿着不凡,想必是有钱人家的闺女,却单独一人在外而没有家人随行;手上没有包袱,也不像出远门,大概是故意在这儿等他们的,他就将计就计看她想耍什么花样。

    “那就多谢公子了!”一上了马车,她便想进车内。

    “姑娘,很抱歉!如果你要和我们同行就只能待在外面,里面是进不得的。”怕她会对曲茵茵不利,司徒烈不让她进车内。

    “那…好吧!”花妍秋就在司徒烈的身旁坐下。

    自她坐下后,司徒烈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怕她使出迷魂香。

    可是,这味道又不像迷魂香,他想起关如岳身上也有香味散出,他不解地问:“姑娘,你身上的香味不会过浓吗?”

    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花妍秋早就想好说辞,她解释道:“因为我身上会有异味,所以才用这么浓的香味来掩饰。”

    “可是…”

    司徒烈还想再问,却被关如月阻止。

    “姑娘家身上的香味一定是有其用意的,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这人的心思真是不够细腻,不懂姑娘家是有难言之隐。

    “这位公子说的是。”没错,她是别有用意,这么两个俊俏的公子只让曲茵茵那个贱女人享用,真是浪费极了。

    司徒烈总觉得这女人本身和她的香味都透着古怪,却苦无证据,只好和她保持距离继续出发。

    ※※※

    目的已经达到了,花妍秋到了梅江镇后和他们告辞,先行离去。

    司徒烈搞不清楚这女人是来做什么的,竟会什么也没做就离去,他不解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他的凝望看在关如月的眼里就像依依不舍的样子,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地道:“人都走远了,你看也看不到了。”

    “你会不会觉得她有古怪?”司徒烈还是没有别开头。

    “我看有古怪的人是你!只不过顺道载人家一程而已,你就对人家难以忘怀。”没想到才短短的几个时辰而且,他的魂就被她勾走了。

    “你在胡乱说什么!”司徒烈觉得他实在太不可理喻,明明是就事论事,他偏偏要扯到别的地方。

    “我哪有乱说?明明就是你对人家姑娘有意思。”比不上曲茵茵她已经很呕了,现在连一个只见一次面的红衣女子也比不上,她的口气活像是打翻了一大缸的醋。

    “你…”司徒烈想开口训他,却发现自己的内息紊乱不已。

    “你怎么了?”关如月发现他的不对劲,立即扶住他的身子。

    “我…”他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燥热流窜,他想用内力定住这股气,却是越来越热,引得自己全身泛红。

    “你怎么全身发红?”关如月发觉到他身体的异样。

    “我好热、好热!”

    她伸手摸向他的额头,发觉好烫人,他是不是发烧了?

    当关如岳的手碰到他的额头时,司徒烈觉得有一道冷流经由他身上传来,遂将全身瘫在他身上,感觉热气似有消灭之势。待体内的热气好像平息了,他离开关如岳的身体,不一会儿,这股热气又再度聚集。

    看他有好一点儿时,关如月才放下心,可是过没多久看他又发作,她又跟着提心吊胆。

    “好热…好热…”这股热气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又靠着关如岳想消热,可是这一次却无法像先前那样轻而易举地驱散热度。

    关如月觉得他一定是病了,因为他最不喜欢和别人有肌肤上的接触,现在却会这么靠着她,大概是病得很严重。

    “你忍一会儿!我们先找间客钱再请大夫来看你。”抓起缰绳想驾车,她才发觉自己根本不会驾车。

    “我…来…”趁着自己尚有意识时,他驾着马车找客栈。

    关如月伸手抱着他,怕他如果昏迷会摔下去。

    和关如岳的身体相触,他竟不排斥,只觉得好舒服。

    拭着他额头上不寻常的汗水,关如月只想赶快找到客栈,她好怕他会撑不住。

    抓住关如岳的手,司徒烈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发觉他似乎变得很不一样…

    “司徒烈,你快醒醒,别吓我啊!”关如月急得哭了出来,生怕他出事,夺眶而出的泪水落在司徒烈不省人事的脸上。

    昏迷之际,司徒烈感到脸上似有一股冰凉。

    ※※※

    “大夫,他怎么了?”在大夫把过脉之后,曲茵茵担忧地问。

    “他…”大夫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看着一直忙着替司徒烈降热的关如月。

    “这位公子,可否和老朽出门一谈。”有些话不适合在姑娘面前说。

    “我?”关如月虽然感到疑惑,不过她还是跟着大夫出去。

    关上房门后,大夫走到确定屋里的人不会听见的地方才开口说:“那位公子我查不出他得了何种病。”

    “什么?”关如月加大了音量,连这点小毛病也查不出来,真是个庸医。

    “公子,别那么大声。依我的观察,那位公子想必是中了春情之类的毒,因为他全身泛红、燥热。”

    “春情毒?那又该如何解?”关如月不想听那么多废话,她只想知道要如何救他。

    “女人!”大夫说得很尴尬,还好这儿没有姑娘,否则,他肯定说不出口。

    不会吧?女人?关如月对这答案很吃惊。

    “如果没有女人会怎么样?”关如月想知道如果不管司徒烈解毒他会怎么样?

    “轻者,一辈子不能享鱼水之欢;重者,欲求不满而死。”

    死!一听到这个答案,关如月差点昏倒,她不能让他死。

    “就看公子如何决定了。对了,城东有几家青楼,公子可以试一试。”大夫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拿了银两给大夫,关如月失神地回房。

    看到关如岳回来,曲茵茵赶紧走向前询问:“大夫怎么说?”

    曲茵茵的声音让关如月猛然回过神。

    女人!大夫的话又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大夫说他只是受点小风寒,不碍事的,只要休息一晚就行了。”关如月故意说谎,她的心里存有私心,她不想让曲茵茵救司徒烈。

    “还好!”我还以为司徒大哥生了什么大病,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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