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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

作者:狂上加狂
更新时间:2018-01-13 20:00:00
位庙中僧人杀掉,最奇怪的是,大殿的一

    面墙壁被人凿坏了。可凿开的洞口里只是一面花岗岩石,在没发现异状后,就派人修缮了那面石壁,

    公安机关分析,不排除凶手流动作案的可能……

    往下的,水根压根就没看。他放下报纸后,心里一阵地难过,他也没费力去想凶手是谁,左右跟

    冯局长与万人都逃不开干系。只是那位愚孝地执行着家训多年的老者,几个小时前,还给自己熬着热

    腾腾的汤药,现在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自己前世到底按的什么心,难不成真是上辈子欠操,才设下了重重的机关,搭上那么多条人命,

    好一圆自己与王弟的重逢之梦吗?而前方有什么在等着他呢?

    水根忽然觉得自己比关在监狱里都痛苦,他觉得自己与绍,人也好鬼也罢,都被套在一个无形的

    牢狱之中,痛苦挣扎,也看不到自由……

    五十一

    当登上火车时,水根突然又要从车门上下来。绍拉住他问:“你想干嘛?”

    “我想悬空寺再看看……”

    绍对这一世王兄的软心肠倒是颇为熟稔了。这个傻根儿要是拧起劲儿来胡思乱想,倒是也够人喝

    一壶的。

    于是耐着性子放柔的声音说:“你现在回去也没有用处了,这事是有八九跟……跟那个人脱不开

    关系,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估计到了那,他们也该尾随而至了。”

    水根一听挣脱得更激烈了:“那我更不去了,我说王爷啊,咱俩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要不去海

    南得了,那里老漂亮了,咱俩坐飞机去,你还没做过飞机呢……”

    绍懒得再跟他废话,一伸手就把他拽到了座位上。

    正赶上营运淡季,车厢里倒也不算拥挤。水根穷酸惯了,继承了几个倒霉蛋好几万的现金遗产也

    不知奢侈一把,居然定了硬卧。

    绍在火车上坐了一会,才从别人的闲聊中知道还有软卧这么一说。立刻痛骂了守财奴一通,找来

    了列车长,把钱塞到位,毫不费力包了间软卧。

    水根看着这小门一关,只剩俩人,有床有被的温馨小包间,心里暗暗叫苦。

    他是真不会享受吗?看看这氛围,就差弄俩一公一母的大蚊子各叮一口了。

    绍将背包甩在床上,往上一倒,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然后朝水根一扬手:“过来!”

    水根靠在门板上,手一直在猥亵地挠着裆部。

    绍微眯着眼睛斜视着水根,耷拉着嘴角说:“你那不硌吗?赶紧掏出来吧!”

    水根听了恼羞成怒:“我愿意!你管得着?”

    从悬空寺出来后,孩子就落下一毛病,爱在裤衩里藏折叠水果刀。

    绍起身,从旅行用的白钢水壶里倒出了一碗汤汁:“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叫你过来喝药呢,别在

    那摸了!”

    水根这才瘪着嘴过来,接过壶盖,皱着眉头喝苦涩的浓汁。

    绍拿手支着脑袋,歪着脖看着水根:“你去过内蒙古吗?”

    看水根摇了摇头,绍接着说:“那块土地,是我们鲜卑儿女的圣地,当初,我们拓跋部落就游牧

    于云中一带,建立了代国。直至前秦苻坚那厮派兵奔袭代国,才迫得我们离开了故土。后来父王15岁

    兴复了代国,又继而建立了大魏。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有机会游历故乡的圣土……

    水根喝完药,就从包儿里翻出了内蒙古的呼伦贝尔市市的旅游简介。

    听拓跋嗣这么一说,立刻就指着其中一块介绍说:“那我们该不会是要去这个地方吧?”

    绍看向了水根指的地方――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盟的嘎仙洞遗址。

    根据旅游宣传单上的介绍:嘎仙洞位于一道高达百米的花岗岩峭壁上,离平地25米。洞口略呈三

    角形,高12米,宽19米,方向朝南偏西。洞内宽阔,宏伟,宛若一间“大厅”。

    这是北魏第三代皇帝拓跋焘,派人依据天然的石洞凿建加工,专门用来祭祖的场所。

    这个拓跋焘是拓跋嗣的长子,也是一位马背上的皇帝。也不知这石洞是他听了谁的建议修建的。

    “奇怪,他为什么要在这儿进行祭祖呢?这里并不是代国的领地啊?”

    而水根则是盯着照片上的那个形状奇特的洞口唏嘘不停――三角,又见三角!

    绍陷入了沉思,小孩看绍想事情呢,就放松下来趴在了软卧之上。迷迷糊糊的功夫,就觉得有人

    躺在了自己的身边,睁眼一看,绍正闭着眼睛搂着自己。

    “去你那床上睡,跟我挤什么啊!”

    绍又将脸使劲往水根肩窝里蹭:“又没真睡你,鬼叫什么!”

    水根觉得应该好好给弟弟上一堂正确的亲情伦理价值观的课了。当他唾沫横飞地讲完在现代社会

    还有个A打头的可怕疾病,同性恋是高危人群时,绍不以为然地说:“那下车我们买保险套吧!”

    水根哥立刻蚂蚱眼儿长长了:“套……套你妈个头!”

    他忘了,绍占用的是戴鹏了躯体,残存了不少邪恶的记忆。这保险套绝对三一个!

    看水根一听这三字脸红心跳的模样,绍来了兴致:“我问你,你除了跟我搞过,跟没跟过别人?

    ”

    孩子都要被他撩哭了,要是说实话吧,这爷们的人生也太萧条了。还没尝过女人啥滋味,就个老

    鬼进进出出好几回了。里子没了也得要要面子。

    “我……我当然有过了,你以为就你们早熟啊,我在上初中的时候,我同桌使劲倒追的我,我被

    追得不耐烦了,就……就让她得逞了一次。”

    绍一听,皇家御眉慢慢地就挑了起来,尾音拉得老长:“怎么得逞的?”

    “就在她家,然后她就使劲蹭我,然后就……你烦不烦啊!瞎问什么?”

    绍不知为何,有点无名火上撞。虽然不屑于前世哥哥的一片痴情,可拓跋嗣精心布置了一切不就

    是要来时与自己重逢吗?

    好嘛,还没相逢呢,就跟个不知什么样的粗俗村姑滚在了一起。

    绍的脑海中立时浮现了水根挺起粉嫩得直流水的那根小枪,顶着女人的腿根边喘息边蠕动的情形

    。

    这副画面让他非常不舒服。

    “呀!“不知什么时候,绍狠狠地握住了他那。

    “疼……里面有刀!”

    绍从裤衩里掏出水果刀,扔在了地上,然后又密密实实地缠上了水根:“你跟她舒服,还是跟我

    舒服?”

    水根激眼了,推着绍嚷嚷:“我他妈又没上过你,上哪知道谁舒服去!”

    绍一听,这是要扎刺啊!还他娘的想比较?

    “那你这次好好感受下,看谁弄得你更舒服。说完绍就开始了流氓活动。

    经历了在伪寝宫5个小时的云雨后,水根发觉自己的身体比以前敏感了许多,还没怎么的呢,自己

    硬起来的下面就情不自禁主动往绍的腿上蹭去。

    妈的,不是真成同性恋了吧!

    绍也感觉到了水根激烈的反应,立刻心领神会地扒开了王兄的裤衩,将小王兄握在手里细细地把

    玩爱抚。

    火车上的奸情正炽。包厢门忽然被人大力的敲得咚咚直响。

    绍没搭理,继续要弄,水根急得一抬腿踹到了绍的肚子上:“赶紧开门去!”

    绍冷哼了声,又猥亵地顶了下水根,才做起身来,慢慢悠悠地整理衣服。

    水根蹦到地上,三俩下穿好裤子后,就打开了包厢的门。

    他本以为是列车员检票呢,可当把门打开时,眼前的人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广胜,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黑社会大哥正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瞪着他。

    五十二

    “鬼……鬼……”水根指着广胜吓得结结巴巴的。

    广胜猛一推水根:“鬼你妈个蛋!你们俩也太他妈缺德了!把我一个人甩在那个鬼地方不说,还

    他妈把我的钱都给卷跑了!”

    听到这,水根倒是放下一半的心,知道要钱的肯定是人啦!

    不过这广胜是怎么从密室中逃出来的?

    广胜先一屁股坐在了软卧上,也不知从哪找来的脏裤子,屁股上能挂二斤油,一下子就把雪白的

    床单上坐出个黑印子出来。

    他气哼哼地伸手指了指拓跋绍,可话到了嘴边立刻降了一个音调:“你……你把我的钱拿出来。

    ”

    绍半靠在软卧上,看都不看广胜一眼。老大的火渐渐压不住了,也不管眼前这位是什么妖魔鬼怪

    了,又提高了嗓门嚷道:“别以为你不是人,我就怕你了!你以为你还能蹦几天啊!等到了呼伦贝

    尔……哼!”

    绍猛的一抬眼皮:“呼伦贝尔怎么了?你又是怎么从洞里出来的。”

    广胜看绍这架势,是不打算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了,于是转了几下眼珠,一眼扫到了地上扔的那

    把水果刀,上前一个窜步拾起刀后,拉过在一旁的水根,小刀就架到了倒霉孩子的脖子上。

    “把钱拿出来,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要不然,老子孤家寡人一个,也豁出去了,就来个鱼

    死网破……”

    接下来,黑社会老大就彻底领略了啥叫种族的差异,凡人的悲哀了。

    还没等他把那个“破”字说全了呢,绍一抬手,一团鬼火就袭向了广胜的面门。大哥被燎得连连

    后退,小刀飞了,人质也跑了。

    绍接住了刀,一脚把广胜踹到了地上,拿锋利的刀刃在广胜的喉结上来回画圈:“大哥,这回你

    该好好说说是怎么逃出来的了吧!“

    刚广胜咽了咽吐沫,默默地简单总结了下人生,他这辈子毁就毁在吃亏不长记性上了。耗子给猫

    当三陪――要钱不要命啊!

    就在这时,又有人推开虚掩的车门,踱了进来,水根望着来人,嘴张得更大了。

    万人,也就是梁博士,又戴上了他那副斯文的金丝眼镜,拎着手提电脑包儿,西装革履的社会精

    英样儿,带着一脸羞涩的和气与水根打着招呼:“嗨,我们又见面了。”

    然后,看了看被踩到地上的广胜,对绍说:“对不起,这个软卧有我跟他的床位,您能让他起来

    吗?”

    可不是,后面还跟着列车员呢,正从万人的背后往里张望着。

    水根赶紧一拉绍的衣袖,现在一车厢有三逃犯呢,就是鬼也得收敛些。

    绍慢慢地抬起了脚,广胜狼狈地站起身来,冲着列车员一呲牙:“我们闹着玩呢,不好意思啊!

    ”

    说起来,列车员还真得了这软卧里的四个人不少红包,也懒得多管闲事[365book.net奇`书`网],一耸肩膀,走人了。

    小门一关,就剩下四个冤家对头,大眼瞪小眼了。

    广胜大哥先站起来,一看靠山来了,就插着腰,愤愤不平地打破了空间的尴尬,说起了自己的逃

    命脱险史。

    其实要说广胜是怎么逃出来的,特简单。当水根他们爬上悬崖时,就他跟那位敬爱的冯局长留在

    了三角大厅里。

    当冯局长从咸水池子里爬出来后,也想拽着链子爬上去,怎奈链子离火太近,局长萎缩不前。

    最后他咬牙扑上了躲在一旁的广胜。

    大哥此时惊吓过度,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看怪物似的冯局长扑向自己,居然能急中生智。

    捞起身旁一只正在燃烧的死蛾子就抡了起来。

    冯局长吓得连连后退,最后,只见局长一咬牙,跟疯了似的,也不顾要命的火了,直扑到广胜的

    身上,用两只烧焦了的手死死地卡住了广胜兄的脖子,勒得大哥张大了嘴巴拼命匀气儿。

    要说那冯局长真够禽兽的,终于在生命垂危之际犯下了最后一件令人发指的罪行――他将那张烧

    得变了形,露出牙床的大嘴覆在了大哥殷红、健康的樱唇上,来了把法式深吻。

    那一刻,大哥如果有选择,他一定选择切腹自尽,也绝不受这份洋罪。

    最后一吻后,烤肉冯终于如一摊被烤熟的肉一样,趴在广胜身上一动不动了!广胜大哥推开他后

    ,干呕地吐了半天,拿咸水连漱了好几遍口。

    这时,广胜发现瀑布的水流逐渐减少,突然想起之前湖水泄尽的一幕。俱是连忙跳上那张人皮筏

    ,就着蚕丝的黏性将自己包裹严实,从湖底的密洞,又回到了初进密室的湖中。

    幸好有人皮筏子,不然非得让湖中的骷髅蚊幼虫叮成筛子不可。可上了岸后,他走到密道的入口

    处又傻眼了。

    密道怎么也推不开,他甚至能听见外面水根与绍焦急的对话,可他在里面怎么喊,外面却听不见

    。

    后来他听着绍不耐烦地拉着水根走了。

    大哥想到自己要这么活活饿死在山洞里,心里别提多委屈绝望了。就在这时,密洞突然被砸开了

    个口子。

    一个斯斯文文的青年站在了入口处,不太斯文的是,他那双沾满了鲜血的手,和身边倒卧的一具

    老和尚的尸体。

    当看清青年的眼睛时,广胜发至内心地打了一个寒颤。能杀出家人,真是个不怕遭报应的亡命徒

    。

    就这么的,他跟这青年先回到旅店,发现那俩只顾自己逃命的小王八已经卷钱开溜了,就按着青

    年的指示一路追到了列车上。

    万人最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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