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朗月一把抱起东方白兔,就冲进了卧室。
、奇、东方白兔也知道他饿惨了,把脸深深埋进怀里,不敢看狼王。
、书、虽然被饿了很久,可是宇文朗月很在乎东方白兔的感觉,决定慢慢来。
、网、他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身体也跟着压了上去。
温柔地吻铺天盖地,在东方白兔的脸上落下,最后全部的狂放都留给了红唇,狠狠地辗转纠缠。
东方白兔没经验,不过也听寝室的室友说过,多少也知道将发生什么,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被动地由宇文朗月引导。
随着亲吻的白热化,快着火的身体,呐喊着要从衣服的束缚下解脱出来。
宇文朗月三下五除二很快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魔手伸向东方白兔那碍事的衣服,她外面的衣服和裤子,很轻松就脱了下来。
可是在面对那个性感的粉色胸罩时,他不知道该怎么脱?胸罩不像衣服有纽扣,也不像裤子有拉链。
东方白兔躺在床上的,背后的胸罩扣子,宇文朗月看不见,他之前没有研究过胸罩,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他用手拉扯胸罩,胸罩很有弹性,是拉开了一点,里面可爱的两只兔子还弹跳了一下,手一松,就又被胸罩盖住了。
他也不敢大力拉扯,怕弄痛了东方白兔。拉扯了好几次,都扯不掉胸罩,他又不好意思开口问东方白兔。
身体高喊着要解放,可是这该死的胸罩却怎么都脱不掉。
东方白兔自从宇文朗月抱她到床上,就一直闭着眼睛,她没发现宇文朗月的无措。
直到感觉他拉扯胸罩很久,都还在拉扯,没有下一步动作,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看见他脸红得跟猪肝一样,脸上汗水直流,表情特认真,她当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妈妈咪呀!这男人竟然连胸罩都不会脱。
忍住,不能笑!
可是这是在是太好笑了!东方白兔忍不住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打破了满屋子的旖旎春色。
胸罩怎么脱2
“呵呵……呵呵……”
宇文朗月晓得他不会脱胸罩这丑事被东方白兔知道了。
“很好笑吗?”
回答宇文朗月的又是一串更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哈……”
虽然这笑声很好听,可是对男人来说实在够打击人的。
“本王让你笑!”
狠狠地堵住红唇,灵舌钻进去,卷住粉舌,比之前更凶猛、更狂肆的纠缠。
笑声变成呻吟,东方白兔再也没心思嘲笑狼王了。
东方白兔被吻得昏头转向,迷迷糊糊之间听到狼王压抑、粗喘的声音。
“兔儿,这……这胸罩怎么脱的?”
宇文朗月决定还是放下面子。
男人很好面子的,东方白兔这次没再嘲笑他,拉过他的手,伸向背后。
“这里有扣子,你解开就好了!“
有人指点,就容易的多了,这碍事的胸罩被宇文朗月脱下,用力甩下床。
可怜的胸罩被某人泄恨地当人摔在了地板上,控诉地看着床上那一对纠缠成麻花的男女。
没有胸罩的束缚,两只可爱的兔子完全暴露在宇文朗月的面前。
白白嫩嫩、浑圆饱满,特别是上面那色泽鲜艳樱桃般的红豆豆,引得狼王吞咽口水数次。
“我的女神,你太美了!”
唇落到红豆豆上,开始对女神进行虔诚的膜拜。
“嗯……嗯……”
一串娇吟,不受控制飘了出来。这感觉好陌生,可是一点都不让人讨厌,反而有种让人上瘾的感觉。
白似雪、滑入丝,真是上帝最经典的杰作。宇文朗月心里赞叹万分,化成行动,几乎吻遍了东方白兔的全身。
东方白兔感觉自己像个女神,被宇文朗月珍惜着、宠溺着。
可是那绵密的吻,又像是火折子,点燃它到过的每一处。
身体灼热而渴望着,她不知道她在渴望什么?
享受着又煎熬着,所有的困惑用最直接的呻吟声表达了出来。
“啊……啊……”
娇媚如丝的呻吟,更加刺激了宇文朗月的神经,他知道她是第一次,忍耐住宝贝的疼痛,继续亲吻着。
他虽然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知道女妖第一次会很疼。他想给她美好的记忆,不要她那么疼,即使他现在忍得很辛苦。
狼王吃了兔妖
狼王的温柔和耐心,让东方白兔放松了神经。
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秘密花园,被刺入的刹那,疼痛还是让东方白兔飙出了泪。
东方白兔在现代最怕打针,打针那小小的疼痛都让她难以忍受,何况被撕裂的疼痛。
拍打着压在身上的精壮男体,哭喊着:
“你出去……出去!呜呜……好疼!”
当下的情况,怎么可能出去。绵密的吻落在眼脸上,吻掉不断涌出来的泪,宇文朗月笨拙地安慰:
“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东方白兔才不管那么多,身子扭动着,小手还用力打着身上的宇文朗月。
“宝贝,别再动了!”
压抑很辛苦的声音,对不安分乱动的东方白兔提出警告。
“你出去……出去!疼……疼……”
宇文朗月继续亲着东方白兔,按耐住像疯狂的冲动。
“宝贝,一会就不疼了,乖!乖哟……”
不晓得是宇文朗月羽毛般轻柔的吻亲得?还是春风般温柔的声音蛊惑得?慢慢地那种疼痛不那么强烈了。
“疼……嗯……嗯……”
声音也变得不那么肯定了,小手由原来的推拒,变成紧紧抓住宇文朗月的肩头。
“乖,乖哟……”
感觉到东方白兔的变化,宇文朗月试着动了动,看她没有反抗,幸福的时光来了。
再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加大马力,冲!冲!冲!
(成人游戏,妖精打架省略了哈。)
嘿嘿!妖精打架结束,两个人都是汗水淋漓,瘫软在床上。
东方白兔蜷缩在宇文朗月怀里,心里偷偷乐着:
妈妈咪呀!这个,这个事情,原来!原来!这么让人舒服。
乘帆破浪的快感,飞上青天的飘摇,那种感觉真是……真是美妙极了。
宇文朗月亲吻着东方白兔汗湿的发丝,还没从刚刚激荡人心的兴奋里回神。
天呀!他终于懂了,为什么要把洞房花烛夜列入人生三喜了。
天地之间,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烟雾缭绕、一路芬芳、寻寻觅觅,找到彼此,完美镶嵌成一个人。
这感觉真是,真是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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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没有落红
东方白兔有洁癖,全身有汗不舒服,休息了一会就要起身。
宇文朗月躺在床上,看着东方白兔从怀里爬起来,准备下床,一把环住她的腰。
“干什么去?”
东方白兔推开腰际的大手。
“去洗澡,一身汗。”
宇文朗月也爬了起来。
“好,我们一起去!”
东方白兔慢慢滑下床,经历刚刚那一场激烈的床事,双腿酸涩,差点无力就摔倒了。
“小心点!”
宇文朗月一把扶住东方白兔,抱她坐到床边。
“还疼吗?”
宇文朗月憋了太久,刚刚疯狂起来,他都忘记兔儿是第一次,那么激烈的要她,估计她身体吃不消,关切地询问。
“不……不疼了,就是……就是有点……有点酸!”
东方白兔低着头,害羞地回答。
“我抱你去净池,温泉的水泡泡会好点!”
宇文朗月无意瞟到身后的大床,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难看。
怎么会?怎么会兔儿没有落红?
东方白兔看宇文朗月一直站在她面前没动,抬头看见他阴沉着脸,转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大床。
被子被掀开,床铺有点凌乱,空气里有欢爱的气息。
刚刚还好好的,他为什么一下子不高兴了,有什么不对?
又仔细向床上看了一遍,她知道什么地方没对了,床单上没有血迹。在现代的时候,寝室的室友告诉过她,女生第一次都会流血的。
她确信自己是第一次,可是为什么没有流血呢?
就是这妖身,髻开以后,也没有人碰她呀?为什么没有落红呢?
他会怎么看她?他会怎么对待她?
东方白兔脸色变得苍白,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情况。她知道很多男人都在乎这个,特别是他自己洁身自好,又一直很看着兔妖。
无神地看着床单,东方白兔等待被审问,甚至怒骂,或者是暴力相加。
“衣服穿起,本王抱你去洗澡!”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宇文朗月回过神,把衣服递给若雪,他自己也穿着衣服。
东方白兔看着腿上自己的衣服,很诧异!
他怎么都不问?就这样?
初次没有落红2
东方白兔沉默着穿好衣服,任由宇文朗月抱她去净池。
她一直紧绷着神经,等待他问。可是他却一言不发,绝口不提。
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事情:说她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说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可是没有落红,他会相信吗?最后她也选择沉默。
宇文朗月不是没有看到东方白兔脸上的苍白,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说。
他该死的在乎,很在乎。可是他更在乎兔儿,他怕她为难,更不想听其他,决定当做什么没发生,不管这个事情。
虽然说不在乎,其实他想听兔儿主动说,亲口告诉他这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什么他都信,可是她却一言不发。
本来应该是更亲密无间的,现在两人,虽然身体靠的很近,却感觉彼此心好远,气氛很冷。
去净池的路上,各怀心思的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你先洗吧!本王还有事情!”
宇文朗月把东方白兔抱进净池,放下她,转身就走了出去。
东方白兔看着挺拔的背影,多想说点什么留下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背影消失,双眼仍看着净池出口的方向。
机械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蜷缩在水中。
温泉很温暖,热气在水面升腾起迷蒙的水雾,可是她觉得好冷。
虽然他没问,什么也没有说,可是他是在意的吧!
他怀疑她了吧?他讨厌她了吧?不然为什么?刚刚还说一起的他,看到没有落红的床单,就说有事情忙,留到一个人在净池里。甚至连称呼,都由“我”,又变成了“本王”。
“呜呜……”
东方白兔不承认她哭了,一定是这净池水汽太重了,满脸才会沾满水珠。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没看到落红,就怀疑她的清白?混蛋!笨蛋!”
她该怎么说清楚?
“呜呜……”
那消失的背影,走的那么决绝。
“呜呜……”
她害怕,害怕他再也不理她!不要她了!
“谁帮帮我?”
双眼都被水珠遮住了,视线模糊里,东方白兔捂住心口。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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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买醉
从天堂摔倒地狱的感觉,宇文朗月算是体会到了。
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只字片语都没有!
心里被什么东西堵得好慌,向来没有特别的宴会,点酒不沾的宇文朗月,头一次主动想喝酒。
一醉方休!什么都忘记,什么都不用想起。
从净池出来,宇文朗月直接杀向了狼宫的藏酒窖。
挥退所有人,关进酒窖里,开始大喝特喝。
他不愿意承认,兔儿给他的不是第一次。他无法相信,除了他,还有别人捷足先登。
想到那种可能,手里的酒坛砸向了墙壁。
“哐当……”
酒坛破碎,酒水四沾。一如他的心,很受伤,思绪好迷茫。
“兔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抓起一坛酒,撕开封印,直接拿起来,往嘴里倒,也不管衣服都被打湿了。
“为什么都不给我说?是谁?还有谁?”
灌完一坛酒,失手任由酒坛落地。陶瓷的酒坛,一摔就碎,如易碎的人心。
“你怎么就不给我坦白?”
抓起一坛酒,又狠狠地灌了一通。
“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为什么就是不说?难道我对你不够好?”
又一个酒坛被摔碎,反问一次,心里痛一次。
他不明白,他也不愿意相信,他的兔儿,会跟别人有什么。他宁愿相信,她是不小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个膜弄破了。
可是她为什么她脸色那么苍白?为什么她不理直气壮给他说:她没和别人,她只和他!
“心疼!心疼!心好疼!”
抱起酒坛大口的吞咽,好辛辣的酒,双眼被呛得好酸涩,一如他的心情。
是不是他错了?以为的错了?
他都快忘了,之前她有多么害怕他:每次看见他都四肢发抖、口齿结巴。
看到他原型以后,吓晕醒过来的她,变了!变成了他期待的兔儿,可是他没有追问,她为什么变了?为什么一夕之间改变那么多?是什么让她改变的?
如果说之前他非要兔妖当他的未婚妻,那是因为感受到了女妖的温柔。现在他吃了她,绝对不是那份救命恩人的温柔,而是他渴望她,渴望她的身,更渴望她的心。
可是至今,他都不知道她的心。
笨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