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别想杀我,现在我可掌握着你的生杀大权,要想不出丑,乖乖地跟着我!”吴东胜得意地大笑,接着,一张口把那小鼓吞进了肚子里面,接着说道:“杀了我,你的催情蛊就没有办法解了,而且你的蛊毒会立刻发作,必须找人泻欲才行,但泻一次你的蛊毒又增加一分,哈哈,那个时候你就和荡妇一样到处找男人,生不如死!哈哈!”
女子被吴东胜说的满脸通红,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手中飞剑吞吐闪烁不定,显然是心中犹豫,不知道是杀掉这吴东胜还是该怎么办。
“姑娘不要怕,我能解这蛊毒!”楚际云此时急忙挣扎着从诸葛洪怀中站了起来,向着姑娘走去。
“哈哈,你解她一次可解不了她很多次啊!”吴东胜邪恶地笑了起来。
那女子也听出了吴东胜的话外之意,不由得飞剑一摆,一下指在了楚际云的胸口。
“别过来!”那女子尖利地叫了起来,一双眼睛哭得通红,分外惹人怜爱。
“不要误会,我能制得住这妖人的蛊虫!”楚际云见那女子误会了,急忙从纳玉环中拿出一块药玉来。
“药玉?”那女子竟然也认识楚际云手中药玉,手向楚际云一张,楚际云就觉得一股极大的吸力从那女子身前传了过来,楚际云不由得手一松,药玉就平平地飞向女子。
那女子把药玉接到手中,双手白光闪耀,药玉一下就变成了碎末,接着,那女子小口一张,把药玉粉末就全部吞了下去。
“胡说八道,他的东西根本不能解我的蛊毒!”吴东胜大惊,急忙张嘴把小鼓吐了出来,拼命击打。
开始的时候,那女子脸上还有些红晕,胸脯一个劲起伏,慢慢的,她脸色恢复了平常,任凭吴东胜如何敲打小鼓也不为所动。
“混蛋,拿命来!”那女子解了蛊毒,手中飞剑倏然飞起,一下就把吴东胜手中小鼓搅了个粉碎。
吴东胜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中高叫着:“姑奶奶饶命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混蛋,我要你的命!”那女子想起刚才的羞辱,不由得怒火冲天,催动飞剑,直取吴东胜面门。
吴东胜惨叫了一声,脑袋立刻被那飞剑搅了下来,一股黑血冲天而出,接着,红光再旋,便把吴东胜给斩成了七八段,浓重的血腥气立刻在院子中散发了出来。
那女子皱了皱眉头,一招手那红光便飞了回来,重新变成小剑,接着,便消失不见了。
半晌,众人才“啊”的一声惊叫,胆小的“扑通”一声坐倒在了地上,胆大的也是脸色煞白,大家心中都是一个心思:这女子原来是一个女罗刹啊。
那女子此时也不说话,转身就向外面走。
“姑娘!”楚际云不由得张嘴喊道。
那女子停住了脚步,却不转身,开口低声说道:“谢谢公子刚才赠玉解困之德,我会寻一块药玉还你的!”
“不,不,姑娘言重了,刚才姑娘替我们师徒两人挡了一鞭,这救命之恩楚际云当面谢过!”楚际云说完深深一揖。
“嘻嘻!你说话文邹邹的真好玩!”那女子又笑了起来,不过,想起自己刚才出丑,心中又是一阵难过,笑声嘎然而止,接着,突然把脚一顿,顿时飞了起来,化成一道白光直向西南方向飞去。
楚际云不由得怅然若失,呆呆地看着天空那已经变成一个白点的身影说不出话来。
身后扑通一响,却是刘景富跪了下来,口中呼道:“是菩萨显灵啊,菩萨来凡间斩妖除魔啊!”
楚际云却知道那女子并不是菩萨,而是修真人,只是那女子的修为比自己高得多就是了。
第二十七章
诸葛洪此时已经给自己化了几道符吃了下去,顿时觉得身上好多了,看那刘景富还趴在地上谢“菩萨”,便走上前去,一把拉了他起来,说道:“现在杀了城守的儿子,事情闹大了,你还是快想想怎么办吧!”
那刘景富把脑袋一拨拉,说道:“区区一个城守,我刘景富还没有放在眼里,他害我女儿便是死得罪有应得,况且有菩萨给我撑腰我怕他什么!明天我就去找襄阳王,把这事情给他说说!”
诸葛洪听他这么一说,便放下心来,知道这襄阳首富还是有些势力门道的,于是就自顾自地踱到自己房间养伤去了。
楚际云和秃头七也都受了伤,见以后的事情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于是各自回自己的房间静养去了。
楚际云回到自己房间,先是给自己画了几道疗伤止血的灵符吞了下去,然后,躺在床上慢慢调息,但他心中怎么也静不下来,那白衣女子的一颦一笑深深地印入到他的脑海中,那一个眼神一个转身都让他回味无穷,渐渐地,他也象秃头七一样,嘴角流着口水,傻傻地笑了起来。
吃过晚饭以后,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屋中,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那女子的身影,平生第一次,他失眠了。
反正也睡不着,楚际云提着大枪来到了院子里面,刚刚来到院子中,便看见一个高大的声音在院子中跺来跺去。
“秃头七?”楚际云不由得一声惊叫。
秃头七回过头来,见是楚际云,便高兴地跑了过来。
“小云,你身上的伤好了?”现在,秃头七已经不管楚际云叫大哥了,这是在楚际云一再坚持下才改口的,不过,秃头七是有条件的,他的条件就是一定要让他发财。
“恩,没有什么大碍了,你呢?”楚际云问秃头七道。
“身上是好了,不过,心里又落下病了!”秃头七懊恼地说道。
“什么?”楚际云一惊,急忙把手搭在他的脉门处,但觉秃头七的脉搏跳动强劲有力,并不象有病的样子。
“哎,都是今天那个女子害的,想我秃头七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啊,怎么见了那女的就睡不着觉了呢?天啊,难道这就是爱情吗?难道我是爱上了那女的吗?这可不得了了,小云,你快给我画个忘情的符,让我忘了她吧!”秃头七懊恼地说道。
“什么?”楚际云一听大惊,这秃头七,年纪一大把了,竟然喜欢上了那个小姑娘,这还得了,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己也喜欢那个女子啊,自己喜欢的人怎么能让秃头七喜欢。
“要是我会画忘情符的话,还真得给你画个吃,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还有一个办法让你忘情,这就是疼痛转移大法!”楚际云说着,大枪轻轻一摆,一下就把秃头七扫了一个跟斗。
“哇哈哈,小子啊,又要跟我练啊,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楚霸王转世啊!”秃头七见楚际云跟他动手,一下就来了兴致,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张牙舞爪地向楚际云扑了过来。
楚际云现在可不怕他,怕也是怕自己一不小心伤了他,此时,他把大枪一顿,一片蓝汪汪的光芒就从枪身上散发出来。
“哎呀,真他妈的冷啊!”秃头七刚刚扑到那大枪周围,立刻浑身一个寒战,哆嗦着缩了回去。
楚际云此时心中一动,想自己还不熟悉这大枪,何不拿秃头七练练手,于是,他从怀中掏出一大堆防护符来,丢给秃头七说道:“来,你把符都贴在身上,我们练练,看看我能打多少个跟斗!”
“哎,小子啊,别逞能,谁把谁干倒还不一定呢!”秃头七口中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把那些符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贴满了,整个象个黄色粽子一样。
楚际云见他把身上防护严实了,把大枪一摆,一道蓝色的光芒就从大枪中飞了出来,直取秃头七的屁股。
“哎呀!”秃头七被蓝光打中,骨碌碌就滚了出去,只觉得屁股冰凉刺骨地疼,站起来一看,那贴在屁股后面的几个灵符全都碎了,屁股上的衣服也破一个大洞。
“靠!又是妖法,跟你们这些妖人没有办法玩!”秃头七一见实在不是对手,把身上的灵符稀里哗啦全扯了下来,向楚际云身前一丢,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你走了谁给我练手啊!”楚际云急忙叫喊。
“算了吧,你当我真傻啊,光挨打还不上手,这事谁干啊!”秃头七气恼地说道。
楚际云不由得叹息,自己现在找个练手的都没有,要是这秃头七也会一点儿修真功法该多好啊,可惜这小子死活不学,整天就知道喝酒赌钱。
“对了,刘老爷子好像看上你了,准备把他女儿许配给你呢,这下你小子可赚了,一半家财变成了整个的了,快说说,你准备给大哥我分多少啊?”秃头七此时突然又想起刘景富的家产来,急忙又折了回来,对楚际云说道。
“什么?”楚际云可还真没有想过自己和刘月娥的事情,虽然自己经常和她在一起,月蛾长的也漂亮,人又温柔贤惠,可是,他却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并没有其他想法,此时突然听秃头七一说,不由得一惊。
“别装蒜了,小云,你可不能跟大哥我玩心眼啊,大哥为了你把家都抛弃了,唯一的一头马也跑死了,又辛辛苦苦给你们做了一年的饭,你可不能富贵了把大哥扔一边不管啊!”秃头七又诉说起他的功劳来,眼巴巴地看着楚际云,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什么啊,这不是这么一回事,我怎么能要人家刘员外的财产呢,而且,我和月娥,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我一直拿她当妹妹看!”楚际云急忙说道。
第二十八章 逃情
“啊?那怎么行,你跟他女儿看好了病,拿报酬是应该的,而且,你要是娶了刘家小姐,你可就是襄阳首富了,你要想好了啊!”秃头七急得直撮手。
“不行,我不要!”楚际云急忙摆手。
“好,你不要,我要,说好了,别后悔啊!我现在就去跟刘老爷提亲去,我秃头七长的也不差是吧!”秃头七把脑袋一拨拉,喜滋滋地跑了。
楚际云苦笑:这个家伙,就认钱!但这样也好,秃头七这样也有了个着落,不用跟着自己东跑西颠了。
不过,他想到刚才秃头七说的话,如果刘员外看不上秃头七,真的向自己提亲,自己可该如何应付呢?
这些天来和月娥相处,月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神态,现在想来仿佛那都是对自己的暗示,自己要是贸然拒绝了刘员外,月娥会是怎样的一个伤心欲绝的表情呢?
“不,我一定不能伤害她!可是,应该怎么办呢?”楚际云不知所措,提着大枪在院子中走来走去。
“哎,对了,和师父商量商量去,看看师父有什么主意?”楚际云想到了诸葛洪,眼前不由得一亮,急忙提着大枪向诸葛洪的房间走来。
诸葛洪伤的最重,身上的护身真气都被打碎了,此时虽然吃了几张自己画的灵符,暂时抑制住了伤势,但要完全复员恐怕还有些日子,此时听楚际云说明了来意,看了一眼楚际云道:“大丈夫就当有凌云之志,你不被这小富小贵羁绊住手脚非常好,当今之计便是不告而别了,你去吧!”
“师父,你呢?”楚际云听出诸葛洪的意思是仿佛不跟自己一起走,不由得有些急了,自从自己的爷爷死后,和诸葛洪相处这一年多,他已经把诸葛洪当作自己最亲的亲人了。
“呵呵,孩子,天下没有不散之宴席,我们师徒两个也该道别了,你应该去闯你自己的一番天地,现在师父已经帮不上你什么忙了!”诸葛洪这么一说,也有些伤感,眼睛一湿,不由得落下泪来。
楚际云眼泪滚滚而下,屈膝跪倒在地,痛哭失声。
“哎,孩子,哭个什么,只是分别,又不是以后不见了,你以后如果得闲,也可以回来看看我嘛,我决定就在这襄阳常住下去了,我们在刘家有这个情分,恐怕刘景富也不会撵我走吧!”诸葛洪呵呵一笑。
楚际云听诸葛洪是留在刘家,心中顿时好受了一些,给诸葛洪又磕了几个头,说道:“师父保重,弟子这就走了!”
“去吧,去吧!”诸葛洪挥了挥手,重新躺在了床上,却趁楚际云不注意,抹了一把脸上的老泪。
“那,师父,我就走了!”楚际云站起身来,见师父不再说话,便抹着眼泪退了出去,回首给师父把门关上了。
楚际云的东西并不多,几件换洗衣服,两三件从原来家中拿出来的玉石、几两散碎银子,如此而已,所以,不大会儿的功夫就收拾了一个小包,向肩头一跨,提着长枪便向院子外面走去。
刚刚走过月亮门,抬头便看见刘月娥正眼睛红红地看着自己。
月娥穿了一身翠绿色的紧身衣服,在蒙胧的月色下显得亭亭玉立、楚楚动人,此时怀里正抱着一个瓦罐,正满怀幽怨地看着楚际云。
楚际云不由得一惊,开口问道:“月娥,有什么事情吗?”
“际云哥哥,你这是去哪里?”月娥并不回答楚际云的问话,而是反问道。
“这……我……我睡不着,出去散散心!”楚际云不忍伤害月娥,于是编了一个谎话。
“际云哥哥,你说谎都不会说,看,你的脸都红了,刚才你和秃头七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是要走了吧?”刘月娥低着头,眼睛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如断线的珍珠一样落了下来。
“这个……”楚际云脸一红,也把头低下了。
“际云哥哥,我知道你看不上这小富小贵,你有更远大的目标,我也不想拖累你,可是……可是……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刘月娥脸如红布一般,咬着牙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楚际云最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