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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1

作者:忆文
更新时间:2018-01-16 12:00:00
而怒声道:“什么不会,是我亲手洗的……”

    话刚开口,神情一惊,急忙住口不说了。

    卫擎宇见果然被他料中,立即追问了句:“可是你已发现了上面的秘笈?”

    柳鸣蝉见问,神情懊恼,理也不理,转身走回椅前坐了下去。

    卫擎宇急忙跟了过去,同时迷惑地不解地问:“奶奶不是说,放在锅里煮,蓝衫上也不

    会现出字迹来的吗?”

    柳鸣蝉却蹙眉懊恼地道:“可是我一洗,上面的字迹图形就现出来了!”

    卫擎宇一面在柳鸣蝉旁边的一张漆椅上坐下来,一面关切地问:“你是怎么发现的,快

    说说看?”

    柳鸣蝉对自己说溜了嘴似乎非常懊恼,这时见问,不由不高兴地道:“那天晚上,贼僧

    丐道瞌睡仙三位前辈把你的蓝衫送进来,当时我一看,又脏又臭,满是油污……”

    说的卫擎宇双颊一热,不自觉地道:“哪里会有那么严重?”

    柳鸣蝉立即嗔声道:“你闭上眼眼想一想,我可会言过其实?”

    宇卫擎无心和她争论,只得拉回话题,道:“以后呢?”

    柳鸣蝉继续道:“我当时一看你的蓝衫,晚饭几乎呕出来,这么脏的衣服怎好给丫头们

    洗?她们不一边洗一边嘟囔才怪呢?!”

    宇卫擎只觉双颊似火,浑身发热,他自觉不好意思插嘴,只有听的份了。

    只见柳鸣蝉依然满脸不高兴地道:“我立即命令丫头们烧了一大锅碱水,等水一沸,立

    即将蓝衫放了进去。”

    说此一顿,特地望着卫擎宇,一整脸色,仍有些惊异地道:“岂知,不多久蓝衫的里布

    上便发现了许多纹路和字迹……”

    卫擎宇神情早已有些激动,因而关切地问:“当时都有哪些人在场?”

    柳鸣蝉道:“除了一个烧火的丫头,就是我了!”

    卫擎宇继续道:“你当时的感觉是怎样?”

    柳鸣蝉正色道:“我当时也大吃一惊,急忙用木条挑起来一看,上面竟然有字迹和人像

    图形……”

    卫擎宇更形激动地问:“那个烧火的丫头,可曾有看到?”

    柳鸣蝉道:“她虽然看到了我用木条挑蓝衫,但没有发现蓝衫上的剑籍图形,我借机命

    她出去办事,迅即将蓝衫放入清水中洗净!”

    说此一顿,突然望着卫擎宇,惊异地问:“放进清水里你猜怎么着?”

    卫擎宇恍然道:“可是字迹人图不见了?”

    柳鸣蝉立即瞪了卫擎宇一眼,同时含笑道:“哪有那么快?”

    卫擎宇立即迷惑地问:“后来怎样?”

    柳鸣蝉继续道:“后来放进清水内,越漂字迹越模糊,不一会儿,连字迹也看不到了!”

    卫擎宇惊异地噢了一声,不自觉地问:“后来呢?”

    柳鸣蝉也以惊异的表情道:“后来我又急又惊,急忙又将蓝衫,放进碱水锅里……”

    卫擎宇急忙关切地问:“可是字迹人形又重现了?”

    柳鸣蝉颔首道:“一点儿也不错,蓝衫一进碱水,字迹图形又都清楚地现出来!”

    说此一顿,特地又叹了口气道:“这样一来,也就被赶回来的丫头看见了……”

    卫擎宇心中一惊,急声问:“她怎么说?我认为这些事,最好不要让丫头们知道。”

    柳鸣蝉立即无可奈何地道:“可是她已经看到了,不让她知道也不行啊!”

    卫擎宇急切地问:“她怎么表示?”

    柳鸣蝉绷着娇美的面庞,正邑道:“她进门时正看到我将蓝衫又放进锅里,她立即惊异

    地问:‘小姐,可是蓝衫上的油垢太厚了?刚才小玲她们给那位卫公子洗澡的时候,发现他

    身上的油垢比蓝衫上的还厚呢!’”

    卫擎宇先是俊面通红,继而发现柳鸣蝉的娇靥上忍笑的表情,突然似有所悟,不由起身

    将她的娇躯抱住,同时佯装生气地笑着道:“原来你又捉弄我?”

    柳鸣蝉见被卫擎宇识破,也不由将娇躯缩在一起格格地笑了。

    卫擎宇一看这情形,知道柳鸣蝉是个最怕痒的女孩子,因而含笑吓唬道:“蝉妹,我先

    警告你,你今后若再捉弄我,当心我挠你的痒!”

    柳鸣蝉一听,将娇躯缩得更小了,同时笑着央求道:“好好,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

    了!”

    卫擎宇见柳鸣蝉快笑出了眼泪,立即将手松开,因为一个怕痒的人,一旦想到别人会突

    然挠他的痒,在你未离开前,他绝对不敢将肌肉放松下来。

    是以,卫擎宇松开了柳鸣蝉,立即走回椅前坐下,同时也了解了柳鸣蝉,实在是一个性

    情爽直,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只是脾气倔强,受不得委屈罢了。

    柳鸣蝉一面拭泪,一面含情瞪视着卫擎宇,笑着埋怨道:“以后可不要这个样子,万一

    被别人看到了或听了去,你不害臊人家还害臊呢!”

    卫擎宇笑一笑,拉回正题问:“后来你对蓝衫上的剑籍怎么描绘下来的?”

    柳鸣蝉一愣,问:“你怎么知道我把蓝衫上的剑籍已描下来了?”

    卫擎宇淡然一笑,有些得意地道:“那天晚上你在东光镇外施展杀人的剑法,我就觉得

    与我父亲的剑法有许多异曲同工之处……”

    话未说完,柳鸣蝉已惊异地道:“不对呀,可是蓝衫上的剑式人像却都是女子呀!”

    卫擎宇神色一惊,道:“噢?你说说看!”

    柳鸣蝉正色道:“我当时发现了用碱水才能现出字迹的奥秘后,立即命丫头们重新烧一

    盆热碱水送到我的楼上去,我才按着图形字迹抄写了一遍……”

    卫擎宇关切地问:“当时你的想法是……”

    柳柳凤正色道:“当时我以为是卫伯父玉面神君卫大侠的剑籍,后来描画人形时,才发

    现每个持剑人都是女子!”

    卫擎宇慨然道:“这原来是你们柳家的祖传剑法,由你来学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岂知,柳鸣蝉竟微红着娇靥,腼腆地道:“我姑姑柳馥兰的剑法并非我们柳家祖传……”

    卫擎宇神色一惊,“噢”了一声问:“那么是……”

    柳鸣蝉继续道:“据我爹说,是我姑姑行道江湖时,在一个深山里发现一位垂死的老尼

    姑,这套剑法的秘笈,就是由那位老尼姑给的!”

    卫擎宇渐渐听出了兴趣,不由关切地问道:“可曾问出那位老师太的法号和来历?”

    柳鸣蝉摇摇头道:“如果有人清楚,也只有我姑姑一人知道!”

    卫擎宇黯然叹了口气道:“岳母大人郁闷而终,这实在是造化弄人,如果她老人家不是

    中年早逝,这部剑法,在她老人家的苦研下,必然更能发扬光大!”

    说此一顿,突然似有所悟地问:“蝉妹,你抄绘下来的那份秘笈呢?”

    柳鸣蝉毫不迟疑地道:“剑法学成后我立即烧了!”

    卫擎宇不由认真地问:“真的?”

    柳鸣蝉一听,不由嗔声道:“我说的话你为什么一直不肯相信?”

    卫擎宇正色道:“我发觉这套剑法,关系着武林的安危祸福,太重大了……”

    柳鸣蝉哼了一声道:“我烧秘笈的想法,可跟你不一样。”

    卫擎宇迷惑地“噢”了一声,目光一直注视在柳鸣蝉的娇靥上。

    柳鸣蝉有些得意地道:“我要承继我姑姑的遗钵,发扬她的绝学,今后除了我柳鸣蝉一

    个外,再没有人具有这套霸道诡异,玄奥绝伦的神奇剑法了!”

    说此一顿,娇靥突沉,竟切齿恨声道:“可是,现在不同了!”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面色立变,突然之间升起一丝不祥征兆,而悲剧发生,可能就发

    生在这套奇诡霸道的剑法上。

    是以,不自觉地急声问:“现在有什么不同?”

    柳鸣蝉哼了一声道:“现在,具有这种剑法的人,普天底下已不是只我一个人了!”

    卫擎宇一听,不由焦急不安地问:“你到现在还认定芬姊姊苦练的剑法,是岳母大人生

    前仗以成名的剑法呀?”

    柳鸣蝉有力地一颔首道:“不错!”

    卫擎宇不禁有些生气地问:“那你打算怎样?”

    柳鸣蝉毫不迟疑地道:“到天坤帮的岘山总坛找她理论!”

    卫擎宇继续问:“如果芬姊姊说,她学的剑法不是蓝衫上的剑法呢?”

    柳鸣蝉倔强地道:“光说不是也不行,必须要和我比个高下!”

    卫擎宇俊面一沉,不由沉声道:“你这不是太不讲理了吗?”

    柳鸣蝉也突然提高声音道:“要不,她就公然宣布,她今秋绝不参加黄山的论剑大会!”

    卫擎宇不由气得由椅子上站起来,怒声道:“你这不是越说越不像话了吗?”

    柳鸣蝉虽然没由椅上站起来,但却剔眉怒声道:“我为什么越说越不像话?你可知道,

    今秋论剑大会,她和我两个人中,必须有一人死在天都峰上吗?”

    卫擎宇听得脑际“轰”的一声,骤然有如焦雷轰顶,他面色如纸脱口轻“啊”,缓缓地

    坐在椅上,额角、鼻尖,顿时渗出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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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穿衣蛱蝶

    因为,一个是曾经和他有过多日夫妻之实的黄清芬,一个是早已私心相许的柳鸣蝉,这

    两个人,他哪一个也不希望受到伤害。

    就在他坐在椅上的同时,柳鸣蝉已冷冷地道:“看你吓得那付样子,你那么怕她死

    呀?!”

    卫擎宇立即焦急地道:“我也怕你受到伤呀!”

    柳鸣蝉一听,铁青的面庞上,立即飞上一丝欣慰之色,但她却自恃地道:“你放心,我

    死不了。”

    卫擎宇继续焦急地道:“可是,如果你们两人都学的是同一剑法,她的功力比你深厚,

    交手之时,吃亏的还是你呀?”

    柳鸣蝉不由生气地问:“你怎么知道她的功力比我深厚?”

    卫擎宇焦急地道:“这可以由昨夜你在断魂崖湖水中,用剑照明的亮度可以证实!”

    柳鸣蝉听得暗地吃一惊,但却倔强地道:“我根本不相信,她的功力会比我深厚!”

    卫擎宇焦急地解释道:“你为什么这么的任性?齐南狂叟、糊涂翁,这是何等功力的老

    一辈人物?他们论功力,论掌法,以及论兵器,无不一一败在芬姊姊的手下!”

    岂知,柳鸣蝉依然倔强地道:“反正今秋我决定参加论剑大会,反正我们两人中必须得

    死一人!”

    卫擎宇听得一愣,不由生气地道:“好啦,你一个人去算啦!她已经决定不参加啦!”

    柳鸣蝉一听,突然妒意再生,立即讥声道:“她虽然已是你的心上人,但还没有当众拜

    过天地,还不能算是你的妻子,你说的话一点儿也不算数。再说,她这时正在恨你,你说的

    话她听不听还是一个问题!”

    卫擎宇听得再度一愣,觉得柳鸣蝉的话也不无道理。但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不,

    芬姊姊绝对不会,我要亲去岘山说服她!”

    柳鸣蝉一听,立即起身道:“要去就现在就走吧!反正咱们此地的事也了结啦!”

    卫擎宇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惊异地望着柳鸣蝉,迷惑地问:“什么?咱们?”

    柳鸣蝉立即正色道:“是呀!当然是咱们两人一块儿去呀!”

    卫擎宇立即摇手急声道:“咱们两人一起去不行……”

    柳鸣蝉柳眉一剔问:“为什么不行?”

    卫擎宇不答,却倔强地道:“好了,要去你就去吧!”

    说着,尚不耐烦地挥了一个快走的手势。

    柳鸣蝉柳眉一剔,哼了一声道:“你道我不敢一个人去?”

    说罢转身,玉臂一挥,掀帘走了出去。

    卫擎宇看得心中一惊,顿时慌了,脱口急呼道:“蝉妹站住!”

    急呼声中,飞身追了出去。

    就在卫擎宇追出内室门口的一刹那,他先看到了柳鸣蝉急忙刹住了身势,接着是店伙们

    愉快的谈话声:“卫岛主就住在这间上房里面,那位绿衣姑娘似乎还没有离店!”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急忙也刹住了身势,同时也看到了店伙正引导着那位中年花子冯

    铁七,一面讲话,一面向屋门前走来。

    那位引导的店伙,一见立在门口的柳鸣蝉,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那位柳姑娘果然

    还在!”

    说话之间,又发现了,由内室追出来的卫擎宇,急忙继续道:“卫岛主也出来了!”

    中年花子冯铁七,早已加速步子,抱拳含笑恭声道:“柳姑娘,卫岛主,您俩好!”

    娇靥凝霜的柳鸣蝉,早在看到店伙和冯铁七的时候已经放缓和了颜色。

    这时一见冯铁七抱拳打招呼,立即含笑问:“冯当家的有什么事吗?”

    冯铁七立即回答道:“小的给卫岛主送消息来了!”

    卫擎宇一听,急忙含笑肃手道:“请进!请进!”

    于是,冯铁七举步走进房内,店伙识趣地哈个腰走了。

    卫擎宇把冯铁七让至客位上,他推辞再三,还是坐下了。

    柳鸣蝉未待卫擎宇说什么,已先在主位旁边的一张凳子上坐下来。

    卫擎宇一看,也就不客气地坐在主位上。

    一经坐定,立即拱手望着冯铁七,含笑问:“请问冯当家的,不知送来了什么消息?”

    冯铁七“哦”了一声,抱拳道:“不是新消息,是岛主第一次托本帮代转的消息,麟凤

    宫的三位奶奶和三位怪杰已有回信了!”

    卫擎宇听得神色一惊,大感意外,不自觉地脱口道:“这么快?”

    中年花子冯铁七有些得意地道:“本帮传递消息,通商重镇,多用讯鸽,偏僻乡村,也

    派快腿的小伙子;所以消息传递得特别快……”

    卫擎宇未待冯铁七说完,已迷惑地道:“请问冯当家的,由此地传消息到太湖最快要多

    少时日?”

    冯铁七毫不迟疑地道:“最快也得三四天!”

    卫擎宇继续问:“那么往返呢?”

    冯铁七听得一皱眉头,道:“那当然需要七八天了!”

    卫擎宇正色道:“这就不对了,我前天才在东光镇发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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