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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

作者:芃羽
更新时间:2018-01-17 08:00:00
不只山本组,还会有其它人想杀。”

    “妈咪啊……还会有其它人?”她呆住了。

    “上车吧!先离开这一带,再来找答案。”他说着推她上车,自己也滑进后座。

    “不!我得回去看看!我要回去!那个家是我的一切!我不要离开!”她对着他大喊,一脸固执。

    “冷静点,先把大石先生给的信拿出来看吧!”他看她一眼,提醒道。

    “信?对,这封信……”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封皱成一团的信,陡地被信封上“给小翔”那三个中文字震住。

    那是……她母亲的笔迹!这封信……是她母亲写给她的?

    迅速拆开信封,摊开信纸,她惊忐地看着信的内容--

    小翔:

    当大石把这封信交给,就表示他们已经找上了,一定又困惑又不安,对吧?

    很抱歉,让陷入这样的险境,这t切都是妈妈的错,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平安快乐地长大,不要再和他们有任何牵扯。

    可是,终究流着的是他们的血脉,早晚,当他们发现的存在,的能力时,他们绝对会找上,也许会想利用,或是伤害,如果那时我不在身边,那怎么办?所以我让从小就学习柔道保身,并且拜托大石,要他替我守护,不要让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如果t切的努力还是阻断不了他们,那么,在他们动手之前,带着信封里的项链,到美国去找“东河集团”的总裁厉长东吧!我相信会需要他的帮忙,相对的,他也绝对会需要!

    “东河集团”的总部位于美国纽约长岛,只是,要找他本人不容易,得想办法见到他。

    一定要特别小心,我永远与同在。

    爱的妈妈

    看完信,她立刻从信封里倒出一条心形的钻石项链,端详着项链晶澈的光芒,愣愣地不发一语,总觉得这封信还是无法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更没说明那些要追杀她的“他们”究竟是谁。

    再说,信里所谓的“能力”指的是什么?她和某个“家族”有血脉关系吗?“东河集团”的厉长东又是谁?

    “怎么样?”林天纵斜倚在窗边,盯着她。

    “我还是不明白……”她茫然又慌乱地把信递给他。

    他接过信,看了内容之后,脸色微变,喃喃地念着:“东河集团……”

    “怎样,你听过?”她急问。

    “嗯,那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家族集团,他们专门投资各种稀有宝石矿产的开采,由于眼光奇准,获利非常惊人,目前属于东河集团的矿产遍布全世界,其中还包括了钻石矿脉,还有金矿。”他搜寻着记忆里的印象,缓缓地道。

    飞鸟翔难道和东河集团有关?他暗暗揣测着,就他所知,厉长东是个八十来岁的老人,虽然是东河集团目前的总裁,不过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前阵子还传出消息,听说他即将卸任,因此东河集团内部为了继承问题有不少纷争……

    “听起来似乎很有钱……”她愣愣地道。

    “的确很有钱,要开采矿脉不是简单的事,不论是否采到有价值的矿脉,只要一决定开?就必须投下庞大的资金,因此一般企业玩不起这类生意。”他接着解释。

    “原来如此,可是你说东河集团他们每次都能挖到宝矿?”她睁大眼睛。

    “没错,几乎没失败过。”

    “听起来好像他们拥有什么闻得出哪里有好矿的超能力似的。”她脱口道。

    “的确是有人这么怀疑过,甚至有不少媒体想进一步采访他们,不过,这个几十年前就在国外深耕矿石产业的华裔家族很封闭,集团的运作也很神秘,基本上他们不算是一间企业公司,而是一个私人组织,所以一般外人很难窥视,就连与他们合作的对象也都先签订“缄口合约”绝对不能向外人提及有关东河的一切……”他说着说着忽然想

    起了祥和会馆,在外人眼里,祥和会馆应该也一样神秘莫测吧!

    “咦?你知道的还真多哪!”飞鸟翔惊奇地看着他。

    林天纵从刚才就一直展现了她所不知道的另一面,神奇的枪法,超然的冷静,又对这么一个奇怪的集团如此了解……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眼中浮起狐疑和警戒,身子向后缩了缩。

    林天纵心头微凛,倏地醒悟自己说太多了。

    他并不太希望她知道他的身分,从小到大,他总是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木麒麟”,周围的人也都以“木麒麟”来看待他,在这个头衔之下,“林天纵”三个字反而变得渺小,所以他才会对“木麒麟”感到厌恶。

    可是飞鸟翔并不认识他,即使她也被他的外表干扰,但她却能率真自然地和他相处,在她面前,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平凡人,不必去在意别人的眼光,不需时时提醒自己的责任,可以轻松地和她胡闹,可以对她任性,这种感觉轻松又有趣,他实在不愿破坏他们之间这份难得的互动。

    “我只是个有钱少爷,因为家里经商,所以偶尔会听到一些商场的事。”他随口解释。

    “有钱少爷的枪法会这么准?”她还是有点疑惑,就算外行,她也看得出他的枪法有多厉害。

    “兴趣嘛!因为不想在打架时碰到对方的身体,弄脏我的手,所以我就练枪。”他说的是实话,从小他就对各种防身格斗技术训练很反感,主要的原因是所有的格斗都得与他人有肢体接触,不但麻烦又恶心,和他有同样怪癖的父亲林剑希很了解他的心情,因此很早就教他射击,父子俩经常互相较量,长久下来,他的枪法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堪称百步穿杨,在祥和会馆里已属一等一的神枪手。

    “这样啊,也就是说,你也只有枪法厉害而已吗?”她愣愣地点点头。

    “是啊。”

    “要是没有枪,那你不就无法自保了?”她推测地问。

    “或许吧……”他下置可否,目光移向窗外,突然神色一凛,警告道:“与其浪费时间研究我,不如多思考一下的事吧!”

    “嗄?”她愣了愣,随着他的目光望去,赫然看见不远处窜起一片火光,而那个方向,正是她那间小屋……

    “不会吧?”她惊骇地脸色大变。

    “看来的敌人非置于死地不可。”他说着指示出租车司机驶向火灾现场。

    车子尚未停稳,飞鸟翔冲下车,疯了似地奔向她着火的住处,大声狂喊:“大黑!花花。”

    一道黑色的影子向她扑来,她转头一看,只见毛皮被烧得有些焦黑的大黑依在她脚边低鸣。

    “大黑!”她蹲下身抱住大黑,惊急地问道:“花花呢?大黑,花花呢?”

    大黑朝屋子狂吠几声,似乎在告诉她小猫花花没来得及逃出来。

    “不……”她心痛地红了眼眶,怔怔地望着陷落在火海中的残破屋子,情绪顿时崩溃。

    是谁想要毁了她的一切?是什么深仇大恨非得用这种手段对付她?她不懂,她母亲到底招惹了什么人?她的存在又碍到谁了?她只不过想平静又守分地过日子都不行吗?

    林天纵立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纤细孤单的身影微微抽动,开始担心起她的处境,这只是个开端,若他料得没错,更多的攻击将接踵而至。

    如果以“木麒麟”的身分,凭着祥和会馆的资源和势力,要查出整个事件其实易如反掌,但现在他只是“林天纵”,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业余摄影家”,想助她一臂之力还真有点困难……

    啧!虽然不甘心,但他不得不承认那个令他厌弃的五大家族在必要时刻还是很有用处。

    飞鸟翔并未沮丧很久,她把在眼眶打转的泪吞回肚子里,霍地起身,握紧手中的项链和那封信,转头看着林天纵。

    “好,我要走了!”她笃定地道。

    “要去哪里?”他盯着她。

    没有惊恐的哭喊,没有无助的眼泪,老实说,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强,而这份坚强,轻轻地扯动他的心。

    火光在她背后燃烧,彷佛烧出了她强烈的意志,她平凡无奇的脸蛋在这一刻显得异常的美丽,犹如一个决定奔赴战场放手一搏的女战士,手无寸铁,身上唯一的武器只有她的勇气,却一点也不迟疑……

    他的呼吸微窒,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跳竟能被别人所左右。

    “去纽约长岛。”她知道她已无退路,她要去找出答案。

    “打算一个人去吗?”他故意问。

    “嗯,这是我的问题,我不能明知危险还把你卷进来,而且你也没有义务陪我冒险……所以,很抱歉,你得另外找人投靠了。”她苦笑着。其实,这种时候她真的很希望有个人陪在她身边,可是面对林天纵,她说不出口。

    “是吗?”他淡淡应着。

    “或者,你该和你家里联络,早点回上海去。”她劝道。

    “也对。”他还是冷淡以对。

    “你欠我的钱就不必还了……”听他漠然的口气,她更确信他也不想瞠进这个浑水,一股莫名的惆怅没来由地袭上心头。

    好奇怪,昨天还希望早点把他撵走,现在她却有些依依不舍,这是怎么回事?

    “谢谢。”

    “那……我走了……”她困难地说着。

    “好。”他点点头。

    好干脆……她怔了一下,才从僵硬的脸上挤出微笑。

    “后会有期。”她说完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匆匆离开。

    自从母亲死后,她早就习惯一个人,现在,不过是回到原来的生活方式,也没有什么好伤感的……

    吸口气,她加紧脚步往大街的方向疾走,彷佛深怕走得太慢就会兴起不该有的依赖。

    可是,一来到街旁,她茫然地停住,抬头仰望天空,突然觉得纽约实在好远,而她的心像是搁浅在某个地方,早已不在自己体内……

    “接下来呢?”林天纵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冒出这一句。

    “嗄?”她愕然地回头真/心脏因他跟上来而微颤了一下。

    “要怎么去纽约?”他双手环在胸前,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当然是……搭飞机去啊!”她马上回嘴。

    “搭飞机之前还得做些什么事吧?”他挑了挑眉。

    “搭飞机之前还得做什么?”她纳闷地想了半天,才不太确定地反问:“逃生练习吗?”

    “噗哧……哈哈哈……”他忍不住笑出声,甚至笑弯了腰。

    哦!这傻丫头真是太有趣了……

    “喂喂喂!你笑什么啦?”她被他笑得又尴尬又诧异。这怪人又发病了吗?

    他足足笑了三分钟才停下来,这大概是他二十一年来第一次被人逗笑,

    “有点常识好不好!”他虽然停止大笑,嘴角仍无法克制地上扬。

    “怎么了嘛?”她瞪他一眼。“不然搭飞机之前还要干什么?”

    “办护照和签证啊!”他直接明白提醒。

    “哦,那个啊,那个我都不必办了,我母亲过世前有替我申办了美国护照……”她耸耸肩。

    “是美国籍?”他收起笑意,愣了一下。

    “是啊,我在美国出生,算是美国公民吧!我妈说的。”

    “在美国出生……”他低喃着,脑中立刻将她的身分和东河集团做了联想。

    也许,她的父亲是东河集团里的什么人……会吗?

    “你跟过来就是要对我说这些吗?”她抬头望着他,带点自己也难以解释的期待。

    “是啊!挺笨的,我真怕以为用走的就能到美国去。”他挖苦地道。

    “我又不是呆子!你多担心你自己吧!没钱的大少爷。”她不悦地啐道,内心小小的期待应声破灭。

    “我啊……”他还想多损她几句,倏地,一道冰冷的杀气从三点钟方向袭来,他心头一凛,反射性地抱住她,滚向路旁一户民宅的篱笆后方。

    一颗子弹惊险地从他们肩膀上方五公分处擦过,从子弹的准确度来判断,他立刻断定射击者必是职业级的杀手。

    “怎……怎么了?”飞鸟翔吓白了小脸,根本反应不过来。

    “又有人要来杀了,但这次派来的人比较专业。”他微抬起头,起眼盯着子弹来处。

    她没被子弹吓到,倒是被他突如其来的搂抱搞得一颗心咚咚乱跳,整个脑袋里也全被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气息塞爆,压根没办法去好好思索自己的安危。

    被个帅哥这样紧紧贴拥着,大概比被子弹打到还要危险吧?她屏息地胡乱想着。

    发现她傻愣愣地没吭声,他低下头看她,奇道:“被吓晕啦?”

    “呃……”两片火红瞬间染上她的双颊,她才结结巴巴地推着他,“没……没有,让我起来……”

    他挑起右眉,岂会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思,恶劣地兴起了作弄她的念头,不但不起身,反而更加凑向她的脸,对着她的唇吹气道:“没事吧?飞鸟,的脸好红。”

    妈咪啊!他他他……想干什么?她睁大双眼,憋住气,整个人就这么僵直不动。

    俊美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他的眼睛原来是这么深邃,他的鼻型原来是这么高挺,他的唇原来是这么性感……

    真是罪过啊!他怎么可以长得这么俊,俊得让人无法喘息?

    “飞鸟……”他唤着她。

    她更加惊惶,觉得连血液也凝固了。

    “飞鸟……”他忍俊不住,笑道:“再不呼吸,是会憋死的哦!”

    “哇--”她用力推开他,滚缩到一旁,拚命喘气好救回自己一命。

    他住嘴,又一次笑不可抑。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女孩呢?太好玩了!

    从窒息边缘捡回一命,她瞪了始作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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