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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

作者:闭翼
更新时间:2018-01-18 08:00:00
抓。”

    我狂喜:“真的吗?哪里有鹦鹉?”

    突然我们看到从我们旁边陆秦名冲了过去,体育老师在后面大喊:“跑够20圈啊,这是为你好,要不然上了高三你会死的。”

    体育老师也看到了我们,怒:“你们怎么还不为自己的未来准备?”

    覃卓跑了过去:“老师我这里也有个学术问题……”

    马超一挥手:“事不宜迟,赶紧,抓鹦鹉去。”

    我们一起来到了学校树最多的地方,找了十来分钟,找到几只麻雀。

    我看着它们,它们也看着我们,我突然发现其中一只麻雀是早上的那只,此刻它似乎受了伤,正在树枝上摇曳。

    张非说:“看,麻雀在跳舞!”

    马超说:“是啊,只有它们能有这种享受了。”

    我又看了看那只麻雀的伤口,总觉得他们并不是在跳舞,可是别人都在说是跳舞,我不说的话可能不太合适。

    那只麻雀又晃荡了几下,掉下来了。

    我们大惊,赶紧去接麻雀。

    其它麻雀没见过这种阵势,以为自己的同伴是我们打下来的,纷纷各自飞走了。

    那只麻雀落在草坪上,晃了晃脑袋,起来自己飞走了。

    我们目瞪口呆。

    过了许久,马超的话把我们拉回了现实:“赶紧找鹦鹉吧,快下课了。”

    我无奈地说:“怎么找,尽是麻雀。”

    张非也说:“我累了,再也跑不动了。”

    马超突然对着张非大骂:“呸!你这样就累趴下了?那么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活不过高三。”

    我们第一次见马超发火,都愣愣地看着他不说话。

    马超叹了口气,说:“我当初就是这么下来的,一年了,又一年了……”

    我想我应该打破这不愉快的气氛,就说:“快点找鹦鹉吧,马超你经验丰富,应该知道办法。”

    马超说:“我知道的,但是这办法不好。”

    我说:“现在时间紧迫,管不了那么多了。”

    马超说:“好吧,你看见那棵榕树没有?”

    我转头看了看早上我们找的那棵榕树,看见那棵榕树的树冠撑开了整个天空,就说:“看见了。”

    马超说:“你爬上去。”

    我大惊:“啊?”

    马超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说:“算了,还是我来吧。”

    我们来到那棵大榕树下,看着马超往树上爬。

    我看着他越爬越高,突然心里有了一种畏惧,也夹杂着很多的嫉妒。

    突然,马超“啊”的一声掉了下来。

    我们赶紧跑过去:“怎么了,你要没有事啊?”

    马超活动了一下,平淡地说:“左手骨折了。”

    张非说:“那要去校医那里,快,我背你去。”

    张非说着就把马超背了起来,直往校医室冲去。我跟在他们后面,心里想早上我们都找不到教室在哪,为什么一到生命垂危的时候就能记得起存活的方向呢?这难道是我们人的一种本能?

    校医看了看马超的伤势,说:“你骨折了。”

    马超说:“我知道。”

    校医说:“你真的骨折了,这不是闹着玩的。”

    马超疼的齿牙咧嘴:“我真的知道我骨折了,然后呢?”

    这时有一个人晃进了校医室,说:“校医,我不舒服。”

    校医问他:“你是哪个班的?”

    他说:“高三,尖子班。”

    校医让他过来坐下:“怎么不舒服?”

    、奇、张非把马超放下地,马超疼得大叫了一声,校医转过头吼了一句:“别吵,没看见我正在行医吗?”

    、书、那个尖子班的人说:“最近我总是头疼,而且视力模糊,想睡觉,全身无力,好像快死了那种感觉。”

    、网、马超插了一句:“废话!谁会知道快死了会是什么感觉啊,知道的都死光了!”

    这次是那个人和校医一起冲马超吼:“别吵。”

    马超别过脸去。

    校医问那个人:“最近晚上多少点睡觉?”

    那人说:“2点多。”

    “多少点起床?”

    “6点。”

    “哦,那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校医说,“你睡得太多了。”

    那人惊奇道:“这样还多?”

    校医说:“是啊,别人都是3点钟睡觉5点钟起床或者不睡觉的,你这样肯定会导致早上的低血糖,你看,头晕了不是?”

    那个人说:“是啊,我现在头就很晕。”

    校医说:“记住我的话,身为学生,生命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可以让你活得更久。”

    那个人说:“可是校医,我现在该怎么办?低血糖要怎么治?”

    校医拿出了一包东西交给他说:“呐,这是一包白糖,不用看了就是一包标准的白砂糖,你回去,灌半包下去,这东西主治就是低血糖。”

    那人似懂非懂:“哦,那我回去了。”

    校医说:“嗯,去吧,记住我的话啊。”

    那人抱着白糖,对校医鞠了一躬:“校医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下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校医一挥手:“大可不必,我们一生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

    那人抱着那包白砂糖走了。

    马超上前:“校医,我这手……”

    校医看了看,拿来一个榔头,往马超受伤的地方狠狠地敲了下去。

    “啊~”

    我慌忙捂住耳朵。

    良久,校医背过身,说:“你的伤已无大碍,请交医疗费100元整。”

    张非背着马超出了校医室,对我说:“钱的事就交给你了。”

    我哭:“为什么总是我……”

    我们再度来到那棵树下,马超虚弱地说:“鹦鹉,看来这次得你上了。”

    我看了看马超那惨不忍睹的伤口,说:“我不上去了,我宁愿那个老师哭死也不上去。”

    马超说:“那好吧,在这里也一样,但效果不好,鹦鹉,你朝天空大喊一声:这里有鹦鹉吗?”

    我冲着蓝天拼尽全力大喊:“有、鹦、鹉、吗――”

    不久,我听到了翅膀飞翔噗铃铃的声音。

    天空落下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羽毛。

    不知为什么,我想我要是那些羽毛就好了。

    “怎么会没有鹦鹉?我们是什么?”

    几只鸟从天而降,我数了数,9只。

    我对马超说:“他们是鹦鹉?”

    “废话!”其中一只鹦鹉说,“你见过还有什么鸟还能说话?”

    “这很难说……”马超嘀咕:“能说话的鸟,很多……”

    我看着鹦鹉群,失望的是它们的羽毛只是清一色的绿色加蓝色条纹的款式,一点黄色也没有。

    我看了看对面工地,有了主意,我对着它们说:“你们有谁愿意体验人类生活?”

    有一只鹦鹉说:“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和人类一起生活,吃人类的,用人类的,还不要钱……哦不是,还不要付出,你只要不死就可以了。”

    众鹦鹉沉默了。

    我又说:“不过要伪装一下,要涂上黄色油漆,我们人类喜欢黄色,尽管没有人敢承认。”

    众鹦鹉更沉默了。

    然后有一直鹦鹉说:“我愿意!”

    其它鹦鹉“扑哧”一声飞走了。

    又落下几片羽毛。

    第六章:李大川的天

     《九伤》

    作者:闭翼

    第六章:李大川的天

    正文

    我问那只还站立着的鹦鹉:“你想好了?”

    鹦鹉说:“我没想好,但现在问题是你想好了没有。”

    我想了想,一把把鹦鹉抓住了。

    鹦鹉在我手中说:“你看,这下子我不用想了。”

    我走到工地上,看到还是有不少工人落下来,又爬上去,等了半天,终于看见一个倒地不起的,我问他:“你知道哪里有黄色油漆吗?”

    那个人气息微弱:“你这样问让我很为难。”

    我说:“哦,那你可以告诉我,有没有一种东西,涂在我手中的鹦鹉身上,能让它变黄?”

    那个人说:“你以为鹦鹉是人啊,它们是黄不起来的,而且在它们的世界也没有‘黄’这种说法,这就是生物界和非生物界最本质的区别。”

    因为学过生物,我觉得这人很没文化,起码没有应试文化。

    那个人休息了一下,终于站了起来,他摇了摇头,发现自己还活着,只得叹了口气,上楼工作。

    我看着我们未来的建筑,问马超:“这个工事是干什么用的?”

    马超说:“不知道,也许是给学校领导用的吧,反正我们的教学楼一栋也不缺,应该不是给我们的。”

    我手中的鹦鹉不乐意了,开始挣扎:“你们好了没有啊,难道人类生活都是这样的?整天被束缚在一个地方不能动弹?”

    我望着天空想了想:“大概就是差不多的吧,你后悔了?”

    鹦鹉沉默。

    这时我们看到那个扫地的大爷从我们身边走过。

    我一把拉住他:“大哥,我们找到刘老师的黄色鹦鹉了。”

    大爷稍微瞄了一眼,说:“可是它不是黄色的。”

    马超说:“黄色的老师还不要呢,将就就行了,说理方面交给我们了。”

    我说:“您只要告诉我们刘老师在哪里就可以了。”

    大爷指了指远方:“你们在脑中要有这样的景象,学校是方的,穷的教师都被安排在宿舍,而教师宿舍在那个正方形的右上角。”

    我说:“那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哪里?”

    大爷说:“等等。”说完他就拿出了一个GPS全球定位系统的子机,看了一会儿,说:“我们在地球,纬度是XX°XX,经度是XX°XX。”

    马超笑骂:“废话,大爷这是现实,不是在课堂里接受应试教育。”

    大爷一拍脑袋:“你瞧我,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那个正方形的左下角。”

    我说:“那我们岂不是要横穿整个学校?”

    大爷沉默不语,拿起扫把走了。

    我们只好大概估算了一下方向,向着教师宿舍走去。

    走到那里后我看着快要下课了,就让张非和马超先回去,顺便提醒张非在检查人数时多喊一声“到”。

    我看着寂静一片的宿舍楼,一时间想不起怎么找那个传说中的刘老师。

    突然我看见李大川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大喜:“你看见刘老师吗?”

    李大川说:“没有,我只看到了我们的班主任,就是他拉我来这里的,我们宿舍有内奸,他已经把我们做的事全部告诉我们班主任了。”

    我奇怪道:“什么跟什么,我们做了什么?”

    李大川说:“你不会明白的,这人心险恶,我们在江湖行走,就应该多几个心眼,否则会死得很悲惨。”

    李大川说完就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走到鱼池旁边时他突然仰天长啸:“苍天泪?孤独横刀笑人悲;何人醉?落魂舞剑皆殇罪!”

    我突然觉得这时的李大川已经很悲惨了。

    然后我又看见一个年轻的老师走了进去,一边还念叨着:“黄鹦鹉啊……我的黄色鹦鹉啊……”

    我喊住她:“那个……”

    她转身:“你找到了我的黄色鹦鹉?”

    我把手一摊:“就是它了。”

    手中的鹦鹉“扑哧”一声飞到刘老师肩膀上。

    老师说:“可是它为什么是蓝色的?也有点绿色。”

    我说:“老师你看错了,它就是黄色的,你仔细看。”

    老师仔细看了看,说:“我还是看不出。”

    我说:“你让它自己说。”

    鹦鹉说:“老师,我真的很黄。”

    老师大喜:“黄鹦鹉!我的宝贝啊……终于找到你了。”

    我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我听到下课铃响了。

    我直接回了教室,我想张非会帮我解决的。

    我坐在第一排,和马超是同桌,看见马超回来,我说:“一切搞定,你们那边呢?”

    马超说:“放心,完全没有集合点名,还没下课我们就跑回来了。”

    我说:“为什么?”

    马超说:“下节课是历史课,下下节课是地理课,可以睡觉。”

    我说:“那么重要的两节课,怎么能睡觉啊?我记得当初我们总理去接受应试教育时,曾经说过除了地理,其它科目全部都有鬼。”

    马超说:“这你就不懂了,你将来要学文的话,当然不能睡,但如果你学理,尽管放心睡。”

    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倒头就睡。

    我听我爸的,学理比较有出路。

    下午两节课我们就这样睡过了,第一排趴倒一片,最后几排估计情况差不多,都有地理优势了,更何况我们都睡了,正所谓“先富带动后富”。

    我是被林黎拍醒的,他一边摇着我的脑袋一边喊:“你再不起床那些奶茶钱我就不还你了。”

    事实证明一个人,只要他够正常,还是会看中钱财的,现在我就是这种情况,被林黎这样一喊,醒了。

    我揉着眼睛,看到李大川也在,就说:“对了,我们还不知道李大川是哪个班的呢。”

    蒙达说:“和我一个班的,13。”

    我想这感情好啊,11、12、13这3只潜力股我都套牢了,以后不愁没有关系找工作了,但遗憾的是没有认识尖子班的人,不知道大学可不可以靠关系进去。

    张非说:“既然我们宿舍的人都在这里了,那么,我想,今天的晚餐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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