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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

作者:宋语桐(宋雨桐)
更新时间:2018-01-22 04:00:00
子,感觉他灼热的大掌轻轻的包覆住她柔软挺立的乳房。

    她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再次嘤一声,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弓向他。

    “霍曼……”

    两个人的身后,一道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的声音,轻轻的、怯怯的,带著哽咽的在长廊的那一头响起。

    这声音并不属于凌彩的。

    闻声,霍曼的身子顿时一僵,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他透过凌彩乍然睁开的眼眸,明确的知道他的身后的的确确出现了一个人。

    “她是谁?”凌彩有些怔愣的看著不远处的女人,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女人是她的天敌。

    太美、太艳、太傲,又太致命。

    那个女人的身上带著淡淡的杀气,一种她熟悉的杀气,就算此刻那个女人的脸上挂著泪,还是掩不住她的强势与高傲。

    下意识地,凌彩紧紧抓住霍曼的手臂,不想放手。

    “就是这样。”

    “就这样?”霍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见的,―个当了妈妈的女人,为了和小婴儿争风吃醋,所以丢下丈夫和小孩,提著行李一个人回“娘家”。

    不可思议。

    但,他也无法忍受看到眼前这个曾经是杀手的女人竟像一般弱质女流,可怜兮兮的流著泪,用她漂亮的手死命抹去她脸上的鼻涕和泪花。

    “莫儿知道了吗?”

    爱妮丝摇摇头,“刚刚我进门时,没在柜看见她。”

    是,他忘了,莫儿为了让他可以和凌彩“约会”,自动说要当一天的厨师,自然人也没有在外头了。

    “幽灵呢?也没见著?”

    爱妮丝陡地抬眼,若有所思的瞧著他,“怎么?你好像很急著把我推给别人似的?我的眼泪吓著你了?还是……我刚刚不小心破坏了你的好事?”

    “刚刚有什么事吗?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些狼狈、仓皇的别开眼。

    不知道她刚刚看见了什么,索性装蒜到底。

    其实她都看见了,而且内心起了很大的波涛。

    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会带给她太大的波动,为什么?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刚刚看见他吻著别的女人的那一刻,她为什么要觉得受伤……

    她已经嫁为人妇,而且曾经深爱著自己的丈夫……不,该说到目前为止,她都还是很爱很爱自己的丈夫。

    而眼前这个男人――如果她的记忆堪用,她敢肯定自己在今天以前并没有对他动过男女之情。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是因为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伤心难过或足受委屈时,他便会在这里等著她,而结果并不是这样吗?

    “没事就好,如果我妨凝到你……”

    “不会有什么妨碍的,只要你需要我,我随时都会伸出手。这是他曾经对她许下的承诺,从来不曾改变过。

    就算她已嫁为人妇、身为人母,他承诺过的话也不会收回。

    爱妮丝有些感动的看著他,思及近来舒赫对她的冷落,一股深深的委屈从心底深处不停的往上冒。

    “霍曼……”她突然投入他怀中紧紧抱住他。

    如果她当初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他会永远把她摆在第一位吧?绝不会因为任何人或任何事而改变吧?

    是她傻,宁可爱一个坏男人,而没有去爱这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男人。

    霍曼伸手轻拍著她的背,心思千回百转。

    想过千百个她可能投入他怀中的可能,却从来没有发生过,如今,她哭倒在他怀里,为得是另一个男人伤了她的心。

    “想哭就哭吧,哭完了,回房间睡一觉去,什么事也都没了,嗯?”他温柔的低哄,满心满眼都专注在怀中的女人。

    偷藏在角落里的凌彩缓缓地转开视线,无意识地上楼,回房把自己埋进柔软的被窝里。

    他对她说过,他最讨厌女人的眼泪。

    却温柔的抱著爱妮丝,轻声不已的告诉她,“想哭就哭吧。”

    因为,他的臂湾可以让爱妮丝依靠,而不是她凌彩。

    他忘情深情的上前吻住她,就当她以为两个人的世界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另一个女人的眼泪却轻易的让他收回了心。

    “刚刚有发生什么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呵,轻而易举的便用三言两语撇下她,否认他曾经在她身上做过的事。

    但,她在他脸上看到了浓浓的罪恶感。

    是因为爱妮丝吧?

    他一定、肯定,曾经深深的爱过爱妮丝。

    抑或者,他到现在依然还是爱著、恋著,舍不得放开手?

    一阵轻快的古典乐曲突然响起,凌彩起身奇*书*电&子^书,怔怔的盯著门。

    是霍曼吗?他还记得来找她?

    是要告诉她,“对不起,我今天不能陪你了。”

    还是要告诉她,“对不起,我为刚刚的事向你道歉。”

    可是她明明记得,霍曼从来就不按门铃的。

    “开门,凌彩。”

    才疑惑著,一道阴柔的嗓音已从门外传进她耳里。

    是金哲。

    该死的!这个时候他跑来干什么?

    凌彩犹豫著自己该不该去开门,老实说,现在的她毫无气力应付他,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想说。

    “我知道你在里面,马上开门,否则你知道后果。”

    门霍地从里头被打开,露出凌彩疲倦却还冒著淡淡怒气的脸。

    “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金哲。”

    金哲一笑,不请自入的走进她房间,选了一个靠窗的位子优雅的坐下来,面对他的是一幅很大的风景画,画里是满山满谷的向日葵,阳光灿烂得令人睁不开眼。

    “我也不想啊,是你大小姐拿乔,我不得不用这种方式。”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杂志胡乱翻著,金哲的唇角还挂著一丝淡淡的嘲讽。

    “你来干什么?”她抽回他手中的杂志往身后的大床一丢,两手交叉在胸前没好气的看著他。

    “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安慰啊?有人遇见旧爱忘了新欢,我怕你一个人躲起来哭,索性过来看看你。”

    凌彩挑眉冷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知道就可以了,用不著解释。”

    “我当然不必向你解释任何事,包括我的任何不合理或是合理的行为。”

    金哲点点头,还是笑,只不过他笑起来脸皮不会动,闪烁的只是脸皮底下的蓝色眼珠子。

    “你该知道,上头的耐性已经用尽。”

    “我会尽快查出来的。”

    “现在你也没理由再耽搁了,画家爱妮丝既然已经回到了古堡,在她身上下手是最快不过的事。”

    凌彩扯扯唇,“你以为爱妮丝还会为古堡画画?我看她连哭的时间都不太够了,更别提其他。”

    “你如果不试,那就由我来。”

    “我不认为在她身上可以发现些什么。”

    “你呢?混进古堡那么久,难道洛雷夫还没有把古堡饭店依例会送给客人的画作交给你来画吗?”

    提到这点,凌彩皱起眉,“是画了几张,不过都只是信手涂鸦的作品,决计不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成真。”

    金哲利眸一闪而逝,“所以传说终归只是传说罢了。”

    “也许。”

    “既然这样,那就用点心思在别的事上头吧。”话落,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她。

    “这是什么?”白纸上,是一连串军事密码及暗语。

    “没忘记梦天使吧?”

    闻言,凌彩抬眉,“你说的是那个受到全世界保安单位通缉多年的电脑骇客?他不是死了吗?”

    “死的消息是听说的,上头从来没有间断过调查他,而且,这几个月来他又再度侵入了中国军政系统,甚至让系统中毒,把上头搞得鸡飞狗跳……不过,也有好消息。”

    凌彩看著他卖关子,却没开口问,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之所以会在她面前提到这件事,那就表示这件事需要她的参与与配合,她不问,他自然也会说。

    金哲抬眼见她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扶了扶眼镜,迳自道:“上头已经查出有一则讯息来源出自这里。”

    闻言,她皱起了眉,“你的意思是说,梦天使可能就在这座古堡里?”

    “嗯。”他一笑,“当然,他可能是这里的某一个客人,也可能足古堡里的员工,毕竟我们搜寻到的讯息只有一则,而且时间十分短暂,但,至少是个线索。”

    “是啊,比起这么多年来的一无所攫,这的确是个好消息。”凌采难得赞同的点点头。

    她很高兴金哲来此的目的不是为了查出那个能使画境成真的“异能人士”,而是那个总是行踪成谜,怎么找也找不到的网路骇客梦天使,因为这至少代表著一件事――上头的注意力转向了。

    肩上的压力仿佛在瞬间减少了十公斤,可以让她好好的喘一口气,放松总是紧绷不已的神经。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小彩儿。”他金哲就是见不得人家好,没道理他得上山下海,却有人在一旁凉快吧!

    “我哪里高兴了?”凌彩很快地否认,“上头交代下来的任务我若没完成,一样无法交差。”

    “没错,而且上头已经把目标锁定了几个人,洛雷夫和霍曼都在黑名单中……”

    当时席朵暂住在古堡里那两个月的乌龙事件,又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生了。

    霍曼瞪视著自己刚刚才做好的黑森林蛋糕,一堆不该存在在上头的东西――蟑螂屎,竟赫然在目。

    天啊!恶心得让他想吐。

    他的目光再次缓缓移到蛋糕旁的一堆饮料和咖啡,饱含怒气的阵隐隐散发著暴风雨前的宁静。

    接著,眸子转向他切好的一大盘水果拼盘,上头被洒满了白白红红的粉末,不细看,还会以为是梅子粉哩,但他心知肚明那些是什么,因为肇祸者的手法总是千篇一律,在那两个多月水深火热的日子里,他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只是,这一回她做得真的太过火了,竟把所有的东西都毁了,而不是一餐一样的毁去,现在他根本连重做都来不及,只能像呆子一样的站在这里瞪视著眼前这一切的混乱与莫名其妙。

    她该死的究竟又在发什么神经?

    以前的“不小心”演变到现在的明目张胆,她根本无意掩饰她自己的罪行,而且还巴不得让他知道,活活给气死。

    “怎么了?霍曼。”才走进厨房要帮忙把餐点端上楼给客人的莫儿,才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该死的女人!”他想把她千刀万剐。

    “霍曼……”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可以替她求情。”他的嗓音极度的冷,体内的怒气则逐渐加温。

    他挺直著背脊,双手握拳,站在一堆混乱面前一动也下动,其实是在努力的克制此刻张扬的怒气。

    他不想,也不愿,因为他一时的怒气而打伤一个女人。

    但,不给她一点教训是下行的,就算她哭他也绝对不会心软,他保证。

    “她在哪里?”

    “霍曼……”莫儿担忧的看著他,“也许不是彩儿,你是不是该先去问清楚再想想看该怎么做呢?我想她没道理又这么做的。”

    “爱妮丝的出现就是道理,那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我还会不知道吗?除了她,没有人敢这么做。”

    “可是她从来不曾这么过分,也许是其他人……”

    “够了,莫儿,告诉我她在哪里,我会有分寸的。”

    莫儿一叹,挣扎了好一会才道:“我刚刚看见她在后花园里。”

    “她真的在后花园?”霍曼转身,眸子定定的落在她心虚的脸上。

    后花园是离厨房最远最远的地方,他就算用跑的也得跑上个十分钟吧,这段时间,够莫儿通知凌彩偷偷的从大门溜出去了。

    他虽不会读心术,但他认识莫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骨子里的单纯与善良他又怎会不知?

    再叹,莫儿终究还是诚实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她上哪儿去了。”

    “莫儿,你该知道,耽误客人用餐对我们这样的饭店而言是多么大的事,她身为古堡里的一员就不该公私不分,如果你不让我去教训她,那我就去找幽灵,请她走路。”

    不用重药,莫儿根本不会理他。

    只是这话听进了另一个人的耳里,却像条沾满毒液的鞭狠狠打在身上,痛得人身体发颤、眼发酸、喉头犯疼。

    一个昨天才吻了她的男人,今天竟然可以如此无情的想要把她赶出古堡,就为了爱妮丝吗?

    她在他心里真的那么那么的重要?重要到可以抹灭昨日他烙印在她唇上的味道与体温?

    “她……”

    “我在这里。”凌彩静静的站立在厨房门口,“你找我干什么?”

    霍曼一见到她,便二话不说的越过莫儿定向她,长手一伸扣住她的手腕便把她往外拉。

    步伐又急又快,他扣住她手腕的手也扯得她发疼,凌彩想甩开他的手,但他这回却是吃了秤坨铁了心。就算心知这样一再的拉拉扯扯可能伤了她也不放手。

    一直到了后花园,这个不会叨扰到客人,平日也根本无人出入的地方,他才松开他的手,一双利眸狠狠的瞪视在她又红,又白,又喘息不已的美丽容颜上。

    她的手可能要脱臼了,还有她的脚,因为不适当的走路方式让她的脚尖和脚后跟都磨痛了。

    泪水兜在她的眼眶里,她却强忍著不让它掉下。

    该死的!此刻的她看起来是多么的楚楚可怜,让他有一股街动想要把她扯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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