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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

作者:古乖
更新时间:2018-01-23 04:00:00
,若是你真当我是夫人的话,那就起身把。”

    “夫人,属下以下犯上理应受罚,请降罪于属下!”语气十分坚定,这就是五鬼的忠诚与顽固吗?原来刚才说的自行受罚便是事后向我来请罪。

    “到底这夫人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我话已说,若你不起,我又有何办法?”我瞅着肃莲,作势淡然道。

    肃莲迟疑了下,惶恐道:“属下没有此等意思,只是属下受之有愧,若是如此,那属下谢过夫人不计前嫌的宽厚。”

    “夫人的伤……”站起身来的肃莲眼神飘到我的脖颈之处,皱眉道。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脖子处的伤口,刚才那般一闹,我倒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难怪方才离开宫殿之时,狐狸美人若有似无地瞅了我一眼。

    “无碍,今早夏儿和秋儿已帮我涂抹了药。”

    肃莲听了傻杵在那一时不知说什么,我看了笑道:“你下去吧,我也有些累了。”

    “夏儿,秋儿,送一下肃莲姑娘。”

    “不用了,你们好好照顾夫人便是。”肃莲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秋儿,秋儿眼眸一沉立马把视线撇开。

    “夫人,那属下这就告退了。”肃莲躬身与我一说,便瞬间消失掉。

    我挑眉,饶有意味地瞅了眼秋儿,秋儿耳根立马微红,啧啧,有鬼。

    “什么!”我无比讶然地提高分贝。

    看夏儿和秋儿一脸被吓到的样子,我无奈地扶扶额,叹声道:“抱歉,有些失态了。我只是太惊讶了,魈宫真是惊喜不断。”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昨日宫殿之闹居然就是所谓的“宫主行位之礼”!!敢情连影从们视我为仇物的精彩神情也是演戏罢了。这只苏狐狸为了考验本姑娘居然大张旗鼓地编导了这么一出戏剧,真真是好一个一箭三雕――既证实了我非刺客这一事实;也让魈宫上下的人拜服了我这个夫人;更是顺便完成了礼式。

    “夫人,虽说行礼已算完成,但是洞房之事还……还没进行。”说完这句时,夏儿已是满脸通红。

    我呆愣了几秒,神经未定道:“洞房?”既是戏,有必要这么逼真吗?演的

    16、突来的婚事 ...

    到底是要给谁看?

    “夫人到时自会知道,请夫人无须过多的担心。”秋儿以为我是因为紧张,不免笑道。

    “恩。”我勉强笑笑,苏狐狸的想法果然难猜,“什么时候洞房?”

    “晚上。”

    “啊?”我的乖乖,再不然也推迟个两三日啊,居然叫我一日之内生生消化这么多诡异之事。

    “夫人放心,夫人脖子上的刀痕夏儿有办法将它暂时抹消。”夏儿一脸认真地对我说道,“夫人既然累了就去休息吧,夏儿和秋儿到了夕食三刻再来接夫人。”

    “知道了,去吧。”

    人家洞房花烛双方穿的皆是华丽隆重大红婚服,但魈宫确是例外――特例独行地主张素服淡装。而按秋儿的说法是:白色素淡是庄重、美丽、喜庆、吉祥的象征,也是女子雍容华贵的体现,魈宫建立以来,凡有大型礼式,皆以白色素服为主。

    夏儿将唯一一抹亮丽的桃红玉簪插在我的发髻上,然后拿了铜镜摆于我面前。我有点陌生地看镜中的自己,一身白色素淡的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这般模样倒有几分庄重清美素雅,可惜我不是“平王的孙媳,齐侯的娇女”,装扮得再好也不过是为了将戏就戏。

    细致的打扮梳理后,已是晚上,我望向窗外出升的月牙,苏狐狸,你明知这对一个男子来说意味着什么,竟还要继续下去……

    夏儿和秋儿分别牵着我的两只手将我带往柳幽阁,这次没有蒙眼。只是眼前的情景看得我着实有些晃眼,白色丝绸铺成的地毯两旁纷纷站齐了影从们,每隔五步便有一名胸戴唐棣花的鬼者。每走五步,五鬼就会出来一个对我行一下礼,直到走完二十五步,才终于到了之前那次看到的一片碧绿湖水前。

    夏儿和秋儿分别放开了我的手,脸上带着笑,道:“夫人,夏儿和秋儿只能送你到这里。希望夫人今晚能虏获宫主的心。”

    “宫主新婚大吉!夫人新婚大吉!”

    在这宁静的夜里,百人之声分外响彻,然后一声落下,竟只剩本姑娘一人站在这――与涟漪湖水华丽丽地干瞪眼。

    我踌躇半响,然后负手来回在湖畔走着,像个老头子一样唉声叹气,过去还是不过去,这是个问题……大大的问题!

    但又细想,既然来都来了,若是半路潜逃岂不显得我比男子无用?再者,堂堂女子怎能毫不面对就自认输了那长得弱柳扶风样的苏狐狸!

    俗话说:风狂雨急时,立得定,方见脚根。

    “哼哼,苏狐狸,等着吧,本姑娘调戏你来了。”

    一语言罢,我撩起裙摆,凌空于湖水之上,蜻蜓点水而过。

    17

    17、残月 ...

    屋内有烛火亮着,映出苏狐狸的身影,我咽了咽口水,两眼一闭,推门而入。

    这次并没有所谓的珠帘,入鼻的还是那抹麝香,入目便是苏狐狸的美人样。苏狐狸身着一身与我一般的素淡白衫,烛火昏暗之中,斜靠长榻的身影显得越发撩人,我看得两眼有些发愣,语言卡在喉咙不知说什么。

    苏狐狸眯着桃花眼扫了我一回,挥了挥衣袖,有疾风带过,房门便砰地一声合上,苏狐狸眼角弯弯,懒洋洋道:“我还以为你有话要说。”

    居然没有自称本宫,我一惊回过神,再看桌上的交杯酒,不由蹙起眉:“苏公子可知这毁的是你的清誉,于我而言,却无损失。”

    “妻主所言差矣。”

    我扯起嘴角,笑笑:“现在只你我二人,苏公子无需勉强自己称我为妻主。”

    苏狐狸眼光流转,不以为然道:“从你入了我的房那一刻起,便是我的妻主,我称你一声妻主,有何不妥?夫妻之间,又何来的清誉被毁之言?”

    听了苏狐狸的话,我暗自有些懊恼,半讽道:“倘若当日被银面剑客介绍过来的女子不是我而是别人,苏公子是否也能轻易说出这般话?”

    苏狐狸眼微眯,语气清淡道:“想不然金小汝竟是这般一板一眼的人,刚才是谁说了要将本宫调戏一番的,还是说本宫听错了?嗯?”

    我心一咯噔,不是吧,这叫什么耳力!隔着一条湖说的话居然能听得那么清楚!

    “就像苏公子刚才风轻云淡的玩笑一样,我也不过是随意说说而已。”我捻了捻心神,语气镇定道。

    苏狐狸挺身坐起,然后下了软榻,走至桌前,拿起交杯酒的其中一杯,摇了摇酒水,道:“七月十日落水山庄将举行英雄大会,到时你便代本宫去吧。”

    我讶道:“七月十日……不就是七日之后……这仓促的婚事便是为了这英雄大会?”

    苏狐狸桃花眼一挑,饶有深意地笑道:“是,却又不是。”

    “你不可能不知我武功不过三流,去了也只会给魈宫丢了颜面。”

    “到时本宫会叫肃莲与你同去,此等无趣的大会,你只要出席便可,参不参与其中你可自行决定。”

    “为何非得绕这么一大圈叫我去?”

    苏狐狸继续摇晃着酒水,道:“你好奇心倒挺重。”

    “苏公子自然可不说,反正你也打定我一定会去,不是吗?”

    苏狐狸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继而道:“你可记得昨晚的红衣刺客?”

    “自然记得。”

    “她是落水庄主子丹鸿的二女儿子颜君,自小被宠爱得自视甚高,孤僻无情,通晓医药毒理,机关消息,虽然武功不济,却用计谋毒理把一个个武林高手玩弄股掌之间。”

    苏狐狸清冷笑道:“昨晚一袭,本宫也中

    17、残月 ...

    了她的毒。”

    我心里一哆嗦,可怕的女人!那为何她没杀了我,更没对我用毒,反倒救了我?若按苏狐狸所说,她也不像是会等到下一次才行动的人。

    “此酒就当是本宫送你的钱行之礼。”苏狐狸突然话锋一转,像是刻意避开接下来的问题般,眼眸里带着笑,向我摇晃着手中杯盏。

    我挪动了下脚步,上前一步,二话不说便举起了剩下的那杯酒,仰头就喝,酒中的辛辣呛得我直咳嗽,奶奶的,师傅明明是个大酒鬼可我却不胜酒量。我被呛得满脸通红,擦了擦嘴角,看向苏狐狸,道:“苏公子,请。”

    苏狐狸登时轻笑出声,绝美的容颜在烛火忽明忽暗之间慑人心弦,令人心动,他优雅地举起酒杯,以袖遮挡,轻啜几口,然后空杯放下。

    我看着他神情自若的样子,犹豫了一番,还是忍不住问道:“昨晚中毒的影从们都……那苏公子……”

    “残月。”

    “残月?”

    苏狐狸拨了拨烛心,不疾不徐道:“夜深月高之时毒性发作,侵蚀人心智迷乱催情,若无解药则七窍流血全身腐烂而亡,其间不过一刻。”

    我骤然惊愕,转身望向窗外,夜色渐深,月亮的方向已是偏西悬挂,然后再看苏狐狸的泰然神情,不免疑惑道:“你……没事吧?”

    “用内力强压药性,经脉逆转,暂时保命。”

    ……这就像一个人练功走火入魔一样,强加内力弹回体内异样气流,只会震荡五脏六腑,筋脉俱毁,若是侥幸不死,也会变成废人一个。同理,万一苏狐狸的内力被毒性反噬,那……

    我猜想此等剧毒若是有解药,也只有那子颜君才有。心里油然敬佩起苏狐狸泰山崩前而不惊的淡定,同时,又觉得几分不快。

    “那个……情/欲最好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佛主鉴证,我说这话的眼神绝对清澈不染一丝污浊,虽然脸红是不争的事实。

    苏狐狸怔然,声音降到零度以下:“然后?”

    奶奶的,弄得我也不由得心虚起来,我撇过脸,干巴巴道:“我金小汝虽不是什么大好人,但也算是正人君女一枚,我的意思是……发泄情/欲之事,苏公子你本可自行处理,又何必强行压制而伤了五脏六腑……”

    “自行处理?”苏狐狸压抑着声音问道。

    我脑袋一轰,脸又烧起来了,该不会是……抬眼偷瞄了眼苏狐狸疑虑的表情,不会吧……难道真的是……苍天,居然如此纯情……

    我眨了眨眼,问道:“那个,就是泄……泄精,苏公子,你真不懂?”

    “那又如何?”苏狐狸送来一记冰冷。

    果然是,这叫我情何以堪啊……我满嗓子叹了声气,若是不知道那就算了,一旦知道了就不能放着不管,本姑娘真真是上辈子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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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这只苏狐狸的债。

    我一脸正气道:“苏公子,你信我吗?”

    苏狐狸停止了拨动烛火的动作,嘴里溢出一声微不可听的呻吟,视线对上我的,脸上有病态的嫣红,抿着唇道:“本宫可没痴傻到轻易告诉任何人这些事……”

    “那……给我半刻的主导权怎么样?”我眼神波澜不动地直视苏狐狸。我不清楚为什么自己非得做到这般地步,明明站在我眼前是绑架我的人;是间接逼我成他妻主的人;是叫我这个手不能握剑的三流者去面对那聚集了豪杰壮士英雄大会的人,可就是没法坐视不管。

    半响,苏狐狸才点了点头。

    我深吐一口气,儿时的好奇心作祟让我曾偷看过师傅私囊的不少有色书籍,什么“无限春宵”,什么“花月之事”,总之全是些比“金瓶梅”还“金瓶梅”的书籍,看完之后渐通人事,也了解到这个时代的男子生来就具有处男膜,一旦与女子交合,与其体内卵子融合便会破处,腿间的守宫砂也会随之消失掉。

    我轻抓起苏狐狸的手,将他带到内室的雕花软床上,心一横,将他的腰带一扯,衣裳落下便露出里衣,苏狐狸手颤抖了一下,眼睛瞪我,冷语道:“金小汝。”

    我倾身将他压入蚕丝被中,轻笑道:“不是说相信我,给我半刻的主导权吗?魈宫的宫主岂能言而无信。”

    苏狐狸冷哼一声,侧过脸,一脸的嫣红勾人。我牙一咬,伸出右手,隔着亵裤轻轻握住苏狐狸早已勃 发的分/身。明显地感觉到身下人身体一僵,我安抚一声:“只是帮你泄欲而已,并不会多做一步。”

    我用手掌包裹住苏狐狸的分/身,动作时轻时重地摩挲起来,苏狐狸难耐地溢出几声低吟,情/欲十足的水汽眼眸看向我,声音沙哑道:“……见你一副熟稔的样子……”

    我愣了一下,停止手上的动作,隔着裤裆实在无法令苏狐狸完全泄出,我转而将手伸入裤裆内,叹声道:“苏公子,你错了,我也第一次帮人这么做。”

    “你!”苏狐狸分/身被碰,顿时拔高了声音。

    我老脸一红,无辜道:“不这样又该如何泄欲?你若有办法,就不必这么隐忍毒性折磨。”说罢,我将空着的一手也覆上去,加倍地对其轻捻抚弄,手上异样的感觉,身下人儿越发难耐的喘息声,还有美人因欲望而水雾氤氲的双瞳,让我腹中一阵奇异,我转头再不敢看苏狐狸此时万般勾人的桃花眼,只手上依旧不停地抚弄着苏狐狸灼热坚硬的分/身,不停地施予轻拢捻捏。

    顿时感觉到手中不断肿胀的分/身跳动了下,连底下那双玉我一并用手抚弄照顾。

    “你……”

    我汗流地加以用指尖轻压按住其铃口,再松开,分/身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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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然跳动得更厉害,身下人儿身体一僵,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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