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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

作者:可爱多的粉丝
更新时间:2018-01-25 08:00:00
话听着怎么和双魁的论调有点像?一个是第一,另一个是倒数第一,却都高处不胜寒,为名次苦恼。

    她继续抹眼泪,“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找一些歪门邪道的书看,结果有一天,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说能够帮助我!”

    “是不是一个穿着黑衣服,瞎了一只眼睛的人?”

    “是!”她怯怯的说,“可是,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自己跳进了一个圈套!”

    “圈套?”

    “是!”她点了点头。

    “为什么这么说?”

    “他明明告诉我,只要把这根绳子带在身上就能实现愿望的!”

    “你不是这次又考了第一?”

    “可是……”绝对分子惊恐的说,“可是他没有告诉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次考试以后,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就在昨天,就在昨天……”

    “昨天怎么了?”昨晚那个梦境又清晰可见,那缕血痕触目惊心。

    “昨天我发现……”绝对分子颤颤微微的松开紧攥着颈上那跟黑绳的手,摊开在我面前,小小的手掌中,一道红色的痕迹横贯掌心,还带着刺鼻的腥气。

    我看了一眼,只觉得五脏翻腾,还好没有吃晚饭,不然又要贡献出去。

    “很恶心是吧?”她的脸面无人色,“这根绳子上全是血!”

    不错,这就是术!想要得到什么,必须要付出相应的回报。

    而且不仅仅局限于咒术,世间万事,概莫如是!

    “求求你,救救我……”绝对分子在凄惨的哭,“同学们都说你这个人很邪,号称‘蝴蝶’……”

    “姑奶奶,我帮你还不行吗?”我一把按住她的嘴,“求你不要再说那两个字了好不好?”

    “蝴蝶吗?”又重复了一遍!

    简直要把我的肺气炸!

    我想我从此会讨厌夏天,讨厌那些穿梭在万紫千红中的翩翩身影。

    套用一句诗人的话:

    你蚨蝶般的光艳,

    蛱蝶似的轻盈,

    带动着我胸中的痛楚!

    我挥别了被吓得只剩半条命,寻死觅活的绝对分子,手中攥着她给我的联系电话,往家里走去。

    刚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站在黑暗中朝我咧着嘴笑。

    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滚!”我看到他大声骂道。

    “能不能救她呢?”他笑嘻嘻的,“这可是一个很难的咒术,非常不好破解!”

    “你为什么总是缠着我?”

    据说变态都喜欢美女,可是我分明是个男的!

    “因为只有你陷入危险,我才能找到要找的人!”

    “你要找什么人?不会是我老爹吧?”难道是催债的?

    “不是!”他依旧阴森的笑,“将来你会看到!”

    分明是看扁我,暗示我必死无疑!

    “看看我们谁会赢?我们学校的种子选手,我保定了!”

    “不要这么有自信!”他又在得意的笑,“和上次的游戏一样,给你一点提示!”

    这次又是谁的玉照?

    “好好听着!这次的提示是……”还在卖关子,他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吗?

    “将完未完……,真正的诅咒,尚未开始!”

    这是什么,听得我一头雾水!

    “喂!你解释一下啊,我听不懂……”

    可是那个黑衣变态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中,夜空中只余下清冷的空气流淌。

    气死我了,明明知道我不会听懂,为什么还要说?

    回到家里,我就低头接受老妈的再教育。忘了说一点,今晚是家长会,老妈刚刚在学校丢完人回来。

    “绡绡啊,你这个成绩哪所大学会要你?”

    这确是一个没有答案的千古难题,能对我敞开大门的大学,可能尚未建立!

    为了平息老妈的怒火,晚饭后我马上做用功状溜回房间,捧着那本捡到的破书仔细钻研。

    上面果然有那个诅咒的记载,但是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以物易物,即使是咒术,也遵循着公平的原则。只不过是想稳固自己的成绩,绝对分子同学付出的代价似乎太大了一点。

    难道她对我有所隐瞒?她的要求,远远不止这些!

     5、 寒假的第一天,我开始闭关修炼,仔细的研究那本咒术书。

    黑衣变态说得没有错,这个诅咒确实非常难破解,甚至需要高难的咒术阵。

    可是难度越大,越吸引我去探求。

    于是整整一天,我一直埋头在一张桌布大小的黄纸上,用我的鲜血和着爸爸临走时留下的朱砂画咒术阵。

    等我腰酸背痛的从桌子上抬起头,窗外暮色迟迟,已是傍晚。

    可是望着手中已完成的作品,我得意的笑了一下。

    死变态,想向我挑战?

    我就不信一个正常人玩不过一个精神病患者!

    可是没有多少时间让我开心,我急忙照着那本书又画了几张咒符,收拾收拾书包就准备出发了。

    昨天绝对分子说昏就昏,好像非常虚弱,没有多少体力再坚持下去!

    在把那本破烂的旧书放到书包里时,我也不管干不干净,张嘴就亲了它一口。

    那个人一定不知道我手头有这件宝贝,所以才甩出所谓的难题给我!

    可是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将完未完?真正的诅咒尚未开始?

    我望着渐黑的天色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只好背着书包走出家门。

    或许只是他故弄玄虚?

    “绡绡,这么晚了去干吗?”妈妈见我要出门,发挥监护人本色。

    “有事去找罗小宗!”

    “记得早点回家啊,对了!也别光顾着玩,你俩探讨一下学习上的问题!”

    天啊!全校倒数第二和倒数二十之间,能够就学习方面进行什么探讨?除了交流作弊经验!

    “喂?分子吗?”我出门急忙拨通了绝对分子的电话,决定调侃她一下。

    “蝴蝶吗?”遭到一记回击。

    我只好颓然的说:“孙璃吗?我正在往你们家的方向走,你等会儿下楼一趟!”

    “好的,谢谢你!陈子绡!”分子也随风转舵。

    呜呜呜,不愧是年级第一,才说了两句话我就落了下风,被迫叫她大名!

    “你家附近有没有小花园一类的地方?”那张咒术阵发挥能力需要一定的空间。

    “没有!”

    “那你能不能找到一个宽敞一点,又不会被人打扰的房间?”

    绝对分子好久没有说话,似乎在沉思,过了一会儿说,“教室行不行?班长全家出门旅游,昨天正好把钥匙放在我这里!”

    “那太好了!”

    果然天助我也!连施咒的地方也如此顺利的找到,这次一定能赢那个变态。

    我背着书包,连跑带颠的往绝对分子家走去。

    此时天色已晚,一轮明月渐渐升起。

    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当事情过于顺利时,必然潜藏着莫大的危险。

    就像平静的海面下,往往暗潮汹涌!

    于是在夜色深沉时,我和绝对分子在打盹的看门老大爷的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溜进学校。

    夜晚的教学楼里空无一人,寂静而可怕。

    因为怕引亮了感应灯被人发现,我们小心而缓慢的踏着台阶。

    “陈子绡!我好害怕!”绝对分子在黑暗中拉着我的衣角发抖。

    “不要紧,相信我!只要把那个咒术破解,你的身体就会康复!”我低头看她吓得苍白的脸,“你不是还要上大学?”

    听到“大学”两个字,她朝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恐惧稍减。

    绝对分子带着我来到他们班级的教室,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月光如水一般透过宽敞明亮的窗户倾泻下来,将屋里照得宛如白昼。

    呜呜呜,我望着一班的教室,又大又干净,夜里都比我们教室白天采光好,这奇$%^书*(网!&*$收集整理真是太不公平了!

    果然是弱肉强食!

    我一边叹气一边把几张书桌拼到一起,从背包里掏出那张大纸符铺在桌子上,又拿出四根蜡烛压住纸符的四个角。

    “开始吧!”我抬头对绝对分子说!

    哪知她却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脸色铁青的望着那张画着扭曲咒文的纸符。

    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脖子。

    6、 那种扭曲的表情在夜晚看来如同鬼魅,吓得我一个激灵,急忙抓着她的肩膀摇晃。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了?”

    她的肩膀在我的手中瑟瑟发抖。

    “不,不是……”绝对分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伸手指桌子上的咒符,“这,这是什么?”

    “一种咒术阵,专门用来破解凶险的诅咒的!”

    “好可怕……”绝对分子呼吸急促,“这个东西,我一看到它就觉得非常恐惧!”

    没有道理啊,绝对分子的灵感不该在我之上。

    “一定是诅咒即将被破坏,它操纵着你的意识,所以就借你的身体表现出畏惧的感觉!”

    “是、是这样吗?”绝对分子强忍住发抖,缓缓的坐在了我对面,“要怎么样才能结束?告诉我!”

    “很快!”我掏出打火机点着了压在纸符四角的蜡烛。

    火焰在我们眼前跳跃,好像妖艳的舞女,在诡异的舞蹈。

    忽明忽暗间,坐在对面的绝对分子的脸被照得阴森可怕。

    “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很小心的看我一眼,估计在她眼中,此时的我也形似恶魔。

    “把你的手放在纸符的中央!”

    她颤抖着将一只瘦小的手放在铺着咒术阵上,“然、然后呢……”

    “现在我们要用符咒把你身上附着的东西引出来,通过这个咒术阵把它送回黑暗的世界!”

    “你说……”她伸手抚摸了一下颈上黑色的绳子,“这是一种有生命的东西?”

    “只是被人赋予了生命!”

    我拿出一张纸符,贴在绝对分子放在咒术阵的手上,一口气吹灭了一根蜡烛。

    绝对分子长舒一口气,似是如释重负,“好像真的有种轻松的感觉!”

    太好了!我听她这样说,不由心花怒放,这个咒文果然好用!

    我接再励,又拿出一张纸符,这次是贴在她心口上,接着吹灭了第二根蜡烛。

    两只蜡烛一灭,屋子里半明半暗,黑暗吞没了我对面的绝对分子的大半边脸。

    然而这次,随着火焰的熄灭,我的胸口竟突如其来的痛了一下。

    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尖利的针,措不及防的刺入我的心脏。

    痛得我的脸跟着抽搐。

    “你没事吧?陈子绡……”绝对分子见了急忙要站起来。

    “没有事!”我朝她摆摆手,“使用咒术,难免会受到些伤害!”

    疼痛渐渐消失,仿佛是恍惚的错觉。我急忙又拿出第三张咒符,弯腰站起,把它贴在绝对分子的额头上。

    那张黄色纸符盖住了她大半边脸,她正好奇的瞪圆眼睛看我,似乎非常不解。

    这样做对吗?真的是正确的吗?

    我的心中隐约感到不安,剑不徒断,车不徒行!刚才那突然而至的疼痛,一定不会没有

    缘故!

    “陈子绡……”绝对分子见我发呆,小声叫我。

    我急忙坐回自己的位置,要吹灭第三根蜡烛。火焰在眼前跳动,像是要昭示什么!

    将完未完?尚未开始?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一边沉思,一边吹灭了第三根蜡烛。

    火焰委顿熄灭,我的眼前竟突然一花,头开始剧烈的痛起来,好像挨了重锤的一击,连天花板都开始旋转。

    “陈子绡,陈子绡,你怎么了?”绝对分子站起来要扶我。

    “不要动……”我急忙叮嘱她,“手不要拿开,不然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眩晕如潮汐般慢慢退却,我逐渐能看清眼前的景物。

    “可是你……”

    “不要紧,这很常见!”我的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

    那张咒术阵,明明没有画错,使用的咒符也没有问题,可是为什么术会转嫁到我身上?

    可是事情未完,怎能放弃?

    我挣扎着站起来,虚弱的拿出第四张咒符,要把它贴在绝对分子颈上那根黑色的绳子上。

    那跟绳子一定是被人写了咒文,只要把咒文引出来,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你不要紧吧,不然我们停止吧!”绝对分子吓得坐在椅子上小心的抽泣。

    “我不要紧……”我说话竟然都有些吃力,“一定要继续下去,不能半途而废……”

    可是话虽如此,我却觉得那根黑色的绳子在我眼前模模糊糊,似乎越来越遥远,手怎么也够不到。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努力往前一探身体,终于把那张纸符贴在绝对分子的颈间。

    “太好了……,就剩最后一根蜡烛……”我艰难的笑了一下。

    接着眼前突然有东西一闪,一滴红色的液体滴在了我身下的咒术阵上。

    渲晕化开!

    坐在对面的绝对分子吓得突然捂住脸,像是见了鬼一样尖叫:“血!血!好多血啊!”

    血?哪里来的血?

    我伸手一摸,脖颈间有温暖的黏腻,腥气扑鼻,手掌间全是猩红的血液。

    怎么回事?怎么被诅咒的,竟然是我?

    7、没有伤口,可是血却突然从脖子上流淌出来!

    就像绝对分子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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