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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

作者:陈然
更新时间:2018-01-26 00:00:00
四的鼻子吼道:“我跟你说哦,你别以为我吃你的住你的就要供你玩乐,我,我可是很有尊严的,大不了,大不了我回弘晖那里做工去。”

    这番话和这个指鼻子的动作以前无论如何诺缘也不敢用在四四的身上的,可是她似乎是四四混熟了,也不觉得他有多么的可怕了。

    四四苦笑,下意识的摸了摸唇,又若有所思的看了那个两个人共用过的茶碗,拍了拍衣服也站了起来,“好,等你病好了就去弘晖房里伺吧。”说罢转身欲走。

    “那,那我一会儿就搬去下人房住,我的屋子还有吧?还,还有啊,我的粗布衣服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四四没回头,闷闷的说:“不用搬了,你原来那屋子有人住进去了,衣服也转给别人了,你先住这里吧,衣服随便穿,不够找谨苏去做。”说完走掉了。

    那是不是说,她也可以不按时间去上工下工?休息日自己随便定,高兴就去不高兴就不去?哼,小看人,她沈诺缘有这么不敬业吗?

    不过工钱是一定要给的吧?

    诺缘兀自想着事情,外面四四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了进来:“其实,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咕咚――”诺缘倒地,他怎么还没走?

    ――――――

    29.厨房失火腚遭殃

    “咕咚――”诺缘倒地,他怎么还没走?

    ――――――

    在弘晖屋里的日子是快乐的,说是诺缘去伺候,还不如说她只是去陪弘晖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而已,其实她的位置早有个叫小红的丫头顶替了。

    弘晖的病更重了,说话都很吃力,常常是说了半句话就要停下来喘几口气,然后再接着说,诺缘看着心疼,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尽量找些笑话和小故事和他讲讲,弘晖都是很认真的在听,每次听完了都会问一句,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呀?或者说:你是猪头啊?

    这个小毒舌,呃呃呃呃……(回音)

    于是看起来很温馨的一幕每天都在弘晖的屋子里上演,诺缘坐在床边叠叠不休的讲故事,床上的弘晖眼睛里闪烁着认真的神情,偶尔会问上一两个问题,更多的时间是沉默的,不远处的小丫头小红点头瞌睡,贞德的神经永远那么紧绷,生怕一个不留神弘晖就出了什么岔子。

    这一日,这一幕仍然在上演,诺缘突然想起来以前食堂里偶尔会做的天津风味煎饼果子,她可真怀念那种味道啊,豆粉加面粉和的面,摊成饼后一面打上鸡蛋,一面刷上面酱腐乳汁等调料,然后卷进一根油条……

    哇!诺缘边给弘晖形容边流口水……

    “真有那么好吃?”弘晖看着诺缘咽口水也跟着条件反射了,脖子蠕动了几下,引来了某个不雅女人的大笑。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小子也有被美食诱惑到流口水的一天,啊哈哈哈。”

    诺缘笑得前仰后合,一不小心,“咕咚――”一声撞到床头上了,笑不出来了……

    “笨女人!”

    嗯?这小子,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他阿玛了,那天在暗室里貌似也有一个人咬牙切齿的叫她笨女人来着。

    四四,还有那个该死的让她总也忘不掉的暗室之吻,还有十三,她曾经的奥特曼,唉,她脑子又开始乱糟糟了。

    “喂,生气了?”弘晖见诺缘不说话,一脸花痴的愣神儿,以为她生气了。

    诺缘转回心思,牵动嘴角笑了笑:“没有,哪有那么容易生气,守着你们爷俩若是心不宽点还不得被气死。”

    “谁给你气受了?”

    呃……

    不是吧?这家伙顺风耳怎么着?怎么她一说他坏话他马上就来,诺缘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看见四四正负手走了进来,四四脸上表情就不用耗费笔墨形容了,因为只有两个字:没有!

    “阿玛,诺缘说着玩儿呢。”

    “是啊是啊,我说着玩儿呢,嘿嘿。”

    四四没理傻笑的诺缘,坐到弘晖床边去了,“今儿身子怎么样?”

    “回阿玛的话,儿子觉得好多了。”

    诺缘翻白眼,每次问弘晖身体怎么样他都说好多了,可是哪里有好多了,分明是越来越严重了,药吃了一付又一付,病却越吃越重,她现在终于能理解那些揪着郎中衣领发狂的父母了,她现在看那郎中也想扁人,吃了药也不好,不吃药还怕更坏,这当家长的,心里可矛盾着呢,唉,弘晖这个可怜的孩子。

    “诺缘,你说的那个煎饼果子你会做吗?”弘晖一脸眼馋的小样看着诺缘,把诺缘看的真不忍心说不会。

    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会,怎么不会呢?简单得很,你等着啊,我这就去厨房做去。”

    诺缘跑了出去,正午的阳光分外刺眼,她一下子看不清东西了,忙用手遮了遮,不去抱怨阳光刺眼,而是看不上冬天光秃秃的大树,嘴里嘟囔着:这要是夏天多好,不就有阴凉了吗?

    大树好无辜……

    走到小厨房,跟王大说明了来意,然后备料,(王大去备),和面,(王大去和),最后倒油烙饼,这最关键的时候了,诺缘出马了。

    面很稀,做煎饼果子就是需要这种稀稀的面,这样摊出来的病才会薄,诺缘先赞了一声:“面和的不错,一个疙瘩都没有。”

    王大:……(蹲在墙角忘天儿)

    诺缘小心翼翼的盛了一大勺面糊出来……

    呃,撒了一半。

    剩下的倒在锅里“兹拉”一声响,多亏是平底锅,要不诺缘就惨了,她随便抓了一条抹布,把右手装备了起来,以免被油烫伤,然后身子抻出去老远,脖子以极其怪异的角度往后躲着,最后才照猫画虎的拿过摊饼用的平铲把面糊糊弄平了。

    呃,她简直太崇拜自己了,竟然摊出了一个三角形的饼,她真是个富有创造力的天才,哦呵呵呵。

    眼看着一面快熟了,她赶紧打上一个鸡蛋,用平铲打匀了,看着鸡蛋慢慢熟透,准备颠个勺把饼翻个,貌似技术含量很好啊。

    她这边正跃跃欲试,突然听到脖子后边一阵冷风,几个字贴着脖子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去“你真的会做?”

    诺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手一抖,大勺不受控制了,她“啊――”的大叫一声,面饼飞了出去,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诺缘下意识的低头躲了过去,拍了拍胸脯,吐出一口长气抬起了头来,“还好还好,差点毁容。”

    这四贝勒干嘛非要趁她干活的时候吓她,咦?四贝勒呢?

    转身看去,吓!四贝勒的秃瓢脑袋正顶着她的三角大饼呢?像一个……蘑菇……

    呃,他脸色好臭啊,墙角的王大已经都吓傻了,诺缘壮着胆子伸手把饼扒拉下来,一看,四四的额头都烫起泡了,这可怎么办好?诺缘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吓得双腿发抖……

    对了,抹大酱,诺缘顺手挖了一块刚才准备摸饼的酱,往四四的头上pia的一糊,嗯,诺缘不得不说,这真的很像一坨大便。

    “闹够了吗?”某帅哥一把捉住还要在他头上大做文章的手,“以下犯上,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又罚?”某恶女斜眼。

    “报,报,报,报……”

    “报什么啊报,王大。”诺缘边斜眼看四贝勒边说。

    “报报报报告……”

    “报告什么?”斜眼加咬牙。

    “报告四贝勒,衣服,衣服着火了。”

    “啊――那还不赶快灭火?”诺缘顾不上斜眼了,拎起身旁一桶水洒了过去,从头到脚,四四成了落汤鸡,大酱从头顶被冲到了脸上,酱红色的液体顺着鼻子两边的凹处往下流……

    “报,报告四贝勒,衣服着火了,是诺缘的……”

    “什么?”诺缘惊呼了一声,瞬间感觉到了屁股上一股灼热感,然后是烤乳猪的糊味,她回头一看,顿时傻眼,呜呜,她都火烧屁股了,竟然还在忙着往别人身上泼凉水。

    想到这里,诺缘立刻开始在地上转圈圈,水呢?水呢?呜呜,水没了,这是老天要灭她啊,啊啊啊――

    这时她感觉到一股大力把她撂倒,脸朝下摔了个狗啃屎,然后屁股上被人狠狠的踩了几脚,还不罢休的拧了几下。

    “完了,完了,这可真是痛腚思腚啊!”诺缘疼的直捶地,她突然想起来一句歌词:菊花残满腚伤,呜呜呜呜,她的腚她的腚啊。

    四四见诺缘只知道捶地,眼泪与鼻涕齐飞,以为她是疼的出不出话来,于是蹲在地上问道:“还能站起来吗?”

    “我的腚,我的腚啊,呜呜呜呜!”诺缘只知道重复着这句话,然后继续捶地,顺便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四四,呃,他的眉头怎么这么纠结呢?不自觉的伸手出去想展平那几道皱,可展不平的是眉间的愁,抹黑了的是四四的脸。

    讪讪的收回手来,看着蹲在地上的四四看着她发呆,呃,不得不说,康老爷家的儿子们都是极品,形象都被她毁成这样了还这么好看。

    “我送你回去。”四四伸出手抱起诺缘,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诺缘受了伤的屁股,往梅园走去,诺缘唏嘘,这路可不近啊。

    她当然不怀疑四四的臂力,练武之人,抱她还不就像是抱只猴子,她在意的是四四的形象啊,还有下人们见到鬼似的目光。

    “那是咱四贝勒?”两个小丫头在背后刻意压低议论的声音。

    丫环甲:“看衣服没错啊,不过四贝勒怎么印堂发黑呀?”

    丫环乙:“别瞎说,那是咱贝勒爷头顶祥云。”

    诺缘黑线,祥云是黑的吗?是乌云才对吧?

    丫环甲:“那贝勒爷怎么流了酱红色的眼泪?”

    丫环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的表情。

    “咱贝勒爷冤啊,一定是遇到什么冤屈了,许人家窦娥冤的六月飞雪,咋就不行咱贝勒爷冤的红泪满面呢?”

    “贝勒爷好可怜。”两个丫环惋惜的声音越来越远……

    诺缘颇为心虚的看了四四一眼,只见四四充耳不闻,两眼只看着前方有神,她歉意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四四的头,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啊,连累你了。”

    嗯,这摸头的动作诺缘当然是很熟悉的,貌似以前经常用在小白身上。

    四四微躲了一下,之后便上半身僵直了,虽他他极力的控制着情绪,但仍然可以看出有翻白眼之势,不多时,两人走到了梅园,进屋,四四把诺缘脸朝下放好,打发小雨去请郎中了,自己则去外屋整理了一下尊容。

    “忍着点疼。”他走到床边盯着诺缘屁股。

    “你,你想干嘛?”看色狼的表情。

    “把烧焦的衣服拿掉,否则伤口会感染。”

    “。”碰我屁屁。

    此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四四一伸手,诺缘就往里面一躲,再一伸手,她再躲,躲来躲去把四四的火气撂了起来,他冲着诺缘咆哮道:“你看看你自己,毛手毛脚的成什么样子?到哪里哪里就乱作一团,我看十三不选你简直是太明智了!你给我过来,不许再躲,再躲我叫人打小雨的板子!”

    诺缘愣住了,原来四四不是冰山,他只是包裹在冰面下的活火山而已,一旦喷发不但冰雪融化而且还能烧伤人,很不幸,她的心被烧伤了,是啊,她哪里能比得过乌雅呢,她连小雨都比不上,十三不选她太明智了。

    诺缘被四贝勒放在腿上,她能感受到四四大腿上强健的肌肉,四四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忍着点,我开始了。”

    “唔……”诺缘紧咬住唇。

    “很痛?”

    摇头,眼泪狂奔出来,是很痛,心痛,她为什么就不能像那些大家闺秀一样的贤良淑德呢?她只会闲着没事缺德。

    “啊――唔――”前面那声“啊”是诺缘喊的,后面那声“唔”是四四发出的声音。

    因为,因为诺缘疼得厉害,咬住了某人的大腿……

    四四只是叫了那么一声,手下的动作没停,诺缘也在学习着他的毅力,咬着他的大腿也没松嘴。

    这两个人,感情是飚着劲儿的比谁先放弃呢。

    “好了。”四四松了一口气,诺缘也松了嘴,感觉到嘴里一股血腥之气,把头埋的更低了,她没脸了,她承认自己是伺机报复了,谁让四四那么说她?

    “生气了?”四四的声音饶有兴致。

    “我……”

    “爷,您怎么了?刚才碰见小雨出去请郎中,说您……呦……”四福晋话说了一半,惊看到诺缘和四四的姿势,话也不会说了。

    诺缘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傻子也知道,自己肯定正光着腚呢,她又没脸了,这次是对四福晋,继续埋着头装死。

    “郎中呢?”四四把诺缘放回床上去,诺缘感觉到有一束光线好像要把她的后背烧透一样,她反正是没脸了,也不管什么礼数不礼数的了,闷着头摸过被来挡上屁股,棉被一沾皮肤,她立刻冒出了一层冷汗,钻心的疼啊,她有些忍不住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啜泣出声。

    “谁让你盖被子的?”又是一声暴喝,诺缘又是觉得屁股一凉,本来她还极力的忍着,现在索性哇哇大哭了起来。

    “我,我,我丢死人了,没脸见人了,呜呜呜呜。”捶床,使劲儿的捶!

    “贝勒爷,郎中一会儿就来,您先回吧,这丫头是害羞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受得了如此的羞辱呢?”福晋说完此话室内温度陡降两度,诺缘虽然没有抬头,不过想也知道四四那张脸一定拉的比朱元璋还长了。

    “爷,您看我这话说的,我的意思是说……”福晋话没说完,诺缘听到四四往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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