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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

作者:清夜自思
更新时间:2018-01-28 20:00:00
烟上的灰烬,迟迟都没说下文。

    “谢司茗,你算是什么男人,玲珑她是你的妻子,有你这样对待妻子的丈夫吗!”

    “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连话都说得相似。不过我请问,当你和她共度良宵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她还有一个丈夫呢?”

    邵佳杰一时语塞,脸立时涨得通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可以走了。”谢司茗将香烟按进烟灰缸中,轻轻嗅着手上的烟草味,“如果你是个男人,就把她救出来,然后帮她解除鸿宇的危机。除此之外,没什么好嗦的,我的时间很宝贵。”

    “你放心,这些东西不用你说,我也能做到。我只请你,离她远一点,否则我保证不会让你好过的。”

    邵佳杰扬起头来不服输,皮鞋声一阵阵响起,带着一种坚决的态度,他迈出了这个办公室。

    ******

    梁以沫只被关了几天就被放了出来,期间虽然无人可以前来探视,但过得还算可以。诈骗的罪名突然的被按上她的脑袋,又突然被抽去,她想了很久都理不出头绪。直到无意间听人说了句“有人付了一大笔钱,让我们对你好一点”,她这才恍然大悟。

    这个人不是谢司茗,又会是谁呢?邵佳杰虽然有钱,在A市还是个初来乍到的新人,人脉关系网都没有打开。找一个既有钱又有权又和她有关系的,除了谢司茗,她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

    让她难以理解的是,这个人竟然不惜用一种几近毁灭她的方式来中断她的婚礼,他原本只需大喊一声“别嫁给他”,然后拉着她一起逃婚就好,就如同电视里上演的那样。

    她摇了摇头,这个男人为了保存谢家的名誉,真是无所不尽其极,用心良苦到了极点。

    “小姐,刚刚邵先生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到家了,让你好好休息。小姐先喝碗燕窝吧。”周管家亲自端着瓷碗走到了她的身边,“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办事的,竟然连这样重大的事情都可以弄错,遗嘱上写得一清二楚,该怎样就怎样。更何况了,小姐怎么会诈骗老爷的遗产,你们父女感情不要太好。小姐,不如我们投诉他们办事不利乱抓人吧。”

    梁以沫按了按太阳穴,疲惫不堪地说了句,“算了,我还没空理会这件事。最近,鸿宇科技和辉盛的官司怎么样了?”

    “明天就要开庭了,这个辉盛真是横,还提起反诉了。”周管家气得直瞪眼,“更莫名其妙的是,陈大律师竟然拒绝帮助我们,还被他们请了去打官司。”

    梁以沫沉思了片刻,方才叹了口气,“墙倒众人推,这句话一点都不错。”

    “小姐也不要太忧心,世上的好律师多了去了,不差他这个。”

    “嗯,不想了,我先上去洗个澡休息休息,好累。”

    “小姐赶紧去吧,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水果。”

    “周管家,麻烦你了。”

    梁以沫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她早就想泡个澡将自己好好洗干净。那个地方太过陌生与压抑,每个人都把你当成敌人一般对待,成天窝在一个窄小的环境里,就连自己的思想都一并被压扁缩小。

    泡着泡着,她沉重的眼皮就闭了上去。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浴室外似乎传来一阵声响,混合在梦境里,让她从混沌迷蒙中突然惊醒过来。

    她将头发随便擦了擦,裹着浴巾就走了出来。她累得走路都打飘,现在只想回到床上好好睡一觉。然而面向阳台的那扇玻璃门不知在何时敞开的,晚风轻拂过薄薄的纱帘,吹在身上还带着夏夜特有的气味。她蹙了蹙眉,前去关了起来。也没多想什么,解开浴巾,就躺进了被窝里。刚刚闭上眼睛,就沉沉地陷入了梦中。

    一夜安好。只是她总是觉得,身边有一种熟悉的温暖,将她轻柔的圈进怀中。也没多想什么,也没办法多想什么,她将头埋进这份温暖之中,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更好的睡着。

    一大早,手机就叫了起来,梁以沫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浑身舒展伸了个懒腰。

    “喂,冬梅啊,什么事?”

    “梁董事长,大事不好了!”郑秘书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一般。

    “什么事啊,这样大惊小怪起来。”梁以沫抓着被子坐了起来,脑子还是有些不清醒,一阵暖风吹来,她忽然发现面向阳台的那扇窗子依旧敞开着。

    “辉盛网络公司的一款新游戏在零点开服,和我们最新开发,等待宣传上市的那款游戏一模一样!”

    “你什么意思!”梁以沫觉察出事态的严重性,一边保持着通话,一边去穿衣服,“你是不是说,他们偷了我们的软件抢先发布,成为了这个游戏的持有方。而我们出钱做了这个游戏,却不能从中赢利,还要自认倒霉拱手让出?”

    “差不多就是这样,如果我们现在也发布这款游戏,会被说抄袭辉盛的。现在整个公司都乱了,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谁泄露了这件事。董事长,你快点来公司吧。”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梁以沫急忙洗漱完毕,让司机带自己去鸿宇科技。刚刚走进大楼,她就看到员工都是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她随手拿起报刊夹上的一份报纸,还没翻几页,就看见整版整版全是辉盛宣传新游戏的的广告。从广告上来看,这款游戏除了名字稍有变化之外,从构思到人物都与鸿宇科技的新游戏一模一样。她紧紧握起了手掌,报纸立刻变得折皱不堪。

    还没走进办公室,她就看见沈发荣正站在过道里,他本就一张马脸,此刻拉得更长起来。

    “梁董事长,”他竟然直呼她的职位,而不是喊她的名字,“不管你昨天发生过什么事,都不该影响到今天的工作,你已经迟到了整整一个半小时了。”

    “对不起,沈叔叔,我知错了。现在公司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沈发荣哼了一声,很不耐烦地说了起来,“现在游戏被人偷走抢先发布了,我们前期投入的资金全部打了水漂。我已经吩咐下去,彻查所有与游戏有关的人员,势必要把这个内鬼找出来。原本还想着靠这个游戏来东山再起,谁知道发生了这么一件事,这一次,鸿宇科技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梁以沫焦急万分的脸上陡然变色,她心内一惊,没想到态势发展到如此危险的地步,“沈叔叔,真的这样严重吗?”

    “董事长果真是新手,连这利害关系都想不明白。一正一反,鸿宇科技受到的打击会有多大!这么和你说吧,如果找不到人来注资,拉我们鸿宇一把,你就等着去申请破产保护吧。”

    “破产保护!”梁以沫低声尖叫起来,“可一旦破产,鸿宇科技不就不复存在了吗?我们可以去向银行申请贷款,还有――还有……”

    “梁董事长,你未免把这一切想得太简单了,我们的债权人都对公司失去了信心,想从银行贷款,几乎不可能。”

    “那怎么办,怎么办……”

    梁以沫愣在原地,不停重复着这句话,然而心里却说着对不起,她忽然预见到不远的将来,是她一手葬送了爸爸苦心创办的这家公司。

    ******

    这几天,梁以沫第一次尝到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和辉盛的官司最终以败诉而结尾,她心存不满,将新游戏的版权问题一并加上,又一次提起上诉。而另一方面,因为鸿宇科技经营不善,银行拒绝贷款,债权人更是捂紧腰包,不肯出资帮助。

    “佳杰,那个泄露游戏的人有没有查出是谁?”

    “暂时还没有。”邵佳杰顿了顿,思考着要不要说出心里的顾忌,“以沫,能够全程参与设计这个游戏的并没有几个人,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出卖你的是一个很熟悉的人,你会怎样?”

    梁以沫蹙着眉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只是,她何苦要这样对我。”

    “我查过,她这个部门主管当得很是蹊跷,刚到公司没几天就连升几级,按道理说,初出茅庐,怎么样也要历练一段时间。”

    “佳杰,”梁以沫忽然笑了笑,“如果真是她,那你可是公司的罪人了。”

    邵佳杰走上前去,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脸上轻轻留下一吻,“那你还嫁给我吗?”

    “嫁啊,怎么会不嫁。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再重办婚礼吧。”

    “以沫,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她点了点头,温顺地贴近他的怀里,“公司的事情,我会帮你想办法。别去找谢司茗,他太过危险,而我不想你被人抢走,真的不想。”

    “嗯,我答应你。”

    梁以沫闭上眼睛,轻轻嗅着他身上的气味,虽然带着淡淡的温暖,却不是她最喜欢的那种。

    即使答应了,她的决定还是无法更改,她要去找谢司茗,一定要去。

    角逐

    在城东的马场,梁以沫找到了谢司茗的身影。他正牵着马向场边走来,身上的短袖马球衫已经被汗浸湿了一大片。

    “谢先生,我们能谈一谈吗?”

    马场的工作人员一直阻拦着梁以沫,她却丝毫不顾及,一个劲地往前冲。谢司茗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将马交给一边的驯马师,自己则是径直走向了她。

    “如果我说不可以,你会怎样?”他摘下帽子和手套,向她手上一扔,掏出口袋中的手帕擦着脸上的汗水,语气轻佻,“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和你谈东谈西?”

    “玲珑将我们鸿宇的新游戏泄露给了辉盛,如果你不出资帮助我们度过难关,我就要将她告上法庭。”

    他不屑地冷笑几声,向着马场里的咖啡厅走去,梁以沫一溜小跑,跟在他的身后,“如果你真的有证据,怎么不直接把她告上法庭?更何况,你想告她就告好了,何必拿这种事情来威胁我?”

    “谢司茗,她是你的太太,你就这么冷血,忍心不管她吗?”

    谢司茗挑了一个临窗的位子坐了下来,问侍者要了一杯咖啡,并不怎样理会气恼的梁以沫。他甚至连客套都一概免除,一双深邃的眼睛瞥向了窗外。一场马球比赛正在激烈上演,他乐得在旁冷眼观战。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啊?”他将视线略微收回一些,“你来到底有什么事要说?”

    “你――”梁以沫只觉得胸口堵得慌,一屁股坐了下来,“请你借我几个亿,帮鸿宇度过难关。”

    “几个亿?”他的手指轻轻敲着台面,笑容里满是嘲讽,“口气不小,张嘴就是以亿为单位,你当这是去菜场买菜,问人借个一角两角买把葱?”

    “我可以给你鸿宇百分之十的股份作为交换条件。”

    “听起来还不错――只是商人都是以营利为目的,这份条件,似乎对你并没什么好处。你甘心做这种亏本买卖?”

    梁以沫叹口气,面露难色地说到:“只要能够保下这个公司,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说过的,别跟我谈条件。”谢司茗摇摇头,偏偏勾起不屑的笑容,非常果断地回绝了她,“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你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满意?”梁以沫推了推桌子,顿时响起一阵杯子相碰的声音,“你设计破坏我的婚礼,害我被抓,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现在又见死不救,唆使所有人不要帮助鸿宇度过难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的这些手脚!也许,连新游戏的泄露都是你一手所为!谢司茗,你恨我的话就冲着我来,何必拿鸿宇开刀,那可是我爸爸一生的心血!”

    谢司茗不耐烦地蹙着眉头,笑容散尽,一脸阴郁,“你能不能别在这儿撒泼!我为什么要恨你,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行不行?”

    梁以沫的身子突然变得无比僵硬,谢司茗的话像是一把利刃,不断刺向她原本就脆弱的尊严。嗓子又突突的痛起来,她不停地拍着胸口,一遍遍地做着深呼吸。

    谢司茗的眼睛从她身上一扫而过,突然一推桌子站了起来,拔腿向外走去。

    “跟我来。”

    梁以沫连忙起身跟着他,脚上的高跟鞋太过窄小,她的脚被挤得生疼,只能一瘸一拐地跑在他的身后。

    只见谢司茗向一边的驯马师耳语了几句,没过多久,驯马师就将一匹通体棕色的马匹牵了过来。

    “喏,过来牵着它。”梁以沫迟疑了片刻,才走上前去牵住了那条缰绳,马有点认生,摇晃着身子不让她靠近,“这匹马给你,我们俩比赛骑马,如果你先通过终点,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帮鸿宇科技――否则,一切免谈。”

    梁以沫紧紧咬着下唇,向前向后都是两难,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应对这场比赛。她会骑马,但如何能赢过这个谙熟其道的男人。可一旦放弃,她即被宣判死刑,是真的输得一败涂地了。

    “我穿着套装,怎么骑马?”

    谢司茗斜斜地睇她一样,她确实穿着正规的西服套装,窄小的短裙,紧绷的上衣。他没多想什么,走到她的面前,抓着她裙子的下沿,用力一扯,裙子立即被撕了开来,毛糙的衣缝一直开到大腿根部。

    “你――”梁以沫迅速向后逃离几步,眼睛红了一圈,她用手不停地遮掩着那道缝,四周投来一阵阵异样的眼光。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裙子,根本没勇气再去环顾四周。

    “这样不就好了?”

    因为事先经过清场,马场的另一头,只剩下了谢司茗和梁以沫两个人。他坐在马背上,冷冷地看着她笨拙的模样。握着缰绳的两只手渐渐收紧,他的心也提了上来,却似乎在同自己赌气一般,不肯喊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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