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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6

作者:匡子忠
更新时间:2018-02-01 00:00:00
,眼睛眯缝着肿的老高。

    “你会开车吗?”司机问:“把我送回家。”

    阿寒摇头,也摸摸自己的脸,还好,阿默手下留情,这巴掌故意把自己打的转起来,卸去不少的力道,否则脸也得肿,又想:“阿默这一掌是《十八掌》里的吧?我看都没有看清!……那名字到底是《十巴掌》还是《十八掌》,等他回家后再问问?”

    阿寒把司机扶上车,看到车里阿默的衣服、裤子,心里就生气。

    “看你受伤不轻,这些钱拿去看伤!”阿寒心里过意不去,毕竟司机是受了连累,从阿默的手皮包里拿出伍佰元递给司机师傅,收拾收拾阿默的东西打辆别的车回家了。

    “快下去!……快点呀?!……”眼看到家了,不能就这样下车,都让人看见了!刁灿急的想哭,那东西还要往上长大!

    “有了!”刁灿急中生智:“把它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就变小了!只有这一个办法,那里面浆糊一样的东西就像汽车的燃料,弄出来就失去动力来源?”

    剩下的时间刁灿一直在来回用力揉搓那黑大无比的怪物,还不能弄出声音,怕黄业发现。

    可是事与愿违,结果正好相反,刁灿一身是汗,全身衣服都湿的精透,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彻底绝望地躺下了,累的仍不敢大声喘气。

    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用菜刀砍掉它自己会不会死?以后该怎么办?要不要上医院让医生看看,不行就动手术做掉?……刁灿闭上眼睛休息,刚才忙乎半天,累够呛,脑袋里仍在胡思乱想,静不下心来!

    布迪跑车缓缓的减速,拐个弯后渐渐停稳。

    “表妹,醒……”

    “再见了表哥!!!……”美貂蝉飞快的下了车,头也不回,一直奔家门口冲去,本来细高挺拔的个头,却哈着腰,裙子也皱皱巴巴,乱七八糟,明明是超级漂亮的超级短裙,却拉下来很低,似乎就要掉下来似的?

    “表妹怎么了?怪怪的,今天连说话声音都变了,感冒了吧?……”黄业开车离开表妹家,心里猜想,表妹一定是昨天看世界杯熬夜了,身体虚,好像累感冒了。

    201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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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二六)

    更新时间2010-6-2112:36:27字数:4561

    神与魔之战(三二六)

    匡子忠

    第三二六回

    “哐当……嘭!”两次急促的关门声,刁灿终于回到自己的家里。

    她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脱掉闪着亮光的黑色高跟鞋。

    那两只秀气的高跟鞋一只在脚边,另一只飞进厨房里。

    “咣当……劈了啪啦?!……”不知打掉了什么东西?

    慌张的小手似乎又不听使唤了……

    好不容易打开随身携带的黑色手提包,刁灿右手伸进提包里,喉咙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全身颤抖的连皮包都跟着一起颤悠,最后“啪哒!”掉到地上。

    刁灿双膝并拢跪在地上,将皮包倒过来口朝下,用力摇晃,上下抖动。

    “稀里哗啦……啪!”系列女人用品散落一地……

    化妆盒轱辘着一路加速驶进沙发底下,发出“哇呀呀呀呀……”的呻吟后,就没了动静。

    刁灿慌乱地将一堆中依旧洁白干净的小裤衩随手飞出,那裤衩委屈的挂在茶几的一角上,趴着不动了。

    刁灿此时拾起手机,用还在微微抖动的双手拨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唯一可以求助的两个人――妈妈和姑姑,她却最先选择了给姑姑打电话。

    “啪!……”一双手却忽地发热滚烫,手机再次落地,刁灿下意识地甩甩灼痛的手指。

    刁灿重新拾起,这次手机没了信号显示,还冒出一股淡灰色烟雾,同时还闻到焦糊的味道,仍然有些烫手。

    阿默用内力将刁灿手机中的零部件熔毁,不让它发出求救信号。

    “妈的?!……倒霉!”刁灿扔掉手机,冲进淋浴室,脱掉衣裙查看。

    那奇怪的令人恶心的东西不见了,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刁灿的心跳却没有减缓,她打开热水冲洗全身,不放过每一个可能的角落。

    她幼稚的想要一下冲洗掉所有的霉气!

    出了淋浴室,面对墙壁上落地的大镜子照……

    “……不会吧?!……不能吧!……裁判员出示了一张红牌!!克洛泽被红牌罚下啦!!!德国队现在场上少了一人……看怎么打?!……”

    刁灿浑身一个“鸡冷”!扭头看见客厅墙壁上的巨大电视屏幕上,世界杯重播!……

    “电视怎么没有关?!……我记得关了!”这场球赛刁灿昨天看过,德国队0:1输掉了。

    克洛泽是刁灿最喜欢的球星,他很有气质,是刁灿的偶像,这场球令她伤心地痛苦,哭了一夜。

    下一场球,克洛泽也不能上去玩,这个裁判太坏了!

    刁灿是上次世界杯上见到克洛泽的,从那时起就忘不了他了,夜夜想念。

    这次世界杯一开始听说克洛泽没有来,她也失望的哭过一场。

    本来不打算关注这次世界杯了,后来爸爸看世界杯,她偶然看到克洛泽就在场上踢球,兴奋地快要疯掉!

    可现在没有心情,刁灿找到遥控器,让电视休眠。

    还没有回到大镜子前再照,又听见里面屋里有声音?!

    是打枪的声音!!!……

    “不会!电脑也没关?!”刁灿大着胆子,不发出声音,走到内屋门口向里张望?

    “没有人!”刁灿关掉电脑,又回到镜子前。

    正要照,忽然看见背后有一个人!

    猛一回头,“没有人呀?!!……”

    刁灿回过头突又猛回头……

    “啊?!!!鬼……”

    身后竟然站着一个男人!!!……

    阿默这回没有躲过去,伸手一把捂住刁灿的嘴巴!

    “别叫了!我是阿默,不是阿鬼!”

    阿默放开手。

    “啊!救……”

    “啪!……”

    “再叫,我掐死你!”阿默再次捂住刁灿的嘴……之前先扇了刁灿一个大耳光!

    刁灿惊得眼睛瞪得圆圆的,阿默慢慢松开手。

    “是你?!……”刁灿看见阿默身上的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大家伙,恶心不已!

    “这个嘴巴子是替田小芳讨个说法!”阿默冷冷地笑道,这个表情也是跟刁灿那儿学来的。

    刁灿是初中生的时候见过这东西。

    那年夏天,她放学回家,路过一条街,街边有一个驴车,旁边有一头小毛驴,那小毛驴见到她时,浑身表现异样,那东西一下子伸展了出来,形状大小不比这个差多少。

    回到家,恶心的刁灿两天没有吃饭,见到饭就想吐。

    自此,刁灿从来不再敢走那条路,不久之后,学了卫生常识和生理课程,才慢慢好起来。

    令人不解的是,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刁灿,挨了一巴掌,竟然比刚才要精神几倍。

    刁灿自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开始挨她爸爸的嘴巴子,那时她就已经被她父亲强暴无数次了。

    她母亲为此经常和她爸爸吵架,也经常挨揍。

    家庭暴力让母女俩十几年来备受煎熬。

    但是由于刁灿的父亲当时就已经是DD市纪检委付书记,年轻有为的政客。

    刁灿的姥爷黄启江还要依仗父亲刁鹏的政治势力起家,所以一直就这样忍了。

    特殊的身世经历,让阿默的这个大巴掌,并没有对刁灿起到任何的震慑作用。

    刁灿的第一反映是,回身奔进厨房,举起菜刀,向阿默的头上砍去!

    这一刀,运足了力气,却没有砍到人影,刁灿发现肚皮上那可恶的大东西又出现了!

    再次挥刀向那怪物砍下!

    从刁灿的右乳峰伸出一条男人粗壮肥厚的手臂,死死抓住刁灿的双手和菜刀把!

    同时,刁灿整个人离开地面,被阿默抱进内屋。

    “呼哧!……”刁灿被扔到轩软的大床上。

    “你这个大流氓!……杀了我吧!”刁灿现在两手空空,见阿默举起菜刀,又放下,然后轻轻放在桌上。

    “我不是大流氓,嘿嘿……我是当今著名教育家阿默,我不做违法的事,这是我做人的底线,你不用害怕。”

    “那你来干什么?”

    “教训教训你这个野蛮不讲理的家伙!”

    说完,阿默拿起桌子上的细棉绳。

    这是在刁灿洗澡的时候,阿默到处找,才翻出来的,就这么一点点。

    阿默上chuang,用细棉绳绑住刁灿的双手,刁灿正要反抗,被阿默点了胸口一处穴道。

    刁灿服了,没有挣扎的劲了。

    阿默把刁灿的两只脚分别绑住,吊在南北上方的墙角装饰挂件上。

    刁灿的双腿被迫分开高举,身体正对着宽敞明亮的窗台,迎面吹来上方空调凉爽的风。

    嘴巴都张开了,隐约可见口水晶莹流动的迹象。

    “你是虐待狂!”

    “不是,你是被虐待狂?”阿默反问。

    刁灿把嘴闭上。

    “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干啥?”

    “知道我的厉害后,和你谈判。”

    “谈什么?”

    “反正不是谈恋爱!”阿默坐在电脑椅上,说道:“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你就记恨我,没完没了!”

    “……哼!”

    “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这样吗?有什么可高傲的!”阿默道。

    阿默从桌上拿起一根黑褐色粗大的雪茄烟,用打火机点着,抽了一口。

    “啊?!……咳咳咳!……咳咳!!……”阿默被烟呛了一口,感觉有些失态。

    “嗯!!!……”阿默清清喉咙,这些东西都是刚才搜索时发现的。

    这对阿默来说很容易,一眼就能看到所有隐藏的东西。

    刁灿父母的床下,整齐摆满高档皮鞋的鞋盒,里面装的都不是皮鞋,是成捆的钱。

    二楼保险柜里有各种金贵的首饰,十几克拉的金刚钻就有五枚!都不知是从哪儿掏弄来的?

    “你家这么富足,又有权势,你当然不用好好上学,大本文凭在你一生下来就办齐了吧?……”

    阿默举起手上的一份红皮证书,用力摔在桌子上。

    “你这种人会有什么能耐?不就是靠家族的势力支撑你的傲慢,你做事无理无知无聊,为了一点面子赌气,纠缠着我不放,我没有时间陪你疯,我有很多事要办,希望你今后和我互不干涉,各走各的!”

    “……!”

    “不说话是吗?有抵抗情绪?还这么高傲!”

    “……!”

    “放下架子,不用你开尊口,点点头就算你答应我了。”

    “……!”

    “咱们以前的仇恨就此一笔勾销,好吧?”

    “……!”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都这样了还硬撑!”

    “……!”

    “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你们那些黑手党,根本就拿我没办法,信不信?”

    “……!”

    “你都见识过了,你就拿我没办法。”

    “……!”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儿干耗!……”

    “……!”

    “妈的!”

    “……!”

    阿默打着火机,走进刁灿。

    “刺啦!……”

    “啊?!……你!……”刁灿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看见眼前一缕青烟直上!

    这味道好熟悉,是燎猪毛的味道!和妈妈去买羊毛衫时,鉴定真假,就用这种方法,味道也像极了!

    “他妈的!……你流氓!”刁灿满脸通红。

    “你号称美貂蝉?我今天就让你变成烤猪头!”阿默把黑褐色大雪茄插进刁灿的口里。

    “啊?!……痛呀?你流氓!……”

    阿默举起打火机放在刁灿的头顶,“啪!……”打着后,在刁灿眼前来回晃悠。

    “你?!……”

    “你的头发很漂亮嘛,不过一会就全都变成灰烬啦呀!不知道还好不好看?”阿默微笑道,忽然大叫:“啊!……烫手!!……嗬?”连忙扔掉打火机。

    “……嘿!活该!”刁灿心里冷笑。

    “用菜刀!……”阿默又下地,回来时举起菜刀在刁灿脸上来回比划。

    “……哼!”

    “你以为我不敢?!……”阿默气道,不是不敢,是舍不得。

    “……???!!!”

    阿默把菜刀架在刁灿的鼻梁上,眼睛却往墙上看!

    阿默看到一个奇怪的人!

    这一片叫做“八号院”,住的都是DD市掌权的人家,独门独院的小二楼排列的很整齐,屋内装修肆无忌惮,极尽奢华,并不顾及老百姓的感受。

    每户人家前面的庭院都有大铁门,可以上锁。

    而这个人大白天的戴着偌大的一张白口罩,开院门锁,用的不是钥匙,而是一根细铁丝,非常快而且很自然的就打开了。

    这个人用同样方法打开那家小二楼的防盗门,很容易,也就五秒钟,看来是偷东西的贼!

    贼一般都晚上行动,可他大白天的如同回自己家,大大方方!大贼也。

    这个人进了屋也不乱翻。

    他换上那家人的拖鞋,戴上手套,小心地在电视机上一个老虎摆件的大嘴巴里取出一样小东西,看了看,然后揣进上衣兜里。

    他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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