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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

作者:楼采凝
更新时间:2018-02-01 12:00:00
很多麻烦,也因为这样,我才不敢告诉你我的打算。”

    至此,他的双眼不再锐利如剑,反带着几缕柔情,不费半分力气,就攻掠了她心中的城池,占满了每个角落。

    “你当真这么以为?”

    “大概是吧!反正我就是挺麻烦的。”她总觉得欠了他好多,不只是钱,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不是因为我的身分?”一开始她的确就挺排拒他们“樱木花盗”的名声。

    “什么身分?”

    “你心目中所谓的盗匪。”他开门见山的说了,眼中换上疏离漠然的神色。

    “盗匪?不,我早就不在意了。”事实上,经过这数十天的相处,她当真忘了他是个贼,就算记得也不在意了。再说,贼又怎么样?总比杨臣寓那种衣冠禽兽好多了。

    “是吗?”樱木龙越心中乍升一股温暖。

    悯悯点点头,认真的小脸益发的美丽动人,让樱木龙越完全臣服在她的微笑之中,载浮载沉的心顿时靠了岸。

    “以后不准你再单独行动!”他俊逸的脸上马上添上三分插道。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衰。”

    听她的口气,似乎将这回的失败全都归咎于运气?

    “你还会去吗?”这可是最重要的一环,没有得到她的保证,他不会宽心的。

    “当然――”她偷偷浅笑,笑意中有逗弄他的趣味。

    “你……”

    “当然是有你在一块儿的时候!”悯悯忍不住笑意地说,语落尽的刹那显现出她的淘气。

    “你真皮。”蓦然,他渴望的眼神闪闪发亮,炙热的欲望在他血脉里奔腾。

    “我……现在我们有了银票……”她别过脸,刻意逃开他灼烈的注视,这种眼神会让她心慌意乱。

    “别跟我顾左右而言他。”

    樱木龙越啥着笑,将她一把锁进怀中,黝黑如子夜的眸子紧紧抓住了她,“你快把我给急疯了,知道吗?今天我再也不让你逃开了。”

    他俯下头,攫住她的芳唇,舌尖几近疯狂地撬开她不知所措的唇瓣,将他的柔软充塞在她的香甜里,直至悯悯瘫软在他怀中;是她,是她将他的生活颠覆得乱成一团;是她,是她将他向来平静的心惹出了阵阵漩涡,这笔帐该怎么算?

    依势将她推上软榻,他侧躺在她身畔,凝视着她的娇颜,她的一颦一笑均能深植他心,“你既然想去找杨臣寓献身,不如找我,我一样可以把你大哥救出来。”

    突然,他的声音变得冰冷平淡,十分骇人,语气中有几分愤怒与钳气,他每每一思及这丫头居然闷不吭声地去单挑杨臣寓,他胸臆间那股强烈的束缚感便绞得他不自在。

    “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我是想藉机杀了他!”她为他的恶言恶语而心生激愤,泪水汩汩而下。

    “你凭什么杀他?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成功怎么办?”

    “那就成仁!”

    她说得是理所当然,但听在樱木龙越耳中,却彷若一颗定时炸弹般,不知何时会爆炸,那种惊慌足以使他的心脏停摆。

    “你为何就不愿想到我?凡事只想单凭一己之力去解决?”他恨在她心目中,自己似乎连一个小角落都占有不了。

    “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她脱口而出,自幼独立惯的悯悯,总认为自己能克服万难。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樱木龙越憋住自小腹窜烧而起的一股闷气,恨死她说话的这种口吻了。

    樱木龙越翻起身,盘据在她上方,凝着阴惊的脸,专横地堵住了她的嘴,他那俊美的五官在悯悯眼前变得蒙,她觉得他身上那股阴沉、不带暖意的冷冽,不是她能长期抗衡的!

    这个像谜一样的男人时而柔情、时而霸道,让她完全招架不住,只能沉迷在他的阵阵挑逗里,一撩拨她隐藏在体内深处的欲念。

    当他的大手解着她的领钮时,悯悯用着一丝尚存的理智惊喊:“不!你在干嘛?”

    “干嘛?你说呢?”

    他邪气地笑着,语气中包含着一抹嘲讽,他热切的吻迅速扫过她的颈窝、锁骨,蜿蜒至丰满的双峰,隔着红肚兜他细细挑弄着,企图是又明显又猖狂。

    “越……”

    背上的红绳节被粗鲁的拉开,胸前的小块锦布也跟着离身,悯悯完美无缺的同体毫无隐藏地显现在樱木龙越眼底。

    “今天我要你成为我的人,以后就不能再用这种不相干的语气回绝我的用心良苦。”粗哑的低吼,他的眼神眨也不眨地投射在她姣美的身上。

    “不……不可以这样……”

    他一口吃下她的话,覆上她似火如缎的身子,双掌在她双峰间游移,拨弄着她粉红的坚挺,硬是将她到口的话换成句句申吟,飘进他喉间。

    “说,以后不会再漠视我的存在。”他在她耳畔低沉蛮横地命令着,接着含住了她的蓓蕾,轻轻啃喀着。

    “不……不会……”他的确是个调情高手,狂野得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男人!悯悯只觉自己有如浴火般的灼热,那份需求无处宣泄。

    听了她的回应,他脸上僵硬的表情逐渐放柔,狂风般的吻极为柔蜜性感,缓缓卸下彼此身上的衣物,让两人心抵着心,这种接触比方才的掠夺更魅惑人心。

    “求你……”这种感觉像是要将她带到另一个世界,悯悯闭上眼,仿佛已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

    樱木龙越抬起头,眼神因欲望而眯起,手指搁在她的大腿间柔软处轻揉,直至湿润溢出,他同时进入她的身体。

    “蔼―”

    疼痛和快感同时袭向悯悯,樱木龙越埋首细细舔吻着她的唇线,温柔的说:“等会儿就不会了。”

    悯悯抱紧他一动也不敢动的强壮身躯,直到不舒服的感觉消褪后,这才挪动起自己,求得最大的释放。

    强烈的抑制,使得樱木龙越颈上的大动脉明显跳动着,直到悯悯出现邀请的动作,他才撇唇一笑,完全放松地抽动起自己的欲望;悯悯紧扣住他的背部,两人在忘我中升至情欲高峰,徒留激情的呐喊。

    ※※※

    “龙越,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当激情回归于平淡后,悯悯倚在樱木龙越怀中低语着。她并不怪他刚才的强行占有,事实上,她也无从怪起,因为她自己不也沉浸在那份意想不到的狂喜中吗?又何来理由怪罪于他。

    追根究柢之下,该骂的是自己,分明她可以逃开的,却仍让他一意孤行。

    “你说呢?”他轻拂过她的眼睫,那如扇的细睫搔动着他的掌心。

    “我不知道,有时候你和翩翩闹在一块儿,像个孩子;但你独处时又好像很寂寞无助、心事重重,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窝在他怀中细细倾吐,把她内心对他的想法诉荆

    樱木龙越的表情猛然一僵,抑郁的眼眸闪烁了下,随即将她推开,用笑掩饰道:“笑话!我这种人会有什么心事?是个平日以偷窃为生,喜爱珠宝玛瑙的凡夫俗子罢了。”

    “我不相信!如果你喜欢我,就把心事告诉我,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这和当初我拒绝你的帮助有什么不一样?你不喜欢我的拒绝,我当然也是。”

    悯悯激动的说着。

    她相信在他冷静外表下一定有个不欲人知的故事。当初樱木凌澈他们不就这么警告过她吗?还将劝慰的重责大任交托给她,看来,他们是太看得起她了。

    他犀利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抬起她的下巴,紧揪着她,“你一向都是这么要求平等的吗?”

    “难道不行?”她睁亮明眸反问道。

    “当然可以。”他轻佻地一笑,顺势偷了个香。

    她抚着唇,睨视着他,“人家跟你说正格的,你少不正经了。”

    “是吗?你不就喜欢我的吻?”

    每当被问到深藏在内心深处的隐密伤痛时,樱木龙越就会收敛起本性,换上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与调侃笑意,这往往是他躲过他人继续追问的绝招。

    悯悯识相地转移话题,露出个极端纯洁、极其无邪的笑容,一双藉臂勾住他颈后,“是啊!我就是喜欢你的吻,可惜的是……”

    “可惜什么?”

    “可惜你教人心寒!”

    话语一落,她立即跳下床旋身而去,柔荑才触碰到门闩,她立即被扯进一个温暖坚硬的怀里;隔着薄衫,她可以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还有深沉呼吸吹拂在她颈项上的暖意。

    正当悯悯还浸淫在这份舒适的拥抱里时,他蓦然开了口,“我除了是个偷儿外,还是个杀人凶手。”

    什么?悯悯倏地抬首,迎上她眼帘的居然是一抹痛苦的愁思与深切内疚的容颜。

    “怎么回事?”她轻声试问。

    “我们“樱木花盗”每每办完一件生意后,多会留下一朵樱花为证。”

    “什么?你们真大胆,做了坏事还敢昭告天下!”悯悯惊骇于他们这种作法。

    他苦涩一笑,“这并没什么,只是好汉做事好汉当罢了!再说,我们也并非十恶不赦之徒,所偷来的金银或珠宝大多拿去救济贫苦人家。”

    “原来你们是“侠盗”。”悯悯一副了然的神情。

    “哈……侠盗!你太抬举我们了。”他低沉的笑声恍若来自地狱般阴森、苦涩。

    “你别这样,我说得是真的。再说,这和杀人犯又有什么关系?”

    “两年前,我偷了鲁省霍林山庄的传家宝碧血剑后,依照惯例,我留下了一朵黄色樱花。在出庄后不远处,我遇上了一位年约五、六岁的小女孩躲在树林里玩耍,她蹲在地上捡着从树上落下的杜鹃,当时我见她可爱,一时好奇地问她要不要樱花?她睁着可爱的大眼对我笑说:好呀!于是我就把身上仅存的一些樱花全送给了她,她还带我去她家看她种的玫瑰……”

    说到这,樱木龙越顿了下来,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涌现一抹驱不走的痛苦。

    “然后呢?”悯悯不懂,这些并没什么不对呀!

    他吐了口气后继续说:“三天后,我路过那里,突然想念起她的笑靥,于是绕了些路想去看看她,怎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一阵惨白。

    “她怎么了?”

    “她们一家全死在一场大火里,人没了,连房子也成了灰烬,而离屋不远的泥块上竟然刻着:樱木花盗,你盗我的剑,我杀你的友!”

    “他们以为小女孩的一家人是你的朋友!”悯悯捂住嘴,倒抽了口气,眼角沁出泪水。

    “是我害了他们,我是个凶手――”他愤懑地喊出来,满怀的内疚无处宣泄,只能藉着嘶喊来淡化这件事实所带给他的震撼。

    “不,你不是……不是……这不能怪你,你是无心的。”她紧紧抱着他,只愿藉由她的拥抱带给他一丝力量。

    “是我!要不是我送她那些樱花,她们全家也不会遭此惨剧!”

    这个秘密狠狠地纠缠在他心中两年多,今天一经爆发,却是如此的撼天震地,但也唯有全盘托出,他的心才有再度获得平静的时候。

    “龙越,事情都过去了!忘了它吧!”一抹动容的光彩缓缓溢满了悯悯多情似水的黑眸,对于他的自责,她心痛不已,只想告诉他,她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悯悯……”

    “真的没事了。”她递给他一抹自信的眼神。

    “你现在满脑子只能想着怎么解决我的事,就不会再钻牛角尖了。”

    “你的事?”

    “难道你不愿意帮我救出我哥了?我们现在已有了杨臣寓的银票,一百万两耶!不用白不用。”

    悯悯从樱木龙越上衣的腰带内抽出一张纸,得意地在他面前晃了晃,希望能转移他悲痛的记忆,摆脱那道烙印的伤痕。

    “你真傻,柳英不会履行约定的。”他心疼她的单纯。

    “为什么?他明明答应让我们拿五十万两银子,还有他那箱宝贝去换回我哥的。”悯悯怎么算也算不透,难道在柳英心中,她哥会比这些值钱?

    “柳英完全听命于杨臣寓,而姓杨的又怎会心甘情愿的奉送给我们这么庞大的钱财?他定会命柳英不准放过你哥,以为报复。”

    悯悯因樱木龙越的一席话,一颗心猛地跃上了喉咙,惨淡的表情里似乎有着绝望。

    “我会救出你哥的,相信我,我们“樱木花盗”也不是好惹的。”

    悯悯抬起泪涟涟的娇容,注视着他,“那我全都靠你了。”

    “悯悯――”樱木龙越一把将她纳入怀中,他喜欢听的就是这句话,一副全然信任的语气,“刚才……你也累了,睡吧!明天将是重新出发的开始。”

    他扶她躺下,侧卧在她身畔,紧紧由身后搂紧她的娇躯,今生今世他不会让她离开了……※※※

    出邬三日的樱木蓝勋终于回来了!

    他不仅人回来,还带来了个大消息:大理国师卡穆达也已到达中原,正往挲粤堂行去,看样子必是他的徒儿阿骨力特地请来对付他们樱木花盗的。

    樱木凌澈也随后到达,这两天他发现柳英非常安分的待在柳府,而府内方无陶硕的踪影,他想,柳英应该暂时不会做出什么坏事吧!

    “听说卡穆达的功夫已臻出神入化的境界,不知是真是假?”身为老大的樱木凌澈首先开口询问,他身为大哥,有责任担起弟妹们的安全。

    “我看那只是传言,上次我就和阿骨力交过手,根本就是脓包一个。”樱木龙越轻蔑的低笑,压根儿不把卡穆达看在眼里。

    “不,阿骨力并非是他的嫡传弟子,听说当初卡穆达收他为弟子那年,正好大理国遭遇将领叛变,卡穆达专心御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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