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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神兵鬼将
更新时间:2018-02-01 12:00:00
枪一顿发泄,这是他们引以为荣的战风,今天也不例外,何况倒了好几个弟兄,别说军战队,就是整个西部军来了,他们也会保持战风、面不改色,这就是英雄气概!

    枪声越来越乱,陆中天也越来越搞不清状况,眼见一批又一批兄弟冲出去就再没回来,他有些慌了阵脚,抓住一个疯跑的家伙,“给老子站住,说说对方有多少人?”

    这显然是个新入队的小兵,因为他敢甩开陆中天的手,两眼瞪得铜铃大,“你他妈的,问个球!打就是了!”

    “浑蛋!”陆中天举枪大吼,“老子问你你就说,别他妈找死!”

    小兵怔了一下,毛毛汗大淌,不过心理素质值得嘉奖,盯着黑洞洞的枪口,他还能快速而镇定地作一番思考,这老狗日太恶了,敢拿枪指着老子,干脆吓死他!

    “您是问有多少人吧?这个……前后左右总共四五千吧!”小兵沉肃而认真。

    陆中天目瞪口呆,完了完了!这下真要全军覆没了!

    望空哀叹有啥用?反省才重要!只是他怎么也反省不到,马家村一战,他是败在两个骑射英雄手里,也是败在那个小兵的谎报军情,但终究是败在他刚才那种凶恶的态度里。

    但也不能执拗地说小兵谎报了军情,最少是个预言――西部军战队闻声而至,钟情也派出了人马,前后左右应该有四五千人吧!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逃命成了陆中天这两日来生活的主题,不过,正如他劝小猛的那样,“英雄多磨”,他还说过,“没有哪个成大事的人是一帆风顺”。

    那还犹豫什么?逃吧,如果还想“一展鸿图、大有所为”!

    战争是什么?流血和死亡的代名词。

    这里躺着的多是强盗的尸身,但也不能否认他们的生命中有过善美,人生真如旅途啊,来时不同路,去了归一处,好个梦啊……

    小猛站在尸群中感慨万千,一阵急弛的马蹄声传来,随即是陆战兴奋而急切的呼声,“快,威哥,陆中天跑了!”

    来不及多想,小猛跨上马背,两人同骑一骑依向追去。很快地,陆中天那件显眼的皮衣在前方隐约可见,陆战刚刚举起枪,小猛拦住道:“打马!”

    要活的还不容易?陆战瞄准马身打去,一声悲嘶,马中弹失蹄,陆中天也滚下一个斜坡。

    两人追上去一看,这家伙崴了脚吧?一瘸一拐地跳,活象个僵尸!

    陆战大笑,“看你能跳多久?等你跳够了我再追,累也要累死你!”

    “别闹了,你表姐他们还等着呢!”

    小猛要下马,陆战先跳下去,“他是我发现的,谁也别跟我抢!”

    小猛故作无奈,信马跟在后头。陆战悠闲而自得,倒背着手边走边冲着前方大喊,“你就放心跳吧,我不催你,但是不许停!死人我见多了,没见过累死的!”

    陆中天果真头也不回地往前跳,小猛笑道:“好了,真的别闹了,就是跳到下午也累不死他的!”

    “累不死他,我气死他!”陆战捡些土块,赶牲口似的吆喝着打在陆中天背上,见陆中天跳得更快,她越发来了劲,专捡大土块瞄准了才吆赶。

    也好,让她高兴一下吧,小猛心想,这虽算不上我给她的补偿,最少多点快乐的回忆,可是只要我一走……我一走……唉……

    第一百四十五章 杀破心

    小猛垂首沉叹,陆战啊,你怎么不信吴颜的话?她说这是梦,你不戒备就算了,还全心投入,知不知道而今乐事他年泪啊?但愿你的乐观和坚强能帮你在梦醒的时候挡住悲伤的洪流,也不要让这场梦在你心里留下阴影,你是草疆的骄子、阳光下展翅的天鹰,上天特许你桀骜和欢笑,任何不幸都不该使你抛掉这权利!

    是的,就象所有青春而懵懂的少女那样,陆战完全沉浸在这个她死也不相信是梦的梦里。她象个不安分的孩子,边走边跳,嘴里一会大声吆喝,一会儿轻声哼唱,时时去扯路边的野花,一瓣瓣地撕碎了洒向天空,这场追辑被她当成了一场游戏、一个玩笑,更被她看作是心上人对她的宠溺。

    小猛不无心酸地朝陆战摇头,然后把目光转向陆中天,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后心冒汗,这个少了一只耳朵的人是谁?陆中天呢?

    “陆妹小心!”小猛喊出这一声时就扣响了枪,因为“陆中天”的枪早就响了。

    难道要以这种方式诀别?小猛难以置信地闭上眼睛,不愿看到陆战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薛刚!”

    陆战这一声吓得小猛骤然睁眼,却是刀子倒在草丛里,面无人色、奄奄一息!

    “醒醒呀,你怎么了?”小猛上下检查,没受伤呀,刚才显然是弟弟的御气救了陆战,但是使一次御气不至于累成这样吧?

    “我没事。”刀子睁眼就笑,“哥你别哭,人家会笑的,我一点事没有,只是……只是有点累。”

    “累?”陆战大笑,“你有陆中天累吗?我还想累死他呢,哪知他想吃枪子儿?这个老浑蛋,敢朝我开枪!”

    陆战夺了小猛手里的马鞭,几步上去朝着“陆中天”的尸体只管打。

    小猛也还是只顾查看弟弟,待确定真的没伤,他才放下心来,暗里还是疑云重重――乌雨的脚力会胜过弟弟的纵跃术?还是途中发生了意外?这家伙疲累之极,难道从昨夜追到了现在?

    刀子已察小猛心思,垂下眼帘道:“我……失手了,没脸见你,那个……我……”

    “别说话,不管发生了什么,等你好了再说。”

    “嗯。”刀子轻轻闭眼,暗里运气调息。不远处的陆战扭头大喊,“威哥,我们上当了,他不是陆中天,是大富队的队长!”

    小猛竖个食指在嘴上,轻轻点头。陆战不解,却不敢问,没见薛刚在歇气吗?上次打他一拳就惹得威哥不高兴,这次再犯错,还不知怎样呢?

    话说刚才的枪声引来了军战队,钟情的人马也紧随而来。两队人各列一边,虽说不是对敌,但却各有操行。只见正规军队伍齐整,军容凛冽,由指挥官领队左面;钟家军人欢马腾,豪气冲天,是钟情在右方带队。

    陆战迎上去嘻嘻哈哈地说着追打的过程,钟情面带微笑地听着,眼睛却盯着远处的薛氏兄弟,见薛威暗里对军战队指挥官打了个手势,指挥官便迎了上去,两人低声说着什么,那指挥官频频点头似很恭敬,很快转回军中叫来个士兵嘱咐一番,士兵行个礼执行命令去了。

    看到这里,钟情已然觉晓,慢步上前道:“这就走吗?不到我堡中喝几杯?”

    小猛迟疑半晌却答非所问,“堡主,请原谅我不能跟你解释……”

    “不必!”钟情摆摆手,道:“朋友之间不需解释,我信你,才会以诚相待,你的所为只要无愧于心就行了。”

    小猛怔了一下,望向远处的陆战,“我负了她,不知她……”

    “放心!”钟情再次打断小猛,“她看得开就好,看不开也算了!人生在世,岂可因小情而误大义?只是你有恩于我,钟情恩怨分明,不知何事以报?”

    小猛不觉哽咽,“堡主还肯认我是朋友,就不要再提报恩,这样只会令我更生愧歉!”

    钟情颔首,望向天边的一抹红霞,许久方叹道:“相识于江湖亦相忘于江湖,可叹世事苍茫,人面难辨,唯情义不变!若有缘,今后就以这份情义相认吧!咱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小猛欲言又止,终究只能抱拳。见钟情折回队中暗比手势,立刻出来两人将陆战左右押了!不愧是一代女杰,为了朋友能顺利脱身,竟用了如此强硬的手段!

    陆战也不弱,活蹦乱跳地差点挣脱,又是喝问钟情,又是朝小猛大喊。小猛心中不忍,欲待上前安慰,见钟情朝自己使眼色,也罢,长痛不如短痛,何必多言反添来日伤怀?

    小猛咬咬牙,狠下心肠别过脸去,不见人面但闻人声,闻声已悲,何况人面?

    “威哥,你要去哪?带上我呀!怎么不理我?什么事让你突然变心?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还是你本就对我无情?你在堡中亲口定下婚约,南山上许我一生一世,迎风坡为我绝斗得胜,狂欢城送我玉链表心,这些都是假的吗?可你昨晚还说要跟我在钟家堡长住,你这么快就忘了吗?还是你根本在撒谎?说话呀,威哥!我知道你在哭,啥事让你抛下我?还是有人逼你这么做?说呀,为啥要屈服?还是吴颜说得没错?可你为啥听她的?我不信邪,你怎么要信?她死了,你哭成那样,我这么苦苦地问你,你却屁也不放一个!难道这一切都是骗局?可你不会骗我,你说过爱我,那不是假的,说呀,你说呀威哥!薛威!”

    陆战一声声地喊,小猛悲愧难当,刀子愁眉相对,此时空中传来轰鸣,直升机受命而来,指挥官已经从陆战的话里听出了玄音,因此不敢来催,小猛扶起弟弟,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军战队身后的直升机走去。

    陆战疯了似的去咬押她的两个人,钟情使个眼色,那两人松了手,陆战哭着追上去,指挥官背过身去用手势发了个命令,一道紧密的人墙立刻将陆战隔挡开来。

    疯了的女孩又抓又咬,士兵们面无表情,只是所有人心都觉酸痛。

    远逝了,隆隆的机声;不见了,空中的黑影。女孩仰面呆立,一切都已虚无,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颗杀破了的心,这固然是生离,更象死别!

    地面的人群越来越小,切切的悲声仍在耳旁。小猛心如刀绞,灵魂深处只有一句撕破喉的话语――薛威,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变数的应对之法

    世间最可贵的是情,最易伤人的也是情。倘若没有时间的流逝,谁来抚平人心的伤痛?

    从西部回来已有一个月,这里当然堆积了许多有待处理的公务,虽然繁乱,却能淡释某些往事的悲愁,所以小猛疯狂地投入了工作,这让他身边的人不由担心,队长在自虐啊?

    只有刀子理解小猛的心情,他不加劝说,默默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这天晚饭后,他刚洗好碗,花梦就来了。

    小猛闻声出了书房,兄弟俩从边城回来后,这对恋人还是第一次见面,大家都忙嘛,平日的电话联系也不过寥寥数语,简单的问候只是想知道对方平安与否,用心相爱的人何需日夜相守?无所谓分合的身体本就是一个生命!

    两人四目相对,没有惊喜,只有一如既往的深情!

    刀子立于此景有些尴尬,不如进卧室,他挪着碎步打算悄然隐退,花梦却将他拉回沙发上,“跑啥?有事问你呢!听白草说,你一回来就不动不吃地睡了三天,咋回事?”

    “对啊!”小猛也盯着刀子,“不是你花姐问起,我还差点忘了,乌雨的脚力能胜过你的纵跃术吗?在马家村看你当时的样子,好像赶了十万八千里,到底咋回事?”

    “这个嘛……”刀子很紧张,被两道质疑的眼光左右夹攻,不发慌才怪!他吞吞吐吐地把追乌雨的经过讲了一遍。小猛听得笑出了泪,花梦一个劲去捶刀子的背,这哪是奉命追凶?根本笑话一个!

    “后来呢?”小猛抹泪笑问。

    刀子看了花梦一眼又低下头去,“后来嘛……我打算去马家村找你,突然感应到满珠的告急,所以只好赶到这里,击退恶人后我才去的马家村。”

    “这哪跟哪呀?”小猛如坠五里云。

    花梦却一派恍悟,“救我的是你呀!其实我早就想到了,只是不能确定。内部机密说了你们是去远处执行任务,所以我发出求助信号纯属侥幸心理,没想到你真的能来!”

    刀子脸颊绯红,暗里埋怨花姐拉着他的手不放。小猛连声催问缘由,花梦这才放开刀子的手,“这事说来话长,那天下了班,我一个人无聊就到街上走走,在一家店里给你和刀子一人选了一件衬衣,哪知一出门就让一伙人抓进一张车里,他们都蒙着脸,我一个也看不清,可是打劫一个女子的财物用得了这么多人吗?所以觉得情况不对,也就发了求助信号,幸亏我提前这么做了,因为后来我被打晕了,醒来时却是在救治所的休息室里,我简直怀疑是梦,去按挨打的地方又是真的疼,所以我知道让人救了,只是没确定是刀子。”

    小猛听到这里,目光投向刀子,花梦也是一般质疑的眼神。

    刀子紧张得要命,咬着下唇、眼光不定,似在思量,又好像缺少勇气。

    “快说!”小猛二人异口同声,这本是关切,却被刀子当成了审问,他不敢歇气地供了出来。

    “我循着满珠的灵气赶到东区的一座豪宅,击败看守的群凶后,碰上了欲行奸恶的白金,我恼他一再想夺我主母的清白,也来不及请求主人的同意,就按神鬼门惩治淫邪的处规,封了他的淫欲之门,此时哥哥的清铃响起,我料想主人遇上了战事,因此来不及为花姐抚治,将花姐送回救治所后我才往马家村赶,幸亏哥哥安然无恙,我虽无颜面主,又幸亏花姐也没事,总之你们都好,我就……我是……我觉得……”

    “不可思议!”小猛叹道:“你一夜就赶了六百多里,难怪累成那样!可你怎么不早说?回来我也没照管你,不是你花姐问起,你打算瞒到啥时?你一心护主也周全了职分,有啥好怕的?知道我们爱你,怎么就不能象家人一样相处?总是让人心疼,啥时是个尽头……”

    “小猛!”花梦不悦道:“你这也是关心?我听着怎么象审讯?你接着问了这么多,让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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