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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

作者:秋梦如
更新时间:2018-02-07 00:00:00
三要不是老四盯着,看他脸色怕不立马就跳起来。

    “先前扰了众位雅兴,你今儿既换了女装,就唱个曲儿给大家助助兴吧。”太子笑吟吟地,声音一如往日温雅。

    我再蹲一蹲,用那种娇得滴水的声音回答:“是,奴婢遵命。”你们一个一个不是说喜欢我?给个机会震你们一把。

    乐师们有点不知所措,眼睛齐刷刷往向我。我淡淡一笑,冲他们摇摇头,我才不要什么乐器。

    轻咳一声,我一个深呼吸。

    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姑娘好像花一样

    小伙心胸多宽广

    为了开辟新天地

    唤醒那沉睡的高山

    让那河流改变了模样

    这是伟大的祖国

    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

    到处都有明媚的阳光

    好山好水好地方

    条条道路都宽广

    朋友来了有好酒

    若是那豺狼来了

    迎接他的有猎枪

    这是英雄的祖国

    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

    到处都有青春的力量

    这一支《我的祖国》曾让我们特警队在C省武警总队文艺汇演上拿了个第一名。不好意思的是,我是领唱。小时候在家乡,没什么文娱活动,常常跑了去看豫剧,还跟草台班子学了两年,多的没学会,嗓子倒是放开了。

    一曲终了,满室静寂。我骄傲地笑笑,就让你们这些古代人见识一下吧,什么叫做军歌嘹亮。要我说,得唱《松花江上》才震撼咧。可惜的是,偶不记得词了。

    扬着眉,我吊二啷当地四顾。

    太子眼中满盛惊奇:“这曲子是何人所作?词如斯豪迈,倒像是男人手笔;只不过婉转处却要女子唱来才好听。”

    我扯扯嘴角,大言不惭地盗乔老爷的版:“就是我。”这一次,杀头也不能自称为奴。我既唱了出来,就要对得起先烈,不能给咱们中国军人丢脸。

    有人击掌,我扫了一眼,是三阿哥,这个温文尔雅的皇子却是沙场猛将,康熙在三十五年亲征噶尔丹时他不过十七岁,却已亲领镶黄旗大军,勇猛善战。“小李子不愧为我朝第一个女侍卫。这曲子真如太子哥哥所言,豪迈英武。来人哪,赏。”素闻他跟太子不对盘,这一次夸我,说不定又想当一回黄鼠狼。

    接过他长随的托盘,我盈盈半蹲:“谢三爷赏。”起身却见四阿哥皱起眉头,视线交集,他嗫嚅一下,终于跟着开口:“两位兄长所言极是,如此佳音,岂能无赏。”示意一下,又是一盘东西送上来。

    我当然是来者不拒。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东西接二连三地送了上来,越撂越高,虽然沉甸甸的,可是钱这东西,谁都不会嫌多不是。

    我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从盘子后面瞄一眼太子,小子正笑容满面,端杯洒喝;眼睛亮闪闪地,只是看着我。

    这事儿不算完。下药迷昏我,你就能为所欲为?有机会,我不把你打得满脸桃花开,我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忽地冲我眨眨眼,软软说道:“来啊,赐杯御酒给小李子润润喉。”

    我怔住。上次我告诉阮文,我喝了酒要人背;可我没说的是,要等我打人打累了,才能乖乖让人背。我会发酒疯。

    太子身后一个秀美的小太监已经捧了酒跪在了我面前,另一个,不言不语地,接走我的财产。看看酒,看看场上众人,一干人等全在看热闹。十三眯了眼,嘴角漾个笑,冲我举举手中杯。端起杯子,我掩面仰头;照一照杯,我只是悄悄把一只手往身后背。这酒可全喂了这衣袖了。

    “奴婢谢太子爷赏。”请个女式安,我无奈地谢恩。

    我是正二八经皇帝封的官,又是女的,谢过众人,就让我离开了。这一回,没玩什么哩格咙,直接让我回了宫。

    人手大多都在西花园,毓庆宫里守夜,就轮了我。换上备用制服,站在本殿檐下,我又开始打喷嚏。着凉了。大概是落水时身体正处于低谷状态吧。

    小秦颇为同情我,让我在廊柱上靠一靠,他替我把着风。四更敲响,快要交班了,我振作精神。

    风清,星朗。我又想起几天前的事儿来。

    “四爷,我说那话原是逗您开心的。您可别当真啊,你已经有儿有女,妻妾满堂,不少我一个的。”

    “少的正是你。你既逗我开心,那就得一直让我开心。”

    “四爷,要说你也不缺女人不是,何必弄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找别扭?”

    “我总要叫你心甘情愿。”

    嘴角不由微微上翘,他倒是挺强势挺自信,只不过,为什么在这宫里却又故作姿态呢?他是知道太子的意图的,只怕,他也不想惹太子。那也好,我就试试驱虎吞狼吧。只是,得小心别把自己给搭上。

    远远地见一乘软轿停在我家门口。

    是谁啊?我快步走过去世。轿夫挺面生,但都是高手,回为他们就像武侠小说里写的,太阳穴高高坟起。

    我没停,过家门而不入,径直往前走。

    “胜男,怎么,你家不是这儿?”温柔男声又开始魔音传脑。

    我正答话,一个巨型喷嚏打响,我来不及忍了,只得双手捂住脸,试图让音响小点。

    “大小姐,你回来了?”动静还是太大,宁婶开了门。

    轿里伸出只莹白如玉的手,一个轿夫连忙掀开轿帘,另一个抬起轿子后面,太子钻了出来。微微一笑,他老兄跨进小院。

    轿夫跟在他身后,也挤了进去,宁婶惊讶地看着我:“大小姐,你有客人来,怎么还在这儿愣着啊。”

    无奈地跟进,我快步上前,引他进后院。两个轿夫就站在了后院门口。

    珊珊和小瑚大概还没起,院里静悄悄的。我把他让进了从来没有过客人的客厅里,他好奇地看了看,坐在榻上。

    “太子爷,对不起哦,我家没有什么好茶叶。”宁婶已经捧了茶进来,我接过递给他,不好意思地说:“这只是市售的。我家没人喝茶。”我跟阮文都不喝,只是有时候逛街会因为无聊乱花钱买一点。

    他接过去,打开盖子抿了一口,神色未变,只习惯性地递给我。我只得捧了茶站在他旁边。

    沉默。

    我忍无可忍:“太子爷不知有何见教?”知道你累了一晚,皇帝通常都是放你假,你也不能上我家来呆着吧,我是又饿又累又病耶。

    “我不是故意的。”他低着头,只是翻来覆去地研究手指头。

    我可是一下子没听懂。“啊?”

    他这一回飞快地说:“熏香不是我让人放的,那些狗奴才没眼色,自作主张;我没想过要强你。我就是想酒散了你能陪陪我。这些年,没了声色相娱,我睡不着。”

    关我屁事,反正我可不会原谅你。我已经快睡着了。“太子啊,你睡不着别人要睡啊,我昨晚熬了一宿啊。”打个呵欠,我就忘记了四阿哥训过的话了。

    他又伸过手来,我愣了一愣。“茶给我。”他将茶换到另一只手,拉我一把:“坐下吧。昨晚又浸了水,仔细身子。我已经宣了太医了,只是这会儿怕还来不了。”

    “谢谢你,不用麻烦的。我喝点姜汤就行了。”挣开他的手,我坐在他对面。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睛宝光灿烂。却再也没说话。

    默默坐着,我暗暗苦笑,难道我今天是太过于敏感了?又跳楼又潜水的,动静也忒大了点;对面那个不动怒,想必也是对我上了心才会这样吧。

    本来不想惹出事端,我才想跳窗离开,谁知道,更比堂而皇之撞门出去闹得凶。

    现在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了。

    因缘

    赶走太子太医等闲杂人等,我终于能从床上爬起来吃饭了。

    不停地让小瑚和珊珊跟我讲话,耳朵里听着小姑娘的娇声笑语,我才能顺利地吃完饭。

    “大小姐,又有人来了,我是开门还是不开呀?”宁婶端着药进来,为难地问我。

    推开空碗,我急忙摇头:“不开不开就不开。”珊珊快活地接:“妈妈没回来,不能把门开。”接过药咕嘟几大口喝掉,我说:“不能开了,管谁来都不准开门。大家装聋。”这些变态、死色狼,他们再进来,我立马嘣了他们。

    躺回床上,珊珊这个没良心地拍拍我:“姐姐,我要去练琴了,你睡觉觉吧。”“不要,珊珊陪我嘛。姐姐生病好可怜。”我才不要一个人呆着,睡不着就要想事情,可是一想到太子,我就想吐啊。

    亲我一下,珊珊叫着跑了:“不要,姐姐,人家要练琴的。”小瑚抱歉地冲我笑笑,追了珊珊出去。

    这一回,熬到阮文回来,我真的要跑路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太子言犹在耳:“小李子,你好好养病,我会再来看你的。”他倒是深情款款,要不是我昨晚就饿着,非把隔夜饭吐出来不可。他是浑没当回事,我却忘记不了那天那具恐怖的女尸。

    先前,不知坐了多久,太医李之贤才一步三喘地出现。我尊老敬贤地让坐,太子那王八蛋,居然跟吆喝狗似地:“李太医,快给小李子诊脉。下次再这样磨磨蹭蹭,小心你的狗腿。”

    可怜老李大爷连辫子都白了,还得受这种孙子辈的人侮辱,我气极了,白他一眼:“太子爷,李太医年纪大了,走得慢在情理之中。”

    “无妨无妨,还请李大人伸出右手。”我既是男装打扮在宫中行走,倒也就没人避嫌。“李大人不过是偶感风寒,稍服两剂药即可。老夫这就请方子去。”李之贤略按一按,就诊断出病情来。这客厅里只有矮几,不方便写字,我就引了李太医往我房里去。

    拿了方子,我塞给老李两锭银子,连声道谢:“谢谢您啊,李大夫。您看,这大清早大老远的,就让您亲自上门,听说您家里新添了个孙孙,这点意思您就替我给孩子买点礼物吧。”

    老李看我一眼,默不作声收了。走回厅里,我居然看见珊珊爬在太子上。

    “珊珊,快下来。”我箭步上去,抢过珊珊,退至门口。这个变态,敢打我珊珊主意?我咬牙。

    珊珊搂住我脖子,冲变态笑:“姐姐,这个叔叔好好哦。我喜欢他哦。叔叔,你能常常来陪我玩吗?”太子还含笑点头。老李突然开口:“太子爷,李大人看上去气色不大好,怕是要休息几日才是。”

    “哦?可有大碍?”太子敛容问道。

    老李仍是垂首恭恭敬敬地答:“那倒没有,只不过劳累过度,怕会落下腿疾。”咦?那他刚刚不说。这老头是太医院的老专家了,就是不大会拍马屁,医术虽精,职位却升不了。生意最好就是他,只可惜,地位高不了。上次我装病就想找他,老头狷介,拒了我的红包也没帮我办事。

    小瑚去送太医,我转头看太子。他淡淡地笑。“太子爷,我实在是很难受,没办法陪你了。”叹了口气我说。

    “小珊珊,快下来,姐姐不舒服,抱不动你了。”他笑着走过来。我只得一步步后退。这人有特殊僻好,只要是生得好的,他才不管是不是幼齿。

    得罪你也管不了了。“太子,舍妹还小,请你别打她主意。其他的人我救不了,谁要欺负我妹妹可不成。”

    他脸色剧变,“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坏人吗?”猛地一个转身,他的声音仿佛是从远处传来的一样。“你以为,我会连你的亲人也不放过吗?”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有数。要是你还有一点点人性,就请你离开我家,永远也不要再来。”我斩钉截铁地说。“我是很怕你报复,但是,你别指望我会对你奴颜婢膝。”

    珊珊搂着我的脖子,有点迷惑:“姐姐,你为什么要骂叔叔,叔叔长得这样帅,怎么会是坏人嘛。”

    “珊珊。你不懂。”

    “不,她懂。只有她才懂我。我不是生来就是坏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听我说话,没有一个人相信我。就连皇阿玛,也是这样。只有珊珊,只有这小女孩,才懂我的心。”太子猛地转过来,眼睛里亮闪闪地。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一软:“对不起,我反应太大了。”

    他有点苦笑:“算了,你休息吧。等你愿意听我说话,我再来。”

    我如奉玉旨纶音,连忙送瘟神。

    忐忑不安地过了几天,倒也没什么事发生,十三来看过我几次,都被挡了驾。每晚我都和珊珊睡,不敢脱衣服,两支枪就放在枕下。

    中秋夜,我和珊珊正吃着月饼,阮文回来了。

    看到阮文,我扑上去就开始大声哭。“文哥,你怎么才回来啊。”抽抽噎噎哭诉一阵,阮文搂得我越来越紧,熟悉的感觉又出现。“文哥,要不要我们逃走算了?那两个男人好讨厌,自以为自己长得很帅似的。”抬起头看着他,我小小声地问:“我知道你有个红颜知已,要是你不舍得,那我带了珊珊走好了。我实在呆不下去了,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人家不要嫁人啊。”

    阮文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胜男,你说什么傻话,要走,当然是我们三个一齐走。”他还是一样的黑黑的脸,可是看见他,我心里就会安定很多。

    抹一把眼泪,我离开他怀抱。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我开个玩笑:“哥,对了,你今天要不要去找那个MM?”

    “没有什么MM,那个女人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抱起睡眼朦胧地珊珊说。

    我一下子好奇起来:“那是什么样?告诉我嘛。哥,文哥哥。”

    “她是我训练的情报员,有时候也兼职接任务。她想让我帮她报仇。”阮文拍拍我头,没好气地说:“就算我以前是风流了一点,可你也不能老是把我想成那样子。”

    我摸摸头,噘起嘴:“那样子是什么样子?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吧。你穿人家做的衣服穿得不亦乐乎耶。”

    “那是因为你不会做。”他长身而起,抱了珊珊回房。我无趣地拖着步子也回房。

    刚刚没精打采地躺下,门被叩响。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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