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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

作者:秋梦如
更新时间:2018-02-07 00:00:00
们罗嗦了。”是阮文的声音!

    我又尖叫,放开辫子就往声音来源扑去。

    扑在熟悉的怀抱里,听着耳畔低柔的声音:“胜男,又跟这些皮小子调皮?”

    “哼,他们调戏我耶。”我抬起头气鼓鼓地说:“你女朋友被人吃豆腐你很高兴哦?”

    阮文脸色一变,放开我:“胜男,你在这里坐着,看我替你出气。”

    “阮兄,小弟替你料理了就是。”秋飞花把珊珊塞进方子轩怀里,折扇一开,身形略动,兔起鹘落,三两下,那群人就站在那儿不动了。

    看着他折扇轻摇的样子,我笑得前仰后合:“大哥,拜托,现在是冬天,你老人家不要拿把扇子装酷好不好?

    得意洋洋的秋飞花立马呆掉,酒楼上已经有人在偷笑了。他恼羞成怒,转身大骂:“笑笑笑,谁再敢笑本少爷就不客气了。”

    笑声更剧。

    秋飞花无可奈何,含恨下楼,临走剜我一眼,狠毒无匹。

    小方抱着珊珊凑过来,刚要开口,我打断他:“先找到住处,我这就去带霜月。”

    小子闻言,笑得跟傻子似的。

    阮文接过珊珊抱着,另一只手牵起我,缓步下楼。

    七弯八绕,走到一座小小庭院。

    庭院布置得精致秀美,亭台池阁无一不全,几间精舍掩映在碧竹丛中,小方朝前带路,阮文低声向我解释:“这里是小秋的情人的家。”

    走进一间厅房,秋飞花倚在椅中喝酒,一个碧绿衫子的美女正在抚琴。

    “海棠,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兄弟。小阮,海棠是我多年知交。大家不用拘束,这里就跟我家一样。”秋飞花一边灌酒一边大喇喇地说。

    见我们进去,美女停手,站起来敛衽施礼:“贱妾海棠,见过阮公子,方公子,李姑娘。”

    珊珊走过去,轻轻拨动琴弦:“姐姐,这个琴怎么跟我的不一样?秋叔叔,你能让这位阿姨教 我弹吗?”

    海棠浅浅一笑,走过去耐心地教起珊珊来。

    我越看越觉得漂亮,走了出去伏在石桥上看鱼。阮文跟了出来,从背后抱住我,轻声说:“胜男,有没有想我?”

    我转身搂住他颈子,点点头:“有啊,我天天都想你。”

    他温柔地笑,俯下头轻吻我额头。我扬起脸问他:“文哥,你们来了很久了?”

    “胜男,接到你的信,我们星夜赶来,刚刚上酒楼就见你欺负人。”他先香香我面颊才说。“这几天,有人欺负你吗?”

    我摇摇头。“切,只有她欺负人,谁有本事欺负她。”煞风景的某只又在一旁接茬。

    阮文苦笑着转过去说:“秋兄,知道你轻功好,神出鬼没;可也不要这样子碍人好事吧?”

    秋飞花卖弄地站在池中小小假山顶,衣袂当风。“大花猫,你的扇子呢?怎么不耍酷了?”我嬉笑着说。

    他步子一颤,险些栽水里去。“叫你别喊我大花猫。”飞下来站我身边恼怒地低吼。

    “就喊。谁让你妨碍我跟文哥谈恋爱?”我撇嘴。

    秋飞花气急反笑:“好啊,你喊你喊;我还就不走了,你们在那我跟到那。”说罢一撩衣衫,坐在了桥栏上。

    阮文和我相视一眼,心有灵犀,展颜一笑,托起我的头,阮文深深深深地吻上我的唇。我全身酸软,只有任他的舌头在我口中嬉戏;他巧妙地引导着我,唇齿相依,纠缠吸吮。慢慢,他的唇离开我的脸庞,滑到我的耳后、脖颈,亲吻舔舐。觉得麻麻痒痒的,我不由轻吟出声。他放开我,呼吸急促,声音沙哑:“胜男,我想你。”

    我反应回来,四下张望,倒也空寂无人;想来,秋飞花早就被我们吓跑了。“还好,要是别人看见那羞死了。”耳根烫得难受,我小小声说。

    喁喁细语一阵,我看看天色,日已偏西。“文哥,我该回去了。”

    他依依不舍,轻轻吻我,从眉眼到发梢,最后停留在我唇上,蜻蜓点水般一触:“胜男,我会在酒楼等你的。”

    大大方方地拥着我,阮文送我回去。长长小巷里没什么人。及至闹市,他放开我,微笑着目送我离去。

    回到行宫,霜月早就望眼欲穿了。

    看她红了脸欲语还休的样了,我不忍心逗她了:“小霜,小方来了。我们说好了,今晚你准备一下,有人来带你出宫。”

    她一下子红了眼圈,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一滴泪珠滑落。“唉,不哭了。有什么好哭的,见了面好好诉诉离情。好了,快去打扮一下,漂漂亮亮的才好。”我推她坐在桌前,翻出她的妆盒。“小霜,我帮你化妆。”兴致勃勃地拿出胭脂水粉,我牛刀小试。“你都不知道,我文哥教我渗透时特意让我学了好久化妆技巧的。”我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姐姐。”她终于哭出了声。“你对我真好。”眼泪扑往下掉:“本来我以为,此生此世,再也见不到方郎了……”她哽咽。

    少不得哄她一阵,待她重新梳洗,我使出全身解数,精心描画。

    “怎么样?是不是千娇百媚?”看着镜中人,我得意洋洋。

    霜月双颊酡红,星眸闪耀着醉人的光芒,半张樱唇,惊讶地说:“姐姐,这是我吗?”

    “爱说笑。不是你难不成是我?”我收拾起东西,出门望天色。说好了秋飞花来带霜月出去的。本来,持我侍卫牌子倒也能出去,但被阮文严辞否决:“不行,这样胜男会引来怀疑的。”

    天并未黑透,隐隐约约还有人走来走去;我们跟随扈宫女住在一起,左邻右舍是浣衣局的和绣衣局的;奉茶随侍的自是住在主子下处。本来没交往,从霜月来了后,就跟她们熟了起来。能跟了出来的,都是手巧的或是有眼色的,见我升了格格,又跟那三位主子关系不错,倒是多数都极尽奉承的。

    今晚的事,这些人却是障碍;若有那么一两个睡不着的,倒要误事。阮文配了一剂药,让我下在茶水里,现在,正是时机。

    让霜月呆在屋里,我开始串门子。

    好容易完成任务,回到房间,却见着四阿哥坐着。霜月皱着眉站在一旁闷不作声;老四端着杯茶似有若无的喝。

    我照例请安打千,使个眼色给霜月,霜月告了退,出去门口守着。

    “四爷,有事?”我简洁地问,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里你可不能久留。

    四阿哥冲桌上东西点点下巴:“给你送点东西来。听说,你中午出去打了人?”

    消息挺灵通的,那我跟了阮文离开他们也知道了?“是,他们调戏我。”

    “好奴才,居然敢不说实话!”他怒拍一下桌子。平静一下,他又说:“那今儿你跟了去的那几个男人是什么人?”

    我一点都不意外,毕竟众目睽睽之下。“我哥和我哥朋友。”

    他神情松懈下来,扯扯嘴角笑一个:“坐下吧,告诉我今儿是怎么回事?回头我替你出气。”

    “没什么,我在酒楼吃饭,遇上他们。也没把我怎么着,也就抬了抬我下巴。貌似你们都喜欢摸女人下巴哦。”我坐下,轻松地回答。他神色略变,拉开话题:“明天就要启程了,你早些收拾,我走了。”

    我点点头,站起来开门送客。

    门外却不见了霜月。院子里空无一人。难道是秋飞花来过了?

    好小子,来了也不留个暗号。

    我提了几桶冷水进房,洗个澡澡睡觉鸟。

    正在穿衣,窗棂被轻轻叩响。约定好的三长两短。我心里一惊,顾不得只着内衣,慌忙打开窗子。黑衣劲装的秋飞花足尖一点,飞身进来。

    我大惊失色:“小秋,你现在才来?别人没来吧?”

    秋飞花不明所以,背转身子说:“是啊,小霜呢?你先穿好衣服。”

    还提什么衣服,小霜跑那儿去了?

    我匆匆披件长衫,交待一句:“你等我,我去找小霜。”

    冲进旁边屋,一个个正在好眠;我一个个推搡,终于遇上个没睡熟的。“刚才你见霜月了没?”

    这是个老成持重的年长女官儿,管着浣衣局事务,也亏得她没喝茶。

    “回大人话,才刚小莲说身子乏,霜月替她送衣服去了。”

    这死丫头,这节骨眼儿上管什么闲事嘛。“送那儿了?”

    “送的是太子爷的莲青缎袍。”

    又是这死变态。我飞快跑过去。

    半道上遇见同事,又寒喧一阵,听着他们恭贺我,心里却隐隐有不安。霜月今晚的打扮太出挑了,恐怕会生出事来。

    远远见太子下处静悄悄的,我心里稍安。及至近前,一众侍卫从人俱是平素相熟的,见了我,倒是有点吃惊,东拉西扯地拦住了我,说什么都不让我进。

    我使劲往太子寝殿望,却只见烛影摇红,檐下刘忠守着。耳畔嘈吵,里面就一点异响也听不见。心里七上八下的,偏偏还不能撕破面皮硬闯,我只得强作笑颜跟侍卫们胡吣。

    突然重物坠地的声音传出。

    我慌了神,霜月别出什么事才好。顾不得规矩了,我高声叫道:“霜月,死丫头,快跟我回去。”

    刘忠使了个小太监过来,笑嘻嘻对我打躬作揖:“李大人,您小声些,别扰了太子爷休息。”

    左右侍卫巧妙地站位,封住我进去的路。

    我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公公,我的侍女来太子爷这里了,我有事,要带她回去。”

    “哎哟,李大人,您千万别这么说,这里没人来过啊。”这小太监说起瞎话眼都不带眨的。

    又有声音,这次,是霜月的尖叫。

    我心里着急,又无法可想;正在进退间,门打开了,刘忠俯耳听了几句,快步走下来。

    “太子有旨,宣李大人进见。”

    门虚掩着,我伸手推开,霜月呆呆坐在桌边,太子负手立于一隅;听到门响,太子转过身,笑容温雅:“小李子,我不过留你的女婢略坐一坐,你何必急成这个样子?”

    我咬牙切齿请个安,走到霜月身边我说:“霜月,你先回去。”春宵一刻,可别耽误了。

    霜月不安地看我,却不肯挪步。“霜月,让你回去你就回去,你在这里是累赘。”我只得不客气地说。

    送走霜月,我瞪着太子,不客气了。“太子爷意欲何为?主意可别打到我的人上。”

    “兰儿,来,坐下。不用这么心急火燎的。”太子仍是笑容满面,亲自动手掩上门,站到我身边低声说。

    我退开一步,恼火地看着他。

    他无奈地一笑,坐下,端起茶轻抿。“兰儿,我不过是想请你来陪我说说话。”

    “你要说什么?直接找我好了,干嘛吓我的人?”我没好气地说。

    他给我倒杯茶,冲我举一举,示意我坐下。

    “你一直远着我,叫我怎么说?”他哀怨地说:“若不是今儿我留下你的婢女,你是再也不肯到我这儿来的。”

    我气极反笑:“怎么来?刚刚我来人家还拦着我呢。”

    “别生气,底下人不懂事,待我好好教训他们。”他扬声叫进刘忠,吩咐:“刚刚阻了小李子的,每人二十大板,一个也别漏下。”

    我冷眼旁观,刘忠偷偷望我,瞥他一眼,我转开头,他只得悻悻离去。

    太子把玩手中茶杯,闲闲说道:“这两只定窑杯子,是一套儿的。前儿我无意见上头那仕女跟你长得挺像,我就寻思着待你来咱们两个就用它吃茶。”

    “太子爷,你有话就说。不要东拉西扯的。”忍了忍,我还是没说有屁就放。

    太子俊逸的脸上有丝苦笑:“兰儿,你给我说实话,为什么不肯从我?是嫌我的性子不好么?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对你发脾气的。”

    我挠挠头,无奈地说:“不是你脾气的问题,其实你也没对我发过脾气;只不过,我对你没感觉嘛。太子爷,你是未来的皇帝,请你不要这样子幼稚好不好?你老婆儿女一大帮,我是不可能跟你怎么着的。奴才我身份虽低,小老婆却是做不来的。”一口气说了大段话,我端起茶一饮而尽。

    他伸手来握我手:”兰儿,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我应承你,日后给你后宫主位;现在我不能休弃石氏,你得体谅我。”

    挣开手,我站起来离得他远远地说:“不是啊,我不要那些个虚名儿,我要的是两情相悦,我对你,真的没感觉的。我有爱人了。”想起阮文,我不由自主微微笑。

    “是老四?”太子笑容凝结在唇边,慢慢变得阴戾。“兰儿,你别怨我,我是不得已。”

    他向我缓缓走来,面容慢慢变得模糊。我眼皮子沉重,全身酸软无力,悠悠然倒在太子怀里。奇怪的是,意识却全然清醒。妈的,阴沟里翻船;我在别人茶里下药,别人在我茶里下药。

    太子抱起我放在了床上;心里又气又急,眼泪就下来了。他轻轻亲吻我面颊,还伸出舌头来舔我的泪。他的嘴唇到处,我就直起鸡皮疙瘩。“不要!”我尖叫,却没见他停止,而且,为什么我也没听到这声音呢?这是什么药啊?我怕得要命,只能拼命流泪。他却并不停止,湿润得让人恐惧的唇细细在我面庞和脖颈游移。

    他终于放开了我,还仔细地为我扣上颈中扣子。我不禁松了口气,这家伙好男风,搞不好是不能那个哦。可是,人家的脸被他糟蹋了耶。没过一会儿,一个温热的身子贴上来,我吓得胆战心惊,心里不停唤阮文,却半点办法也没有。他揽我入怀,紧紧抱着我,又开始吻我。我眼泪直流,只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过我。

    他又离开了,我努力想挪动一下却不可得;衣着尚且还算整齐,他也没做什么;只是,他现在是不是去服什么伟哥之类的?

    过了很久,我被另一个人抱起;之所以知道不是太子,是因为这个人身上有种陌生的感觉。难道我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感觉在风中飘一样,我被那人抱走。

    眼睛睁不开,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脚都抬不起来;我的下场是什么呀!

    “好了,这毒虽然难解,却难不倒我。”耳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我试着说话:“这是那里?”“胜男,胜男,别怕。”是阮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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