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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

作者:煓梓
更新时间:2018-02-07 00:00:00
,居然要受到这么重的惩罚?

    地牢?这是什么鬼地方?瞧涯葛的脸白得跟鬼似的,那地方真有如此可怕?她倒要见识见识。

    “安啦!关就关嘛,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关好了。”段雁舞很讲义气的拍胸脯保证,秋飞顿时怒火狂烧。

    想做对“苦命鸳鸯”?门儿都没有!

    “一起关?你的意思是,你不介意在地牢里待个十天、半个月,或是一年?”

    “一年?”

    涯葛和段雁舞同时喊出来。涯葛的脸色更显苍白了,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她害死。

    “有没有供饭吃?”说来说去她最在意的就是饿肚子这事儿,至于教她睡哪儿,她反倒没那么在意。

    秋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小魔头打算气死他吗?

    “没有!”他终于狂吼。他发誓自己的胃又在痛了。

    “啊?”没供饭吃,这怎么可以?“那我不要关了。”

    “你!”可怜的秋飞气得额暴青筋,两个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吓坏了从没看过他这种表情的涯葛。

    “二……二当家,我……先走了。”涯葛边说边做好逃跑的准备。最后一次见到二当家这种表情是在五年前他和大当家干架时,当时武艺高强的大当家竟被二当家打得全身挂彩,吓坏了赌他会输的众弟兄,乐坏了最想看到大当家吃鳖的太平长老。

    秋飞是被段雁舞给气昏了头,也就不太搭理涯葛“抗旨”这件事。

    “喂,你这不够义气的小子,又跑了。”每次都这样!一有事情发生就溜得比谁都快,留下她一人独自面对死牢头,等事情解决了,她发誓非剥下涯葛一层皮不可。

    秋飞直直的瞪着段雁舞,心中不断的安抚自个儿的情绪。别气,他鼓励自己,她不过是个过于天真、直率的“小女孩”,绝对不是故意要做出这种有违礼教的事,更绝对是因为弄不清楚一个女孩子家主动压在男人身上是不对的。但天杀的!她已经十七岁了啊!有哪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会弄不懂这回事儿的?

    “你……你要骂人就请便,别老盯着我看!”段雁舞浑身不自在的转头调开目光,以免陷入秋飞那双比女孩子家还要水汪汪的大眼中。她从没见过有哪一个男人能生得那双眸子,又大又亮,彷佛水面般的清澄,也彷佛水波般的荡漾。

    “我喜欢盯着你看,不行吗?”秋飞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原本高八度的嘶吼声也转成情人般的轻声呢喃。

    “随……随便你啦!”搞什么嘛,这么轻柔的声音要教她怎么凶得起来?

    秋飞叹了一口气,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毫无目的乱转的头扳正面对他。

    “你……你干什么?”段雁舞发现自己又对上秋飞那双迷人的眼睛,霎时乱了心意,眼光不知道要往哪儿摆才好。

    “看着我。”秋飞不让她逃避自已。“你刚才和涯葛在做什么?”他尽量让自已显得和颜悦色,不过从她畏惧的表情看来,显然做得不太成功。

    “聊天。”她这辈子没扯过几次谎,不过要是撒点小说能让她逃过此劫的话,她倒是不介意被阎罗王割舌头,反正那可以留待死后再烦恼。她虽然不知道死牢头在气些什么,但从他的表情推敲,自已最好别说出她想要涯葛吻她这一回事。

    “聊天?”秋飞压根不相信她的说词!“你跟男人聊天都是坐在他身上的吗?啊?!”

    又掰错了吗?怎么这个男人这么烦。

    “我们……”她努力挤出下一个谎言。

    “再掰呀,再对我说谎,我就打得你一个月无法坐椅子。”秋飞威胁要打她的屁股,吓得她一句谎话也说不出来。

    “好嘛,真他妈的――”在秋飞的怒视下,她赶紧掩嘴。真糟糕,老毛病又犯了。

    “你们?”秋飞的眉毛挑得老高,双手扣住她的肩膀以防她不答话就逃跑。

    “我们……呃――我……”刚才要涯葛吻她的时候,还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专,怎么这会儿在死牢头的逼问之下,却觉得自个儿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这是怎么回事?不行!再这样下去,她的往日雄风很快就要跟她说再见了,她绝对不容许这种事发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秋飞好不容易平息的火气又冒上来。瞧她吞吞吐吐的,莫非他们俩真干了什么好事。

    “喂喂喂,你别捉着我嘛!”段雁舞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拔不开秋飞那双紧捉住她肩膀的手。她几乎可以确定死牢头疯了。

    “我只是要他吻我而已啦!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她觉得自己的肩膀都快被捏碎了,这个死牢头当她是铁做的吗?

    “那他吻了没有?”最好是没有,否则涯葛要受的处罚可不只是关在地牢而已。

    “他哪有机会啊!”说到这个她就有气。死牢头莫名其妙地出现破坏她的好事不说,还凶巴巴的捉住她,她又没欠他钱。“他还没吻我你就来了,还好意思说。”她愈想愈生气,经过这一次,涯葛以后看见她不逃才怪。

    还好!秋飞松了一口气,总算自己及时赶到。

    “你为什么要他吻你?”秋飞起一双剪水似的眼睛,面露凶光的看向段雁舞,他那张杀气腾腾的脸教原本想再扯谎的段雁舞忍不住说了实话。

    “因为……我想知道嘛!”段雁舞的小脸条然涌起一阵红晕。

    “知道?知道什么?”秋飞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嘛!”

    “哪个?”再教他玩猜谜游戏,他非打她一顿不可。

    这人真讨厌,非要她把话挑得这么明不可吗?好嘛,讲就请吧。

    “我想知道是不是长相斯文的男人吻人都是火辣辣的。”

    “所以你就找上涯葛?”秋飞气得眼都快花了。“单为了这点你就可以随便找人接吻,那你岂不是得和整个山寨的男人玩亲嘴游戏?咱们这座山寨有哪一个男人不是长相斯文的?”秋飞的嘶吼声几乎可以激起水波。

    “你讲得有理耶,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对啊,除了涯葛之外,可供练习的对象还有一箩筐,她怕什么。

    “想都别想!”秋飞对她的后知后觉简直没辙到了极点。

    老天啊,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非得派这个小魔头来整垮他不可!秋飞痛苦得几乎要仰天长啸。

    “我为什么不能想?”死牢头真是莫名其妙。“我还想找思略、海文他们试试,搞不好感觉会不一样也说不定。”对,就决定这么做。

    “不准!”秋飞狂吼,同时伸手将她卷入怀中,紧紧的拥住她。

    “为……为什么?”她露出一脸困惑的表情,对于秋飞的霸道行径大感不解。

    “因为这个。”秋飞不由分说的便送上一个吻,同样猛烈、炽热到令段雁舞几乎喘不过气来。

    “跟……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她真的不懂。

    秋飞条地放开她,也死瞪着她。

    他敢发誓,早晚有一天他会因为她的过度迟钝而气绝身亡。

    他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免得自己会因为一时控制不住而失手掐死地。

    伫立在他身后的段雁舞则是瞪着一双大眼,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自个儿到底哪儿做错了。

    “罢了。”她耸耸肩。反正死牢头的情绪向来反复不定,她才懒得花心思去想破头呢。

    面对迟钝异常的段雁舞,秋飞只得认栽了。

    第四章

    “这……这是饭吗?”段雁舞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白米饭,白皙又硕大的饭粒正在向她招手,她的口水快流下来了。

    “就它们的长相及颜色看来,那应该就是了。”秋飞略带嘲讽的看着段雁舞的馋相。她也太夸张了点吧,离她昨日大啃涯葛偷给她的食物也不过十几个时辰而已,瞧她一副饿鬼再世的模样。

    段雁舞感激到几乎快跪下来向秋飞磕头。死牢头昨儿个夜里八成被她娘托梦了,否则怎么会这么好心?

    她拿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却发现了一件大事,只有白米饭,那下饭的菜呢?

    “菜呢?”她注视着空空如也的托盘,盘上除了一大碗白米饭之外,空无一物。

    “菜啊,”秋飞优闲的说道,“在厨房里。”

    “在厨房?”摆在那里有啥用,又不能生出另一盘。瞧死牢头那张嘴脸,分明是在戏弄她的胃。

    “去你妈的啦,你耍我啊!”段雁舞不顾一切地大吼起来,大有与秋飞周旋到底之势。

    “给我闭嘴!”这小魔头的嘴真脏。“你忘了我曾说过不许你再骂脏话?”

    “说过又怎么样?你去死啦!你凭什么管我!”还整她,她段雁舞此生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凭这个。”秋飞说着亮出段一豪写给他的亲笔信。“你爹的信中提到,只要是在我管教的期间范围内,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得照做。”他接着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所以,你死定了。”

    “呸,”段雁舞毫不淑女的吐口水。“我才不信,我爹才不会干这种事。”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她老爹只会用在别人身上,不会“施恩”给她的,她一点都不信秋飞的话。

    “不相信段老会这么做?”秋飞露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把信拿去看啊,免得说我骗你、耍――你。”他最后那两个字故意拖得长长的,提醒段雁舞自个儿说过的话。

    “拿来!我正想向你要呢!”段雁舞一把抢过段一豪的亲笔信,却发现到一件可怕的事实,即使她是他的女儿,仍然看不懂她老爹写的是什么东西,他的毛笔字实在是太恐怖了,更何况……她根本认不得几个大字,可是眼前死牢头那张脸彷佛在嘲笑着他早料到她不可能看得懂。真气人,老爹这写的是什么字嘛!

    “你看了老半天,到底是看懂了没有啊?”秋飞口气淡然地损她,一脸的悠然神情。

    “当……当然看懂了。”打死她也不会承认她根本看不懂信上头写的是什么。

    “真的?”这小魔头真是死鸭子嘴硬。“那么,刚刚我提到的那一段交代是写在哪儿呀?”秋飞双手抱胸,一脸的促狭。

    “啊?”惨了!她低头看着那一大片歪七扭八的黑墨字,心中忍不住哀号。别说是要她找出段落,她连哪儿是开头、哪儿是结尾都搞不清楚,她老爹根本将所有的字连在一块儿写,这要教她怎么指认得出来?

    “到底在哪儿?”秋飞简直快乐歪了,他真佩服自个儿突生的机智。

    “我……我认不出来。”段雁舞弃械投降,老老实实的做个不说谎的乖宝宝。

    “早点说不就好了吗?何必逞强呢?”秋飞露出一副体恤的表情,眼中闪动的光彩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教段雁舞气得牙痒痒的。“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沮丧,你要是认得字,段老也不会硬要你来跟我学字。”秋飞边说边将白米饭推到她眼前。“你要是懂得适度的礼仪,段老也不会交代我要教会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现在,吃饭。”

    他那副模样彷佛赏碗饭给她吃就是天大的恩惠。段雁舞几乎想当场打烂他那张俊脸。

    她段雁舞的志气比天高,岂会因为这碗白米饭而折腰?

    “秋飞哥,”不得不拉下脸与他虚伪一番。“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样才配称为‘真正的女人’?”

    呦,小魔头转性了,居然会主动问他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不乘这个机会好好教教她可就浪费了。

    “那,真正的女人要像这样,”他接着摆出一个端正的坐姿。“坐要有坐相,不可以跷着二郎腿。”

    段雁舞循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发现自己正不折不扣的“跷着二郎腿”,她赶紧放下右腿,有样学样的端正坐好。

    “更不可以满嘴脏话。”他露出警告的瞪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给我听清楚;从此以后不准再坐在男人的身上!”只除了我。他自私地补上一句。

    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死牢头老提这个?

    “不可以坐在涯葛身上?”她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当然不行!”

    “也不可以坐在老爹身上?”她每次耍赖都来这套。

    “姑娘,你已经十七岁了,早过了赖在父亲身上的年龄。不行!从此以后你不准再赖在段老……身上。”

    “那……禹宣呢?”这可是她最后的依靠了。他是她的救命帖,每次她一搞砸事情,总是跳到他身上要他帮忙收拾残局。

    “他更不行!”秋飞狂吼。这小魔头居然敢跟那混小子相依相偎。他的眼睛快被愤怒冲胀得充血了。

    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能,究竟她还有谁可赖?

    “那谁行?”她干脆直接问。“你连续否认了三个人,我问你,我还有哪一个人可以赖?”

    我!他几乎冲口而出。随即想到,这样莫名其妙的表白只会使她原本就少根筋的脑子更加混乱而已。罢了,时间是他仅有的筹码,他必须好好利用它。

    “你自己想。”他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着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勾引她。

    自己想?有没有搞错啊!自个儿想得出来的话又何必问他?这死牢头的眼睛真是好看得过分,彷佛集满了全天下的水。当他用那双眼睛盯着她瞧时,不知怎么搞的,她就会浑身不自在。她想起那日午后的接触,脸上不自觉的泛起一股红晕。不行,再不快走人,周遭的奇异气氛迟早会闷死她。

    “你他妈的欺侮人啊,老子要是想得出来又何必问你!”她祭出最后的宝典――脏字诀。

    “你这没教养的小混蛋,又骂脏话。”秋飞不知不觉也跟着吼出脏话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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