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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

作者:煓梓
更新时间:2018-02-07 00:00:00
?莫非人们常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真有几分道理?

    她试着移动身体,却发觉自己的身体僵如死尸,动也动不了。

    “我……我不下去了啦!”她快变成尸了。

    “下不来?”秋飞满脑子疑问。

    “人家的身子僵掉了啦!”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这可奇了,莫非她巴在那棵树上已有千年之久?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摆了一个接人的动作。“你把手脚松开,我会接住你的。”

    “喔。”她想照他的话做,却被那至少十尺高的距离给吓着,反倒巴得更紧。“我不敢!”

    不敢?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头也有怕的时候?

    “只是把手脚松开,没什么好怕的。”他哄道,再次摆出接人的姿势。

    “我不要啦!”她都快吓晕了。

    “好,既然你不松手,那干脆一辈子挂在那儿好了。”秋飞说完一个留身,眼看着就要拂袖而去。

    “不要走啊,我是真的不敢嘛!”她的眼泪急得都快掉下来,这死牢头真没良心。

    “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秋飞忍住笑意,装出一脸疑惑的表情。

    “你爬上来带我下去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懂,真不知道他的书是怎么念的?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他露出促狭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充满恶意的微笑。

    “因为……因为……”这大坏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话他没听过啊?

    “就这么办吧,要我上去救你也行,不过你要报答我喔。”看着小魔头落入陷阱,真是大快人心。

    “报答?”

    “不愿意?”秋飞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那算了。”说完他又转身。

    “好啦、好啦!我愿意啦,报答就报答。”顶多要她故做淑女接受改造,这点她还做得到。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皮。”

    “赖皮?”她怪叫起来,“我段雁舞可是有名的一言九鼎哪,岂会赖皮!”简直是在侮辱她嘛!

    “那最好,记住你白已说的话。”秋飞露出狡黠的微笑,随即抽出一把利箭搭在弓上,往段雁舞的方向瞄准。

    “你干什么?”她尖叫。

    “救你下来。”秋飞冷静的响应。

    “胡扯,你不是说要――”她连话都来不及说完,就教秋飞那支凌空而来的飞箭给吓得松开手脚,整个人直直的往下掉,落在秋飞早已备好的手臂里。

    秋飞被她的冲击力撞倒在地,跌倒的同时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个儿的身上揽,形成一个亲密的姿态。

    “你说谎!”她气死了,顾不得自个儿的手脚犹在发麻,一个劲的挣扎。

    “我哪儿说谎了?”秋飞倒很享受她的挣扎,她如同小猫般的力道带给他一股说不上来的酥麻感。“你下来了没有?”他先发制人。

    “啊?”她愣了一下。“下……下来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这算不算是救了你?”他放柔了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吐气。

    “应……应该算吧。”她又生病了。死牢头的头干嘛靠她这么近,害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呼吸。

    “那么,我要你现在就报答我。”秋飞缩紧了搁在她腿上的手臂,用力将她拉向他。

    周遭的气氛霎时改变,空气中彷佛流动着一道强力电波。

    “怎……怎么个报答法?”死牢头的声音变得好奇怪,温柔中却带着一种奇怪的沙哑,又软又轻,彷佛能融掉人的骨头。

    “以身相许。”

    “什么?!”她绝对、绝对是听错了,死牢头不可能跟她开这种玩笑的。

    “你……开玩笑的吧?”她才不信他是认真的。

    “我看起来像是在说笑吗?”他索性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有个明白。

    “不……像。”他的样子好认真。“可是――”她脑中一片空白,一个字也答不出来。

    “可是什么?”秋飞铁青着脸看着她状若白痴的表情,瞬间觉得自己也是呆瓜一个。

    他到底在指望什么?期待她会因为他的一句“以身相许”就明白他的感情吗?他忘了她根本是一个“感觉白痴”。

    “你不可能要我――”哎呀,这要这么说呢?她换一种方式说明:“我是说,你不可能指望我用这种事来回报你的救命之恩。”对嘛,这才合乎常理。

    “我的碰触这么令你反感吗?”他问话的口气既冰且冷,却又带着一股淡淡的热切。

    这个问题可真是问倒她了。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甚至还满喜欢的。可是,每当他一碰她、一吻她,她就会头昏脑胀、全身乏力,就像是生病一样。她的身子骨一向健朗,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陌生的,且令人感到心慌意乱。她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这种感觉,尤其是面对秋飞的时候。

    “我――”

    接下来是好长时间的沉默。

    “算了,我了解。”秋飞试着淡化自己的口气,压下心头那份苦涩。

    “啊,你了解了?”他怎么那么厉害,她都还厘不清自个儿脑中纷乱的思绪呢!

    “咱们回去吧。”他着实累了,对她的不知不觉感到疲惫不已,决定放弃当那位开解她心智的伟人。

    “可是――”

    “闭嘴。”

    秋飞愠怒的口气及铁青的脸色成功的封住了段雁舞的嘴。走在榆山山区的两个人影,就在男的垂头丧气、女的一头雾水的情况之下,与月亮并行。

    第五章

    “不对,不对!你到底要我讲几次才明白?秋字的左下边是一撇,不是一点。”秋飞忍住想杀人的冲动,为段雁舞再换上一张白纸。单单为了练习这一撇,秋飞已经浪费了一个早上和她耗在书房。

    段雁舞在心里暗暗叫苦。自从被他救回的那一晚开始,死牢头就没给她好脸色过。他到底想怎样嘛,她已经努力照他所说的去做了,她甚至学会了细嚼慢咽,喝汤尽量不出声,也不再用手擦嘴了,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改变了,可是死牢头非但没有赞美她所做的一切,反而变本加厉的在鸡蛋里挑骨头,彷佛不整死她就誓不为人。

    听怕了他的吼声,她还真怀念他以前那些软声软调,至少耳根子能舒服点少受点折磨。

    “段雁舞,你在发什么呆?”

    又吼了,死牢头非得开口都用吼的才行吗?

    “段雁舞!”秋飞快按捺不住脾气了。

    “是、是。”段雁舞连忙回过神来,猛烈下笔,过于用力的结果,竟使笔尖开花,“秋”字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朵喇叭花。

    这可气坏了名字的主人。秋飞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狂怒”来形容。

    “我……这朵花画得不错吧?”段雁舞赶紧陪上笑容,企图息事宁人。

    “好得吓人。”秋飞说得咬牙切齿,尽量不让自己失去风度。风度?自从遇见这个小魔头以后,那两字就没跟他再打过招呼。没想到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高雅绰号――山贼中之君子,就要晚节不保。不行,他不能让这个小魔头给击垮!

    “咱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好吗?都已经练了一个早上了。”难得死牢头没发性子,不乘这个机会得寸进尺一下,难保能有下一次好运。

    “好啊。”秋飞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段雁舞瞬间好象见到久违的阳光。“我休息,你继续。”他说罢打了一个大呵欠,并站起身来活动筋骨。

    “什么?!”

    “你听到了,我叫你继续。”他继续活动筋骨,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我不要,我也要休息。”哪有这么不公平的事,就她一个人受罪。

    “不准!到底谁才是夫子?我说了就算。”秋飞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

    “才怪,这里又不是学堂,你也不是真正的夫子。”段雁舞被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气得口不择言。

    “幸好我不是真正的夫子,要不然单凭你那副没教养的模样,学习能力又差得吓人,就怕连学堂的大门都进不去。”要比狠毒是吧?秋飞暗笑,小魔头这回可找错人了。

    秋飞不知道他说的话有多伤人,段雁舞一听见这话马上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

    “对,我是没教养,那又怎么样?!”她拿起桌上的砚台砸向秋飞。

    秋飞直觉的侧身躲过这突来的一击,不可思议的看着段雁舞,彷佛她是个疯子。

    这更惹恼了段雁舞,她盲目的拿起书桌上的所有东西,笔架、毛笔、书本,一古脑的尽往秋飞的身上砸去。

    “你他妈的又好我多少?再文雅还不是山贼一个!”她愈哭愈伤心。“你去死啦!”她丢完、骂完之后,噙着泪水奔向书房外面。她要回家,她想回家,她想回凶匪寨,即使它是个粗鲁不堪、欠缺教养的道地土匪窝。

    站在回廊上的钱雅蓉不明就里的被段雁舞疾奔而来的身影吓着,差点和她撞成一团。

    “小舞,发生了什么事?”钱雅蓉拉住满脸泪水的段雁舞,急急的问。

    “雅……雅蓉姊。”段雁舞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劲儿的抱住钱雅蓉,不断的抽气。

    “又是秋飞?”钱雅蓉忍住揍人的冲动,安慰性的拍着段雁舞的背。她早已注意到,自从秋飞寻回负气出走的小舞之后,脾气一天比一天火爆,老是有意无意找小舞的碴。她真不明白,他既然喜欢小舞为什么不干脆表白?弄得整个山寨如履薄冰,唯一乐得看戏的只剩袭人,其它人一概对小舞的遭遇深表同情,但又不敢表示任何意见,不行,再这么下去,清灵寨的“清灵”两字就得改写了。

    “雅蓉姊,我要是能像你这么漂亮、这么文雅,死牢头是不是就不会再讨厌我了?”段雁舞用着充满疑问的眼神看向钱雅蓉,模样清纯可爱。

    “他一点都不讨厌你。”这乌龙的一对看来是需要有人好好拉他们一把,她不介意担任这个要角。“相反的,他喜欢你。”

    段雁舞闻言脸颊烧红,好象天边的晚霞。“骗人,他一天到晚骂我没教养,又说我铁定进不了学堂,还说我笨。”

    “你的确是笨啊,笨得对他的追求没有感觉,他当然要说话来激你。”仔细想想,秋飞也真辛苦。

    “他哪里有追过我?”她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是个证实输赢的大好机会,钱雅蓉略带兴奋的想。总算可以知道自已到底有没有押对宝。

    “他……”钱雅蓉试图找出最恰当的语辞,但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直接问,“他吻过你吗?”

    段雁舞的脸更红了,但面对钱雅蓉,她不想说谎。

    “嗯。”她害羞的点头。“还好几次呢!”

    “真的?”钱雅蓉忍不住惊喜,秋飞真的有所行动!“那接下来呢?”她进一步追问。

    “接下来?”段雁舞一头雾水。“没了啊。”

    “你们仅是接吻而已?”钱雅蓉松了一口气,却也同时感到可惜。毕竟小舞是个黄花闺女,秋飞还算满有理智。

    “没错啊。”仅仅是接吻她就已经全身发软、浑身不对劲……对了,或许雅蓉姊知道这是什么症状,听说她以前时常生病,动不动就全身软绵绵的,可能会了解。“雅蓉姊,你有没有生过这种病,就是当某人吻你、摸你的时候,你就会全身乏力,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恋爱的并发症啊,莫非小舞开窍了?钱雅蓉深深地看她一眼才回答:“有过。”

    “真的?”她还真问对人了。

    “我记得当袭人第一次吻我时,我的情形就跟你相同,一直到现在,我还是处于这种甜蜜的症状中,而且我一点也不想痊愈。”

    雅蓉姊的意思是……段雁舞惊呆了。

    “小舞,你喜欢上秋飞了。”

    “胡说!”段雁舞条地脸红。她不可能会喜欢上那个死牢头的,他那么坏。

    “是真的。”钱雅蓉叹了一口气,难怪秋飞会耐性全失,小舞还真不是普通的“感觉痴呆”。

    “你自个儿想想看,你曾对任何男人有过相同的感觉吗?”

    段雁舞努力的回想。的确没有,只除了死牢头。

    “没有过吧?”见段雁舞点头,钱雅蓉继续说道:“难得的是秋飞也有相同的感觉,你现在应该做奇#*收集整理的,就是放任自己去享受这份男女之情,不要再抗拒。”

    她曾抗拒过吗?或许吧。她想起那天秋飞认真的眼神、紧张的表情,她的无知弄砸了一切,现在即使她已经稍微明白自已真正的感觉也无济于事了。

    “我……我懂了,但已经来不及了。”自从那晚以后,死牢头再也不曾正眼瞧过她。

    “你放心,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是不会那么快放弃追求的,咱们等着瞧吧。”她有这个信心,袭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喔?”

    钱雅蓉笑着带领满脸疑问的段雁舞回房间后,随即兴奋的冲回自己的房间向夫婿报告胜利的消息。

    “你输了!”她开心的喊道。

    “怎么说?”袭人一把搂过钱雅蓉,让她坐在大腿上。

    “小舞坚守原则,没在那晚和秋飞做出任何事。”嘿嘿,她总算赢了一回。

    “你如何得知?”袭人挑眉问道。

    “秘密。”她摆出无可奉告的神气模样。

    袭人条然将她腾空抱起,吓得她怪叫连连。

    “你干嘛?”

    “付帐啊,我向来有债必还。”

    钱雅蓉霎时羞红了脸,接着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那么,请小心你的腰杆儿。”

    ※※※

    秋飞发觉自个儿快要变成一个色情狂了。他白天约束自己当个严厉、正经的夫子,到了晚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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