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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

作者:秋如水
更新时间:2018-02-09 04:00:00
时顾不了许多,伸手就想扯开他的衣襟看个究竟。他笑了,抓住了她的手,温柔地说:“我来!”她这才猛然醒悟,不由脸红到耳根,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快看,不然我要成冻虾了!”他已脱了衣服等了良久,回过头看到她的窘样打趣说。她赶紧瞄一眼,他的背上果然毫无刀痕,皮肤光滑紧致,只是右手臂上着白布。她不解地抚了上去说:“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到你受了几刀,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存在?”

    “别再摸了,我可不能保证做个君子!”他戏笑道。徐怡清如被火烫一般急忙缩回了手,又闹了个大红脸,他这样说好像他们之间很有点什么。看到她窘得恨不得把头低得不能再低,终究不忍再戏弄,他把一件黄灿灿的东西塞进了她手里:“你看看这是什么?”

    情种深埋(一)

    她把它展开一看,是一件背心,好像是用金丝做的:“我不懂。”

    “这是我父皇赠予我的金丝软甲,有刀枪不入之功效,这就是我为何只伤及手臂的缘故了。”他解释道。

    她急忙把它推到宁王面前:“那你怎能脱下它,快快穿上罢!”

    “从今之后,它就是你的了。我把它转赠于你。”他双目含情,温柔地把它又塞回了她的手中。

    她有些震惊又有些糊涂,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转赠予人。要知道这可是保命的东西,尤其对于他这种时时处于危险境地的人来说,其价值何等重要!自已有这种价值被他利用吗,又或是他真的对自已心存情愫?她有些迷茫地看向宁王,只见他一片坦然与她对视,那神情仿佛在说保护她是他该做的。有些感动,但随即清醒,自已在这也许只是一匆匆过客,加上原本就是独身主义者,不想有任何牵绊,更何况在这妻妾成群的年代,就算自已结婚,也决不肯与众多女子共侍一夫,免不得要落得个河东狮吼妒妇的名声,那可不是自已所追求的。

    “我用不上吧,你还是拿回去好了!你是国家栋梁,而我只是一个平凡又不重要的小女人而已,我可担当不起!”她清醒之后坚持要退还给他。

    见到她几次三番推辞,他有些不豫,有些不客气地说:“你是不是很怕跟我牵扯上任何关系,所以一点也不在乎我的一番心意?”

    怡清有些哑然,被他说中了!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就小心翼翼地措词:“不是,只是我觉得你比我更需要而已!”听她这样说了,他稍稍缓和了一点,思忖了一会说:“我虽算不上顶尖高手,但像上次那几个我也从不看在眼里。”他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又说,“关心则乱!我是输在了对你的紧张上,要想保你安全,这是最好办法。我也要安心一些,你说对不对?”

    “我不明白,我值得你如此待我吗?”她犹自不敢相信他的情谊,虽说听说过一见钟情,但在自已印象当中,那只限于小说与电视剧当中,现实生活中自已和身旁的人可都从末经历过。

    “你注定要当我王妃的,你不记得了吗,我们都已经彼此对各自的身体看过了,我是非卿不娶了!”他又似玩笑又似认真地笑着说。

    情种深埋(二)

    她彻底无语,那叫什么熟悉,只不过是因为伤情普通的接触罢了!如果是这样,那医院里的男大夫早就妻妾成群了!什么逻辑,什么社会!她有些抓狂,心想要是给他知道自已并不是冰清玉洁,不知已经过多少场性事时会有何种反应!

    “我不会嫁给任何人,包括你!”她有些头痛这些纠,干脆挑开了说。

    “那可由不得你,我要定你了!”他突然欺身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紧紧贴在自已身上。她讶然地觉察到他身下的变化,忍不住用手肘重重地击中了他,他痛楚地闷哼一声,但仍死死地抱着自已。怡清已经看到他袖子已经被血迹渗透了,再看他眼神仍是执拗不变。她突然为他感到有些痛楚,有种莫名的伤心萦绕在心间,让她一时心软。那么,好吧,今夜就让他们共度良宵吧,也许以后还可以作为一次美好的回忆。

    想到这,她僵硬的身子柔软了下来,主动地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柔声说道:“前,今夜就让我们倾情相爱吧!”随后她献上了自已柔软的唇。

    他陶醉了,更加热情地亲吻她,终于两人都热情如火,最后溶为了一体。尽管两人都有伤在身,但都顾忌不上,相互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才疲惫地相拥而卧。

    “对不起,我大概是疯了!听到你绝情的话语,我实在受不了…….”

    “嘘……”她伸出纤纤素手堵住了他的嘴,“别说抱歉,这是我愿意的,而且我也很快乐!谢谢你!”

    他欣喜若狂,有些不可置信地说:“真的吗?你真的也和我对你一样一见倾吗?”

    “嗯,我爱你。”既然给了,不妨多给些。就让这成为一段美丽的传说吧!

    他们互相绵很久,不知不觉感觉有些饥饿,于是宁王隔着门吩咐侍卫上了精致的小菜上来,刚想转身回来,见到怡清风情万种地正在缓缓穿衣,连忙奔上前说:“你累了,我来为你更衣,刚刚有碰到你伤口吗?”

    “没有,你很温柔,是个好老公呢!”她懒懒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为自已打理。

    “老公?什么意思?”他有些疑惑地问。

    她有些好笑,想起这个时代并不是这样称呼的,只是自已一时口快而已。

    “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她笑着向他解释。

    他显然有些耗愣住,但随即大喜:“以后我都要听到你叫我老公,一辈子!”

    “好。”她温柔地应道,只是在心中默念就让这存在彼此的记忆里吧。

    情种深埋(三)

    吃过了饭,怡清跟他说想到街上走走,想借此机会溜走,他了解自已不喜有侍卫跟着,必定会只身相陪,到时只需找个机会甩掉他。可惜的是,宁王初尝温柔,竟不肯放放她,只是一味地痴,她也不是保守之人,故此这个计划也就不疾而终了。两人呆在房中,浑浑噩噩地竟过了三四日。由于用药好的缘故,伤势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怡清很有些害怕长久地与他相处,因为她发现自已越来越有些依赖他,这种感觉可不好,只怕到时候舍不得离开的是自已。可是他盯得又很紧,让她无法脱身。在心中正暗暗烦恼,这一天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只听那个领头的侍卫在外说道:“主子,有要事禀告!”他的语气不疾不缓,但还是可以听出焦虑的情绪。

    “进来吧!”宁王翻身坐起,脸上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

    侍卫长进来看到怡清立身一旁,不由欲言而止。

    “不妨,你且直说!待我回京,自会迎娶怡清过门,所以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宁王看出了他的疑虑。

    “别!你们有要事相商,我且出去走走好了,买些胭脂水粉之类的。”她想趁机开溜。

    不料宁王一把抓住她也不避嫌,就让她倚在自已怀里,霸道地说:“从今以后,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愿与你祸福相依!”

    怡清见到那侍卫长有些张大的嘴巴,似乎不敢相信,有点呆愣地站在那。好吧,索性再忍忍!于是乖乖地一声不吭地呆在他怀里。

    见她再无任何异议,宁王才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侍卫身上:“说吧!有何重要之事?”

    他回过神来急忙摄住思绪:“今日飞鸽传书说朝中有重大变故!”

    宁王总算严肃起来:“什么变故?快说!”

    “大皇子买通皇上身边的太监早在大半年前就悄悄在膳食中下慢毒,前日被人举报,现已查证落罪!又查到主上您前几日的被人刺杀也是他所指派,数罪并罚,本是斩首之罪,不料大皇子的母亲舒贵妃大闹于朝堂前,说景王是遭人陷害。皇上不想理睬,但她奋力往朝堂的大柱撞去,当即头破血流而死。见此突变,皇上念起昔日与舒贵妃的恩爱,大为伤心。再看到大皇子悲痛难忍,一时心软之下,就免了他的死罪,只是改为杖责一百,再发配边疆,永世不得返回!四皇子在信上说皇上经此一事,一夜之间白了头,起了隐退之心,故有立您为太子之意,不日就会有诏书前来令您回京受封!”

    远离宁王(一)

    他听了半响不语,最后才低声问道:“舒贵妃真地已仙去了吗?”

    “是的,主子你要节哀。”

    “是否已好好礼葬?”他的语气有着不同寻常的悲痛。

    “由于是枉死,所以不得入祖祠,只是在西宫外择了一块地葬了,这也是无法,主子不要太过介怀才是!”那侍卫长不放心地劝慰着。

    徐怡清处在那听完这些,也犹自震惊不已。自从穿越到这,遇上的都是血淋淋的事情。虽说以前读史书,知道所有的王权都充满血腥,但是自已亲身体验,内心却是颤粟不止,也就更加确定了要远离宁王的心意!她侧脸瞧了一下宁王,见他苍白着脸,脸有戚戚,双目蕴了满眶的眼泪,似乎在竭力控制着。尽管徐怡清不知他为何对舒贵妃之死显得如此伤痛,但见他这样,也不禁心生怜悯。她伸手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想要把自已的关心和安慰传送给他,让他温暖起来。他仿佛感觉到了她的心意,脸色总算有些好转。

    事后,她才从宁王口中了解到,舒贵妃虽不是他的生母,但从小就是由她养大,对他视若已出,两人感情非常深厚。即便长大之后,他与她的亲生儿子大皇子因为太子之位而明争暗斗,仍是对他疼爱如昔。难怪他听此恶耗如此伤心了!

    这两日,宁王伤心舒贵妃的死一直躲在房间缅怀过去种种,精神有些萎顿。徐怡清本来有许多机会可以趁他不备偷偷离去,但见他如此,终究是狠不下心在这个时候就弃他而去。所以这两天也就乖乖地呆在他身旁侍侯他,不敢有任何不妥的言行再刺激到他。唉,就算上辈子欠他的好了!

    等到第三天,诏书已送达到宁王的手中,要他即日启程回京受封。宁王想要带怡清一起走,但这次她死活不依,说只想再好好逛逛,要不然白出来了,反正危险已经解除。宁王无法只好留下两名侍卫保护她,再仔细叮咛她一定不可随意泄露身份以免惹些不必要的麻烦。走之前,还特地亲手给她穿上了金丝软甲,说这样才放心一点。又怕她不听话,会暗中甩掉侍卫,硬要跑到华山学武,就干脆亲笔休书一封交给她,以免到时候不知到何地去寻她。却不知她已不准备学武了,只想找个无人相识的,他不容易找到的地方定居下来好好计划自已的人生。

    远离宁王(二)

    宁王前脚一走,她即刻回到房间关上门,只是吩咐两个侍卫不准打扰,侍卫眼中有些许笑意,在想她这几天也确实累坏了。她假装没看到自行进了房。

    进房后,她立即悄悄地收拾好行李,再轻轻地打开窗,这些天她已经不动声色地观察好了,可以顺着屋后的柱爬下,二楼并不高,所以不会有任何危险。爬下来之后,她立即雇了辆马车,朝北方疾驰而去。她想那两个侍卫一定会以为去了华山,这样背道而驰,想要再找到她可是没那么容易!

    接连几天她都不敢有一刻停留,只是一味地朝前赶去,再也不像当初那般有闲情逸致去观赏沿途的风景了。

    一连赶了十天有余,她因为大伤初愈不久,再加上长时间的马车簸箕,风餐露宿的,所以终于有些支持不住,感觉如再不休息就要大病了。于是就在到达一个繁华小镇时,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给了那个车夫一大笔钱,叮嘱他就当从未见过自已。想想宁王可能不太可能找到自已了,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有精力来管自已了,所以心里也就安定下来。

    她把自已关在房间整整睡了两天,连一日三餐都是叫了小二送上来。这一天早上起来,看到窗外阳光明媚,不由兴致特别好,就连忙穿好男装下了楼。

    走在古香古色的大街上,闻着清新的空气,再听着小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徐怡清感到从未有过的开心和自由。从今之后,她,肖婉然就要在这异世过好自由自在的每一天!她边走边悠闲地四处逛着,碰到自已心仪的小玩意便买下来,吩咐他们送到客栈,以备她以后置了房产装饰之用。正对自已的这种现状颇感满足,突然被一阵喝斥声、哭喊声给打破了。顺着声音看去,竟是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围着一个尚且稚嫩的女子拖着,拽着。

    只听其中一个三、四十的锦衣中年男人说:“你父欠下我家老爷的银子久久不还,如今你父已死,只好拉你卖身抵债,我才好回去复命。便是这样,只怕都偿还不清。我还须挨老爷责骂,我已经仁至义尽,你怪不得我!”

    “别把我卖去青楼,我愿意给老爷做一生的奴仆来偿还!求求你了!”她满脸尘土,跪在地上不断嗑头,死活不肯起来。

    那男子把袖一甩说道:“你以为我们家任谁都可以为奴为婢的吗?你也不惦惦自已的份量!别说了,快拉走!”

    终于看不下去了,怡清挺身而出:“且慢!”

    远离宁王(三)

    “小兄弟有何指教?”那男子看她穿着华丽,气质非凡,猜想是哪家有权势的贵家公子,故不敢造次,抱拳向他作礼。

    “她欠你多少银子?”怡清边把那位女子扶起边问道。

    “加上利息大概是一百五十两。”那男子转了转眼珠说道。

    “这里是二百两,不用找了,当我送给你家老爷的。”她从怀里掏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甩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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