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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2

作者:宛颐
更新时间:2018-02-10 00:00:00
见了刚刚走进来的林默言。

    “唉……还不是恩师辞官惹的,父皇如今也动了心思,只苦了我啊”水溶愁容满面,若是说心里话,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做皇帝。

    “那也是早晚的事……”默言继续打击着自己的妹婿。

    “行了,舅兄就别再火上添油。”水溶撇撇嘴,正色道:“西越与南宁宛这场战事虽然看起来是一边倒的局势,却也不可掉以轻心。你那边做的资助账目如何?”

    “想来助力西越打个十年八年的不成问题!”默言双手一背,语中万分的得意,向来精于商场的他,几年内早已将国库的积累翻了几番,又连逢几个早收的好年头,水朝基本上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盛世了。

    “哪里能那样久!南宛一个小国……只是前些年西越被那萧连冰祸害的不成样子,如今才恢复好了些,却是不能不帮的!”水溶也笑道,半日却轻轻叹了口气:“惜儿嫁过去三年了,玉儿成天价念叨,本来定在今年里回来省亲的,却也因那战耽搁了。今日请舅兄来本是商议物资援助之事,却原来你早已安排稳妥……”

    “此事太子殿下不必忧虑,那南宛向来自大,却定不是大舅舅与尔风的对手。我已将汇林楼的人拨了一部分相助,应该不久便会有捷报传来的!”默言撩起袍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边的事物自有我来料理,玉儿此时却是最重要的,可是要多多的陪陪她的。”

    “正是呢!”水溶忽然想起什么:“我要回去看着玉和喝安胎药了,只要我不在,她便会偷偷的倒掉。”

    “也好,我们一路出宫。”默言起身让了水溶先走,自己随后跟了出去。

    “玉儿,我回来了!”水溶一进内院便大声道:“舅兄也来了!”一掀帘子,却见若羽正坐在黛玉床边给诊脉,隐约间眉头中一丝忧虑闪过,却转而恢复平静。

    “清之!哥哥!”黛玉笑着唤他二人,小丫头早已搬过椅子,若羽起身见礼让了床边的位置,自行与夫君坐在一则。

    “如何?”默言顺了顺妻子腮边的发丝,问道。

    “一切正常,母子三人可是好的紧!”若羽笑着答道,黛玉有腹中可是双生,不大常见呢!

    “玉儿!辛苦你了!”水溶将手轻轻放在黛玉的肚子上,静静地感受着那两个即将出生的小生命。

    “哪里有辛苦,整日的歇着,却是胖了好多!”黛玉答道,轻灵的笑容却因为有孕在身而添了几分母性的光学:“爹娘来信了,说是在产期之前便能赶回京城呢!”兴奋拎起手边的信笺扬了扬。

    “那可好,日后父皇母后看一个,岳父岳母看一个,玉儿便无需劳累了!”水溶稍过信,简单看了几眼又还给她。

    “才不要,我要亲自养育呢,只请几个奶嬷嬷便是了,其余的我要亲手做!”黛玉撅着嘴反对。

    “好好!全都信你还不成!”水溶轻刮着黛玉的鼻子,宠溺道:“不过,你可是要乖乖的喝安胎药才是!”黛玉听了这话,又撅起小嘴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就着水溶端过的药碗,皱着眉喝了大半,又吐了吐舌头。

    “既如此,我二人也不多留,眼瞅着爹爹和娘亲要回来了,府里却是要好生收拾一番的!”若羽笑着起身告辞,却趁黛玉没注意,轻轻的向水溶眨眨眼睛。

    “也好,今日水溶也不甚虚留,玉儿身子不便,我替她送磅舅兄与舅嫂!”水溶会意,安置好了黛玉,一路送二人出门。

    刚过了内院往外的二道回廊,若羽停住脚步:“今日有一事却必须告知殿下!”

    “舅嫂请讲,水溶洗耳恭听!”果然,若羽是有事的。

    “前几日我来看玉儿,便发现她的气色不大对,虽然面色红润,却隐隐一丝青气,今日再诊,果不出所料,玉儿身子竟然有些许受了麝香影响的情形!”

    “麝香!”两个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麝香!且由口鼻入所致!”若羽慢慢道:“好在发现时量并不重,甚至那些太医也是查不出来的,我已开了方子清解,玉儿今早上服用过了,再连续两天,便定然无忧亦!只是那有心的歹人却不可不查!那点子东西虽对玉儿没有大作用,可若是拖得晚些发现,怕是腹中胎儿性命难保!”

    “多谢舅嫂!水溶将免记此恩于心!无论是谁,我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水溶向着若羽深深一揖,不禁恨红了眼睛,却有人竟要害自己那还没出世的孩儿!幸亏舅嫂发现的及时,否则……

    “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玉儿才好,双生本就极易早产,若是因怒动了胎气,怕是生出不必要的危险!”默言亦是牙根痒痒的,当初一个薛宝钗还不够,居然又有人生出事端!不用猜,十有八九是女人所为!

    送走了林默言夫妇,水溶即刻差人将内院里所有的花草熏香等物全部搜集起来送到忠义王府请若羽细细察看,一车的纸包熏笼,若羽研究了两天,却均丝毫不见些许麝香的成分,也就是说,问题并没有处在熏香之上,几个人不禁犯了难,黛玉自打有孕起,便不曾离府,散步也仅限自家后院,哪里会熏到她呢?

    水溶查了府中几日也是没有结果,却不能在玉儿面前有所表现。只有借口听说香熏对胎不宜,通通撤了出去,还叫人反复的清除屋子里衣柜等残留着的香气,对他的谨慎,黛玉早已习惯,也便见怪不怪了,只由着他安排,反正都是为了自己和孩子好。

    一日,黛玉早上醒来,发觉天已大亮,睡在身边的水溶一早便去上朝了,迷迷糊糊中却记得他临走时留在自己额头上的轻吻,窝在被子下幸福了半日,黛玉才坐起身唤道:“雪雁!”

    “是!姑娘!”雪雁和王嬷嬷一样,总是改不了口,赶紧端了备好的温水浸来侍候黛玉洗漱。

    “莫急,我想再坐会子呢!”帐子中的黛玉将被子围好,又用手随便挽了挽头发,摸过一根簪子别好,问道:“清之早上走时,有没有说今儿的午膳是在宫里还是回来用?”

    “回姑娘的话,太子爷说一散朝就回,想来是要家用的!”雪雁慢慢拢起帐幔:“奉安候家的二姑娘前来给姑娘问安,已等候多时了。”

    “回了吧,就说我身子不爽。”黛玉有些不高兴的躺下,拉了拉被子:“做太子妃一点都不好,今儿这个来求见,明儿那个来问安的!”

    “这位二姑娘可是勤快的,每月都要来个四五趟呢!”雪雁将手中泡了温水,准备待会儿为黛玉擦脸。

    “也不知道那些姑娘为何见日里弄些厚的香,熏得人难受!前几日清之说香熏对胎儿不好,想来也是正理,怪不得每次那二姑娘一走,我却要胸口憋闷好久!已然推了好几次,为何还这般的殷勤!”黛玉摸了摸肚子,打定了主意不愿见她。

    “怎么憋闷了?可是那里不舒服?”帘子一挑,水溶一身朝服走了进来,径直来到床边,吻在鼻子额头上:“要不要请舅嫂过来看看?”

    “你怎么回来的这般早?早朝可是免了?”黛玉搂着丈夫的脖子,柔柔的问道。

    “还早?都午时了!”水溶笑道:“却不想玉儿如今却成了小懒猪!”

    “午时!天哪!我睡了那么久!”黛玉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在骗我吧?”的表情。

    “我哪里敢骗玉儿!”水溶笑着坐进床里将她裹在被子里搂了:“刚刚说那里不憋闷,可不许瞒着!”

    “就是那个求见的奉元候府二姑娘,玉儿与她也不是很熟,却一个月要来请安四五次,身上香的熏人,每次都让玉儿十分不痛快!”黛玉赖在水溶的怀里,撒娇笑道:“今日我可是再不见的!可叵是外人道太子妃十分不懂规矩,给清之作了没脸又如何是好?”

    “熏人?”水溶下意识的重复着这两个字,猛地想起前些日子在黛玉房中偶然跪了几次的那个香气扑鼻的女子,心头一凛,脸上却没表现出半分:“若是不喜欢,打发了也就是了,很不用顾些什么劳什子的脸面!”又哄了黛玉一会儿,只说要去书房处理些事情,便出去了。

    奉安侯家的二姑娘裴苑如一早就来给黛玉请安,却迟迟不得见,不禁有些着禁,正在厅中来来回加的踱着步子。

    “裴姑娘久候了!”水溶一张带笑不笑的脸忽然出现在门前,裴苑如唬了一跳,看清来人时心中确是一喜!今日真是上天给的好机会!赶紧扁然上前跪倒,娇声问安。一股子香气直扑水溶脸,使他不禁皱了皱眉头,那气味闻起来似乎有多种花香调制,确实厚重了些,怪不得玉儿不喜欢,可是到底有没有麝香,自己怕是分辨不出来,若是舅嫂在此......

    “殿下!”裴苑如见水溶盯盯得看着她,心中大喜,却也摆出一副羞怯的模样。

    “哦”水溶头几次碰面便一早看穿了她那点子心思:“今日太子妃身子不爽,裴姑娘请回吧!”说完转身离开。裴苑如顿时失落不已,哀怨地站起身离去,走到院门处,忽然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幸而后面的小丫头上来扶住。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角落里的水溶一上一下的抛着手中的荷包,不论是些什么香,查一查可是很有必要的!

    送出荷包后,是夜,若羽夫妇便悄无声息的如约潜进了水溶的书房。

    “这荷包上有极浓的麝香!却是用百花香料反复熏蒸染了麝香的衣料所成,因此一般的人闻不出来的!便是大夫太医,若无闻百香的经验定是辨不得!”若羽一见面便直入主题,气愤得直抖:“除非她是个痴傻的!否则怎能不知麝香积累下来可是会害孕妇滑胎!定是有意为之!”

    “啪!”水溶恼怒的一掌劈裂了桌案,“裴、苑、如!”牙缝中狠狠的挤出了几个字。

    “如今根源找到了,可万不要让她再接近玉儿!”默言面无表情道:“既然敢惹我忠义王府,便很要有敢承担责罚的觉悟!”

    “裴苑如那个贱人我却要亲手处置!便是那奉安侯府,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水溶紧握拳头,恨不得一拳打死那个狗女人才好!

    “还不是你树大招风招来的祸事!”默言瞪了水溶一眼:“估计那女人是想做你的枕边人呢!玉儿若是没了孩子,按照规矩你可是要再娶一房或几房的!”

    “我今生惟有玉儿一个!早已立誓绝不再娶!”水溶信誓旦旦。

    “太子的侧妃、庶妃、姨娘、小妾,便是通房丫头也定是有人惦记!”默言不屑道:“如今你对玉儿的专情可是她们眼里最大的障碍,因此便想利用些世俗规矩!这太子府管理严密,仍旧有这般事情发生,若是稍微的疏忽些!后果却也枯想而知!今日有那裴苑如,来日还会有别人!这几年上门刺探的人还少吗?只玉儿懂事,不愿给人没脸,不出大格也便作罢!可如今却是嚣张如此!”很有一些女人,为了攀附权势,简直是阴狠卓绝!连谋害胎儿这等天怒人怨的事,她们也干得出!

    “我知道了!多谢舅兄提醒!”水溶一拱手,又道:“却不知如何和能将使这布料上麝香的浓理味道发散出来?”

    “很简单!”若羽抽出荷包上的带子,拎在手里放在烛火上。“嘶……”带子立刻烧起,瞬间,极强烈的麝香气味充斥着书房!“快打开窗子!”若羽也没想到竟然这般浓重,忙掩住口鼻叫道。默言即刻翻手以掌风推开了窗子。一阵夜晚的凉风冲散了香得令人窒息的味道,没了丝带的荷包静静地躺在案上。

    “那贱人身上味道极浓,恐怕连衣衫均是被熏蒸过了的!她自己却不怕伤身吗?”水溶十分疑惑,就算是几日里穿一次,这般厚的香料亦会侵害女人的身份,怀胎的女人会落胎,没怀孕的女人长此以往却是再也不容易有孕了。

    “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为何那女人居然冒着这般大的危险来害孩子?”默言夫妇也是十分的不解。

    “管她为什么!凡是对玉儿动歪脑筋的人,我一个不留!”水溶忽然平静下来,眼神中隐约出现了片刻的嗜血杀气,冷冷道:“若想揭穿,唯有用火吗……”

    默言忽然发觉水溶与水钧元性子确实是不大一样,相对来说,水溶吸取了父亲身上全部的优势,却比父亲更具一个帝王的潜质。冷静、聪慧、狡猾与狠厉的手段无一不具备,监国三年,周旋在朝中众臣之间,这般龙威气度越来越显现出来,却唯有与黛玉的深情从未变过,对她的疼惜更是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若是再将他看成是五年前的那个小子,可是大错特错了!

    “舅兄,烦劳您几日里多劳累些!五天后,我要奉元侯府谋逆的证据!”水溶平静的说着,似乎一切都是波澜不惊一般:“待查清了麝香的事件,便是大有用处了!她敢算计玉儿,我便要她阖府陪葬!”

    那奉元侯府如今依然是侯夫人当家,便是多年前极力催促水溶分赏猎物,妄图攀上太子的那位。如今长女嫁了工部侍郎的二公子,那裴苑茹行二,不知为何居然一直没有嫁人,如今却是十八九了,三女今年刚刚及笄,待字闺中,一群女人的府邸如何能生出谋逆之事?不过水溶要有便定要有,即使没有,默言也会几日内造得天衣无缝!

    “知道了!”默言清楚妹婿如今可是着实显出了真正的性子,自己又怎么能不帮忙,夫妇告辞二人飞身离去,只待水溶动手。

    没几日,那裴苑如果然又来给黛玉请安,跌了小厮的通报,水溶一笑:“请裴小姐前厅奉茶!”

    “是!”那小厮跑的极快,早在发现荷包异样起,水溶暗中早已命令府上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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