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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

作者:小怜伶
更新时间:2018-02-13 16:00:00
却依然气定神闲的入了屏风后。

    她姣好的身段倒影在屏风上,那凹凸有致的玲珑令他身体不禁起了一阵紧绷,喉结干渴般的蠕动了下。

    “门外有个姑娘,凶神恶煞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闹着要进来,也幸得花红在外拦下了,不然她就要冲进来了,要是真被她冲进来如何得了呀。”小丫鬟连说带比划的,一通手舞足蹈,“我都快急死了,不过好在小姐及时回来了。”

    “那好,正想着如何不着痕迹的让俞锦离发现呢?”

    丫头从屏风后走出,他却一震,不因她的美,而是她一身大红的凤冠霞披。

    她竟然是新娘?!她还肆无忌惮的直呼离王的名号,看来她便是俞锦离今日所立的妃子了。

    想罢,一阵无端的失落掩上了心头,就似草原上那被云彩所遮掩的明月。

    他闭上眼不再看,本想起身就这般离去,此时此刻若是因此与俞锦离闹不快,是不明智的,故而尽快离开方是上策。

    可不待他起身,便觉身体被一阵抛甩后落到了一极软处,方觉察这丫头的气力真非同一般,他这么个大男人被她拖着绕了王宫半圈不说,还被她抛来抛去的。

    后微微睁眼,他又怔住了,这丫头竟然把她抛上了喜床。

    这丫头到底要作甚?自己新婚之夜不但带个男人入洞房,还让这男人上了喜床。

    可不待他诧异完,便见有人倒地了。

    啊的一声后,方才还因急而挺精神的小丫鬟在看到他时,昏倒过去了,但没了小丫鬟的呱噪,终可听清门外的动静了。

    “好你个不识身份的奴婢,本小姐的路你也敢挡,你也不去问问,我秦倩是什么人?今日本小姐能来看你们那傻瓜小姐,给的是天大的面子,竟然还敢挡?还是说,你们那傻瓜小姐在里面做些什么见不得人事了,才不敢让我进去?”

    从声音中可知,这女子定是跋扈惯了的。

    “这位姑娘,且不论你是何等身份,”门外花红的语气淡淡,可舌头却似带毒的,说出的话句句不留情,“你的面子又是如何的大,大到能摆下桌菜,也不能进去,这可是王和王妃的新房,你进去了算个什么事?观摩洞房吗?以作他日姑娘成亲了洞房参考只用?那还真不知臊。”

    “你……”跋扈的女子气得不轻,“来人呀,给我掌这贱人的嘴。”

    门外顿时起了一阵骚动,此时门却突然开了,便见内探出一睡眼惺忪的女子来,“花红,你们在吵什么呢?吵得我都睡不着了。”

    刚要大动干戈的跋扈女子,见从内探出的女子后一愣,又突然指着那敞开的门内,大叫道,“果然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房内竟然有男人。”

    花红蓦然回头,看清后也只是一愣,接着又看向了探头出来的女子,不语了。

    “我要去告诉君上,看你们这对贱人主仆如何下场。”说完便似斗胜的公鸡,得意的离开了。

    “小姐,你这是?”

    这花红便是哪日在楚国代尹非烟向萧末歌要切结书的丫鬟,她的性情倒是比柳翠沉稳了许久,没柳翠那么大惊小怪,因她深知自己主子有不露于人前的智慧,且做事不会无缘由的。

    尹非烟淡淡道,“想要封休书罢了。”罢了,掩上门回到房中。

    可她的话却落入那在床上的男子耳里,让他无端生出一阵喜来。

    尹非烟轻撇了床上的男人一眼,便到桌前执壶在手自斟自饮,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俞锦离。

    不过也有让尹非烟出乎意料的,没想俞锦离会来得这般的慢。

    当她几乎将一壶合卺酒喝完时,俞锦离方姗姗迟来,害她连和那男人摆姿势的时机都拿捏不准。

    俞锦离见状便咆哮,“尹非烟,你这不要脸的……。”但声又蓦然而止,难掩惊色的看着喜床上的男人。

    “离哥哥,你看你选的好王妃,现在便偷上了人,往后还不知要再做出什么……。”

    秦倩一脸得意,可未说完,便被秦溯所喝止了,“住口,倩儿,这等场合哪有你一姑娘家说话之处,回去。”

    见秦溯的神情也不甚好,尹非烟心中暗道,看来这随手打晕来的男人的非一般呀。

    尹非烟不由得再望向床上,那男人竟然动了,带着一身犹如晴空万里的爽朗,并未理会俞锦离和秦溯,而是笑看着她。

    只见他大步向她而来,一指轻挑她下颚,扑面的热力,出奇的暖了她,“丫头,本王子叫栾提冒顿,记清了。”

    罢了,带着让尹非烟不解的笑,从俞锦离和秦溯中间走过,消失在门外。

    第五章 三嫁之再见萧末歌

    中国秦末汉初之时,匈奴曾有一位王子也叫栾提冒顿,史书载,栾提冒顿是杀了其父头曼后,自立为单于。

    而赤夏的邻邦朔胡,也和匈奴一般是游牧民族的,更巧的是朔胡的单于也姓栾提。

    这般推算来这自称是栾提冒顿的人,应是朔胡人,而且正如他自己所说是王子。

    想到此尹非烟不禁心中暗道不好,赤夏此时正受朔胡挥兵南下的威胁,也正是敌对状态,可朔胡王子却公然出现在离国王宫中,那意味着她在无意中撞破了俞锦离暗通敌国之举,这般一来俞锦离是不会这般轻易便放过她的。

    尹非烟凝眸注视着俞锦离,衣袖内的袖剑也早已握在手中。

    俞锦离双眸的犀利一化作夺命的阴鸷,暗红的双唇紧紧相抿,欲尝血之残忍悬在唇边。

    黑色红龙王袍在门外拂入的夜风中下摆翩翩而动,风也将房内高烧的烛火吹动,烛影晃动间可见一触即发的兵刃相交。

    就在风止,俞锦离衣袍却无风而起时,他那宽大的衣袖中便突现肃杀了的寒光,人影也如迅捷的猎豹般。

    不待尹非烟看清,那剑刃的锋利便在她眼前了。

    尹非烟不敢大意,当的一声金属相碰的清脆,她那大红的衣袖顿如水蛇般妖娆迷惑了剑锋,后她借机起身向后翻越,顺带将凳子踢向他脚下暂时牵绊了他的速度。

    而在外的花红只见纸窗一阵乱影,方要冲进去却被人打晕了。

    “竟然暗藏身手,”俞锦离眉眼半眯,戾气已泛滥在眸中了,“那本王便更不能留你了。”

    尹非烟方要张嘴,却感到颈后一阵剧痛,顿时晕眩袭来。

    她一直在提防着俞锦离,却忘了秦溯这个爱背后捅人刀子的家伙。

    而在意识最后的一刻,她最为担心的并非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依然在离国的尹非凡。

    见尹非烟倒地,俞锦离提剑便要置她于死地,却被秦溯拦下了。

    “君上,她现下还杀不得,我有一计还需用她。”

    俞锦离垂眸看向地上的尹非烟,“这女人深藏不露,底细不清,贸然用她太冒险了,而且她知道得太多了,还是杀了她以绝后患。”

    “君上,不可,难道你忘了方才栾提冒顿的话了吗?”秦溯再度劝阻道。

    “栾提冒顿?”俞锦离回想不由得蹙起了眉宇,“他为何要告诉这女人他的是谁?”

    秦溯点点头,“他的用意我还不清,但可知他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

    闻言,俞锦离不禁又再度看向地上的尹非烟,“你是想将这女人,做顺水人情送予栾提冒顿?”

    “君上,如今朔胡单于不是要赤夏的太子妃祭天吗?如若让鄞瑜娶这女人为太子妃,不但可保□语,又将这女人送到了朔胡,至于到时这栾提冒顿他们父子两如何处置这女人,我们便拭目以待吧。”秦溯那似笑似非笑顿染上了阴谋的味道。

    俞锦离恍然大悟,“你是说,栾提冒顿极有可能为这女人而夺位?”

    秦溯再度点头,“这般是最好的,但若不是对我们也无害处,还卖给栾提冒顿一个人情。”

    “可,这女人如此深藏不露,怕是不会轻易的任由摆布。”

    “君上,当初尹公纪曾说过,若是这女人做出任何不驯之举,可找尹非凡。当时我还不明是何意,现下我明白了,尹公纪是知自己女儿底细的,故此才提醒我们。”

    “你是说,尹非凡是这女人的软肋?”

    秦溯自信道,“绝对没错。”

    正是秦溯这小人之心,让一场几乎毁灭了尹非烟世界的祸事开始了。

    为了那个人的安全,正如秦溯所料,尹非烟无奈第三度上花轿。

    一帘面纱掩容颜,她连蒙盖头的资格都没有了,凤辇虽让她倍显尊贵,但那四面通透只悬轻纱飘飘形如无。

    通透的轻纱,将她全然暴露在旁人的指指点点中。

    她也知,她的一嫁再嫁,已让她成为了别人口中的不贞,如今三嫁令她的名声再添不堪。

    看着夹道观望热闹的百姓,一张张陌生的脸,一双双好奇的眼睛,尹非烟带着几分彷徨的淡然,想在其中寻找出一份熟悉来。

    但她失望了,那个人没来,在这个全然陌生的喧嚣中,她只能自己给予自己面对未知将来的勇气。

    就是她失望之时,那喧嚣的中一抹白的飘逸,携着另一份熟悉飘入了她的眼中。

    “萧末歌?”尹非烟不确定的低声唤道。

    风将她的低唤送到了萧末歌的身旁,他抬起那双显了疲惫的桃花眼,惘然满满的与她相望。

    他这怎么了?尹非烟诧异了。

    剑眉紧锁,淡淡的青涩在下颚,几许发丝凌乱在脸侧,白衣也不再翩翩,那曾经自信清高的儒雅男子,怎么会落得这般不修边幅的落魄了?

    但不管如何,他是在这陌生的喧嚣中她唯一的熟悉,犹如一片汪洋中寻到的唯一可抓附之物。

    纵然她也知那不过是稻草一根,但她还是不愿放手,想在其中抓住一丝安心来。

    轿辇缓缓在他面前而过,当就要和他擦身而过时,她慌乱的为他而回眸。

    此时皇宫大内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阵从皇城中刮起的大风将她的轿辇狂拂,在那薄纱狂舞中,一帘红色的面纱从她面上悠悠飘起。

    喧嚣在那一刻似是被那阵风所吹散了,只留一片诧异的静。

    所有人的眼睛中都只有一位绝世佳人,佳人回眸不知顾盼谁人。

    而在那双桃花眼中,她的美已染上了无奈与无助,令他不禁想将她带走,再做那并肩把盏对饮的形影不离。

    风悠悠,面纱柔柔,就似历经了万水千山,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飘落到他的手中。

    看着那面纱,上还有着她柔柔的气息,“烟。”他不禁轻唤,可他也知她是不可能听得见了,但当他再度抬眸时,却看到了她的笑。

    她的笑,犹如温柔的手蓦然抚去了他心间所有的惘然,却也添了一丝感伤的惆怅缭绕上了他的心。

    她看着他,他望着她,直到那扇庞然的红门将她的身影生生的隔绝出他的眼睛。

    第六章 三嫁之新郎是公鸡

    琉璃殿顶,红墙高耸,可不论是那瓦还是那墙,都不再显得鲜亮,几分暗沉陈旧明显。

    那些雕梁画栋的彩漆面也已蒙上了淡淡的灰,殿檐角落处还依稀可见漆面脱落的斑驳。

    楚国的城阙是巍峨的,离国的宫殿是华丽的,若是非要道出赤夏皇宫的特色,便只有庞大了。

    尹非烟轻提裙摆,昂首轻踏蟠龙蜷卧的青石阶梯而上。

    步入大殿,放眼那长长的精美的地毯的尽头,在那金銮宝座之上,一位略是佝偻的老者端坐在上。其双目浑浊,面颊塌陷,消瘦的身形让那龙袍显了宽大的不合体。

    这人便是释帝,却难觅丝毫帝王的气势,乍然看之,不过是一个满身郁郁之气的老人,一个放任了自己国家生灭的懦弱者。

    高位之下是分列两侧的文武百官,多是事不关己而居者,但就在那其中她终是觅见了所牵挂的人。

    他虽垂眸未看她,但看到他的平安,她高悬之心可落地了。

    她缓缓从他面前走过,可不知为何他还是未看她一眼,带着失落与他擦身而过。

    就在尹非烟走过后,他终抬起了眼眸,负疚弥漫在他眸中,可也只是负疚而已,再无其他了,哪怕是一丝欲为那份负疚而去做些什么的打算都没有。

    在那百官齐列的队伍中,当然不会少俞锦离与秦溯那小人了,还有那个老奸巨滑的尹公纪,他那双细长的老眼中永远透着令她憎恶的算计和贪婪。

    尹非烟突然满含泪水,神情悲怆的冲到了尹公纪的面前,一顿勒脖子的熊抱便开始嚎啕大哭。

    ~奇~“爹,今日女儿要出嫁了,今后你要是有个头疼脑热,中风瘫痪,四肢不便,老年痴呆,被人下毒,一命呜呼,女儿就不能回来为你披麻戴孝的服侍你了,你可不要死得不瞑目呀。”

    ~书~闻言,一干人顿时如被雷击了般全呆掉了,这是在道别还是在诅咒呀?

    但更奇怪的是尹公纪脸白如纸,且汗如雨下,双唇在不住的开合却不可闻其声,一副似是很痛苦的模样,但众人却以为他是被这傻女儿给气的。

    也只有尹公纪自己知道了,脖子快被勒断了,气喘不上来了。

    而尹非烟的眼泪说停就停,在众人为其哭笑不得时,她又突然推开尹公纪了,无忌惮的放眼大殿中,似在找些甚。

    反正在别人眼里她是个不识礼节傻子,尹非烟倒也不掩饰了,可遍寻之下竟然没看到那个窝囊太子鄞瑜。

    虽然她没见过鄞瑜,但满朝中除了释帝再无人着明黄,便知他应是没在大殿上。

    “别找了,太子说身体不适,不会来了,但他挑了个东西代替他行礼了。”秦溯一副含笑温文的模样,在她走在身前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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