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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8

作者:舜天十三
更新时间:2018-02-14 12:00:00
道:“哪敢劳烦。”

    正好被嘈杂惊动,刚到楼梯口的白昭、己巳、乌云听到这话。乌云道:“可以劳烦,这不是晚饭的时候吗?”

    巫王道:“不是这位黑兄弟实在。”

    乌云道:“过奖,过奖,敢问小娘子怎么称呼?”

    阮二驴心里暗叫不好,你个大胆的乌云怎么能这样跟残暴成性的巫王说话,万一巫王发怒,我们难能保全啊。

    也许阮二驴过虑了,巫王竟绽开笑颜,像个花季烂漫的小姑娘,道:“奴家以前叫拂云,现在被尊为巫王。”

    “巫王。”乌云惊吓过度脱口而出,两膝一软咕噜咕噜从梯上滚了下来,直到巫王脚前才停住。

    乌云浑身发抖,声音发颤,道:“小的不知巫王大驾,口出狂言,乞巫王饶命。”

    巫王蹲下身来,凑近乌云身边小声说:“你很有趣,我特准你叫我拂云。”

    乌云恢复常态,起身也蹲下,盯着巫王道:“我叫乌云,你叫拂云,我们嘿嘿.......”

    巫王笑得眯起眼睛,手指轻弹,一只小虫从乌云的鼻孔飞了进去。巫王道:“你从今后不叫乌云,改名黑猪”话音未落,乌云变成了一只黑头黑蹄全身雪白的猪。

    已经站在阮二驴身后的白昭己巳就要动手,阮二驴阻止了他们,对巫王笑道:“家丁不懂事,触犯您的威严,请您高抬贵手。我解了这位锦衣汉子的冰封,你也解了他的禁制如何?”

    巫王道:“你也是个生意经,但我不同意。”一挥手,掌影幻成大爷一般,拍在冰坨上。冰块碎裂,锦衣汉子也被肢解,血染红了冰块,像沁了血的羊脂玉,只是散发着悲伤。

    乌云变成的黑猪突然发力,以头撞向巫王高挺的酥胸。巫王怒喝:“找死。”一掌拍下,猪头犹如豆腐一样散了架,洒落的眼珠、脑浆之类全都扑在了白白的猪身上,小飞虫顺着脖颈喷出的血流出,几经挣扎隐入巫王的衣袖间。

    白白的猪身流光异彩,光芒大涨,完好如初的乌云笔挺地从光芒里射出,直接闪到阮二驴身后,道:“尊敬的巫王殿下,我以后改名叫黑猪,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巫王虽法力高强也没见过这种脱盅之法,很是惊奇,却又怕乌云扮猪吃老虎,还有厉害的杀着。正好顺着乌云的话给自己个台阶下,道:“我饶了你这次。”

    阮二驴道:“我刚想起有要事急办,就此别过。”

    巫王道:“想溜,没好么容易。先让我尽地主之谊,再请出寻叶,让你为彩儿索取东西。”

    阮二驴道:“改天再说,我们先走一步。”

    “慢。”巫王厉喝一声,轻弹手指,两只飞虫钻进了掌柜和伙计的肚里,立即把两人变成了一胖一瘦两头猪。吩咐左右道:“拉出去炖了,款待吸虹家主。”又对阮二驴道:“请坐,酒肉即刻奉上。”

    白昭乌云还好,阮二驴和己巳从未吃过人,臆想待会端上的肉,不由得胃里抽搐,大声呕吐起来。

    巫王哈哈大笑,道:“除了吸虹家主都给我出去!”

    巫王的随从立刻退了出去,白昭和乌云也架着吐得不成样子的己巳跨出了门槛。

    巫王转身关上门,坐到阮二驴的跟前,放出水老鼠,把呕吐物全部清理之后,才道:“谈笔交易。”

    阮二驴拿过伙计送上的茶,对着壶嘴灌进肚里,道:“说吧,听着呢。”

    巫王道:“我不仅可以让你见寻叶梦叶,还可以让你把他们俩带走。”

    “条件呢?”

    “第一,让伏彩儿交出洛门宝藏。”

    “洛门宝藏,我从未听她说过。”阮二驴道:“若真在她那里,不是问题。”

    巫王满意地点点头,道:“第二,按这个图去帮我寻找一样东西。”从袖口里拿出一副卷轴递给阮二驴。

    阮二驴接过,展开,竟然是描摹伏彩儿身上的造化纹。

    见他惊讶地样子,巫王道:“见过?”

    阮二驴赶紧摇头,他不能承认,那样会毁了伏彩儿的清白,但那晚的一幕幕挡不住地浮现在他脑海,他拿起水壶又灌了一气,道:“找什么东西?”

    巫王道:“画里那株玉色芦苇。”

    阮二驴道:“有什么用?”

    “你无须知道。”

    阮二驴决定试探她知道多少造化纹的事,道:“有传言,得造化纹者,可以得到圣人之上的力量,这不会是......”

    巫王凝视着阮二驴,道:“你还知道什么?”

    阮二驴摇摇头,道:“只有这个传言。”

    巫王沉默了一会,起身离开,开门要出去时,丢下句话:“我会留着寻叶梦叶的命等你换回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二驴端详着画轴,仿佛看到了伏彩儿曼妙的身躯,思念蔓延,如夏天疯长的藤,爬过时间,溢满回忆的空间。

    第二十八章 开花求爱

     阮二驴四人来到曾经叫异马城的春水城,繁华更胜往昔,熙攘的大街挤满了各色客商,竟然还有许多青青门的人掺杂其中,只是他们意在赶路,步履匆匆。

    阮二驴入住袭月楼,早有张一忍、二忍、甲子迎了上来。

    甲子道:“凶魔大人,我们出力帮你搞了那么多黄金,怎么也要给点酬劳。”

    阮二驴装作很诧异地道:“我给了张大善人,怎么他没分给你们?真是的,明明给他说,你们五人各有一份的。”

    张一忍道:“别挑拨了,她们会相信你吗?”

    阮二驴双手一摊,耸耸肩道:“你们人多,我是说不过你们。”

    甲子、己巳两姐妹已抱作一团,欢欢喜喜说起了悄悄话。

    张一忍带他们到房间坐定,问道:“阮兄,你怎么惹这么大的事情?西南域门派林立,且都实力强劲,多是古老宗门,各种秘法不一而足,凶险之极啊!”

    阮二驴道:“你该去问你老爹,多拜他恩赐,才把我逼到这个份上。”

    张一忍不明白所以,但听他的口气,不像玩笑,倒是牢骚满腹,知道其中必有许多曲折,转变话题道:“青青门的门主袁蟹昨天来到这里,等着要见你。”

    “袁蟹,他怎么知道我要到这里。噢,又是你那个老爹卖的消息,他还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阮二驴忿忿不平。

    张一忍陪着笑脸,道:“你们爷俩谁跟谁,你要走了十八妹,又利用甲子姐妹盗了那么多的黄金,我看也不比我父亲差。”

    阮二驴想想也是,又对张一忍道:“不提你父亲了,安排我见见袁蟹。”

    张二忍道:“我去叫他来。”转身出去,不大会,袁蟹跟在他的后面毕恭毕敬地进来。见着阮二驴就抱拳施礼,道:“凶魔大人,青青门袁蟹拜见。”

    阮二驴冷笑一声,道:“你还敢来见我?”

    袁蟹正色道:“我与大人无冤无仇,又是旧识,何有此问?”

    “无冤无仇?红沙岛伏击我和相善.......”

    “那是我父亲所为,既为人子当尊父命,我何错之有?况且我父亲已被你斩杀,也算冤冤相报。”袁蟹不卑不亢,义正言辞,说得阮二驴哑口无言。

    阮二驴沉默片刻,又道:“那我红沙岛的五千具骨骼是谁.......”

    “那是本门供奉秦笑笑所为,我无力阻止。”

    “你推得一干二净。”

    袁蟹道:“本与无关,我何必强出头。异马堂一战,我没参加,云龙宗大战我不在场,我何时与你结冤结仇。”

    阮二驴彻底无语,只是满脸怒气,越积越浓。

    袁蟹火候把握的很好,道:“凶魔大人请息怒。我此次来是奉赶尸帮安天下帮主之命,向您移交青城。”

    阮二驴道:“安天下?你堂堂门主,怎么会听他使唤?”

    袁蟹苦笑一声,道:“我哪还是门主。哎,只怪秦笑笑说什么借力打力,这下可好了,没借着力,把自己陪进去了。”

    阮二驴听他说的心酸,反而理解了一位纨绔子弟的无奈:父亲被杀,独撑危局又急于报仇。想靠奉献龙骨赢得赶尸帮的协助,却不想反被赶尸帮控制。从堂堂之尊到为奴为仆,只能说恶人还须恶人磨。

    阮二驴道:“你们要搬到哪里去?”

    袁蟹道:“赶尸帮已经把西南域丈人山中的各小门派、散修请光,并改名青城山,供我青青门存活。”

    张一忍道:“闻听丈人山景色奇秀,青翠怡人,与峨眉山齐名,不失是个好去处。”

    袁蟹道:“好也罢,坏也罢,都是我的命。凶魔大人,就此别过,您今天就可入住青城。”抱拳告辞,头也不回地踏云而去,阮二驴仿佛看到了他腾云的刹那双肩微抖,竟似落泪了。

    白昭道:“蛮可怜的。”

    阮二驴也唏嘘不已,道:“他若能痛改前非,潜心修习,说不准能成一代宗师。”

    张一忍道:“那要看他能不能尽弃前嫌,心静神虚方能有所成就。”

    乌云对阮二驴道:“他刚才是不是让你接收座城?”

    阮二驴点点头,道:“是啊,有问题吗?”

    乌云犹豫起来,吞吞吐吐地道:“我想......想.......”

    白昭道:“别婆婆妈妈的,有屁就放。”

    乌云还是没说出来,被白昭一嚷,闭了口,不提了。

    阮二驴体会到他的意思,道:“你是不是想要这座城?”

    乌云道:“我觉着不是太合适。”

    阮二驴大笑起来,道:“合适,合适,但我有两个条件。”

    乌云忙道:“只要不让我当你儿子,什么都答应。”

    白昭道:“你那黑样,想当儿子也不会有人要。”

    乌云连推带搡地把白昭推开,殷切地望着阮二驴。

    阮二驴道:“第一,善待青城生灵。”

    乌云道:“当然,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对他们不好,他们都跑了,我要座城干什么。第二呢?”

    “第二,你要加入和教,服从和教指令。”

    “和教?”乌云有点疑惑,道:“我服从你指挥,不就行了。”

    白昭道:“你个猪脑袋,这都不明白。”一指阮二驴道:“他就是和教的头脑之一,笨啊!”

    乌云茅塞顿开,急急地道:“我加入和教,听从指挥。”

    张一忍道:“阮兄,你是得人得地,我们什么也没捞着。”

    阮二驴道:“你可以把这事告诉你父亲,那老家伙能高兴地蹦起来。”

    恰巧,己巳甲子并肩携手而来,正听到他的后半句话,不禁竖起眉问道:“你又说谁老家伙呢?”

    阮二驴都想抽自己的嘴,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己巳进来才脱口而出,大腿根子仿佛又隐隐作痛,肩头的齿印好象活了过来,缓缓移动。

    己巳见他不说话,声音又严厉起来:“是不是又说我......”

    “不......你别误会。”阮二驴必须解释,再不说清楚,他怕己巳当这么多人的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自己的脸面往哪搁,当下笑笑,道:“我在说阮德,我的管家。”

    己巳得意地笑了,眼角还瞟了一眼甲子,似乎在炫耀什么。

    张一忍奇怪了,道:“你何时有个管家?”

    阮二驴半生不熟地道:“这要多谢张大善人,都是他给我安排的。”

    张一忍好似明白了什么,也不追问,转而对甲子道:“你去安排筵席,给吸虹家主和十八妹接风。”

    阮二驴阻止了她,道:“我还有事,和白昭要出去一下,你们在这等我,什么时候我回来再出发。”

    己巳道:“我也去。”

    甲子在旁扭了她的小脸一下,道:“没羞,分开一会都不行。别去,跟姐姐叙叙。”

    阮二驴道:“你现在去不合适,以后会有机会的,以后你们都能去。”又对张一忍道:“你们青城有袭月楼吧?”

    张一忍点头表示有的。

    阮二驴接着道:“你安排他们协助乌云管理青城。”

    张一忍道:“我们这些人做这不在行,你给你推荐一位好手。”

    “哪个?”

    “你还记得泗城那个叫姬龙的卫兵吗?”

    “姬龙?”阮二驴仔细想了一下,道:“噢,知道,怎么,你想让他来?”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那好,你安排吧。”

    乌云过来道:“我可不可以给我的城改个名字?”

    阮二驴笑道:“当然可以,你准备改成什么?”

    乌云道:“改成‘聊城’意为天天有人说话聊天没人寂寞,都幸福。”

    白昭插了一句:“娘嘞,你是被人关在海沟里关怕了。”

    乌云道:“你管不着。”

    众人笑了起来。

    白昭化成白狐,阮二驴骑上,辞别众人,奔麒麟寨方向而去。

    开花、相善听说阮二驴要去西南域跟安天下决斗,刚赶回来,正跟相严说这事呢。见到了阮二驴,相善往他肩头打了一拳,道:“你个蠢驴,决斗不会选我们这边,跟到他们那里还不要了你的命。”

    开花道:“我看你是被哪头母驴勾住了魂吧。”

    相善回头斥了他道:“闭嘴,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见女人就找不着家门。”

    开花反驳:“天地良心,我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连女人手都没摸过。”

    相善红了脸,道:“说清楚,是你跟着我,不是我们俩一起。”

    “有区别吗?”

    “当然有......”

    相严喝住了他俩,道:“现在火都烧到眉毛了,你们俩还瞎闹。”

    阮二驴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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