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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

作者:舜天十三
更新时间:2018-02-14 12:00:00
存。”

    巫王瞟了她一眼,漂漾着鄙视,道:“交出洛门宝藏,你我各不相干。”

    “洛门宝藏?”渺真头大了:“又是洛门宝藏,巫王您有所不知,有个和尚来过,也要洛门宝藏,被我赶跑,我实在不知什么洛门宝藏。”

    巫王干笑两声,像即将捕食的夜枭那样锐利、冷酷,道:“渺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伏彩儿用了几百年的时间榨空了洛门,她把这笔宝藏存放云龙山脉,被你占有......”

    “没有,绝对没有此事。”渺真急促地解释:“我只是在和尚那里才第一次听说洛门宝藏这四个字,更别提占有这回事了。”

    巫王道:“你是不是要我动手,才肯说实话。”

    渺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威压,是那种让人不敢仰目的气息,是强者的尊严,王者的霸气。渺真道:“天地良心,我若有半点谎话,让我形神俱灭。”

    巫王重重哼了一声,道:“凭你淫荡无耻的性格,狡诈绝情的行为,还敢说天地良心,你不怕污了三界浩然正气。”

    渺真心道:“这些词用你自己身上更合适吧,我渺真和你相比简直是淫窝里的贞妇,无情堆里的情种。”但嘴上却是更加谦卑小心,道:“巫王教训的是,我以后绝不提天地良心。”

    巫王道:“别废话,交出宝藏。”

    渺真心念疾转:解释,她是不会信的,自己又要赶着去唐门,不能耽搁太久,必须尽快脱身。暗暗下定决心,道:“巫王,您认定的事,我不敢狡辩,但我实在拿不出洛门宝藏,我有个折衷的办法,你看怎样?”

    巫王不说话,渺真接着道:“我云龙宗现有万两黄金,全部交给您。什么时候您查明了洛门宝藏的真相,还与不还,凭您斟酌。”

    “噢”巫王也觉着事情蹊跷,看渺真的表现不像在撒谎,自己若继续强追下去,她发动法外化身,输赢还在两可之间。想到这些,巫王道:“姑且信你一次,万两黄金在哪?”

    渺真偷偷吁了一口气,道:“在我禅房底下,是我师尊五百年前历劫登天之际,留给我的。我立即派人给您送到洛城。”

    “不用,我自己带走。”巫王道。

    渺真带着巫王进了禅房,掀开床板,金灿灿的元宝整齐地码在里面。

    巫王哈哈大笑,道:“这批黄金就作为向洛城派驻巫师的费用,等我巫门大盛,渺真,我给你记一大功。”

    渺真心里在滴血,但她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暗暗骂道“你拿吧,等上面来了强者,我让你连肉带汤全部吐出来。”可嘴上却说:“能得到巫王庇佑,渺真荣幸。”

    巫王一阵狂笑,变身成黄金柜子,柜门打开,金元宝像乳燕归巢一般涌入。

    到了要出发的时间,阮二驴回到春水城袭月楼,满满一屋子的人正焦急地等待。除了张一忍、白昭、乌云,和教全道门的人一个也不缺。

    阮二驴道:“不用吧,这么隆重的送行,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在西南域。”

    没人有心情跟他开玩笑,相严道:“你的两计均被渺真化解,不,是利用,她现在已到唐门,受到了唐山行的隆重接待。”

    阮二驴笑笑道:“我早已料到,玩心眼,我不是她的对手。”

    张一忍道:“我跟和教几位当家的,还有我父亲商量过,我们的意思是你不能去。”

    “笑话。”阮二驴轻松地道:“我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吗?”

    相善嚷道:“你是为伏彩儿才去的吧?我知道你们感情深,但你不觉得奇怪吗?她明明时入了争峰大阵,怎么会到了幽冥?我看是幽冥哪个混蛋设计骗你的。”

    阮二驴收起笑意,道:“我在争峰湖旁坐了一天两夜,根本感觉不到伏彩儿存在。以前不是这样,以前那种心心相通的意境就仿佛她在身边。所以我敢肯定彩儿离开了争峰湖。”

    “那也不能说她就在幽冥。”相善又嚷起来。

    相严道:“你若坚决要去,我们陪着,相处一场,落个同死,也不枉今生。”

    阮二驴又笑了,对相严道:“不需要这么悲壮吧。”

    开花道:“我们是很认真的,别嬉皮笑脸的,你......你不会受刺激,神经不正常了吧?”

    “去!”阮二驴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很清醒。”他环顾一眼众人,露出个不可捉摸的微笑,道:“我还想跟渺真再玩一把。”

    “且。”相善嗤之以鼻,道:“不是我打击你,你和她不在一个层级,懂吗?她能出卖女儿你能吗?连个伏彩儿都放不下,你凭什么跟她玩?”话很尖锐,但句句属实。

    阮二驴攥紧了着拳头,紧咬牙齿,连累的脸都跟着变形了。

    琏瑰道:“相善的话虽然太直接,却是丝丝扣。”

    阮二驴一拳打在桌子上,“砰”地一声震翻了桌子上的茶杯,茶水洒了一地。

    相善道:“想怎么玩,快说,别在那瞎便劲。”

    阮二驴松下劲来,微闭了双眼,慢慢舒口气,道:“我要玩暗渡陈仓。”

    “暗渡陈仓?”相严道:“说仔细点。”

    阮二驴道:“我准备让乌云变成我的模样进驻鬼城。”

    “那你呢?”乌云道。

    “我直接去丰都山。”阮二驴道:“现在离决斗还有五天时间,我想足够我在丰都山查清状况。”

    “那我岂不是太危险了。”乌云有点忿忿不平:“我就是那靶子,一个不小心会被插成刺猬。”

    白昭道:“别叫屈,我们俩换换,你变成狐狸,我来当靶子。”

    乌云道:“想得美,想骑我头上,没门。我要到鬼城去好好折磨那个叫阮德的混蛋,嘿......”

    相善看着乌云小人得志的模样问阮二驴道:“你在哪里找的黑炭头?怎么看都跟开花一个德性。”

    乌云立即反了她一句:“瞎说什么呢,小姑娘,别侮辱我。我一身阳刚之气,哪是那个戴花的色道士能比的。”

    开花一反常态,没加入戏谑,反倒严肃起来,道:“这么严肃隆重的送别,非被你们搞成大杂烩,鄙视你们。”却引来哄堂大笑。开花气愤地连连摇头叹息。

    相严道:“不管是在鬼城的乌云等人,还是丰都山的阮二驴,要坚定一个原则,有危险立即跑,明白吗?”

    乌云神色庄重,抱拳躬腰,道:“属下聊城地主乌云,谨尊和王令。”

    白昭道:“官迷。”

    乌云哼了一声,把脸昂得高高的,仿佛在说:“咋了,我是城主。”

    阮二驴对张一忍道:“你也别去了,在这帮忙联系你父亲,讨论合并的事。”

    “合并?”张一忍很奇怪,道:“谁跟谁合并?”

    相严接过话头,道:“问问你父亲就知道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头雾水的张一忍皱起眉头,道:“这个老东西,这么重要的事也不跟我商量。”

    阮二驴笑了起来,道:“你也觉着那个老东西可恶了吧。”

    张一忍无奈地点点头:“我立即跟他联系。”转身出去了。

    阮二驴拿出乾坤袋,自己跳进去,对乌云道:“走到丰都山上空,把这口袋摞下去就行。”

    乌云双手搓脸,一片光华,变作阮二驴的模样,把乾坤袋揣进怀里,拍拍白昭的肩膀,道:“骚狐狸出发。”

    白昭幻成狐狸,乌云骑上。白昭踱出门外起在半空,乌云对下面的人喊了一嗓子:“相善妹子,等哥哥回来,不准跟带花的色道士勾勾搭搭。”

    相善直不愣通地跟着就回道:“你放心,我决不再理他。”目光痴迷欣喜。所有人都盯住她。

    好久,她才明白被乌云耍了,一跺脚,骂道:“死黑炭,回来老娘剥了你。”

    乌云哈哈大笑,得意至极,一催白昭,白昭展动穿云诀,消失在云头,只留下云团上一个圆圆的洞,慢慢扁下去,最终变成一张大笑的口。

    开花道:“我的路太艰难辛苦了。“语调悠长,仿佛要把心中的不快舒散掉。

    相善一脚踹在他腿上,喝道:“在我眼前消失。”

    开花的人影一溜烟的不见了,快得像阵风。

    相严、琏瑰、麒麟相视而笑,但笑意却掩饰不住对此行的担心。琏瑰道:“别想了,做好我们的事。”

    乌云、白昭顺春水而上,丰都山就在春水边上,山势与春水垂直,好似一条奔跑的大龙被春水阻住脚步。山不是很高,树木荫郁;上空黑云磅礴,遮天蔽日,周围阴风阵阵,寒意袭心;磷火偶尔冒出,瞬间消失,犹如窥视的鬼眼,让人毛骨悚然,直打冷颤。

    鬼城在丰都山的西麓,穿过黑云层才能到达。白昭一头扎进黑云,乌云顺势把怀里的乾坤袋丢下。

    乾坤袋犹如一片雪花,在阴风中肆意飘摇翻滚,悄无声息地坠入密林。

    阮二驴从乾坤袋爬出,仿佛进入幽冥一片凄黑,处处鬼鸣。他从乾坤袋里拿出夜明珠,照亮了四周,但光晕范围还不如在大王岭海沟来得大,浓浓的黑雾死死地团住光亮;夜明珠像一条进了篓子的鱼,苦苦挣扎,却无能为力。

    阮二驴一旋素扇,布了个灰雾旋涡,自己站在旋涡的中心,滔天的黑雾涨潮般地涌进旋涡里,夜明珠趁势扩大了照耀范围,他才得以审视丰都山的容颜。

    山上怪石嶙峋,色泽漆黑,墨染了一般,形状各异,如走兽、飞禽、鬼怪,甚至人形,不一而足。石上多罅隙,阴风过后,鸣声凄厉,如鬼诉、狼嚎;;隙中渗出黑雾如秀发般飘逸,又如烟尘般散去,袅袅不断。怪石根部一种粗壮如龙的奇树虬曲形冲出,射向天空,叶大如扇,厚如熊掌,浓郁欲滴,在阴风中丝毫不动,就像用石雕成的一般。大树遍布整个山头,像丰都山的天然路障,阻碍了徒步攀援。

    阮二驴摆动天梯草,离地一尺来高,在大树怪石中间穿行,缓慢移向山顶。

    “收起夜明珠。”冷酷被故意压抑地很低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吓得他一个激灵,转身道:“玄冥,你不会出来好好说话。”

    “收起夜明珠,小声点。”玄冥的声音凭空传来,很小心谨慎。

    阮二驴把夜明珠收进乾坤袋,道:“现个影来,这样说话很别扭。”

    玄冥道:“哪这么多废话,你身上旋着灰雾,周遭被你清空,我用什么现形。”

    阮二驴笑道:“忘记了,你是幽冥的囚徒,处身不自己啊。”

    “别废话。”玄冥急急地道:“山顶荧光湖旁,有赶尸帮的鬼王和骷髅王守着,干掉他们,我接你进幽冥。”

    阮二驴道:“一起去,我可不想一打俩。”但已无回音,显然玄冥又回到了他的囚室。

    阮二驴只得继续前行,没有夜明珠的帮助,他处处碰壁,速度又慢了很多。

    丰都山顶是一处很大的平地,一侧有一塘方圆十几丈的石坑,坑内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光亮,时而各自分开,时而凝聚成团,时而又如绚丽的烟花,瞬间灿烂,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石坑旁有一张四平八稳的雕花红漆木床,上罩洁白纱帐。雕花是盛开的牡丹,热情地怒放;纱帐如春夜的雨丝,在坑内荧光的闪烁下,随风轻漾,柔柔地微摆如情人私语徜徉。

    木床当中放了一张明黄色的茶桌,好似夕阳最后一瞥的云霞,兀自阻碍夜幕的拉下。茶桌上摆放着鲜果、琼浆,左侧卧着一位只穿水红亵衣的女子,面如桃花,眼波流荡,轻啜着小酒,归拢着头发,对着右侧的俊美男子痴痴浪花。

    男子裸着上身,长发披肩,星眉朗目,唇红齿白,健硕的肌肉像伏在大地上的山包,不是失踪好久的欢喜和尚是谁。

    这里应该就是玄冥口中的荧光湖了,遇到故人的阮二驴忘记了玄冥的警告,兴奋地喊道:“欢喜,你怎么在这?”

    欢喜抬眼瞧向面前白衣白扇笑脸可亲的阮二驴,“蹭”地从床上站起,一指他喝道:“凶魔,冤家路窄啊,今天我李石要一雪前耻。”

    “李石。”阮二驴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怪不得安德鲁对李石被杀之事轻描淡写,原来欢喜被李石的意识控制,重回了赶尸帮。

    左侧的女子也摆着俏臀,扭着蛇腰站了起来,葱葱玉指划过欢喜的胸肌魅笑道:“骷髅王,不要冲动,大供奉安德鲁可是要他有用。”

    欢喜道:“约在五天之后,他提前到来,无丝毫诚意,肯定另有所谋,不杀也要擒下交约我师父。”

    女子的玉手成拂云状从欢喜的腹肌划到两腿之间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又缠上了欢喜的腰际,道:“只要他不死,我鬼王让你泄够私愤。”

    阮二驴道:“当我不存在!”

    欢喜冷哼一声,面露嘲弄的神色,举起右手像要把什么东西抛向天空,被鬼王一把挡住,娇笑道:“傻瓜,发什么信号,大供奉来了,你还能泄私愤吗?”

    欢喜缩回右手,左手顺势在鬼王翘起的臀尖猛抓了一把。鬼王乐得酥胸乱颤如跑动的白兔,点了欢喜的额头一下,用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道:“坏样,人家用心帮你,还占人家便宜。”

    阮二驴道:“打情骂俏赶紧回家,这里风大。”

    鬼王终于把目光从欢喜脸上移到阮二驴这边,眼里泛起诡异如蛇的阴影,凌厉冰冷,是一种慑人心魄的恐惧,阮二驴打了一个冷颤。鬼王凄厉地尖叫,就像被拦腰砸断的狗吠一样,十指成爪状前伸,指尖渗出十点血滴,血滴迎风长大,幻成人形。血人全身流淌着鲜血,周而复始,生生不息,雪白的獠牙长出蜃外,挂着鲜血,盈盈欲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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