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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

作者:楼采凝
更新时间:2018-02-16 08:00:00
你这个小女人还真不简单哪!”

    樊溯嘎然讽笑,挑起她的脸,仔细梭巡着她那双满是恨意与提防的大眼,“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今天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你不要脸!”她脸色灰败,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语。

    “我不要脸?是,我现在只要你的身体。”他猛然欺上身,揪住她一头秀发,孤寂的双眼凝着冰冷。

    当蔚晴看得心惊的同时,他冷酷的脸愈来愈靠近她的眸,在她颈间吐气!

    “以后不准你再伤昱馨一分一毫,她是我最疼爱的小妹,你连她的一根寒毛、一只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最疼爱她,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吗?”她暗自咬牙。

    “你终于有话要对我说了。”樊溯静静等待着。

    他心里非常明白,以昱馨格格那种娇贵的个性,常以刁难别人为乐趣,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上。

    昱馨格格身上的伤根本就是自找的!

    但他故意不拆穿,他想试试,蔚晴会不会把他当成可依靠的男人;有委屈是否会向他坦言,甚至对他撒娇、向他告状,结果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冷漠的一瞥、无谓的回应!

    “你早已认定我有罪,我何需再说什么?”她别过脸。

    “你只会反抗我吗?我就要看看你要反抗我到几时?”

    他赫地覆上她的柔唇,不顾她的挣扎,深深探吻,双手触及她的锁骨往下触抚,扯开抹胸,捧住她一侧酥胸,毫不怜香惜玉地揉捏挤压着;舌尖挤入她的贝齿间,轻喘声溢入她喉间,撩起两人的满腔欲火。

    “说!你是我的。”

    樊溯低嘎的嗓音飘进她的耳,他的手指更是肆无忌惮地狎戏她胸前两团柔软的乳房;突然,他双指一挟,扯动着那粉红的乳头,大拇指在上撩转谑弄,引来她体内簇簇高涨的欲望。

    “别…”她摇晃着小脑袋,欲将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甩出体外。

    但力道被封,她无法使力推拒他!

    “说――”他才不肯放过她,一手扒光她的衣物,让她柔美的上半身全都纳入他火红的星目中。

    那粉红似水、如初开的小红花,怯怯地绽放在乳尖上,勾魂摄魄地吸引着他这只蜂儿去浅尝。

    他终于按捺不住体内一片狂潮汹涌的欲望,用力含住了小花,要她的心恣意狂泄,终至一发不可收拾!

    他狡猾的舌尖顽劣地描绘着她迷人的乳线,大手紧沿着她柔美的身躯一轻柔地探索,直到她反抗心消逸,呐喊出他所要的呻吟。

    “要…”她恍惚地嘤咛出口,当听见自己喊出的字眼时,她不禁吓了一大跳,立即收了口!

    但紧绷的神经,及每一个细胞都渴望他的抚触却是她骗不了自己的。为何每次经他的碰触,她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完全没了原则?

    不,她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她要找回自己。

    她略微反抗的意识才刚浮上脑际,随即就被他另一波挑弄给淹没了。

    樊溯眼底盈满邪笑,手掌在她的两股间轻抚,指头如魔棒般在她女性的最私密处挑逗揉搓,那穴口处所绽的花苞随之挺立坚硬。

    蔚晴禁不住这样火热的撩拨手腕,她额际沁出渴求的汗珠,拱起身摇摆着臀,疯狂的需索!

    “看清楚没?这就是真实的你,如假包换的你,你是那么的热情、淫肆、放浪、野性…别再弄一张冰雕的面具戴在脸上,我早已识破,那已经不管用了,那冰也早已被你自己的热情所溶解,小晴,我现在就想要了你,准备好了吗?

    嗯?”

    樊溯狂傲嚣张的脸上映上暗红,那是种激烈的需求;他冷嘎的笑语,低沉似魔,一字字将她的心颠覆得乱成一团。

    见她不敢回应,他轻嗤了一声,中指猛地伸进她湿润的穴口,“瞧,你已是那么迫不及待了,还要假装矜持吗?”

    她倒抽了一口气,却仍死咬着唇,不肯松口。

    樊溯邪魅地看着她,“我就让你再尝尝更美好的滋味。”

    他半跪在床畔,埋首在她双腿间,低头轻尝她释放出的蜜汁,更在花苞上点压绕旋,她不松口,他也不撤口,两者较劲着。

    突然,蔚晴低喊了声,“求求你…”

    樊溯满意一笑却未抽身,直到她的喜悦到达颠峰,重重地喊出那陌生的狂喜音律!

    “放心,还没完呢!该轮到我了!”樊溯起身,迅速褪下自己的衣物,两人袒裎相对。

    蔚晴顿时红云弥漫双颊,不敢正视他粗犷的身躯、蓄满男人味的体魄及邪魅勾魂的浅笑。

    “你这个浪荡婊子,别害臊了!”他将勃起的部位对准了她的柔软,邪恶地磨蹭,激起她更深一层的欲望。

    他脸部涨红,强抑着自己的冲动,颈上动脉也不停鼓动,传递着阵阵他想要她的念头。

    猛地,他将她奋力一转,让她背对着他,他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闯入那甜蜜的禁区中。

    兴奋、疼痛,轮番流转着,蔚晴的低嘤与他的重喘声交融成了一片欲海狂涛!

    在极力的冲刺下,他恍惚看见在她两股间暗藏着一朵心型胎记,样式优雅,附在那神秘处,更显得性感;这颗心,更刺激着樊溯索情、索爱的狂热。

    他要她,不仅是身,更要她的心,这是在他感官刺激冲向最高点,喷出种子的同时告诉自己的决定。

    蔚晴终于酥软地趴在床上,他则靠在她背部俯首低喘,依旧将自己埋在她体内,享受着相契相合的归属感。

    火眸一转,他突然瞄见她右上臂包扎的白布,上面还渗有血痕!

    该死的!他刚刚怎么没注意到?彷若与她相遇后,她始终逃不过受伤的命运,难道她注定与他相克?

    “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撤身,将她抱起,眼神紧盯着受伤的部位瞧。

    她敛目不语,忆及他刚进门时嚣张的气焰与无故指控的眼,像根滚烫的尖针,直螫她的心肺。

    “告诉我!”他又回到霸道的语调,并顺手解了她的力穴,反正此刻虚软的她已无力做困兽之斗。

    “说了你会相信吗?你不是已认定我是罪人,早已判了我的死刑?”她不屑道。

    “你居然把刚才那么甜美欢愉的事,比喻成死刑?”樊溯火红着双目,怒火飞扬,恨极了这个女人老爱说些口是心非的话。

    他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该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

    蔚晴却回道:“这是你自己的形容,我可没这么说。”

    “很好,你终于打破沉默,会顶嘴反击了。”他闻言,不怒反笑,“是不是昱馨伤你的?”他顽劣的手指又不安好心地触碰她的圆臀,找寻那心形胎记。

    “我…我若说是,你…信吗?”她闭上眼,敏感地抽息着。

    “只要是出自你的口,我就信,只怕你不肯说,不相信我会为你作主。知道吗?即使是我的亲妹妹,我也不容许她欺负我的女人。”他目光迷离地看着她优美的臀股。

    “算…是吧!”该怎么说呢?是她自己跑过去挨那一矛的啊!

    樊溯嘴角掠过嗤笑,“什么叫”算是“?你这个小女人就是擅长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她锁眉不语,突然那…不速之客――他的男性又出人意料之外的穿进她的狭洞中,引来她一阵低喊!

    她浅喘着,看着他偾张的脸,“你…你没受伤吧?”

    “你是指决斗?我若受伤了,还能在这儿与你狂欢吗?”他撑开她的两股,让自己的勃发能触及那令人着迷的柔软。

    蔚晴想躲却欲振乏力。

    “我想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希望我赢还是输?”他在外轻碰,技巧地引发她的需索,却不深入。

    蔚晴扭动着下半身,已无意识地喃喃念着,“我只…要你平安回来,我为你忧心了一整天。”

    樊湖心底莫名地松了口气,在她耳畔舔舐她柔软的耳垂,“这就够了。”

    他又俯身以舌尖轻划过那胎记,“你这记号美极了,可惜,你自己看不到。”

    “记号?”一阵奇痒,她抖瑟了一下。

    “你不知道?也对,除了我,不可能有人能这样舔你、吻你、爱你,让你交付所有…但,你娘不曾告诉过你吗?”他愈来愈不规矩的手指与唇舌,放肆的挑弄着蔚晴身上每一柔美的部位。

    “我娘…在我很小时就过世了,即使有提…过,我也…也不记得了――”

    发现自己快控制不住,蔚晴自觉该清醒了,否则必将继续深坠。

    她霍地翻身而起,与他拉开距离;虽已拿薄毯覆身,但在急喘中,高耸的胸部仿似呼之欲出地在薄毯下蠢蠢欲动。

    “小女人,你又在诱惑我了,我怎能放你走?”

    他优美的起身,丝毫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的昂藏身躯暴露在她眼中,一个擒拿又将她撂倒在身下,这次…狂肆、翻腾、云雨、掠夺…彷似永世不歇――第七章樊溯斜倚在“溯宫”的熊毛大椅上,性格的薄唇轻启,深邃似海的星眸半合,手轻摇玉扇,状似惬意。

    窗外清风徐拂,掠动宫后的茉莉花丛,漾起淡淡的花香,越过花亭、矮墙,传来他的鼻间。他恣意笑着,闻入幽浅清香,顿觉心旷神怡。

    对,是他的她正在“茉莉斋”睡觉,此刻已日上三竿,她却像只贪睡的小懒猫,蜷曲在壁炕上,摆出令他心猿意马、心思狂动的娇荡睡姿。

    昨晚,他要了她一整夜,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带到欲望颠峰,却也累坏了她。

    怕自己一时按捺不住冲动又扰醒她,他特意躲来这儿,听闻风声、花香,回忆昨夜那滚滚轮动的欢愉。

    “六阿哥,六阿哥…”齐潞闯了进来,“你有没有看见侯姊姊,我找了她一早,都寻不到她的人。”

    “她今天休息。”樊溯难得地伸展四肢,显现优雅的风采。

    “休息?那我怎么办?”他一脸泄气。

    “你想学功夫是不是?”樊溯突然问。

    “嗯。”齐潞点点头,“奇怪了,侯姊姊要休息,怎么没事先告诉我?”

    “今天由我教你,如何?”樊溯起身走向齐潞,似兄长般拍拍他的小脑袋。

    他向来就明白,齐潞一直希望他能传授几招功夫给他,今天便让齐潞一偿夙愿吧!

    “六阿哥,你说的可是真的?”齐潞双闪闪发光。

    樊溯点点头,突然问道:“你侯姊姊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这事不提不气,说来齐潞就满肚子火,“还不是八格格,故意去找侯姊姊麻烦,自己功夫不好还要去找人家比试。”他呼呼地喘了喘气。

    “后来呢?”

    “后来侯姊姊只守不攻,让了她好几招,最后,昱馨耍诈抢走我手中的矛,班门弄斧之际,矛不小心脱了手,差点刺中我,侯姊姊为了救我才推她一把,以身挡矛。”齐潞说得义愤填膺。

    “好,你先去练武场准备,我随后就到。”樊溯点点头,示意他别再说了。

    “行,我这就去。”一思及六阿哥要亲自传授武功给他,齐潞的气顿时消退大半,兴高采烈地跳了出宫。

    不一会儿工夫,樊溯便听见另一个脚步声接近,他踱回椅上,闭目等待。

    他自然知道,是谁才有如此浮躁的步履。

    来者才刚踏入厅,敛目的樊溯便开口询问:“昱馨,一个女孩子莽莽撞撞的,成何体统?”

    “六阿哥,人…人家有急事嘛!”昱馨格格蘸着红汁的嘴巴噘得老高,看着樊溯的眼睛却含情脉脉。

    “你说。”他依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那个姓侯的女人今天失职了,居然到现在还没去练武场,你说该不该罚?

    最好是将她赶出宫外。”她趾高气昂,不停地在樊溯的耳旁嚼舌根。

    “我昨晚在茉莉斋过夜,她今儿个当然爬不起来了。”他本不愿提,但昱馨格格做错了事还如此狂妄,他不得不逼她住口。

    况且他不是木头,对女人尤其敏锐,怎会感受不到她对他的兄妹情谊似乎已渐渐变了质,愈发深陷在不该的男女之爱中。

    她虽长得无可挑剔,但天下美女何其多,乱伦之事他绝不合。

    况且,现在他已有蔚晴这个小甜点。

    “你说什么?”昱馨格格诧异极了,双肩更是激动地抖栗不休。“你怎么可以和她睡在一块儿?你们是不是已经…已经…”

    “没错。你下去吧!我还有事。”他显然已是不耐烦了。

    “你会有什么事?还不是迫不及待的又想去和她温存,是不是?”昱馨格格怒意狂泄,一发不可收拾。

    她冲至他胸前,俯在他宽广的肩头痛哭失声!“你怎么可以?

    以前你最疼我了,现在有别人代替我,我不要!““八格格――”他眉头紧拢,将她推远。

    “你又要赶我走了是不是?我偏不。”她霸着他颀长的身躯不肯离去,还抽抽噎噎地说:“她昨天把我伤成这样,还推了我一把,你怎么可以喜欢她?”

    “我最恨说谎的骗子!”他受够了这种暧昧不明的纠缠,猛力将她推开。

    昱馨格格一个不留神,撞上身后长柱,惊叫了声!“好痛…”

    她假意流下一大缸子的泪,霍然抬眼,却已不见六阿哥的身影!

    天,他什么时候走的?不!她不会放弃的。

    ※※※蔚晴幽幽转醒,才发现早已是日上三竿。她怎么睡得那么晚?

    迅速坐起,才发现她全身奔窜狂肆的酸痛,几乎提不起劲儿。

    这才猛然想起了昨夜那充满绮丽遐思的一切,整个人突然像坠入烟云弥漫的激流中,炙烫的血液和隆隆地心跳声,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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