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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1

作者:墨涵玄雨
更新时间:2018-02-18 00:00:00
了?亦或是他家真有一个叫“佛手”的传家宝?

    不可能,如果自己家真有个“佛手”的宝贝,作为大儿子,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猛然间,他想起了父亲临死前用虚弱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字‘佛’,难道是父亲想说佛手的事,但伤势太重没有说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家里的这个叫做‘佛手’的宝贝到底藏在什么地方,怎么平时从来没有听父母说过。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人走到柳正彪面前,用嘶哑的声音问:“请问大哥,你知道柳正彪家在哪里?”

    柳正虎抬头一看,对方是个陌生的青年,平静的脸上两道平直的眉毛,眼神忧郁冰冷。突然他觉得这个青年太像一个人,太像自己的弟弟柳正彪了,他再仔细打量一番,有些灰心地做出了结论:不是。

    “我就是他的大哥,请问有啥事?”柳正虎站了起来。

    “是这样,我叫刘亮,是柳正彪的朋友,他托我给家里带点东西。”这个叫刘亮的年轻人躲闪着柳正虎的目光说。

    “噢,那请屋里坐。”柳正虎把刘亮让进了里屋。

    这个刘亮正是柳正彪。

    到了里屋坐下后,刘亮接过哥哥递过的茶,极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他说:“这些钱是他让我带给家里的,他有些事不能回来,可能你们也知道吧?”

    柳正虎看着刘亮放在桌子上的一叠钱,黑着脸说:“这钱你拿走,回去告诉他,就说如果他还是个男人的话就回来一趟,看看家里成了啥样子了?”

    刘亮低着头一动不动地假装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这位大哥,请你莫怪他,他现在也是身不由己,你难道认为他不想回来吗?”

    “哼,父母都让他给害死了,现在他二哥也进了监狱,他可真把这一家人给害惨了,我见了他狠不得打断他的一双手,省得到处给家里惹事!”柳正虎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

    刘亮听了哥哥的话后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了两步,他虽然历经大难,但毕竟是一个年轻人,听着哥哥刺激的话语,想起惨死的父母,他双手紧握得巴巴做响。

    看着来回走动的刘亮,柳正虎突然脸上出现了奇怪的表情,暗道:“这个小伙咋这么象我三弟呀,而且和这个小伙说话总觉得有一股亲切的感觉!除了长相和声音不像,其他方面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难道他人易容术?”想到这儿,柳正虎不由得朝对方的左手看了一眼,发现刘亮的左手小指好端端地,而且上面还带着一枚戒指,他突然自嘲地一笑,这都什么年代了,看来自己是看武侠小说看多了,易容只是小说家们的臆造而已,也许是自己太想三弟柳正彪了。

    刘亮突然停住脚步说:“大哥,我会把这些话告诉他的,请你放心,只不过那些钱你还是留着,他交待让我一定交给家里,再说这些钱我老是来回带在身上也不方便,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了。”

    看到刘亮话说到这份上了,柳正虎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不要钱了,况且二弟在监狱里,自己正准备找些门路活动一下,省得他在里边受苦,听着车家给那里用过钱了,他可不想让二弟再有什么差错,否则,如何长眠地下的二老交待,作为老大,他不得不把事想得全面一些。

    “好吧,刘亮兄弟,你见到正彪后告诉他,让他安心躲着,先不要回来,等家里的事消停了再回来,回来时悄悄地,省得让人知道,再受到伤害,因为他毕竟……”柳正虎叹了口气说。

    “还有什么话需要给他说吗?如果没有话我就走了。”刘亮觉得自己已经呆不下去了。

    “没,没有……”柳正彪欲言又止。

    这些哪能瞒得过刘亮的眼睛,他有些激动地上前一步问:“柳大哥,正彪是我的好兄弟,他说如果家里有事一定不要瞒他,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事已至此,柳正虎一人也是焦虑不安,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想了一下,他从屋里将那把飞刀和那张纸条拿了出来,交给刘亮,并把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

    刘亮接过飞刀和纸条一看,心里顿时明白了,雕狼对自己说过家里的事,并劝他冷静些,父母遇害,肯定是仇家车仁合父子无疑,并且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时机成熟再做打算,可不要再莽撞行事,自己已经为年轻鲁莽付出了代价,绝不能重蹈覆辙,临走时,还将钱猴和柳家的世仇说了一遍,虽然自己经过了整容,但还是要自己多加小心。

    想到这儿,刘亮一看纸条下方画的那只面目猴急狞的猴子,心里就明白是钱猴来寻仇,这件事情爷爷从来没有给家里提过,而且自己误打正着地将钱猴的孙子弄得香火断绝,想不到为爷爷出了一口恶气,但仇还是要报的,现在事情既然已经来了,就得想办法应对,可是这‘佛手’是什么东西,家里谁都不知道,怎么办?

    刘亮看着手里纸条上的猴子,突然脑海灵光一闪,他对柳正虎说:“柳大哥,现在天色已晚,看能不能给我找个住处?”、

    “没问题,一会给你腾个屋子出来。”柳正虎二话没说,黄土地上的人从来都是这么热情豪爽,对来家的客人尤其热情。

    “能不能让我住到原告柳正彪住过的房子,我们这些人你也知道,住到你这儿万一有什么事,我就对不起柳正彪兄弟了。”刘亮说。

    “是这样的话,我就带你过去住正彪的房子,可是那儿自从父母去逝后再也没住过人,不知你习惯不习惯……”柳正虎说。其实他的意思是你敢不敢一个人住。

    “没关系,我这个人在外面混得久了,啥地方也敢住,请柳大哥放心。”刘亮说。

    柳正虎打开父母家的门,把刘亮让了进来,然后领他到柳正彪住过的房间,简单地交待了几句,然后走了。

    刘亮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父母的灵堂还在屋正中央摆着,二老的遗像黑纱拂边,化名刘亮的柳正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扑通”一声跪在父母灵前痛苦起来,当然他不敢大声哭,用嘴咬住自己的胳膊,压抑地低哭声让人心碎:“爸,妈,是娃正彪对不起你们,是我害了你们,我该死,我真该死!……”

    柳正彪对着父母的遗像接连打了自己十多个嘴巴,嘴角的鲜血象拉挂面一样地流了下来。

    可是眼前灵堂上父母依旧是一副慈祥的笑脸,丝毫也不见有任何怪罪自己儿子的意思。

    “儿我今天晚上就陪爸妈吧,你们有什么气就朝我使吧,在梦里狠狠地打我,只要能消气,我真是个不孝之子呀!”柳正彪靠在灵堂前,边哭边说,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向父母乞求原谅一样。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哥哥,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哭了一会儿,柳正彪擦干了眼泪,人死如灯灭,现在只有找到凶手,替父母手刃仇家才是最要紧的,还有那个爷爷的仇家,活到现在老而不死的钱猴子。想到这儿,柳正彪起身向爷爷生居住的屋子走去,他要找这个令钱猴子百年不忘的宝贝,他要看看这个“佛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第九十九章 三个倒霉蛋

     第九十九章三个倒霉蛋

    柳正彪走进了爷爷生前居住的屋子里,打开灯,然后翻箱倒柜的开始寻找,找了许久,一无所获,柳正彪不禁有些丧气,暗想:“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坐在炕边上点着了一根烟,柳正彪在烟雾中陷入了深思,突然,他想起了爷爷生前从来不让人动的一把老式椅子,莫非……,他走到那把老式靠背椅子跟前,蹲了下来,将椅子仔细地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然后又将椅子翻过去倒过来,还是没有发现,柳正彪生气地将椅子重重地向地上一放,这时听见椅子腿撞击地面的声音有些不寻常,他赶紧蹲下来,将椅子挪开,用手指敲了敲那块地面,果然发现里面是空的。

    柳正彪找了把铁锨,将那块地砖撬了起来,发现里面有一个用塑料包着的东西,他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黑色的木匣子,打开木匣子,只见里面放着一只绿莹莹的“手”,柳正彪大喜,暗想:这肯定就是那只佛手了。拿起佛手,仔细观看,只见佛手翠绿可爱,五指分开,极像古时候的笔架,下面还放着一本书,他将佛手放在身边,然后拿起那本纸装的老书,翻着看了起来。

    看完书他才明白,原来爷爷柳青阳是义和团在秦原省的一个分堂主,书的前几而写着这个佛手的来源,尤其是几句话让柳正彪明白了一些事情,这就是为什么家里人都不知道有这个宝贝。

    原来柳青阳怕钱猴来寻仇,所以临终前告诉柳正彪的父亲,这佛手不能告诉任何人,只在临死前交给一个人保管,作为传家之宝,如果为外人所知,必将引来杀身之祸,并且还讲了他和钱猴的恩怨。

    柳正彪这时才明白了钱柳世仇的前前后后,再往后翻更让他震惊了,原来后面记载着一些极为秘密的武功,而且说这个神奇的佛手可助人功力大增,其方法是……。

    柳正彪迫不及待地按照书上讲的方法练了起来,他将佛手夹在两掌之间,默运内力挤之,一大功夫,只见佛手绿光大炽,两掌心温热异常,仿佛向自己输送热量似的,两个小时后,他放下佛手,长舒一口气,看着佛手,发现佛手比刚才暗淡了不少,再一运气,感觉自己内力充沛,比之以前有了不可思议的大提高,他将佛手和书重新藏回地砖下。

    他躺要炕上,想起了那张纸条,这分明是那个钱猴想来夺这个宝贝,看情形要是不给的话,自己倒不怕什么,可是大哥和大嫂,二嫂还有两个侄子就会成为对方下手的目标,二哥已经进了班房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这个家出现什么意外了,而且还要给爷爷报那前世之仇,怎么办呢?

    钱猴要这个宝贝,难道其他人不想要吗?比如说雕狼,比如说南建军……,猛地他从炕上坐了起来,自语道:“这样办岂不两全其美。”

    第二天,他给哥哥柳正虎说:“你们家也没有这个宝贝,但看来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不如这样……。”

    柳正虎听后连连点头。

    柳正彪在哥哥家吃了早饭,又将一些细节问题和柳正虎进行了详细的安排,然后直奔秦兴市而去。

    可心说,现在他在秦兴市一个朋友也没有,因为他不再是柳正彪了,他现在是刘亮,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虽然在街上看见了几个熟人,但人家对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目光连一秒的停留都没有,柳正彪看着此情此景,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悲哀:在家乡人眼里,他已经是个外乡人了,不,他到哪里都是外乡人,他已经没有家了!

    想到这里,柳正彪心里一阵刀绞般的疼痛,人最怕的不是贫穷和灾难,而是难以名状的孤独,这种孤独可以将一个人刀不见血的杀死,不留下任何痕迹,最多是医生给个结论,精神病,拿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抑郁症。

    柳正彪象个孤魂野鬼一样地在秦兴市来回游荡着,象一叶大海中的小船一样,找不到靠岸的港弯。

    柳正彪走到一家饭店前,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两腿也酸酸的,没有多少力气,他走了进去,捡了个靠墙的桌子坐了下来。

    服务员走了过来问:“你要吃些啥?”

    柳正彪说:“来碗扯面吧,多放些辣子。”

    “好咧,一碗扯面,多放辣子。”服务员朝着操作间大声地喊着。

    不大会儿,一碗热腾腾的扯面端了上来,柳正彪好长时间没有吃过家乡的面食了,他端起碗美美地闻了一下,香得他心头一阵暖洋洋的惬意,正当他拿起筷子挑起一条面准备吃时,门口走进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边走边说:“好长时间没见了,部队生活咋样,看你这条比以前更壮了,应该不错吧。”另一个说:“别提部队,想着就头疼,日他先人的,都是些舔肥尻子咬瘦球的主!”

    二人正好坐在柳正彪身后的桌子旁。

    柳正彪看清二人的脸后,赶紧埋下头,装作吃饭,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其中一人认出来,原来这两个人正是王立臣和张可允。

    “立臣,你想吃啥?说,咱们可得好好片一片了,多长时间了。”张可允激动得脸上发烫。

    “弄两个菜,再来瓶酒。”王立臣说。

    “想喝啥酒?”张可允问。

    “太白酒吧。”王立臣说。

    “还是喝西凤过瘾,今天我坐东!”张可允说完朝服务员要了瓶西凤酒。

    不大会,菜就上来了,二人一碰杯,王立臣一口闷了一杯,张可允说:“小子,到部队酒量见长啊!”

    “酒量见长管个屁用,咳,真他妈的扫兴倒霉,看着前面的路上鲜花盛开,谁知一脚踏进去,原来全是带刺的花花草草,现在扎得我伤痕累累呀!”王立臣一抹嘴说。

    “咋回事吗,只见你骂娘,到底是啥原因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张可允不解地看着这个昔日高傲无比的哥们。

    柳正彪在一边埋着头只顾吃饭,连头都不敢动一下,但两只耳朵伸得跟驴耳朵一样长,一字不漏地听着二人的谈话。

    “这事真他妈的窝囊透了,我真的不想提。”王立臣吃了一口菜,脸上痛苦沮丧。

    “看你说的,人谁没有个七灾八难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说出来心里痛快些,这里又没有外人,咱们啥关系,说吧!”张可允脸色真诚,有些怜悯地看着王立臣,顿了一下,又说:“要是柳正彪在这儿多好,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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