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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

作者:文立101119
更新时间:2018-02-18 08:00:00
子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变得苍白,皮袋里装的是自己的佩剑和一绺头发。太子将来人引到密室中,问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哥哥回到家乡后,多次在夜里潜入贵族仇人的府邸,由于仇人戒备严密,哥哥几次都没能得手,这时那个帮助过他的蒙面人又出现了,二人精心策划,准备在仇人上朝时必经的路上下手。

    一天,蒙面人站在路当中,拦住了仇人的卫队,哥哥狂奔着冲向了仇人乘坐的车辇。无奈的是,卫士众多,又都是武艺高手,二人虽然拼尽了全力,仍然无法接近仇人。哥哥又一次看到仇人得意的耻笑和蔑视的眼神。他们又一次失手,只好躲藏进山洞里。

    哥哥坐在地上,两眼炯炯,如同喷火,他乞求蒙面人最后帮个忙。他把太子的佩剑和断发交给蒙面人,说如果自己死了,一定要把这两件东西带给吴国太子。蒙面人将东西收好后背过身去。

    炭火映照着哥哥冷峻无比的脸,只见他手握短剑,在脸上深深地割了两道刀口,由额至颌,由鼻至耳,刀刃割透了口腔,又把燃尽炭灰揉进刀口。哥哥带着满身的鲜血,站起来,左腿垫在石头上,抽出长剑,挥向了左腿。

    在蒙面人的照料下,几个月后,哥哥伤口愈合了,蓬乱的长发下,是一张扭曲变形的脸,是人非人。

    此后城里多了一个拄着单拐,面容丑陋的乞讨者。时间久了,城里人熟悉了他,经常拿他开心,有的人还拿脏的东西塞到他的嘴里,还会故意绊他单腿,摔个狼狈相逗大家乐。在这条街上,也多了一家收皮货的商铺,拄拐的残废就住在他商铺的檐下。

    仇人每次经过这里,总是前呼后应,街上的行人远远地就躲避了,只留下那个行动不便单腿残废,卫士们也乐得拿他开玩笑,不是你推一把,就是我踢一脚,然后哈哈一阵大笑。

    一个阴天,仇人如同往常一样经过这里,从车里探出头来,准备看看卫士们如何戏弄残废。当一个卫士抬脚准备踢向残废时,委在地上的残废把长发向后一撩,混沌的双目立刻变得明亮,向外喷射着愤怒的火焰,他从单拐里抽出雪亮长剑,身子腾空而起,一跃飞上了车辇,复仇的长剑穿透了仇人的胸膛。皮货店里的人手舞双剑杀奔过来,卫士们被惊呆了,还没等回过神来的就成了刀下鬼,明白的四处逃散。

    哥哥与蒙面人提着仇人的头,来到父母墓前,哥哥跪下来重重地磕了六个头,然后仰面向天,眼睛里闪烁着欣慰的目光,他仿佛看到了妹妹,妹妹穿着华丽的太子妃的衣裳,笑盈盈地叫着:“哥哥,哥哥”。哥哥满足地合上眼睛,宝剑抹向了自己的脖子……

    蒙面人掩埋了哥哥,随后来到了吴国,拜见太子。

    太子默默地听完蒙面人的讲述,努力控制着自己情感,他对着佩剑和断发,深深地拜了三拜,说:“哥哥,今生不能再聚首,来生还是好兄弟,友决不践踏诺言,婉晴就是我的妃子,是我一生的妹妹。”

    蒙面人见太子如此仗义,也就放心地告别,太子极力挽留,蒙面人告诉太子,自己名叫甘善,太子惊喜异常,来人就是闻名天下的北侠。甘善感谢太子的好意,说自己要去越国会南侠和玄帮主。

    甘善走后,太子手捧佩剑与断发,回想起婉晴兄妹两人的遭遇,和哥哥感天地泣鬼神的英雄壮举,肃然起敬。在密室里为哥哥的立了灵牌,把佩剑和断发放在灵牌前,供奉了起来。太子紧接着就去拜见父王母后,誓死立婉晴为太子妃。夫差与王后开始不同意,但是他们无法改变太子的决定,太子也到了立正妃的时候了。顾及到婉晴的身份,伯想了个办法,让婉晴装扮遥远巴国的公主,用豪华的车仗,迎婉晴入宫,十六岁的婉晴当上了太子正妃。

    婉晴默默地顺从了命运的安排,其实也是为了安慰哥哥的在天之灵。从那日起,婉晴变得成熟了,更准确地说,是变得沉默了,她不再向太子询问哥哥的事情,太子也感到欣慰,不过太子发现,婉晴总是在夜里被惊醒,枕边湿漉漉的。在平时的交谈中,两人共同回避着一个词:“哥哥”。一日,太子进密室,惊讶地发现,哥哥灵位前,已经摆上了新鲜的供果。

    七

    婉晴的凄苦经历,哥哥的英雄壮举,深深地感化了西施姐妹们。姐妹们围在婉晴身旁,没有人说话。其实,谁都明白婉晴的心理,谁都好似懂得婉晴的意愿。但是心理和意愿,又有什么区别呢!心理是完全自我的,意愿往往要受到限制。在婉晴的心里,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玉阳宫的一员了。然而婉晴的真实意愿,必将随着时间的延续而被强迫改变。对西施姐妹来说,婉晴是太子妃,又是失去了亲人的姐妹。她们之间谁也不感到陌生,没有了什么妃子,只有姐妹,她们的心连在一起。然而婉晴终究要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这正是姐妹们之间的苦恼,是横在她们心中无法翻越的障碍。姐妹之间被无情地分割开来,成为潜在的对手,这是一个残忍的事实。她们之间能跨越这种,本不属于女人行为范畴的界限吗?能找到最终的结合点吗?姐妹们都很茫然,不过至少现在她们的身心,已经融合到一起了,还是满足的。

    西施搂着婉晴,下决心一定要用真情,温暖婉晴那颗受伤的、孤寂的心,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婉晴看着西施,又看看其他姐妹,动情得说:“认识了姐姐,来到了玉阳宫,婉晴又找回了自己,觉得生活充实了,活得有滋味了。才开始懂得我们女人也能活得真实、美好。在婉晴心里只有姐姐妹妹们,还有太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西施给婉晴做了一件罩衣,在上面精心地绣制了一只青鸾,眼睛是两颗夜明珠。

    八

    在又一个月圆之夜来到前,夫差偕同王后及“四宫”娘娘摆驾姑苏台。

    王宫通往姑苏台的路上,大小车辆,宫娥彩女,侍从杂役迤逦而行,绵延数十里。一路上鼓号喧天、彩旗飘扬。

    这一来便住了三个多月,度过了整个夏天。

    姑苏台内朝歌夜弦、玩味无穷。摘星楼里黛玉砌成的山景,长、宽足有数十丈,高过人顶,玉山里有檀木雕的水槽,槽里面流动的是绿色的女真酒,酒面漂浮着笾豆器具,里面盛有果蔬美味。夫差与妃子们穿梭于玉山之中,行乐豪饮,侧室里的乐女不间断地演奏着乐曲《高山流水》。整个姑苏台,从上至下,彩带飘扬,舞乐不歇。运送女真酒的车乘,昼夜不断地来往于姑苏台与酒坊之间,把道路都压坏了。数百艘渔船,每日从太湖中捕捞虾蟹,送往姑苏台,一致堵塞了口岸。厨役数百,鸡鸭数千,牛羊遍布了整个畜野坡。珍馐美味堆积如山。整个高耸的姑苏台,笼罩无比的奢华之中。舞袖可成风,歌乐可浮帆,脂粉可蔽日,镜闪似星空。黎民遥望姑苏台,期望有幸看到一眼美女的芳容。

    夫差领王后和贵妃们,在数千宫女的簇拥下,游乐于各处奢华秀美的景点:玩花池中笑语荡漾,伴月池里凝脂飘香,消夏湾里管弦呕呀,锦帆泾中彩练飘扬,响屐廊上踏足跫跫,长洲苑内弓弦锵锵,抚琴台上琴声入云,香水溪里水面浮香……

    一天,不知什么原因,夫差急切地传旨回宫。

    临行时文娘娘的一句词:“姑苏台上望姑苏。”西施对:“月宫仙子归月宫。”勾得夫差突发奇想,见众妃子们袅袅婷婷的真如月宫仙子一般,便下旨,在摘星楼的基础上,再造高台,高出原台二十丈,改名为“归月楼”。

    又下旨,在姑苏台与王宫之间开挖水渠,以便乘船就可往返,避免车马劳顿。宣娘娘带头称好,郑旦当然随声附和。

    九

    王后与“四宫娘娘”回到内宫,夫差便来到了玉秀宫,心事重重地闷坐在一旁,郑旦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入寝室。郑旦身穿一身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裙,酮体隐约可见,口若含珠,腮颊泛红,斜着媚眼,半卧在床边。好久没见夫差进来,心生纳闷,于是轻挑纱幔来到正堂,飘然落在夫差身旁,凝脂般的双臂,搂着夫差的脖子,红唇在夫差的脸上触了一下,娇声说:“又在想哪一位薄命的红颜啊?”

    夫差看看郑旦,轻轻地推开她,欲言又止,站起身缓缓地度步。

    看到夫差这副样子,郑旦双手叉腰,用轻佻的口吻说:“是不是你又做什么坏事了?说呀。”

    夫差停下来,看了一眼郑旦“唉”地叹了一声,马上露出了讨好的脸色,说到:“郑妃,本王有件事情相求。”

    “呀,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本娘娘与你做主就是。”郑旦说。

    夫差苦笑了一下说:“你这就去玉阳宫,看看子玉娘娘在做什么。”说话时,夫差脸上露出了难以见到羞怯。

    机灵的郑旦一下就读懂了夫差的表情,双目一瞪,气恼地说:“你!你是不是把子玉娘娘……好哇你这个大色魔。”说完郑旦脸色阴沉下来,气哼哼地坐下。

    “寡人。”夫差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此时他虽然口称寡人,其实早忘了自己的君王身份,像个偷情却被妻子捉到的男人,喃喃地说:“寡人担心子玉娘娘磨不开,再闹出什么事来,不好探问,所以郑妃前去最为妥当。”说完,瞄了郑旦一眼。

    “不去!当大王的哪里有丢脸子的事。”郑旦并不看他一眼。

    “其实寡人身为大王……”夫差还没说完。【365小说网www.365book.net】

    “身为大王怎么啦?这内宫美女几千人,都是你的女人,那你怎么还这样怯懦?”郑旦利落地说。

    “本王是想说,那日在姑苏台上饮多了酒,去了子玉娘娘的寝室,如同梦幻一般,满脑子充满了幻觉,只是觉得周身酸软无力,灵魂似乎游离出体外,更无从知道起于何时,止于何时。所以才差你前去探个真实。”夫差叹了口气。

    “好啊攻吴,竟然如此不负责任,假正经,伪君子。做不做你这个风月老手岂能不知!”郑旦斜视着夫差说。

    郑旦的话,令夫差难堪,他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正色说:“郑妃不得无礼,寡人乃一国之君,没什么不可为的!作为内宫正妃,说话要有分寸、懂规矩!”

    郑旦听他这样说,转过脸来呵呵地笑起来说:“大王啊,你刚才说的话,虽然虚伪,不过听起来也像是实话,那个子玉娘娘的身子岂是轻易能碰的?既然让你度了一回梦幻,忘了一次精神,本娘娘就替你走一趟吧。”

    “这才像话。”夫差如释重负地说。

    “不过――”郑旦斜眼看着夫差。

    “郑妃有话直说。”

    “大王打谱如何补偿大王的过错呢?”

    “姑苏台正在翻建,馆娃宫克日完成,里面有数不尽的宝器,郑妃要什么有什么。”夫差说完看着郑旦。

    “谁稀罕!嘁。”郑旦不屑地说了一句。

    “那?就由郑妃说来。”夫差有些无奈地说。

    “算了、算了。”郑旦反而有些不耐烦地说:“大王耗用巨资建一两处什么人间第一、第二的,在外人看来,是为我们姐妹们建的,其实早在我们进宫前,就已经建成了,只是我们赶了个巧,如若我们不来,还荒废了不成!”

    夫差笑笑,“那么依郑妃之言该如何?”

    郑旦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双手一拍,“有了,值此秋高气爽,外出秋围如何?”

    夫差听了,沉思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怕那个伍老头子说你声色犬马?”郑旦说完依偎在夫差身边,用裸露的肩,挤一下夫差,“大王,其实你是一位难得的好君王,是正人君子,国事理得有序,内宫乐得开心,即风流英武,又侠骨柔肠,大王才是天下第一丈夫,何人能阻拦得住。”

    郑旦的话,说得夫差哈哈大笑。

    外出围猎,他确实忌惮伍相国,行此举必然遭到他威严的劝导。“相国立国有功,却对自己**的是也横加干涉,着实让人生厌,看来对他的相父之称有些过分。”夫差想着,就对郑旦说:“好吧,你先去玉阳宫,只要子玉娘娘愿意,就择日出宫。”

    郑旦听罢,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哭丧着脸说:“我那可怜的子玉娘娘呀,还不知哭成什么样子呢,也许羞得见人了。”说着又板起面孔对着夫差的脸说:“如若子玉娘娘有个好歹,本娘娘与你没完!”说完气鼓鼓地出了宫门,喊了一声旋波,便向玉阳宫赶来。

    来到玉阳宫,不理会门外宫人,径直奔西施的寝宫,心里想:“我那西施娘娘,一定是躺在床上,头发乱蓬蓬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泪人似地,怎么安慰她呢?”

    进了寝室,郑旦小声地喊:“西施、西施。”她撩开帷幔,寝室里空无一人。“咦,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不敢呆在屋里了?”她正在纳闷,追月进门来,郑旦急火火地问:“三儿,你家姐姐怎么了?人呢?”

    郑旦的说话,把追月问了个愣,“没怎么啊?那不在外面织她的丝绢呢。”

    “这怎么可能?”郑旦说着就往外走,来到外面,看到西施正穿着淡雅的女工服,弯腰干得起劲。

    郑旦上前一把拉起西施,面色沉静,上上下下地打量西施,又伸手摸摸西施的额头、脸颊,再捏捏胳膊,还想再捏腿,惹得西施“噗嗤”笑出声来,“郑大娘娘你在找什么?”

    “找鬼呢!”郑旦一本正经地说。

    听此话,西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什么鬼伏在我身上了?”

    “现在还不知道,找到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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