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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7

作者:文立101119
更新时间:2018-02-18 08:00:00
面有多难呢。”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心理。果然又一幅锦屏挡住去路,上面没有字,画着一个两头尖尖中间稍宽的东西,中间小孔里有线头露出,高厚一眼认出来,抢着说是个织布用的梭子。侍女说这是个连环问题,每个新郎必须回答两次。

    问:“梭子织麻织丝,做什么用?”

    田壮答:“做衣裳。”

    问:“是谁来做?”

    田壮答:“娘亲。”

    问:“衣裳由谁来缝补浆洗?”

    宋平答:“娘亲和妇人。”

    问:“妇人在家做什么?”

    宋平答:“做饭、生子。”

    问:“妇人有了孩子称作什么?”

    高厚答:“称作母亲。”

    问:“母亲靠谁生活?”

    高厚答:“儿子。”

    这一关就这样轻松的过了,然而他们心中却沉甸甸的,一个个表情庄重地钻出“迷宫”,被引领来到了一条长廊。长廊的过道里摆了一段火盆,命名为“过火海”。

    田壮微微一笑,纵身跃起,手攀长廊的上沿,翻身到了上面,脚踩红瓦,走到了头,气不长喘地跳下来。宋平也微微一笑,蹲身一跃而起,抓着廊顶,荡起双臂,几下就荡到了头。狱卒出身的高厚,低头看看,抬头望望,面对“火海”无计可施,情急之下,一撩礼服,就要从上面跑过去。

    专成一把拉住他,哈哈大笑几声,“唉,你们两个听着,回来时你们的娘子也趟过‘火海’呀?”

    田壮、宋平听到,自觉羞愧,赶紧攀缘回来,向高厚道歉。三人一起浇灭了火盆。

    八

    过了火海,就来到了女眷住所前的拱型石桥,拱桥下面是一个深潭,这座桥是通往女眷驻地的唯一通道。

    男人们站在桥的南头,一个个像木桩似的,他们看见拱桥的中央,站着一个白衣女子,背对着,幽幽地吹着笛子,此时,男人们有种被挤压、萎缩的感觉,没有人敢迈出第一步。

    专成出主意让,新郎三人一同上桥。

    一步,两步,台阶一级又一级踩在脚下。笛声停了,四周变得悄无声息,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白衣女子一撩纱衣,转过身来,两把步光宝剑闪着耀眼的寒光,惊得三人退了回来。白衣女子挺着婀娜的身姿,脸上挂着威严的美丽,一步一步走下来,直唬得三个伴郎也退了一步。

    “嗨!退什么,这不是移光妹子吗。”专成张开双臂拦着众人。

    移光驻步,桥头上妩媚一笑,抱起双拳说:“奉我家姐姐令,想娶我家妹妹必过此桥,过此桥,先过我手中双剑。”

    专成一听,对三个新郎说:“不好办了,你们不是她的对手,硬打不行,想点花招吧。”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无计可施。专成提醒,“好男不与女斗,武的不行,就来文的。”

    移光听罢,咯咯一笑,“方才见你们过火海时,蛮够义气的,这样,三人过去一人就算都过了。”

    专成一听,把眼一瞪,大声说:“还不快下手。”

    三人嘀咕几句,围了上来,经过缠斗,田壮架住了移光的宝剑,宋平、高厚趁机从剑下钻过去,眼看着要冲上桥心,却又双双停住,开始向后退。

    又见一位白衣女子,怀抱琵琶,边弹边走上桥来,全身露出来立在桥拱之上,平静美丽的脸上,丹凤眼里透着漠视一切的神情,背后交叉着两只屈卢矛。

    桥下的专成哈哈大笑,对着三位新郎喊:“还不快跑,这是你家嫂嫂。”

    旋波将琵琶放到桥栏上,宛然一笑,“不过此关,休想娶到我家妹妹。”

    新郎们硬着头皮围上去,缠斗中宋平故意“嗳要”一声叫喊,旋波稍一愣神,高厚趁机钻过去,向桥那面面跑,眼看着只剩下头顶可见,不知为何又一点点变大,最后真个身子又露了出来。

    高厚是被另一位白衣女子逼回来的。白衣女子,手提花篮,静静地走上桥头,放下花篮,从里面取出一个时漏,放到桥栏上,转过身来,笑眯眯地看着新郎们,微微摇头,“这样蒙混过关是不行的,时辰可不早了呀。”

    田开疆乐呵呵地想:“夫人真美!”

    追月的盘郢长剑迎光一闪,吓得新郎们又退回到了桥头。

    美丽的姐们三人,立在桥中,美滋滋的笑,风吹起来白絮似地纱衣,秀发掠过脸庞,脚下石桥,背后蓝天,真的似天女下凡来。

    男人们好似看傻了,不知如何过桥去,突然见高厚脱下礼服,双手托举过头顶,走到潭边,“扑通”的一声跳进水里,上身浮出水面,身体缓缓地就走向了对面,周围的人都探着头看着他。

    九

    就这样,高厚用他的水上功夫,踩水过了深潭。这一关总算过去了!男人们一片欢喜,等高厚换好衣服喜洋洋地走向正殿。登上台阶后,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僵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正殿门前的宽阔的亭台上,西施发髻高挽,一身的白衣,坐在红色的座墩上,美目低垂,目光落着了身前的琴上,手指轻扬,音韵婉转而出,旋律情真意切,有种淡淡的送别的离愁,还有浓浓的合卺的担忧。不是西施在做秀,是她在抒发自己真实的感受,女人出嫁了,就是把自己托付了出去,谁能说清把自己托付给了什么样的命运?

    琴声中新郎们回头看看伴郎,伴郎们扑棱头,退后一步。

    优美的正堂大院内,鸟儿停止了叫声,水流也平静下来,只有琴声袅袅。花儿开的正艳,彩带飘动,屋檐下的风铃,一下、一下和着琴声一起奏鸣。

    新郎们听着优美的乐曲,心里却是着急得很,不知该如何是好,又回头向伴郎们求援。专成双手背在高大的身躯后面,高抬头,仰望着天空的不知道的什么方位。要义盘着双臂,却背过身去,猜不到他看向何方。田开疆双手交叉握在一起搭在腹前,低垂着头,眼睛游离在地面上不固定的地方。

    女主人没有抬头看任何人,她在等什么?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还没看出来,你家姐姐在等你们表态。”范蠡赶来救急,“没有一个好的誓言,怎么能娶走人家的妹妹。来来,一个个的发个誓言。”

    田壮憋得脸通红第一个说:“姐放心,我一定学好刀、枪、剑、戟,随时保护好家园。”

    宋平支支吾吾地说:“姐,你就放心,我也一定学会礼、乐、射、御、数、术六艺,保护家园。”

    高厚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身体发抖,说:“姐、姐,放心,我一定学到为官则正,经商则信,做工则专,种地则勤。”

    范蠡听后点头,只是琴声依旧。

    范蠡笑了一下,“你们三人说的都不错,你们需要记着,姐姐虽然出生在山村人家,但是经历过世间的悲欢离合,饱尝了人间的酸甜苦辣,目睹了人间的善恶美丑。我想,她对你们的要求,将是她发自心底里的对人生的提炼。”

    三位新郎齐刷刷跪地,直立着身子,齐声说:“请姐姐教诲。”

    西施站起身来,脸上没有笑容,“不是姐姐难为与你们,我经历了许多是是非非,懂得人是可以变的,变好变坏取决于自己。为此我要你们三人从心底里发誓,一生只做本分人。”

    三人齐声应到:“一身只做本分人!”

    西施缓步走到三人跟前,一一扶起,从侍女手中接过三样东西,“这是我给三位妹婿的礼物,是一块金镶玉,需要知道,女人的心就像玉一样晶莹透彻,却易碎,所以你们的心要像金一样,把它们包裹起来,保护好她。我把她们的名字分别镶在上面了,今天就把她们交给你们,牢记你们的誓言。”

    西施的话,说的三位新郎,心里火热,颤抖地伸出双手,西施将用宝石镶嵌成踏宫、驾风、驰原名字的金香玉,一一放到了田壮、宋平、高厚手中。然后侧身,轻松地说:“好了,快去接各自的新娘子吧。”

    第二十一章(续)

     十

    三位新娘分乘三面轿子,第一面,移光引领,田壮护轿,坐着踏宫;第二面,旋波引领,宋平护轿,坐着驾风;第三面,追月引领,高厚护轿,坐着驰原。西施、范蠡和伴郎、范续跟在后面,过了石桥刚走到平整处,庄园外突然传来号角声;“呜,呜,呜――”

    “是东北方向,你终于来了。”范蠡平静地说:“二弟、三弟、开疆,按我的事先布置列阵迎敌。”

    三人撕下礼服,露出战甲,转身而去。

    范蠡对西施笑笑,示意她继续,然后也转身去了。听到话音的新娘子,待不住了,只见轿子一颤,边跳出来了,把红盖头都掀开了。

    “你们干什么?”西施急忙喊:“有自己掀开盖头的新娘子吗?这么着急,没羞,盖上,上轿。”

    三位新郎惊愕的呆立着,不知该如何。

    “三位新郎呀,过了吉时,我的妹妹可不嫁了啊。”西施又说。

    婚礼继续,轿子一直抬到了大殿。西施当完了女主人,接过范蠡的差事,又当男方的主人。按礼制拜过了天地长者后,西施就示意新郎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范续挨个递上喜酒。

    高厚在这闻着硝烟的婚礼上紧张的难以自恃,伸手去拉驰原的衣角。驰原甩甩手,小声说:“你干嘛?”瞥高厚一眼,只见他脸色紧张的泛白,就笑一下,低声说:“别怕,当年姐姐城头上一声呵斥,千军万马也都退了。”

    “驰原,婚典也挡不住你的嘴呀。”西施说驰原。高厚听到后,还真的镇定下来。

    西施又接过来三件小礼物,一一交到新娘手里,“这是大哥送给你们的礼物,期求妹妹就像这三颗宝珠一样,永远辉光熠熠,也照亮各自郎君的心,永远做个知心的人。”

    说完,西施提高了声音说:“三位妹婿,洞房已经安顿了,喜宴已经摆好了。在这里就让你们掀开新娘子的盖头,是因为你们的兄弟们,孩子的父亲们,正在驱赶狼群。妹妹们与姐姐一起,去把魔鬼赶出庄园。”西施说罢,扯下礼服接过范续递来的莫邪宝剑,移光、旋波、追月、踏宫、驾风、驰原扯下礼服接过各自的兵刃,冲出门去各自上马,冲出庄园,冲向阵前。

    十一

    范蠡的军阵是有五百家丁组成。阵前范蠡居中右侧依次是专成、要义、(背后跟着二帮主和三帮主)、田开疆、田壮、宋平和高厚。左侧依次是西施、移光、旋波、追月、踏宫、驾风和驰原。骑在战马上,目光一起射向前方。

    一箭之地开外,是黑压压的一个军卒方阵,数十面大旗被风吹的呼啦啦的作响,中间大旗上写着一个莒字,这是陈广逃走后,到了莒城借来的五千精兵。阵前,陈广白纱竖缠着整张脸,扣着头盔,与莒兵主将同乘一辆战车,战车缓缓驶向阵中。范蠡也轻抖缰绳,背后跟着要义,走向阵中。双方相遇,主将轻蔑的呵呵两声底气十足地说:“庄园暴乱,殃及官府,今日大兵清剿,尔等速速丢下兵刃,被我一个一个砍了,也少受些苦。”陈广尖叫一声:“快快把西施娘娘交、交出来。”

    范蠡不屑地哼了一声,开口:“似这番丑恶嘴脸,如此肮脏官府,再有多少也反了。”

    “你是谁?”陈广一指范蠡,尖叫一声。

    范蠡瞥他一眼,对主将说:“庄园要行正义之举,驱除魔鬼,你等不要助恶,妄自丢了自家性命。”

    战车上发出一阵傲气冲天的大笑,回车走了。

    范蠡回归本部,看到对方阵中驶出两乘驷马大车,车上各有一个彪形大汉,一个单手驾车,单手举着门板大小开山大戚,另一个也单手驾车,单手迎风擎着阔面大旗,。两车在阵前相向驰骋,卷起一片尘烟。威风过后,两辆大车载满了震天的狂笑,驶向阵中。

    见此情景,专成鼻孔里哼了一下,拍拍战马,抖抖金甲,大戟横在马背上,响亮的说:“大哥,二弟去灭了他的威风。”

    范蠡点头时,战车驾战马已经飞出阵去。只见一道金光迎面飞向持大戚的大汉,眼见得两人相碰,大汉将大戚一横,双手握住长柄,“嗡”的一声,兜面扫向专成,专成俯身躲过大戚,猛一把勒住缰绳,就在战马扎蹄的一瞬间,专成身子后仰,大戟顺势探出,宛如游龙奔向大汉的斜肋,“噗”的一声,大戟贯穿了大汉的身体,专成双臂叫力,将大汉从车上挑在空中,“呼”的满过头顶甩到另一面,朴实实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专成勒转马头,只觉光影一闪,一道箭影迎面飞来,专成大戟一横,“当”的声,箭矢射在了大戟柄上。专成冷冷一笑,捋下箭杆,倒提大戟,一抖缰绳,奔射箭的大汉而去。大汉站在车上拉开强弓。射了第二支箭。专成马上侧身,举手抓住来箭,少一用力,箭杆断裂。大汉准备放第三箭时,专成已经到了跟前,横端大戟,正反手一错,戟柄挥向了大汉的面们。大汉见状叫声“不好”,急欲缩身,可惜迟了,大汉被戟柄打得在车上打旋,然后重重的摔下车来。挣扎几下不动了,细看,大汉的下巴连同喉结,都被打飞了。

    顷刻间两员大将殒命,敌方一阵骚动,专成正要挥戟冲去,被范蠡召回。两军阵前,孤零零的只剩下两辆驷马大车。

    回到阵中,专成问范蠡为何不趁机杀进敌阵,范蠡告诉他,瞬间挑落了敌方两员大将,敌方军士胆寒,虽然骚动,阵型却收缩的更紧,不易攻破。

    敌方主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员大将可不是一般的将领可比,在齐国简直可以与有名的齐景公的大力士“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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