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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

作者:蛋蛋1113
更新时间:2018-02-19 12:00:00
落的食指上,还粘着某些透明色的液体。

    他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地带,刚才,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但是,她还是拒绝。

    如果她的情绪不是这么激动反抗,他现在已经进入她。

    “不想替他争取了?”他的心,反正早已经被狠狠地划开,淌血,也不差这一刀。

    以前,只要他吻她,她整个人就在他怀里,像一团柔软软的棉花,一直以来,他一直以为,她生来就是为了枕在他怀里而存在的。

    但是原来不是。

    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强要了她,他坐回床边的沙发上,目光依然冷冷。

    “我没告诉过你,你不需要做太多,只要你肯象以前一样对我笑,象过去一样撒几句娇,我就会放过那个男人?”他的话,停在她耳朵里,很象在讽刺。

    但是,真可悲,这不是气话。

    他爱她,爱得一颗心,再惶然再疼痛,也明白自己不可以没有她。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深爱。

    深哀悼,即使她人与心早就叛离,即使时时一根针在心地刺戳,他还是要她留下。

    她怒视他。

    这个方法,比你愚蠢的户网吧爆帖要有效太多。他轻藐。

    她抬着头,眼眶是红红的,脸上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们性生活一向很契合,我也懒得找别人解决需要,只要你以后帮我解决生理需要,我可以考虑把他捧回原来的位置。Qī.shū.ωǎng.”他在和她谈交易。

    既然她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喜欢到可以以身触法,现在牺牲“一点”,也应该义无反顾。

    她脸上曾有的天真,已经早被他消磨得消失无遗。

    解决生理需要…他把她当成什么?!!

    “怎么对颜晓晴在床上的表现不满意?”她的唇角滑过讥诮。

    “我们没上过床。”冷淡地,他重申。

    如果他真的要女人解决生理需要,颜晓晴这种货色,他还不入眼。

    骗鬼去吧!他还不如告诉她,那个颜晓晴是圣母玛丽亚。

    她冷冷地瞪他。

    即使颜晓晴不是他们分手的主因,却是她胸口永远的刺。“你呢?和你的小男朋友上过床吗?”他以更讥诮的口吻问。

    她将枕头泄愤地重重扔向他。

    这是什么反应?是有,还是没有?

    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懂女人。

    她的手机又开始震动,她终于发现那一亮一亮地蓝色光芒。

    谁将她的手机调成了无声?

    这么晚了,她还没归家,景和非凡一定很担心她。

    再次裹过被单,她心急正想去接电话。

    “接吧,你接了后,会发现,他会“死”得很惨!你清楚我的个性,我从来说到做到!”他的语气平稳,但是却让她手机只是仅握在掌心,绿色的接听键怎样也按不下去。

    他在生气。

    即使语气再平稳,她也能感觉得多那股隐藏在胸口的滔天怒气。

    不行,她现在再也不能连累谁。

    “许彦琛,他和我们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那天,我在骗你。”为了不继续连累、伤害景,她只能愤慨地放下所有的倔强,解释清楚。

    “是吗?”他不信,因为她脸上紧张的表情。她分明,紧张着那个男人。

    “你到底想怎样?”她怒吼。

    现在的许彦琛,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很冰冷无情。

    她很恐慌。

    “我说了,我是男人,我有生理需要,作为妻子,你得帮我解决!”他的神情不怒不争,平淡一片,“每周我会找你一两次解决需要,我找你的时候,你再忙也得马上出现,而且不准回家。

    他再清楚不过她的个性,只要她和一个男人有固定的两性关系,根本不可能同时和第二个男人发生关系。

    即使卑鄙,他也要利用她这种死心眼的单纯,来守住她的身体。

    “只要你一直乖乖地,我不会碰他。”眯细地黑眸内,看不出任何情绪,承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畜生!

    她悲愤难当。

    他起身,居高临下问她,“你反对我的提议吗?行,你点个头,好戏在后头。

    她仰头,愤怒地瞪他。

    那种延伸,很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但是,她承认,她被那句好戏在后头,有恐吓住。

    为什么不干脆不关那个男人的死活?他的心里抽痛着,唇角却是缓缓地笑开。

    “如果不反对,夜深了,我们要睡了。”他一字一顿。

    她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

    在他快要见到那抹血丝前,及时将自己修长的指送入她的唇间。

    她一口咬下去,无比悲愤,无比用力,无比仇恨。

    但是,他的眼神却柔了。“怎么瘦成这样?”他揉揉她的头发。

    刚才他抱她回来的时候,她轻得跟羽毛一样。

    第二十二章(VIP)

    她悲愤地僵着身子,习惯性地躺在右侧的位置。

    她的肩膀是裸露地,他躺在左侧,空调太大怕她着凉,他用被子将她盖好。但是,被单下,他的指间,一直停留在她如水般的肌肤上。

    被他一直来回温柔抚摩着,她手臂一阵鸡皮疙瘩,厌恶地推开他的掌,他却又霸道地追过来。

    来回无数以后,她已经愤到懒得反抗。

    反正,反抗与否,结局都是相同。

    他坚实的男体,翻过,压上她。

    因为那熟悉,壁垒分明的胸膛,令她冷抽一口气,现在的他,和她一样,一丝不挂。

    他清晰的灼热,强硬地顶在她的腿间。

    “要的话,你速度快点!”她嫌恶地别过脸。

    她就当自己是死尸好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做,她装什么清高!虽然,如此想着,她的心还是忿忿不平,难以忍受。

    她一直希望,他们能和平分手,毕竟他们真的爱过,但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不狠下心来,怎么真正摆脱他?!”

    律师的话,一直在她脑海回旋。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

    原来,真的是她一直太天真。

    他的吻,细细地,凉凉地爬过她的颈。

    她憋气,身子僵硬无比。

    他温热地一口含住她胸前丰挺的红蕾,她悲愤地差点又想踢他,他及时按住她的腿,她才能硬生生忍住。

    但是,他含住,舌头开始在蕾心画圈时,她却用尽很大意志,下面,还是可耻得全湿了。

    有时候,人的感官和意志是完全背离的,而他清楚她每一个敏感点。

    “你快点行不行?”为了掩饰羞耻,她的语气,并不太好。

    早死早投胎。

    他用指,竖在她的唇边,制止她说话。

    他不想对她使用暴力,但是,她再这样态度下去,他怕自己会被激得,对她用粗。

    盯凝着狠狠烙着自己齿印的指,她的神情,片刻的空白。

    她刚才好像咬得是很狠。

    他将一掌,侧递到她唇边,“待会儿受不了,就咬我。”他知道,她不是真心想和他上床,只是,为了保住那个男人。

    无所谓,他早就想通了,现在要守下她,他必须放弃骄傲。

    她别过脸,不理他。

    他也不生气,唇,还在下滑,一路滑到她女性阴柔部位的软毛发,他停顿住。

    她用尽很大力气,才能不发颤。

    不是要发泄生理吗?为什么还不开始?为什么还在磨蹭?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拂弄她阴柔部位的毛发,指间很轻、很柔。

    这种感觉,太折磨人。

    她螓首难耐,用力咬住唇。

    他的指间,轻轻拨开鬃软,指尖,细细地,在她秘穴的位置,打圈。

    悲愤难当,她敏感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涌出一股蜜水,沾湿一大片被单。

    更可恶地是,他居然埋下头,温存地用舌,舔干她的蜜水。

    他还要羞辱她到几时?她恨恨地受不住又想端他,但是,双腿被他仅用一手就能挟制住。

    猛地,他用舌头攻入她的温软润潮。

    她一颤,被激的臀部整个向上退缩。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她以为,她把自己当死尸就好,她以为,自己抽离情绪就好,但是,这种磨人的性爱,她受不了。

    为什么不快点?为什么不快点?他当金善,她扮死鱼,那就OK了啊!

    他捧住她的臀,不让她乱动,舌头却攻得更猛。

    “啊!”象哭又象痛吟的声音溢出她的唇,她急急、又羞又怒,气急败坏,愤怒地咬住一直放在她唇边的大掌。

    痛感结结实实地传来,但是,他的唇边,却有了笑容。

    虽然,她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是他唯一这样细致对待过的女人。

    不是想取悦讨好谁,只是,他想这么做而已,尝尽她所有的滋味。

    她以前,会“求”他,现在的她,变得不“可爱”了,但是,他知道,不能再逼了。

    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想一点一滴的,把她找回来。

    他退开一点,准备进入她的身体。

    其实,原本,他可以等得,但是,那个男人的出现,让他必须走这一步。

    接着,该怎么办?

    对这段婚姻,他还有把握吗?

    其实,有一个方法,可以百分之一百,让她再也不提“离婚”两字。

    他的手,搁在床头的抽屉上。

    只要、只要,他不用套

    她的个性,看似机灵,其实很迷糊。

    桌上台历,让他一眼就能算出今天是她的危险期,如果避孕的工作交给她……

    就算这次被她牢记了。

    事后避孕药,一月最多服用不可超过两次,不然对身体的后果很严重,她是知道的。所以,以后一周一两次,有规律的见面,她势必得选择副作用很少的短期避孕药。

    一天一颗,绝不可漏服,就她的性格,肯定时不时就会忘记。想要怀孕,太容易。

    也许,也许……

    没有也许!他快速拉开抽屉,好象不许自己后悔般,将里面一个方形的塑料撕开,快速套上自己早已经凶猛万分的男性。

    他重新压在她身上,一举进入她的身体。

    没有也许。

    即使他再自私,也不想用这种可能会要她命的方法,留住她。

    而她,已经悲愤到欲死,明眸紧合着,白皙的额隐闪着细小的青脉。

    她死死咬着他的手,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速度忍快忍慢,折磨着她的意志。

    但是,无论她的心,如何抗议,她细致的肌肤,她柔软的娇躯,一直被他缠绵拥抱、缠绵共舞着。

    他每一次的一进一出,理智、欲望两根线,都在痛楚地拉扯着她。

    就快结束了,再忍忍!心理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却也同时根本制止不了体内的那股酥软的快感。

    半个小时后,他的发,也已被汗湿乱。

    他一震,整个人奔向云端,一股液体隔着一层膜,奔向她的体内。

    他瘫软在她身上。

    终于,结束了!她松开咬得麻麻的齿,她的刘海,也湿黏在额上,身上的汗,早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她快喘不过气了,推他。

    他无奈,只得将原本还埋在她体内的自己,抽离,放她自由。

    卷过被单,她双腿发软,却急急奔向浴室。

    一次又一次,她用热水冲刷着自己。

    她恨,她好恨!刚才,她居然也有高潮!

    洗了许久,已经落锁的浴室门,被敲了几下,门外的人,硬声命令,“织心,出来!”

    他有钥匙。

    她急忙关掉热水,一关才发现,她冲了太久,体质又太虚,几乎快站不住脚。

    扶着墙,忍着晕眩,她穿好睡袍,推开浴室的门,她已经能用很冷淡、很冷静地口吻告诉他,“我要回去了。”

    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现在,可以放她回去了吧?!

    “明天周日,不是林假?”他蹙着一下眉。

    虽然浴室内难耐的热熏一片,但是她的小脸,还是很显苍白。

    他伸掌,想扶她的脸,但是,却被她冷冷别开。

    “我要回家,我很困很累,我想睡觉了。”她重复。

    “你的家,就在这里,很困很累要睡觉,这里――”他指指床的右侧,“更方便。”

    “你到底想怎样?”她失去耐心。

    明明想好,反正事已至此,她要对他虚与委蛇,搜集离婚的证据。

    但是,一搁到实处,她根本就不是有心机的性格。

    她太习惯,真实的面对他。

    生气、开心、恼怒,任何情绪,都在他面前轻易展露。

    “我好象说过,你得在这过夜!”他的态度不疾不徐,“还是,你以为,指得过夜,就是那个?或许,你希望我再要你一次?”

    不是做完爱,就可以走?如果他和她的过夜理解不同,他就再要她一次?

    她气极。

    “明天林假,留在这里,周一的时候,我开车送你去上班。”他轻描淡写自己的要求。

    卑鄙!

    见她苍白的小脸,涨成通红,他不忍,伸手又想揉她的发。

    但,猛地用头,她怒然顶开他的胸膛。

    他文风不动,她却顶得自己差点头昏到站不住脚。

    她太虚弱了,她得拼命拼命,多吃点东西。

    干坐到床上良久,她依然情绪起伏很大。

    他也冲完凉,头发的水珠湿潞潞的滴在地板上。

    “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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