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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手
更新时间:2018-02-20 20:00:00
不是你做你珠光宝气的阔太太,我做我不起眼的打工仔?”

    “海涛,对不起,如果我伤害了你… …”

    “你岂止是伤害了我?你还不如一刀把我杀了!不过,我现在很好,承蒙您的关怀,我和肖琳今年国庆节要结婚了。”

    “好好好,恭喜恭喜…

    …”叶子咬了咬嘴唇,脸上笑容极不自然,我无意瞟见了她白嫩的右胳膊上肉红色的伤疤,想来这是去年国庆节打碎玻璃留下的吧。

    这一眼,我对她的抱怨刹那化为乌有,我甚至想捧起她的手臂,在那些个伤疤上印上我的亲吻,但是这想法马上又灰飞烟灭,因为她腕上的钻石表闪耀着奢华的光芒,成功地刺痛了我的心脏。

    我说:“你这个虚荣的女人”

    “什么?”叶子看着我。

    “我说的不对吗?你跟以前出去卖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一个零售一个批发而已!你这个虚、荣、的、女、人!”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字一顿地咬出了这几个字。

    “你… …李海涛,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只是想来问你我寄给你的存折收到了么?我想来给你密码!”

    “呵,少tm来这套!给我密码?你要是真有那个心就会走之前来告诉我一声!想我就直说,你回来是不是因为那个60岁的老头子不行啊?非来找我干你?”

    “你… …下流!”叶子一杯水泼过来,泼了我一头一脸。

    “哈哈… …”我一边笑一边用手抹了一把脸,“都tm21世纪了,怎么还流行泼水这一招呢?叶玲珑,你就不能换招儿新鲜的?”

    服务员走过来,问:“先生小姐,您二位有什么事吗?”

    “没事,你忙,我们聊天呢!”我吊儿郎当地说。

    服务员就去看叶子,见她也没吱声,就说:“那请您二位谈话时小声一点好吗?不要打扰了别的客人。”

    叶子深深看了我一眼,闭着眼睛吐了一口气,起身离去。

    又一次把我折腾够了就走?

    我拍了两百块钱在桌子上,算是付账,然后快步追上正进电梯的叶子。

    我用手挡住挡住正在关合的电梯门,挤了进去。

    叶子在电梯里面无表情地凝视我,清澈的眼睛要把我融化。我朝她逼近在逼近,直到把她逼到角落里,然后,我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坚决地吻了下去。

    叶子用脚踢我,尖尖的鞋跟戳疼了我的小腿,同时她推搡着我,而我的动作变得更为迫切,所有所有的思念如洪水猛兽席卷了我,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放纵奔流。

    叶子的身子越来越软,后来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们的舌尖缠绵而狂热地搅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她丰满的胸脯抵住了我,使人禁不住去抚摸。

    我扯开了她的丝质衬衣,有扣子滚落下来,碰到我的膝盖,最后落在地上。

    … …

    电梯门开了。

    若不是感觉背后芒针在刺,我还不会松开叶子,只怕自己一松手,她就像个美梦一样飞走了。

    两个保安站在电梯门口,一个用手挡着随时要关合的电梯门冲叶子问:“小姐,您没事吧?”

    叶子一惊,低头用手掩了衬衣,一边走出电梯一边说:“噢,没事,”她指了指身后的我“我老公。”

    走出电梯门时她从小包里抽出几张钞票,塞到保安手里。我搂着叶子的小腰随她而去。

    身后房门一关,我就又一次抱住叶子。

    她回吻着我,一只手就去扯我脖子上的领带,而我的手已经灵活地揭开了她文胸上的小钩子。

    我亲吻着她,这个半年多来魂牵梦绕无数次的美丽女人,这个曾给我无数欢笑和痛苦的美丽女人,这个此刻裸露着上半身的美丽女人… …

    我把叶子放到床上,掀起她的裙子… …

    如丝缎般的柔软光滑的肌肤刺激着我,我的手指游走着,如同多年飘泊的男人重回家乡,每一寸土地都不肯放过。

    手机忽然响了,我的脑海里闪现出肖琳的酒窝――但只有半秒钟,我一边吻着叶子的身体,一边把手机朝洗手间的大理石地面上扔去。

    铃声“嘎”然而止,不止就邪了,又不是钢铸的。

    那一夜,我们一次又一次做爱,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我相信,世界末日来临之前,所有的人都只会说一句话――我爱你。包括我在内。

    所以在那一夜,我说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使我自己欲火重燃。我愿意耗尽一切,只为能在这个晚上跟我深爱的女人两两相依。

    最后我疲倦地拥着我的爱人睡去。

    这一觉,睡得真好。连梦都没有。

    哪还会做梦?美梦里所有的一切,此时都在我的怀中。

    第五十章

    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了,要不是怎么是五星级酒店呢?瞧人家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不透一点光亮。

    伸手一摸,叶子不在身边。

    我喊了一声:“叶子!”

    没有人应声。

    于是我又喊:“叶子!!”

    一样。

    我拧开了床头的灯,然后再一一拧亮房间里所有的灯光。

    一个小小的首饰盒映入眼帘,依稀让我记起了去年叶子的生日。我打开来,拿起了里面那只耳环,水滴型的钻石在灯光下灿烂晶莹,就像叶子的眼泪。

    果真是去年我送给叶子的生日礼物,但为什么只有一只呢?

    盒子下面压了两张纸,一张是酒店退房的押金条,还有一张信笺:

    海涛:

    当你看到这张字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请再次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感谢你曾给我一声中最美丽的时光,感谢你曾给了我一片天空,好让我自由地来去。如果我深深地刺伤过你,请原谅,因为同时,我也伤害了我自己。如果你恨我,那就恨吧,总比爱我要好受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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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命,也许,一切一切都由上天安排好了。

    现在,你有你的幸福,我有我的生活,昨日一见之后,你我尘缘了尽,从此从此,你和我,只是两条平行线,再没有交点。

    祝贺肖琳,她是这个世界上我所见过的、最幸福的女人。

    ――叶子

    2000年5月18日草

    我苦笑了,昨夜的脉脉柔情尤在脑海,而我的叶子又一次从我面前消失无踪。

    这真的就是命么?月下老人的那条红线怎么就牵错了人?

    天下两两相爱的男女本来就少只又少,偏偏相爱了又不能在一起,是不是人生最大的悲剧?

    拉开窗帘,五月的北京阳光灿烂,照耀着我的脸,我在阳光里望着远处的天,心里就有了抬手去抓太阳的渴望。

    我是个蠢货,我自己知道。太阳哪是你能碰的?也不怕烧伤了双手,烧烂了心。

    27年了,我居然要去学习做一件事,那就是――

    如何忘记。

    走出酒店的时候,是中午一点半。

    浑身酸痛,于是就在心里跟自己打趣说这一夜的重体力活,其劳累成都快赶上工地里的民工老大哥了。

    我先去附近一家手机店买了个手机,刚把卡放进去,肖琳的电话就冲了进来,她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我在家里。”

    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称自己下午要去海淀的市场看看,然后匆匆开车回家。在路上,我想着怎样去跟肖琳届时,但想来想去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天塌了有地,地陷了有火坑,就算是肖琳拿菜刀剁了我,我也认了。

    肖琳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红红的,看得出来已经哭了很久。

    我不敢正眼看她,一边解领带一边问:“怎么没去上班?”

    “你说呢?”肖琳没有发火,只是淡淡地反问。

    “对不起,我… …我昨天… …”我紧挨着肖琳坐下,肖琳就抬起头来凝视着我,眼都不眨。

    到底是做贼心虚,我浑身有如针扎,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肩膀。

    我们沉默着,沉默地听着钟表游走的声音――嘀嗒、嘀嗒… …

    肖琳叹了口气:“海涛,如果你不愿说,我知道怎么也不会让你开口的,‘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也不想给你造成任何任何的压力。我只想问你依据,婚,还结吗?”

    “结!”我点点头,“肖琳,你为我所作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爱我。我既然在千禧年的第一天选择了你,那么,我会对我所作的一切负责。再过两个月你会石家庄去开证明吧。”

    “海涛,你看着我的眼睛… …”

    我只好看着她。

    “你爱我吗?”

    “爱… …”这个字说的含糊不清,说的我心生疼生疼。

    对不起,肖琳,有时候爱情就像战争,总会有人牺牲。

    之后肖琳再也没问过那天的事,有时候我想她真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心里的愧疚一多,对待肖琳就呵护倍至了。

    肖琳被我养的珠圆玉润,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们快要结婚的消息,提前的言语祝贺就收到了一大堆。

    什么才子佳人阿,郎才女貌阿,古老而琅琅上口的成语说的肖琳心花怒放,就我时刻准备醉死一片人。

    我们开始忙着为即来的婚姻布置新家,置办家具家电及琐碎的日用品,并去拍了一组昂贵的婚纱照。

    一切都很顺利,除了梦里那张美若天仙的脸。

    第五十一章

    八月下旬,肖琳请了事假回石家庄开结婚证明。在她走的第三天下午,我接到了忆婷的电话。

    忆婷说:“李海涛你给出来,我有事找你!”

    我问:“你在北京吗?”

    “废话!我不在北京给你打什么电话?”忆婷尖细的嗓音戳着我的耳膜,“下午三点半,我们三里屯77号见!”

    “晚一点吧,我下午约了人谈事。”

    “靠,我不是人吗?总之下午三点半,你不来你就不是爷们儿!”

    嘿,这个小姑奶奶,总是这么夸张,不过看在她曾给我留了六个言的份儿上,我答应她不见不散。

    难不成又是为了… …?我摇摇头,企图把那个名字从脑子里甩出去,她说得好,俩条平行线,怎会有交点?

    那就是临走前说的那事儿?让我给她找个杀手把老白脸儿高蝉给宰了?

    真要是这样我可就得闪了,我的美丽人生不能毁在她手里吧?纵使她曾经给我留过六个留言。

    忆婷还是老样子,说来也怪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小姐,人家愣是保养得跟多少年前一样一样,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儿有脸蛋儿。

    忆婷穿了件领子开的低得不能再低的艳黄色小上衣,大半个胸脯就露在外面,乳沟可以夹住一支钢笔。

    我一直有一种冲动,那就是把桌子上的布扯下一块来遮在她胸前。

    忆婷看见我之后就先白了我一眼,我心想这小娘儿真有意思,还没招她呢,怎么就先仇视上我了?

    我冲她一笑,问:“怎么着?姑奶奶找我有事儿?”

    “先让我消消气,看见你就一肚子气,我要是个男人,就一刀劈了你!那谁,服务员,给我来听冰可乐!”

    我跟她不过曾在一个屋檐下住过一段时间而已,又快一年没见面了,怎么就搁了那么老远招惹到她了呢?

    于是就窃笑不已,心想高蝉的罪过可也真大,愣是把忆婷的脑子整坏了。

    忆婷说:“你笑个屁!疯了x了,一会看你还笑得出来笑不出来!”

    “到底什么事儿啊?你直说吧。”看她严肃的模样,我也不好意思再笑了。

    忆婷喝了一口可乐,然后又喝了一口。她喝完第三口,把杯子往桌子上一墩,开始讲了起来。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我瞠目结舌,整个被疯狂颠覆…

    …

    叶子嫁的那个新加坡男人eric是个身价了得船王,早年间祖先从福建来南洋闯荡,置下一片家业,到了eric这代,更是繁华红火,有人说eric的钱能堆成山,话虽夸张了点儿,但空口无凭,实力为证。

    eric年届60,保养得体,一张脸就时时泛了红光,对公司的决策雷厉风行,但对叶子,当真是捧了宝贝一样,放在哪儿都怕化了。

    他婚变遭到了亲朋好友的集体反对,但eric不愿让别人在他人生最后的有限岁月里支配自己的幸福,他为了叶子宁愿被发妻分掉一半财产,包括董事会的部分股权,同时,也失去了在一双儿女前做父亲的全部威严。

    已各成家室的一双儿女的理由再简单不过,抛开亲情不说,单单是叶子的年龄就难以让人接受。

    eric一意孤行,正面说:“如果你们执意反对的话,我们只能断绝父子、父女关系了!”

    两个孩子就低了头不说话,心想,这怎么可以?跟你断绝了关系,等你一死,那么多家也不都便宜了那只狐狸?

    与此同时,叶子的手续办得出奇顺利。

    于是,一切搞定,万事ok。

    娶了叶子之后,老eric做梦都在笑,他说:“亲爱的啊,娶了你是我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啊。”

    eric最开心的就是培叶子逛街,人来人往的乌节路,美丽的叶子身姿婀娜,成为一道最迷人的风景,所经之处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曾经不止一次由外国游客不由自主地举起相机朝他拍照。

    然后,人们的目光就会在eric的身上停留那么一小会儿,有时候会停留在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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