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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9

作者:高庸
更新时间:2018-02-22 00:00:00
了!”

    “熊某并不想惹那武林至尊。”

    “也好,那你就放弃代尔弟复仇的意念吧。”

    “熊式文有生之日,皆为复仇之时,此仇……”

    “此仇你报不得了!”

    “熊某不信!”

    “伏虎禅林的忘我方丈,等于武林至尊梅三丰的家奴,忘我方丈远行绝壑,出于梅三丰之令,尔既不敢面对梅三丰一搏,怎有复仇的可能?”

    “熊某并不惧怕梅某,只是为了彼此无怨不愿多事罢了,设若姓梅的阻我复仇,熊某自不……”

    “好,你有此志气事尚可图,走,咱们先找个地方掩埋了令弟之后,再从长计议罢。”

    熊式文点头应话,随这人走去,正行间,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立即止步说道:

    “慢着朋友,说了半天你是谁呀?”

    这人脚步并不停顿,也不答话,只是淡然一笑。

    熊式文不得不边行边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多事情?”

    这人仍未停步,却低声答道:

    “如今你未出险境,这些话难道不能等一会再说?”

    熊式文不再言,这人说得很对,有的是机会详细一谈,目下强敌环伺之时,还是早脱险境为上。

    他俩行行重重,半晌之后方始停步,这人一笑之后手指不远的地方说道:

    “两个自以为是的老匹夫,再聪明也找不到这里,熊式文,你动手掩埋你弟弟吧,要快,咱们还有好多事要办。”

    熊式文闻言不禁难为起来,身边苦无掘土之物,又怎样动手掩葬呢?

    他正在沉思的时候,这人却巳缓步踱向预定掩葬熊式武的那个地方,到达之后,只见这人霍地舒臂扬掌拍下,一声闷雷般响,地面立成尺余深坑,这人一连数掌。已经掘成了一个丈二有余六尺宽广的洞穴,熊式文看在眼中不禁咋舌惊心!

    他并不犹豫,立即将乃弟抱入洞穴,继之掌扬浮土填平了洞穴,这人此时方始招手带他走向一处僻静的所在,低低谈论起来。

    久久之后,只见熊式文频频点头满面欣慰之色,看来这人和他谈得非常投机,最后只听到这人说道:

    “我保证必可雪复你杀弟之仇,不过你从今天开始,却要听从我的安排,愿否回答一句。”

    熊式文立刻说道:

    “一言为定,任随阁下就是。”

    这人一笑,手指前途说道:

    “咱们说走就走,免得再生是非。”

    熊式文点头作答,双双立即飞身疾驰远去。

    此时神手仙医章性初和及威,却在四处搜索熊式文的下落,他们没有想到事有这样凑巧,熊式文误中计谋已早离去,故而仍然认定熊式文必要追赶明恒,不虑其他意外。

    直到搜索再三仍然不见丝毫踪影之后,章性初始知熊式文已然潜行他处,此间通路虽只一条,熊式文设若绕行群山,仍然穿越而过,此时再追亦必无及,他俩略加商谈,认定只要熊式文无法从通路追赶明恒,明恒则无危险,因之他俩又在通路上守候了半日,方始前行。

    章性初约得及威远行峨嵋,是受他爱女所请,及威身奉老祖母之令再入峨嵋,暗存得机除治白冰如之心,及威和章性初的日的之地,说来令人难信,竟然是那早经沉沦的不归谷。

    他俩此行的原因,是为了晓眉姑娘,这是一件极悲惨的变故,设着一个应付不好,可能会有三条性命生生断送。因此章性初心情十分沉重。

    他俩所走的路程,像忘我方丈一样,是那条危崖绝壑,到达之后,章性初自身畔取出一卷银丝,银丝两端各有一个奇亮而小巧的钢钩,章性初以内力将一端的钢钩甩出,直钉入对岸一株古木干上,另一端绕圈树上,对及威说道:

    “你先过去,然后取下钢钩,围绕树间,我自有办法借这天蚕丝力,渡过绝崖。”

    及威点头,一面试了试天蚕丝的松紧力道,一面说道:

    “傲霜和姑娘是怎样渡过去的呢?”

    章性初答道:

    “是用昔日欧阳子规听设的‘天心血竹’,溜过绝壑而登彼岸。”

    及威点头说道:

    “我记起来了,姑娘聪慧过人,当年驾临及家庵的时候,曾用那两枝天心血竹当作轿杆。”

    说着及威已飘身天蚕丝上,一顿再起,飞射到对岸巨木之旁。

    这边章性初解脱丝钩,那边及威紧紧绕握另外一端,章性初顿足起空,及威适时猛甩天蚕丝索,章性初已如飞燕般到达岸。

    收好丝钩,立即飞纵远去,在双魔峰头闪得一闪,形踪顿失。

    昔日瀑布今已干涸,洞穴已封,其中却有尺余大小的空隙,可供出入,也就是昔日欧阳子规和他那独子欧阳易,在身受重伤之下开通的唯一道路。

    章性初听得爱女说过,晓眉姑娘和梅傲霜,就是遵奉至尊之令从此处进入不归谷中。

    当及威及章性初重临不归谷中之时,竟然大吃一惊,昔日他俩俱曾到过谷中,虽说已知沉沦之事,但是多少在心中猜忆谷内必然还存有些许旧观,岂料触目之下,不由黯然生悲,谷中巨石堆横,乱杂无章,触目沙土浮尘,却无一丝绿色,那楼台,那亭阁,巳似烟若雾,难觅迹象。

    昔日的武林宝谷,今已变为穷恶之地,章性初眉头一皱,对及威说道:

    “及贤侄,老朽此时有些恐惧,你呢?”

    及威深知章性初言中之意,不由声调低沉地点头说道:

    “晚辈亦有同感!”

    奇怪,是什么缘故,什么变化,竟然使这两位功力高超绝顶的武林人物恐惧而不安呢?

    章性初悄声说道:

    “我如今十分奇怪,三丰弟为何要晓眉姑娘到这种地方,难道内中又有什么非此不可的缘故?”

    “至圣行事向难猜测,不过他绝不至于……”

    章性初不待及威把话说完,接口道:

    “这是当然,不过三丰弟虽然不会使他们犯险,但是此间这种景象,恐怕已非三丰弟所能料到的了。”

    “前辈之意可是有何发现?”

    “及贤侄,你仔细注目乱石看看!”

    及威闻言不由会神观望,刹那之后他面色一变,低低地说道:

    “谷中已有强者占据,石堆竟然暗藏阵式,难道……”

    他说到这里,却无法接说下去,章性韧颔首说道:

    “石堆所摆阵式,凶极狠极,老朽不能不替傲霜和晓眉姑娘担心了!”

    “怎么办,我拿……”

    “设若真有强者据为居处,及贤侄,你我进入谷中之时必然已被对方发觉,如今故作不知,试上一试如何?”

    “正与晚辈意同,走!”

    “慢着,谋定而动可保不败,再等上片刻。”

    说着,章性初示意及威,故作劳累的样子,就近坐于碎石之上,其实他正在注意石堆阵式不懈。

    半晌之后,章性初话锋一变道:

    “及贤侄,时已近年,咱们先吃点东西怎样?”

    及威不知章性初意图,只有漫然答应。

    他们的干粮简单,是略加盐水烤于的肉脯,淡而适口,各人携有水袋,立即开始进食。

    边吃,章性初边道:

    “及贤侄,咱们就像随便谈话家常似的,别让对方发觉其他,你懂我的意思?”

    及威点点头,章性初笑着咬了一口肉脯,说道:

    “石堆所列阵式是‘十煞玄寒’阵法。”

    “这怎么会,‘十煞’一派早巳死伤殆尽多年了。”

    “及贤侄,越是这样就越是可怕!”

    “以前辈看来,傲霜和姑娘他们……”

    “很难说,老朽无法猜测出来他们如今的生死。”

    “生死?当真已经危险至此?”

    “及贤侄,就是我们两人能否平安走出此谷,现在也不敢说定呢!”

    “并非及威不信前辈之言,就算十煞仍然活着,晚辈认为我们也并不惧怕,何况十煞……”

    “你的意思我懂,就因为十煞巳死,此间却有十煞玄寒的阵法,阵中并还暗藏另外三种变化,老朽方始认为,我们已经碰上了罕绝的厉害对手而难测胜负和生死!”

    第一零五章 惊心动魄

    及威闻言皱眉说道:

    “如此说来,晓眉姑娘和傲霜两人,岂不已沦极险之地?”

    章性初沉思有顷说道:

    “但愿古人天相。”

    “我们怎么办?”

    “事到如今已无退路,只小心从事。”

    “晚辈对这十煞大阵……”

    他话未说完,章性初却已摇手示意令其住口,及威立即停下了话锋,暗中注意四周动静。

    章性初却突然说道:

    “饱了没有?”

    及威不知章性初为何突然说出这句话来,但他却接话点头道:

    “饱啦,是不是咱们就走?”

    “走,趁着天早,咱们找找看。”

    及威暗中摇头,他真不明白章性初怎地说话颠倒起来,但却仍然接着章性初的话意说道:

    “对,早些找到了咱们也好早些回去。”

    当及威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是为了不明章性初的用意,却又怕误了事情,随口接话罢了,哪知当他把话说完了后,却见章性初面含笑容,似极嘉许自己接上的这句闲话,不由深自警惕,他熟知这位前辈的性格,不空言,尚实物,若无用意断然不会说出一些闲话出来。

    目下任凭这不归谷中有多厉害的人物居留,小心足矣,当不至于连话语都转变到其他地方,何况现在仅有自己和这位前辈在悄声计议,自更不用中途突出令人莫明其妙的话了,除非……

    及威功力声望已是目下武林之首,自然立即料到原由,但他却绝无表示,淡淡地向章性初道:

    “咱们从什么地方开始?”

    章性初此时已知及威明白了个中的原由,一笑说道:

    “好在咱们是胡撞,撞到哪儿算那儿好了。”

    及威闻言越发了然一切,接口说道:

    “对对对,要不就从晚辈这儿找起如何?”

    其实他俩坐个对面,相距不足一尺,不管是真找个找,不问到底要找什么,从及威那儿找起和从章性初坐处开始,并无两样,但是不知为了什么,及威却偏要说一声从他那儿找起如何,可见别有因由。

    章性初立即接话说道:

    “你说得对,天下事有的时候很怪,要办的就许办不通或者办不好,随口一说就许恰到是处,咱们转从你身后边开始找吧。”

    及威越发知道所料不假,心中既惊又怒,他暗中思索,凭自己这身独步天下的功力,竟然没能发觉背后隐有敌者,怎能不惊,对方过分轻蔑自己的这种作为,使及威自然含怒。

    及威既知所料不虚,自然不冉犹豫,看了章性初一眼,才待站起,背后突然有人冷冷地说道:

    “你们要找什奇$%^书*(网!&*$收集整理么东西呀?”

    及威索兴不再起身,连头也不回就说道:

    “我们要找我们要找的东西。”

    这句话不客气,背后这人却不生气,哼了一声道:

    “我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跑到我……”

    及威有心一试这人的胸罗,接口说道:

    “想不明白最好,其实我们的举止也断然不是别人所能猜测到的,阁下自然也不例外!”

    章性初却在这个时候向及威说道:

    “老贤侄,朋友们和你说话,你怎么连头也不回,快站起来仔细地瞧瞧。”

    及威闻言一愣,章性初话说得明白,称呼背后这人是“朋友们”,可见对方不只一人。

    适才及威曾经暗以无上功力试探过左右近十丈地区,只发现该说话的人,章性初却在话语之中指明对方不止一位,难道……

    想到这里,及威一边对章性初道:

    “朋友是不嫌其多,冤家却越少越好。”

    一边却已立马站起,慢慢地回身来。

    哪知及威回身之后,不由得心中骇凛万分。

    身前两丈以外,站着一个怪异的人物,头上戴着一个竹篓,身穿沓黄颜色的长衫,峙立不动。

    及威却并不是骇凛这人的突如其来,也不是骇凛这人一身活倾当年的梅三丰一样头戴着竹篓,而是骇凛这人身后隔有五尺的另外一位奇特的人物。

    此人和前头这人一样,头上戴着一个竹篓,他这竹篓是经细工编制而成,极为巧妙,大小也正合适此人的脑袋,篓口恰好阖扣在颈上,此人的穿着尤其怪异,除由大腿至胸,裹着一张“金丝猱”皮外,其他地方竟皆完全赤露。

    此人全身打扮和头上的竹篓,无法不令及威骇凛,因为这身“金丝猱”皮的衣服和那只竹篓,竟是当年梅三丰在不归谷中所穿着的东西,昔日在相距伏虎禅林不远地方的“凉风桥”

    旁,梅三丰和司徒雷争夺梅梦生时,就是这个打扮。

    当然及威知道,如今被人称为“武林至尊”的梅三丰还远在他那“万梅山庄”。

    既便是真的梅三丰已自“万梅山庄”来此,时至今日,也断然不会再和从前一样的穿着和头戴竹篓。

    怪异的是,目下此人是在什么地方得到这身“金丝猱”皮的宝衣,和这只生竹编织的篓子呢?

    及威百思不解,不由得瞥目看了章性初一眼,章性初却正在全神注意此人,竟然没有理会。

    还有更怪的怪事,就是前面的银衫人物,似乎还不知道他背后另外有个特殊的怪客存在。

    及威因为事出突然,神色之间难免略现愕诧,前面银衣人物已然看出,冷哼一声况通:

    “你们从哪里来?来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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