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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

作者:彦归来
更新时间:2018-02-24 04:00:00
!”张癞子抽出一张草图,道:“阮明媚,你缺乏最基本的性常识。穿上你设计的内衣,还没等将蝴蝶结,破扣子,松紧带解开,新郎已经累趴下了。”

    我道:“这简单,干脆换个拉锁吧,一拉就开。”

    “一拉就开,一目了然,那就更没意思啦。情趣内衣讲究的是情调,既要给男人希望,又不能轻易的让他得到。阮明媚,你连手腕都不会用,真是笨!”

    张癞子翻出几张影碟递给我,“日本AV,回家看去,看明白了,再画。还有,别弄坏了,别忘了还我。”

    心情无比沮丧,走出办公室,却听到几名女职员在议论婚事:

    “这么快就结婚?真够闪电的。”

    “听说,一晚上就做了决定。这个佳凝,够厉害。”

    “这种婚姻能保准吗?”

    “人家是水到渠成,别吃不找葡萄说葡萄酸。”

    难怪三天没看见凌川,原来是在忙婚事。我走出临海基地,心里空落落的。我告诉自己,阮明媚,你一定要坚强,这不过就是一场病,用不了几天,就会痊愈。

    一边走,我一边向赶海归来的渔民打听:“老乡,这附近有没有牙所?”

    渔民摇头。

    “小诊所也行。”我的牙实在疼得挺不住了。

    有人给我指点了方向。按着方向,我顺利找到一家小诊所。一位小太妹模样的女人接待了我。

    我问:“能看牙吗?”

    她上一眼,下一样的打量我,道:“能啊,包治百病。”

    一听这话,我心里就没底。一般卖假药的广告,都说这句台词。

    “张嘴!”她连手套都不带,用手指头沾了点药膏,就给我上药,“你叫阮明媚吧,知道我是谁吗?我姓赖,张癞子的妹妹。我哥挺喜欢你的,wrshǚ.сōm否则我不会给你看病。一般情况下,我只给小猫小狗看病。”

    兽医?!我的运气可真好,看病都能遇见兽医。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兽医接着说:“这药膏可有效啦,前几天狼崽子牙疼,我给它上的就是这药,看,没剩多少,剩下的,就都给你吧。”

    我胃里一阵恶心,却听见了兽医的惨叫声:“哎呀……咬人啦?快松嘴,天呐,你怎么咬人?”

    等我反应过来,松开嘴,兽医的手指头已经被我咬出一圈牙印来。她举起手,要扇我耳光,我一躲,躲向门口,躲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凌川。

    不用看,我就知道是他,他身上有中药的气息,微微的苦,透着隐隐香。

    “凌川,她咬我。”兽医举起受伤的手指。

    “我只看见你要打她。”凌川熟视无睹,拉起我往外走。

    “凌川,你扎完点滴了吗?别忘了明天还得来。”兽医追出来,嘱咐。

    “知道了,嗦。”凌川把我塞进车里,开车带我回家。

    他的手背上有淤青,我数一数针眼:三针。活该,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

    “要结婚了吗?恭喜。”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

    凌川一滞,道:“听谁说的?”

    “地球人都知道。”

    “那,火星人通知没?”他凉凉的笑,勾起了嘴角。

    臭美什么?不就是结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沉默。

    他道:“晚间吃点儿什么?今天我做饭。”

    “随便。”

    “那就煮粥吧,狼崽子牙疼时,就喝粥。”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AV。

    刚开始,没控制好音量。等嗨呦的声音响起来,我吓了一跳,赶紧手忙脚乱的调静音。等调好了静音,我又被一幅幅画面弄得脸红心跳。赶紧又遮上窗帘。

    不知看了多久,看得我飘飘浮浮,迷迷糊糊。凌川敲门道:“出来吃饭。”

    “不吃,我减肥。”

    “阮明媚,你信不信我能把门打开。”

    信!我赶紧关了电视,打开房门。

    “阮明媚,你在干什么?” 凌川倚在门框上。

    我道:“能干什么?看电视剧呗。”

    “什么电视剧那么好看,把脸看成这样?”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我躲闪后退,道:“凌川,既然要结婚,就别招惹我。”

    调情高手

    我躲闪后退,道:“凌川,既然要结婚,就别招惹我。”

    “这个,做不到。招惹你的毛病,这辈子,改不了。”他眼光灼灼,手上用劲儿,一下子把我推进屋,关上了房门,“告诉我,你刚刚做了什么?”

    “看电视。”

    “在我的家里,看张癞子的黄碟?”他扫见了电视柜上的碟片包装。

    “你没权管我,这是我的自由。”

    “可看黄碟的后果是:你满脸春色,像一朵桃花,勾引我。”他摩挲我的脸,牵扯到我牙齿肿胀的地方。

    “疼!”我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他赶紧把手从我的脸上拿开,却将我带入怀中,“阮阮,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你一直拒绝,我如何娶你?”

    “所以,你就娶助理佳凝?”

    “吃醋了?” 他无限揶揄。

    接着,他低下头,亲了亲我发热的脸颊。顺着我的泪痕,细致的吻。将万般的温柔,辗转在我的肌肤上。

    一个准备结婚的男人,却如此吻着另外一个女人。我心里酸涩难耐,恨得不行。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

    他吃痛,却没躲。声音低沉在我的耳边,“经过一夜长谈,佳凝决定离开浅水湾,一心一意的嫁人去。这几天,我正想着送什么结婚礼物给她。她为我做了四年的助理,我不能亏待了她。”

    我张开嘴巴,呆住。

    “不咬了?”他问。

    “……”我窘迫起来,不敢看他。

    “那么,该轮到我咬了吧?”他一点儿没留情面,扒开我的毛衣,一口咬在我的肩头。我感觉,肩头的肉,顿时破了口子。开始时,是疼的,后来,就木木的,连知觉都没有了。

    他抱起我,和我一同滚倒在床上。

    他是恨我,真的很恨,很恨。他恨不得吃了我,恨不得揉碎了我,恨不得把我抽筋断骨。

    “凌川,放走佳凝,是你的损失。”我提醒他。

    他将头埋进我的乳间:“因为你,才放她走,所以,你得赔,赔个人给我。”

    “你讲不讲理?”

    “不讲理!”

    他一下子就冲进了我的身体,我一阵疼痛,一阵痉摩。

    “还疼?”他问。

    我点头,“轻点儿!”

    “那是因为你不配合,没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他放缓了律动。

    这时,手机悦铃响了起来。我拿过手机,放到耳边。

    “周朗?”我有些吃惊。

    身下却被猛的撞击了一下,疼得我,喊出声来,随即又捂住了嘴巴。

    “怎么了明媚?牙疼成这样?”周朗关切的询问。

    “没,没事儿。”我哀求的看着凌川。

    凌川不管不顾,握起我的脚腕,缠到他的腰间。每一次,都撞击到我的最深处,惩罚一般。

    我忍耐着,尽量不使自己发生声音。

    周朗在电话里说:“上午,我开会去了。回来时,小护士告诉我,你打电话到诊所,询问牙疼吃什么药。明媚,要不你回来吧,你那几颗龋齿,得赶紧治,浅水湾的医疗条件不好,我真是不放心。”

    “好,我回去,这一两天就回去。”我赶紧挂断电话。

    通电话的时候,凌川在瞪我,眼睛里满是怒火。此时,他凶狠地发泄着情绪,一点儿怜惜都没有。我无力挣扎,推开他,是错。任着他胡来,还是错。我怎么就沦落到如何地步?

    身子在凌川的冲撞下,一点点靠向床头。我伸出手臂,抓住床头的钢质栏杆,以免磕到头部。

    凌川看我一眼,从我的腰下,抽出个枕头,塞进我和床头之间。他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膨胀在我的体内,搅得我五脏六腑酸疼不已。

    我幽幽说:“明天,我回T城看牙,顺便跟周朗谈分手的事情。”

    凌川定定的看我,眼神凛冽,仿佛穿透我的身体,直达我的心脏。

    我咬牙,道:“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我阮明媚就是再虚荣,再利欲熏心,也不能在两个男人之间不清不楚。再这样下去,我真是没法做人了。”

    说完话,我的眼泪就涌出来,带着莫名的委屈,还有无尽的茫然。凌川,你这个妖孽,我的星光大道,坚持了27年,一步一步,从刻苦读书起步的星光大道,就这样夭折了,败在你的手里。

    我哭得泪眼迷离,他给我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擦不净。他有些急了,道:“阮阮,别哭。我弄疼了你?你哪里疼?”

    “我哪里都疼,你简直就是□!”

    “如果能□,我早就强了,何必等到今天。饶了我吧,下回,再也不胡来。”

    “没有下回,再也没有下回!”我使劲儿的推他,捶他。

    他哄我,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拿热毛巾将我擦干净。

    我哭累了,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在怀里,睡觉。

    他叹息着:“阮阮,我真是把你给惯坏了。七年来,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如何想你?如何难过?我也会疼,你知道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也是深夜。凌川不在。

    肚子饿了,我穿衣起床,去厨房找吃的。

    下楼的时候,听见客厅里有人在说话,我停下了脚步。

    “为了一株狗尾草,放弃一片大森林,老大,你这事做得真傻。”张癞子的声音。

    凌川道:“放走佳凝,从暂时来看,的确是浅水湾的损失,我也等于失去左膀右臂。不过,既然佳凝对我存有别的心思,而我又回应不了她,那就必须讲清楚,不能拖泥带水耽误人家。她是一个好女孩儿。”

    “那么明媚呢?你又是怎么想的?你的心脏真是够强大,还没伤透心?”

    “这个嘛,不是你操心的事儿。”

    “如果是为了……”

    “明媚?”二涛从楼梯上走下来,打断了张癞子的话,“睡醒了?干嘛呆在这里?厨房里有粥,给你留着呢。”

    我去坐到餐厅里喝粥,从隔断的缝隙间,能看得见客厅的情形。

    二涛和张癞子交换了眼色,打着哈欠,上楼睡觉。凌川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啪”的打开火机,吸烟。

    我道:“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又捡了起来?对咽喉不好。”

    凌川不语,吸了半根后,掐灭烟蒂,走进餐厅,坐到我身边,“我还想戒你呢,可我戒得了吗?”

    这话说得,甜而不腻。调情的高手。

    口口声声对我说,“因为你,放走她。”。其实,他理智着呢,任何事都摆得清,却不耽误他利用契机来调情。

    男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甜言蜜语。一定要从左耳朵听进来,再从右耳朵冒出去。

    我道:“这几天设计内衣,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难题。”

    “哦?说来听听。”

    “内衣的扣子是个难题,既要巧妙隐蔽,又要解得容易。”

    “嗯,这个问题很矛盾。”凌川抚额。

    我促狭:“可我觉得,不管我的扣子如何难解,你都能解得开,麻利得很。所以,扣子的问题不在于设计师,而在于男人。男人们的熟练程度存在差异。”

    “你想要说什么?”

    “赞美你,你的熟练程度很高。”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吃醋,吃无中生有的醋。”他坏笑。

    “我真是稀罕吃你的破醋!”我搅动勺子,大口吃粥。

    “可我却喜欢吃你的醋。”他扳住我的脸,正色道:“明天,我让二涛送你回T城看牙。别忘了最重要的事,和周朗分手。”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周末愉快。因为赶稿,文笔粗陋,不及推敲。有不妥的地方,希望给予指正。

    平安夜

    回到T城,先回家看望父母。然后到周朗的诊所看牙。

    周朗查看了我的火牙,道:“拔掉吧。”

    “不,不,我不!”我吓坏了,恨不得跳下治疗椅。

    周朗按住我,温言道:“妹妹你听话,这牙不拔,将来就得遭罪。我给你打进口的麻药,不疼。”

    不疼,是骗人的。周朗也会骗人。

    麻药顺着细小的针眼,扎入我的牙床。然后,他使用了若干个工具,撬我的牙。

    “把嘴张大!会有一点儿震荡。不要紧。”他连锤子都用上了,还说不要紧。

    “噗!”牙床里涌出腥甜的血。

    有护士说道:“呀,周医生,血都溅到你脸上啦,快擦掉,洗一洗。”

    “没事儿!”周朗用力一带,终于将我的火牙拔了出来,并用药棉吸净我嘴里的血。

    我一阵恶心,跑到洗手池旁边,想要漱嘴。

    “24小时内,不准漱嘴。否则破坏凝血功能,会出危险。”周朗拽住我,吩咐护士给我配药。

    我咬着一团脏兮兮的药棉,愁眉苦脸,不敢张嘴,不能说话。

    周朗笑着拍拍我的头,“还跟我伶牙俐齿不?这回可老实啦。”

    我想:这下可惨了。一会儿,我还要跟他谈分手的事。这口齿不清,说话漏风,如何进行?

    正想着:周朗却接到了周伯伯打来的电话。

    周伯伯听说我回来,很高兴。让我去家里吃饭。

    “好啊,都已经4点了,我这就带她回去,让我妈炖点鱼汤。” 周朗挂断电话,对我道:“走吧,我也好久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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