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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

作者:老野山民
更新时间:2018-02-24 16:00:00
一个位置,但谭欣拒绝了。她习惯了自己单枪匹马的闯荡,不愿意受到约束。再则,在同魏光的接触中,谭欣发现魏光身边还有几位绝代佳人,这个因素令她更不愿意留在魏光的身边。她在生意上独往独来,从不与人往深了合作,在感情上亦是十分霸道,她虽然对魏光十分感激,甚至首次动了那颗少女的心,但她不会跟他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的感情包括身体。故,她毅然放弃了。以后,她只是把魏光当成一个大哥哥,或者是家人那样对待。另外,魏光为了谭欣的安全,只让她从自己手里进货,并且严格控制选择下家。在魏光这个大佬的呵护下,谭欣的生意一直没出过大问题。但其间,魏光为她摆平了几件道上的事,并且见了血。

    “光哥,我跟你说话呢,你老玩那个破烟斗干吗?”谭欣起身上前把魏光手里的烟斗拿在手里,然后回身放在窗台上。

    “你说你的,烟斗碍你什么事儿了?”魏光道,边把目光转向了谭欣。而谭欣又问起了一个老话题,就是你这么多老婆累不累呀?

    “……唉。”魏光叹出一口气去,这才说起来:这几个女人跟我都有一段又苦又沉的往事,说实话,我不想伤害她们。所以,就只能把自己劈八半儿了。虽然这样别扭点儿,可就像一个破瓶子,总算粘住了没散开,比撒一地碎片强。别提这些了,烦。说点儿别的。”

    “光哥……不管怎么说,反正我替你累。”

    “这就不是当妹妹管得事儿了吧?”魏光瞥了一眼谭欣。

    “那是谁该管得?”谭欣抿着嘴笑。

    “妈!”魏光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去,然后也笑了。

    “我来不影响你们吧?”阿静笑着走进来。

    “少来这一套,你坐台灯上我都不管。事儿。”魏光道。

    “范姐,来,坐这儿。别怕他。”谭欣招呼着。

    “我到不是怕他,我是怕你。”阿静微微笑着,在谭欣旁边坐下了。

    “怕我做啥子?没得道理煞。”谭欣又说开了四川话。

    “这个家里一来漂亮女孩,我这心就跳得慌死了。谭小姐,你是太漂亮了,让我这个半老徐娘又爱又怕。”阿静说着径自笑了起来。

    “全是废话,没一句能挣钱的。”魏光大大咧咧地道。

    “范姐,你这话我是真的听不懂了。”谭欣道,边扭过头去笑。

    “大家都这样能装,以后我也装好了。”阿静说。仍笑着。

    “说点别的,这凤凰多了,也就值个孔雀的价了。没别的话就散,要不我钓鱼去,你们俩在这瞎扯吧。”魏光站了起来。

    “光哥,刚才老虾来过电话,说鲁大被廉政公署盯上了。”阿静收起了笑道。

    “哦?”魏光坐回到沙发上:跟老虾说,拿出点钱来?”

    “这次不像拿钱能摆平的事儿,好像有麻烦了。”阿静微微皱着眉头,用右手掐着左手的虎口,概是胃又不舒服了。

    这个鲁大是澳门海关的一名中级官员,和魏光在生意上有很深的交往。他真要有了麻烦,魏光就得跟着晃荡。

    “到什么程度了?”魏光问。

    “还不很清楚。”阿静松开了手,看着魏光道。

    “尽量往上拽吧。实在拽不住……也只能把他沉了。咱们的事儿在他手上的不少。嗯,是个事儿。”魏光沉思着。

    “我让老虾盯得紧点儿。”阿静道。

    “阿静,你告诉老虾,让他把海关和廉政公署的关系动一部分,密切注意事态的发展,随时跟这边通气。”魏光看了一眼听得入神的谭欣,又道:当然了,能拽上来最好。”

    谭欣低着头,眨着眼睛,她琢磨着魏光的话。魏光能当着她的面讲出这些话来,说明确实已经把她当成了家人。想到这儿,谭欣不由得又徒然增添了几分感激。可又由不住的去想,魏光,包括长着一张观音面的范姐,这到底是什么人?这潭水真的是很深吧?!

    半个月后的一天,萧乾,许静茹和萧晓在一家饭庄的雅座里默默地吃着饭。没有酒,许静茹不喝酒,萧乾没有特殊情况也不喝。吸毒的人不适合喝酒,生理上很难受。

    许静茹和萧晓乘明天下午四点的火车离开横江去海口。严格地说,海口并不是一个适合投资的地方,那里既无资源,又没深厚的人文积淀,它就是一个被人为炒作的海岸小城,如果说深圳作为一个改革的试点掀起了一股淘金的浪潮,然后出现了大泡沫的规模的话,那么海南诸区域的跟屁雷鸣便显得在各个方面都有些幼稚了,这无疑亦是一个神话的再版,但中国恰恰又是一个离开了神话便无所适从的国度。那么,也就只能让《西游记》这一类无聊的怪斑魔影占据着中国的文化巅峰好了,谁让那些人物都能飞呢?包括八戒,虽然起飞得姿势显得拙蠢丑陋,但毕竟人家也撅着拱嘴飞起来了。如果方向是冲着高老庄,那速度是还可以再加快一些的!

    海口严格地说就是一块文化沙漠,从古至今亦未听说过这里有过什么建树,文明就更谈不上。只是耳闻有些犯人和谪吏,且是古时候,被发配至此,但又多死在了瘴气漫延的途中。但今天的投资商和开发者们却略知一二的常识,便是这里是需要一部分文化人和知识分子来点缀或曰装饰一下这座荒蛮旧址,以吸引更多的人群前来投资和消费,而最终完成这幅神话中漫画的尾声。

    许静茹和她的第二任丈夫已经办了结婚手续,但这二位又绝对不属于能作脊梁的材料,那么若到京城或上海这样的大都市去谋职,显然有许多难度。那么,在文化和知识方面同样饥渴的海南诸岛,便成了她们的一个机会。

    对这些情况萧乾是很清楚的,但此时的他确实没办法,亦无能力扭转这一切,甚至只能顺其自然地跟着别人的感觉走。这是很痛苦的一种选择,但也只能如此了。

    “来,静茹,萧晓,祝你们一路顺风。”萧乾举起一杯饮料道。

    “爸,有时间你给我写信吧。”萧晓亦端起了杯,她看着萧乾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没问题。把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我一定写。”萧乾道。鼻子有些酸。他扭头去看,许静茹正用一块餐巾纸揩着泪水。

    三只饮料杯在空中轻轻碰在一起,淡黄色的橙汁在杯中荡漾,几只杯又在空中分开,像人,似心,更是情感的伤亡……

    在饭庄外分手时,萧晓默默地在萧乾身上依偎了一会儿,她流着泪,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许静茹则走出去十几米,在一棵浓密的树荫下等着女儿,她低着头,不时抹一把泪水……

    第二天下午,萧乾戴了顶长舌遮阳帽,又戴了副宽边墨镜去了火车站。他在站台的人群中远远看着欲登车的许静茹和萧晓,也看见了那个男人,一个四十岁上下,白白净净的男人,戴副金属框的眼镜,挺斯文的样子,只是身体有些单薄,但看上去人挺善。萧乾是第一次见这个人。他们身边有七八名男女在送别的画面中,看样子有亲属也有同事和朋友。

    车开了……送别的人们朝开动的火车车窗挥手。萧乾也举起了右手,在空中轻轻地摆动着,但他知道许静茹和女儿都不会看见的。

    人们开始往站台外走去。萧乾却仍目送着渐渐远去的火车……他的眼睛是湿的,鼻子是酸的,心是沉甸甸的。

    萧乾环顾了一下已然空荡荡的站台,正欲往出走,却见从西面静静地驶过来一辆普桑警车,车离得近了,萧乾看清了牌照,是队里的车。他纳着闷儿看着。车到了离他很近的地方无声地停下了。萧乾看清了开车的是乔虹。

    乔虹开门下了车,走到萧乾身边低声问道:走了?”

    “嗯。”萧乾点点头。

    “孩子哭了吗?”乔虹又问。

    “……我没过去。”萧乾的声音很低。乔虹叹了口气道: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队里没事儿?”

    “事儿多了……不过我知道你肯定在这儿,心先过来了,人不过来也没道理,所以我也过来了。”乔虹的神情看上去也有些伤感。

    萧乾感激地看看她,两人朝警车走去。

    “萧乾,王禹要是归不了案,这个案子结案也有困难。钱小刚他们把好多事儿都推到他身上了。怎么办?”乔虹开着车,边问。萧乾思索着看着窗外移动得景物,半天没说话。

    “说话呀,我这几天都急死了。案子办到这个份儿上,结不了案,这个滋味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又不是电脑,要啥来啥,你让我想想。”萧乾道。

    “可我一直把你当成电脑,你要是没了主意,队里这帮人谁都没戏。”

    “别,只要是电器,就有短路的时候。哎,你们找局领导啊,到这时候了,他们老装好人哪行啊?”

    “找了,周局,段局,杨局,都找了。可他们都半死不活的。”

    “不会吧?周局怎么说?”萧乾把脸扭过来了。

    “按法律程序办案,该怎么办怎么办,又不是没办过案。”乔虹学着周局的口气道。

    “这不对啊,一点儿具体指示都没有。”

    “是啊,脾气还挺大,说了一堆废话,没一句有用的,最后都落了个没听懂。”乔虹打了左转向灯,车拐过去了。

    “……具我了解,周局跟钱小刚的父亲钱秘书长的关系并不是很近,那他忌讳什么?没道理呀。”

    “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抓不住王禹,这案子要有麻烦。”乔虹忽然踩了下刹车,萧乾往风挡玻璃外看去,只见一名妇女牵着一条比羊小不了多少的京叭犬吃力地走过马路。那条狗像是很不愿意走这条路,一直在挣扎,企图挣脱那个很勒脖子的皮套。

    “这狗怎么都养成猪了?”乔虹给油,车又往前开去。

    “乔虹,按钱小刚他们几个主犯现在的口供和掌握得证据看,你估计会怎么样?”

    “死刑,一个都活不了。”乔虹道。

    “那就报检察院,看他们什么态度?”萧乾没好气地说。

    “可首犯还在逃,如果检察院把这作为一个理由,把案子退回来,让补充侦察怎么办?”乔虹道。

    “走着看吧。我要是知道现在离婚,当初结那个婚干啥?”萧乾的口气不耐烦了。

    “……也对。那我们就报了啊?哎,钱小刚要投诉你,说你刑讯逼供,差点儿把他整死,还说全身疼了有半个月。这是检察院的人批捕前提他的时候说得。检察院的人把这个情况反映到赵队那儿了,还找我核实过。”乔虹笑着说。

    “赵晓明怎么说?”萧乾有了点儿兴趣。

    第二十八章

    “他说,萧乾去了吗?他去干什么?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我说不知道,没见过。是啊,跟他有什么关系?钱小刚肯定胡说呢。”乔虹说完,和萧乾一块儿大笑起来。萧乾这时的心情方好了一些,但在车站的情形和火车离开的阴影仍未完全散尽。但许静茹和孩子走远了,这令萧乾还是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自己虽然不穿警服了,但绝对不可能真正退下来,他还得继续做下去,做他认为应该做得事情。如果是这样,那么,潜在的危险便仍会无处不在。孩子走得远了,危险也就会跟着远了。

    “哎乔虹,我忽然想到,钱小刚应该知道王禹的至少几个藏身的地方,你可以采用点特殊方法,让他提供点线索。”

    “不行不行,我可没你那两下子,我一个柔弱小女人,怎么可能下得了那个手?哎,要不你再去一趟。”乔虹做出一副斯文状看着萧乾道。只恨身上没揣着一副近视眼镜。

    “我再去就不好了,上次是情况紧急,不马上拿到口供,证据会溜掉。现在情况不同了,只能靠你们自己了。”萧乾说得是心里话。

    “我看你是两毛钱的水萝卜,图便宜想拿一把?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再去真的不合适了。不过……你可以问问钱小刚以外的人,王禹在横江有没有情妇?”

    “干吗呀?”乔虹不解地问。

    “贴身的情妇一般来讲,要比老婆知道的事情多一点儿。”

    “你这是经验之谈吗?”乔虹瞪着眼睛问。

    “不是不是。”萧乾连连摇着头辩解道:你们不是着急结案吗?怎么越帮越不是人了?!”

    “急什么?我又没说什么?!看你刚才那个样,没有十个八个情妇的人,做不出你那种表情。”乔虹抿着嘴道。

    “什么表情?”萧乾扭过脸问道。

    “轻车熟路呗。”乔虹扑哧笑出声来。又道:嗯,你刚才说得也是个办法,我晚上就提人,问问看。哎,要是有让谁去啊?我对情妇可是一点儿经验都没有。要不还是你去吧?”

    “我?我对情妇有经验?”这次是萧乾瞪大了眼睛。

    “哈――”乔虹放声大笑了起来:能者多劳嘛,我看你行。”

    “不去。谁爱去谁去。”

    “这事儿等问完再说吧。哎,在外边吃点儿吧,别做了,我没时间,晚上还提人呢。”乔虹道。

    “随便。”萧乾把车窗又摇下来一些。乔虹把车开向亚东路了。

    “这个事儿为什么不能问钱小刚呢?要问其他人?”在一个饭店门前停车时,乔虹又问道。

    “钱小刚是新世纪的二号人物,他已经后悔说得太多了。其他两人现在正在拼命往外推责任,以求自保,至少想保住命。另外,像他们这种人,总觉得法律是为老百姓定得,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对法律太陌生了。”萧乾下车后,边往饭店里走边道。

    “你是不是读过犯罪心理学?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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