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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梨花烟雨
更新时间:2018-02-24 20:00:00
蛋遮天,主子怎么可能去娶一头猪嘛,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蔽日义正词严的反驳,然后自言自语道:“不过刚刚这个土包子姓朱,又是个养猪的,主子嘴里的猪会不会就是他呢……”话音未落,他的头上也慢慢起了一个大红包。

    虽然头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但遮天和蔽日看着聂十方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的脸色,他们心里这个满足啊,哈哈哈,能看见主人变脸,尤其是这么精彩的变脸的机会可不多啊。

    “遮天,你立刻写封信给那群老家伙们,这个叫朱未的猪只送这一回,如果他们不听话,日后还敢吃这个人养的猪,那我就不敢保证那个当着他们面立下的诺言了。”

    聂十方挥动折扇拼命的扇着:哼哼哼,他就不信了,不就是见了这么一面吗?他可是连话都没有搭过呢,只要老家伙们日后不吃朱未养的猪,那他们就永无见面机会,这样一来,就算月老有心乱点鸳鸯谱,只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匆匆下了山向京都奔去,聂十方一直过了好几天才能将朱未带给他的心理阴影抹去,面上又恢复了潇洒不羁的邪佞笑容,一路上勾引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偷偷拿眼睛看他。

    聂十方这个得意啊,就别提了,他暗想自己这么的有女人缘,只要到时候找个最好的女人娶了,不就破了下在兄弟们身上的咒语吗?

    哼哼,他就不相信,他们这四个世间最优秀的男人,竟然都会娶一个土包子男人为妻,这样悲惨的事情,他会让它在自己身上终结的。

    第二章

    雁荡山离京都不过一千里的路程,聂十方走走停停,不到十天就来到了位于京都的聂府。

    在巷子里下了马,和遮天蔽日一起来到府门前,聂府朱红色的中门紧紧关闭着,那里平时只有贵客才会开启。

    聂府就算在富贵云集的天子脚下,也是一个大户人家,不但是闻名的富商,更是当年太祖皇帝钦封的世袭布衣候,这偌大的一个府邸,就占了一整条的巷子。

    几个家丁守在朱红大门的两旁,一看见聂十方,立刻跑了过来给他请安,一边牵过三人的马来奇Qīsuū.сom书,大声喊道:“开中门,少爷回来了。”

    不一会儿,朱红色的大门缓缓开启,聂二叔矫健的身姿出现在聂十方的视线内,他爽朗的大笑着,一边拉过侄子打量了一番,然后在他肩上重重一拍:“臭小子,又长高了啊。”

    聂十方微笑着:“哪里,比起二叔的风流潇洒,侄儿可差的远了。”一边说笑着,叔侄两个进了屋,聂十方见正厅内冷冷清清的,不由奇怪问道:“婶婶们呢?都到哪里去了?”

    “哦……”聂二叔脸上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神色:“她们啊,都在后院打马吊,我刚派人去喊她们了,只怕她们得打完这一圈才能过来。”

    聂二叔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十方啊,你先看看老十六的遗书,等明天替我做完了寿,你就抓紧时间把她嘱咐的事情办了吧。”

    聂二叔见聂十方把信接了过去,才又嘟囔道:“真是的,老十六也没说遗言里有什么急事,谁知我不过等了一等,她就来闹,明明生前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地死了后,性格倒变得和那些八婆们一样,唉,可见将来我百年之后,身边是连一个温顺的人也不能有了。”

    聂十方忍着笑,安慰了两句,才打开信来看,然后他的脸色渐渐变得越来越滑稽,最后他长叹一声,收起信来问他二叔道:“你没有看过这封信吗?二叔,十六婶子就从来没和你说过什么?”

    “没有啊,怎么了这是?”聂二叔想拿过信来看,却被聂十方拦住了:“没什么,不知道更好,二叔不要多想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聂二叔撑起这么大个家业,自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只看聂十方的表情,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只不过聂十方既然说不知道更好,那自己还不如难得胡涂一回。在这方面,聂二叔一向看的很开,他就是有些小小的好奇而已。

    当下聂府里大摆筵席为聂十方接风,也不消多说,第二日又是聂二叔的四十寿诞,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聂十方不喜看这些人趋炎附势的嘴脸,等午宴一过便向聂二叔告辞。

    两人都是爽侠男儿,也不恋恋不舍,只是稍微叮嘱了一番,道一声保重,聂十方便拱手离府,和遮天蔽日骑上马,一路绝尘而去。

    聂二叔一直看着三人没了影子,才轻叹了一声,自语道:“这一走,又得等到过年才回来,真奇怪,也不知道小十六到底有什么事要嘱咐他去办,告诉我不一样的吗?”一边说一边摇头进府去了。

    遮天和蔽日显然也有与聂二叔一样的疑问,两人刚离了城门,到了官道上,看看正是午后时分,大多行人都在歇晌,两旁道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于是一个个嬉皮笑脸的蹭到聂十方身边。

    “嘿嘿,主子,咱们这是要往哪里去啊?”遮天率先问道,脸上的表情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呸,小兔崽子,敢和主子我打马虎眼,无非就是想知道十六婶娘给了我一份什么遗嘱,对不对?”聂十方在马上笑骂:“你说你们两个,怎不就学学人家流霜趁月,不该问的事情还非要弄个明白。”

    “那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好学的主子啊。”蔽日狗腿的笑着:“所以连带着我们也一向好学,不懂的问题一定要弄到懂为止。”

    “闭嘴,还好意思说。”聂十方空甩了一下手中折扇,吓得遮天蔽日连忙把头一缩,不过看主子的表情,两人知道自己不用好奇而死了,心里不由十分的得意。

    其实聂十方一开始也觉得很奇怪,聂二叔这个人虽然多情,却不薄情,对待他每个小妾都很好,十六婶娘若有未了的心愿,大可以交给自己的相公,为什么要找他去处理呢。

    不过当他看到那封信的内容后,就立刻明白了。十六婶娘的信里对他说:自己本是一个富户女儿,与丈夫成婚三载,育有一子,谁知丈夫好赌,最后竟将她与孩子一起输给别人。

    这个向来温柔的女人,在被带往青楼的路上,勇敢的逃了出去,后为躲避那些赌场的人的追捕,她在遇见聂二叔的时候想办法做了他的侍女,最后又得他青眼有加,娶了做妾。

    这么多年,十六婶娘从未对聂二叔吐露过实情,因为她在姐妹当中,本就是地位最低的,好在大家姐妹情深,并没有恶毒之辈瞧她不起,她生怕一旦被聂二叔和姐妹们知道自己本是残花败柳,还生过一个孩子,会被无情的抛弃唾弃,所以就一直将这个秘密藏在心中。

    但身为母亲,她又无时无刻的记挂着自己的孩子,她偷偷派心腹的丫头出去使银钱托人打听,因他儿子的胸膛处有一个明显的胎记,所以很快就打听到了,但她却不敢前去相认。

    如今这个女人就要撒手人寰,却还记挂着他的孩子在乡下吃苦,便托聂十方寻到他后,将他带回山上照顾。恳求之词情真意切,让聂十方不忍拒绝。

    将事情说完,遮天和蔽日都听得呆了,忽然遮天狂笑道:“主子,二爷他……哈哈哈,生完孩子的女人,他怎会分辨不出来?还……还被人骗了……哈哈哈……”

    聂十方狠狠瞪了他一眼,瞪的遮天猛然意识到自己实在有些放肆,不管怎么说,那可是主子的二叔,他忙轻轻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一边骂道:“看你还惹不惹祸。”

    聂十方翻了个白眼,却也忍不住笑意,自言自语道:“我猜二叔他老人家一定是在喝醉的时候要了十六婶,要么就是他心里清楚,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嗯,这两个可能性是最贴边的。遮天蔽日都轻轻点头,半天后,蔽日忽然道:“天啊,主子,你真的要遵照十六姨太的嘱咐,去接那个她的儿子回山上吗?”

    “怎么了?不行吗?”聂十方不满的看了蔽日一眼:“我岂是那种会对死人食言的卑鄙小人,何况十六婶娘殷殷期盼切切叮咛,她一直对我也算不错,不管怎么说,我也该完成她这唯一的心愿。”

    “可是主子啊,这个……这个十六姨太的儿子,看她的意思,是个乡下人啊。”遮天一语道出事情的关键,蔽日也在旁边直点着头。

    “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就都一定都是土包子吗?我十分的坚信,像李大喜和张大海那样土的掉渣的男人,是极个别的,你们放心吧,主子我的眼光岂会那么差。”

    遮天和蔽日同时看了一眼,心想怎么回事,就在前几天,明明连话都不敢和土包子搭的,怎么才几天功夫,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他们当然不知道,聂十方是打好了主意的。

    不就是个土包子吗?自己寻到他,带回山上放在哪个屋里,添两个伺候的人,每月给他银子就完了,反正他是打定主意决不和这个可能是土包子的男人说一句话的。

    本来如果可能,他是不想办这件事情,可二叔也说了,十六婶娘的鬼魂在聂府天天夜夜的游荡,若不了了她这番心意,万一她气的失去理智,变成厉鬼伤了二叔怎么办?

    就因为这些,聂十方才不得不和遮天蔽日去接人,但是问题又来了。

    “主子,你知道十六姨太儿子的名字吗?他住在哪里?”

    遮天的话让聂十方的眉头再度拧紧,他烦恼的揉了揉:“不知道,那个女人只说他儿子住在永通县落水村,今年是二十五岁,属猪的,至于叫什么名字,倒没有说。”

    这的确是个令人烦恼的问题,你想啊,一个根本不知道名字的人,就算你知道他住的地方,胸膛上有块特殊的标记,哦,对了,还有信上附着的半块玉佩做信物,但你总不能到了村子里就叫那里的每个男人都脱下衣服让你检查吧。

    “算了,去到再说。”聂十方喃喃自语,又从怀中拿出那块玉佩看了看。不可否认,这玉真是好东西,上等的凉玉,夏天搁在莲子汤里,不一刻便能把莲子汤弄得凉浸浸的。

    聂十方自己也有一块这样的极品凉玉,比这块要大多了,所以夏天时他经常这么干,因此知道这种凉玉。他还有一块极品的暖玉,也比这块大,那都是他的父母当初留下给他的。

    “落水村,这名字真是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听过。”

    遮天自言自语,并且抬头向天努力的回想,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些日子走过的地方太多,到底在哪里听到这个名字,实在是记不住了。

    三人三骑走了十天,终于到了永通县的落水村。好在这个村子似乎十分的有名,随便向哪个路人一打听,便能给他们指出一条道路来,而且最奇怪的是,那些人还非要带着一脸善意的笑加上一句:“买猪的吧?”

    猪这个字眼令聂十方莫名的不舒服起来。他在马背上直了直身子,哼了一声就向前面的村庄疾驰而去,因此也没看到身边的遮天和蔽日已经变得惨白的脸色。

    “主子,这里……似乎离老太爷们的雁荡山很近啊。”遮天追上聂十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那又怎么样?前几天才去见过,这次不见了。”聂十方断然道,速度不减的进了村子。

    “主子,不是我们没提醒你,实在是你贵人忘事了,算了,现在只要祈祷十六姨太的儿子不是那个朱未就行了。”

    蔽日说完,就在马上念念有词:“老天佛祖九天诸神啊,千万千万别让那个朱未是十六姨太的儿子啊,否则主子倒霉,我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儿。”聂十方在前面勒住马,没好气的喊。等到遮天蔽日催马来到近前,他才吩咐蔽日道:“你,去问问那个妇人,这村子里有没有胸膛上有特殊标记的人。”

    “主子,为什么你不去问?”遮天大叫,随即被聂十方一瞪,只好讪讪的来到那正坐在门前石墩上缝衣服的妇人面前。

    聂十方和蔽日远远看着,不一会儿,就见那妇人猛的举起手来重重落下,接着遮天惨叫一声逃了回来,哭丧着脸道:“主人,这个母老虎她用针扎我。”

    唉,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聂十方叹了口气,白了遮天一眼:“行了,我知道了,不就是被扎了一下吗?鬼哭狼嚎的干什么?被大砍刀砍的时候也没见你逃得这么快。”

    三人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个穿红着绿的女子手里拿着个帕子倚在门前,仔细看去,倒还有一二分姿色。

    聂十方大喜道:“蔽日,这个女子必定好说话,你过去问问吧,主子我敢保证,你肯定不会挨耳光。”

    蔽日心说:动嘴谁不会啊,真这么好你怎么不去。但主子的命令不敢不听,只好期期艾艾的下了马,到那姑娘跟前施礼道:“敢问姑娘,这村子里有没有一个胸膛上有特殊胎记的人?”

    那女子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忽然掩嘴一笑道:“哪来的俊哥儿,你要想占便宜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一边说一边解开扣子,露出一大片酥胸来,只吓得蔽日没命的往后退。

    “呸,当老娘的胸脯是白看的吗?”那女子一见蔽日往后直退,立刻大怒。骂得蔽日头上冷汗直冒,忽然身边一个人影飞掠过去,就听“啪啪”两个嘴巴响,接着是聂十方的怒吼声:“你是谁的老娘,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想讹我的银子。”

    “啊,有人……”那个女子正要撒泼打滚,蓦然一把精刚折扇凉森森的横在她脖子上,聂十方宛如十殿阎罗一般:“说,你们村子里有没有胸膛上有特殊标记的人?否则我宰了你。”

    “啊,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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