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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2

作者:写者无疆
更新时间:2018-03-04 00:00:00
不脱手,白天、夜晚,甚至连睡觉的时候他都不舍得将剑放在一边。

    两年的勤奋换来了实力上的突飞猛进,霸体初阶到霸体巅峰,这是任何天赋平凡的剑士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可是安德顿做到了。

    勤能补拙,这句话的确不假,却也并非适用于任何人身上。

    安德顿曾经经常思考一个问题――泽雷特回来的时候,他的实力会达到什么程度?同样的剑气巅峰?又或者比自己差一些?至少安德顿敢肯定最多也是和自己旗鼓相当。

    几分钟之前,泽雷特挥剑上阵,出乎安德顿意料的是泽雷特竟然还是比强上一些……是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些。可是在几分钟后,这道细微的裂缝竟然再次被泽雷特撕裂成为豁口――他突破了。

    领域,安德顿几乎想都不敢想的名词,他虽然知道自己早晚能突破瓶颈,却没想到这一切对泽雷特来说只是轻而易举。

    “恭喜你泽雷特,两年之后的重逢你可是让我打开眼界了。”安德顿收起大剑低沉的走到泽雷特身边,他勉强自己笑了笑,然后给了泽雷特一个热烈的拥抱。

    “没想到你也达到霸体巅峰了,我看用不了多久就能捅破这层窗户纸进入领域的世界了。”泽雷特显得异常兴奋,此时此刻,他依然沉浸在达到领域的快感中。

    “或许吧……”尴尬的笑了笑,安德顿转身离开了。

    “怎么了?”发现安德顿表情怪异,背影尤其显得落寞,泽雷特一脸疑惑的望着妻子,问道:“发生过什么吗?安德顿好像有些古怪。”

    看了安德顿一脸,樊赛尔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示意丈夫自己没发现有什么古怪,接着便再次扑倒了泽雷特怀里。

    “混蛋,你这一走就是两年……”樊赛尔不顾身边还杵着一枚老大的电灯泡,身子一软对丈夫撒起娇来。

    “我没走,是因为……”泽雷特刚准备开口解释,耳边忽然传来了爱尔兰的咳嗽声。

    “咳咳!某女子不知道害臊,这里还有人在呢。”说着,爱尔兰冲泽雷特眨了眨眼睛。

    “怎么了?”泽雷特不明所以,下意识脱口问道。

    “臭小子该他装傻的时候不装,不该他装傻的时候比任何人都要傻。”想了想,爱尔兰转瞬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没什么,只是你下意识的疑问使我产生一种茅塞顿开豁然开朗的感觉。”

    “嗯!有些问题瞒是瞒不住的,必须当事人亲自去解决。”爱尔兰忽然装出一副世外高人自命不凡的怪异模样,随即微笑着冲两人挥了挥手,追着安德顿扬长而去。

    爱尔兰刚走,樊赛尔一脸恍然大悟,立刻皱起眉头在泽雷特身上嗅了嗅。

    “哼!原来如此。”樊赛尔一脸怪笑的看着泽雷特的眼睛,问道:“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两年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老实交代?干了些什么?”泽雷特大感莫名其妙,直愣愣的看着妻子:“我什么都没做啊,两年前我被一头神兽杀死了,然后是爱尔兰他们救了我,我也是今天才活过来的。”

    “哦~原来这样啊~”樊赛尔轻手轻脚的松开了缠在泽雷特脖子上的两条芊芊玉手,然后狠狠的一口咬在泽雷特脖子上。

    泽雷特吃痛,妻子咬自己他又不敢反抗,又痛又委屈使他整张连顿时变得扭曲起来。

    “咬完了吗?”泽雷特的脖子已经完全麻痹没了感觉,他不善于言谈掩饰,万般无奈只好傻站着等妻子咬个痛快。

    “泽雷特你就是个混蛋。”咬着咬着,樊赛尔开始呜咽,随即趴在泽雷特肩头伤心的哭了起来:“你离开两年我就想了你两年,我每天盼着你早些回来却迟迟等不到人。你知道吗?没有你在身边我几乎连行尸走肉都不如,可是你呢……你……你……”

    “哇!!!”

    发泄了几句心里话,樊赛尔像孩子般大哭大闹了起来。

    “对不起……”妻子的眼泪溶化了泽雷特的心脏,深望着妻子,娇艳的脸庞挂满了思念的泪珠,情意正浓,泽雷特心里一荡,闭上眼睛对着她的红唇吻了过去。

    “不许你吻我。”嘴唇即将触碰到一起,樊赛尔的脑袋立刻往后一仰侧过头去。

    “为什么?”泽雷特大惑不解。

    “因为你是个负心汉。”樊赛尔振振有词。

    “我什么负你了?”泽雷特挤眉弄眼委屈的问道。

    “你一直在负我,要不然怎么解释你身上的香水味?”说着,两行眼泪从樊赛尔眼眶中缓缓蔓延了下来。

    第一百五十一章 隐隐不安

     爱尔兰追着安德顿回到他们暂时居住的洞穴。由于还住着两个身份娇贵的女性,散发着一股霉味的洞穴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爱尔兰会心的笑了笑,心道:“带着两个人女人闯荡闯荡也不错,至少不用住在污秽不堪的原始洞穴里。

    安德顿坐在一块电视机大小的石头上来来回回打磨着破烂不堪的大剑。

    惊愕、坦然、微笑,爱尔兰的表情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不用闷欢喜了,洞是我打扫的,你能指望两位大小姐替你干活?”安德顿没好气的嘲笑,显然他的心情相当恶劣。

    “呃……”爱尔兰一脸拜服,拍了拍脑袋之后手肘在安德顿胸口顶了几下:“这两年辛苦你了,朝日与这两个女人为伍,想必你一定过的很心酸。”

    “心酸算得了什么。”爱尔兰整个人显得愈发低沉:“含辛茹苦呐,陪着这两位大小姐可比带两个儿子累多了,打猎、吃饭、洗澡、睡觉,但凡苦活累活几乎都是全包的,除了没替她们洗过衣服,孩子他爹干过的活我几乎干了个遍。”

    “辛苦辛苦!”爱尔兰握着安德顿的手,一脸同情,说道:“现在泽雷特回来了,你也算是解放了。”

    “干些苦活累活我也无所谓。”爱尔兰话锋一转,两只鹰眼犀利的放在爱尔兰身上来回扫描:“哼,最让我心寒的是某些人丢下我带着泽雷特去悄悄修炼。什么要来一起来要走一块走,现在看来完全是放屁。”

    安德顿性格毛躁,属于肚子里藏不住事的人物。他也想憋,只可惜对他来说堪称难于上青天。

    “爱尔兰你实话告诉我,你心里究竟是怎么看我的?还有,我算不算你们的累赘?”安德顿越说越气,越生气就越是觉得自己委屈,涨红着脸,整个人血脉膨胀,遍布全身的血管眼看着就要爆出血来:“我当你和泽雷特是我的好兄弟,兄弟之间就因该坦诚相对,只要你告诉我拖累你们了,我保证二话不说立刻走人,而且绝不会怪你们。”

    说着安德顿别过头去,整个山洞里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你怀疑我带着泽雷特偷偷去修炼了?”爱尔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往深处多想,因为他忽略了安德顿到现在还不知道泽雷特真正的身世这件事。

    “当然!”安德顿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假如你没偷偷带他去修炼,怎么才刚回来他就跨入领域级?”

    “泽雷特死了,这两年我一直在想办法救他。”爱尔兰很委屈的解释道:“我也是才知道泽雷特是前一任主神的后裔,据说他的肉体是这片空间内除了至高神之外最为强悍的,再者人与人之间的天赋本来就有所差异,他达到领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别和我扯了,泽雷特离开的时候实力只是霸体中阶,你现在说他死了,试问死人是怎么修炼的?别忘记他刚才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霸体巅峰的实力了。”安德顿很不服气,于是搬出泽雷特的实力追问道。

    “这个……”爱尔兰顿感语塞,并非是他解释不清楚,根本就是这段故事太长太臭。安德顿是个大老粗,厥脾气一旦发作,他硬是会把歪理当道理说,和他说道理讲故事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爱尔兰是个识时务的人,他知道现在和安德顿吵架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于是便转过身去不再理睬安德顿。

    “蒂亚多拉!蒂亚多拉!”爱尔兰忽然想到还没见到蒂亚多拉,便大吼着窜到大洞深处的几个小洞内去寻找,不过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她的身影。

    “别喊了,我听得见。”爱尔兰脑袋里响起蒂亚多拉的声音。

    “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爱尔兰表情夸张的问道:“你也跨入领域的境界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蒂亚多拉的声音显得很是得意:“告诉你,用不了几天我就能达到领域初阶三级了。”

    “领域初阶三级?”爱尔兰疑惑的问道:“只是两年,你不但从无到有跨入领域境界,竟然还马上要达到初阶三级了?”

    “那是当然。”蒂亚多拉愈发得意:“你也不用太羡慕我啦,天赋嘛,人各有异嘛。”

    “我的天呐,光明领域果然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我浪费数千年片寻不到半个高手,没想到这一冒竟然冒出来好几个。”爱尔兰表情夸张的站在原地,追问道:“你修习的是什么元素?”

    “黑暗元素。”蒂亚多拉说道。

    “黑暗元素……”爱尔兰面色沉了下来,脸上顿时泛起一片愁容:“元素法师还是毁灭咒师?”

    “毁灭咒师,怎么了?”被爱尔兰这么一问,蒂亚多拉也感到有些担心,于是颤颤巍巍的问道。

    “黑暗属性的毁灭咒师……”爱尔兰凝神道:“想必你已经和黑暗属性的神兽签过契约了吧。”

    “嗯!”

    “当时你身体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吗?据说与黑暗属性的神兽签约必须将自己一半魂魄送给他,这恐怕不会有错吧?”爱尔兰担心的问道。

    “是的,不过我并没有感到不舒服,而且阿修罗也很好说话啊?”蒂亚多拉说道。

    “如果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嘴上安慰着蒂亚多拉,爱尔兰心里却但心依旧,他觉得很奇怪,才两年时间,就算是泽雷特和主神芙丽娅都不可能在那么快的时间跨入领域境界,虽然蒂亚多拉的天赋也算得上上乘,只是这个速度实在是快的令人难以置信。

    “呼,你吓死我了。”蒂亚多拉的口气再次悦动了起来。

    “嗯没什么了,只是两年没见了,难道你准备一直躲着,不出来见见我们?”为了不让蒂亚多拉担心,爱尔兰随即打趣道。

    “泽雷特也回来了?”蒂亚多拉自言自语道:“樊赛尔这两年几乎天天夜不能寐,现在总算过去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女人的战争(I)

     这一夜气氛异常怪异,没有久日重逢后的欢呼,也没有夫妻重逢后的温情,除了爱尔兰和性格越来越活泼的蒂亚多拉坐在火堆便唧唧歪歪没完没了之外,另外三个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安德顿痴痴的望着火堆,樊赛尔几乎对泽雷特的话不闻不问,泽雷特忙于解释,这些事组成了重逢后最忙碌的一夜。

    或许是实在忍无可忍,解释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泽雷特的嗓子迸发出一阵堪称他这辈子最高音量的怒吼:“我不想再解释了!信不信由你!!!”

    他起身往洞外走去,紧接着洞口传来一阵巨响,然后再是小石块纷纷从天而降的奚落声。

    泽雷特这一吼几乎惊呆了在场所有人,莫说是爱尔兰他们了,就连樊赛尔都从来没发现泽雷特如此震怒过。

    “会不会是我太过火了?又或许是我错怪他了?”樊赛尔脑海里闪过一阵慌乱,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不!他根本就没解释清楚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更何况我也没冤枉他,这股味道肯定是某个女人身上的。”

    “你们怎么了?今天该是个令人振奋的夜晚,怎么都沉默寡言表现的那么不开心呢?”忍到极限,爱尔兰实在看不下去了。

    白了爱尔兰一眼,安德顿没有理会他,只是往火堆里丢下一块石子也转身往洞外走去。

    “砰!”

    细小的石块在灼热的火堆中激起一阵金黄色的火花,仿佛讽刺着生活在空间世界中的所有生命,至高神就好像这枚石子,没有他的介入空间这堆篝火就不会泛起任何火星,他们的生生死死无非只是至高神的一念之差。

    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樊赛尔脸上憋出一副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她尝试控制着自己的脾气,模仿贵族小姐轻声轻脚的坐到爱尔兰身边,问道:“爱尔兰,你老实告诉我吧,这两年你们究竟去哪了?”脸上一红,樊赛尔也不再顾虑所谓的面子,脱口而出道:“还有,泽雷特身上的香味是哪个女人身上的,还有你白天离开前说得那些话,你究竟想告诉我些什么?”

    樊赛尔发现自己的思绪有些紊乱,不过她还是尽量控制使自己显得更加冷静一些。

    仔细审视着樊赛尔的眼睛,爱尔兰表现怪异,于是用很是疑惑的口吻,问道:“我想问的是你们究竟怎么了?”顿了一下,他用力甩掉了手里还剩下一半的苹果,要知道爱尔兰可是视苹果为生命的怪人:“先不谈安德顿究竟怎么了,可是你呢?你曾经不是告诉过我一直很信任泽雷特的吗?”

    “这才过了多久?才两年!你就因为他身上这些香味不信任他了?”爱尔兰愤愤不平的说道:“你知道吗?你们现在的表现已经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你们根本就不欢迎我和泽雷特回来!”

    “我不是不信任泽雷特……”樊赛尔感到有些委屈,解释道:“你可以去闻闻,泽雷特身上那股香气不但很浓,而且我敢肯定那是女人才可能使用的香水。”

    “还有,你我认识已经好些年了,你觉得我像是不讲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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